祝大家新年愉快,在新的一年里能看到更多更好的新书,为恭喜新春佳节,特在除夕之夜再更新一章,本来是要出去玩的,等过了十二点再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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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觉得他笑得很狂妄,反而给人一种大气的感觉,这就是个人魅力了,方重不得不佩服他,能以自己的性格特点来配合行为,这绝对是智者才能做到的事。
看着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盯着他们,两名男警察互相看了一眼,笑了笑,对蒋媛道:“还是你来说吧,反正这案子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蒋媛白了他们一眼,可谁叫是她自己提议的呢,于是,她将案子的来龙去脉详细说了一次:“这件案子发生在山东省沮远市,死者是一名七岁多的小女孩,死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当时全身****着,但没有被人猥亵后的痕迹,法医鉴定死亡的时间是下午六点至七点,后来在离案发现场不远的地方发现了小女孩的衣物,据死者的父母说死者身上带的钥匙不见了,沮远市警方推断这是熟人做的案,便从所有对死者家熟悉的人入手,但嫌疑人一一被排除,只剩下一个叫徐老六的人,在案发后没多久就出了远门,据说是来到我们市,所以他们两位才千里迢迢从山东赶来,如果徐老六也不是罪犯的话,那么这个案子就要成为无头案了”。
“是啊”,身材魁梧的警察接道:“现在死者的父母们悲痛之余还提心吊胆的,因为凶手拿走了钥匙,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摸上门去,吓得他们现在换了门锁又买了保险,唉,这个罪犯真可恶”。
说到这里,大家一阵沉默,都在为这家的不幸感到同情,“接着说啊”,秦怀川等了半天,说道。
蒋媛和两名男警察相觑一眼,齐声道:“说完了啊,这案子的线索就这么多”。
秦怀川没好气地道:“你们还没告诉我们这徐老六是干什么的”。
“哦,他本来是干保安的,在命案发生的前几天辞了职,我们调查了,是和领导发生了矛盾,干不下去了”,两名男警察介绍道。
秦莹插道:“原来如此,就第一感觉来说,徐老六的嫌疑最大,因为被炒鱿鱼而心有不平,冲动之下做出出格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方重出神地注视着面前的酒杯,他觉得这个案子的关键应该是死者的衣服,凶手为什么在杀人之后还要把衣服扒下来而又不进行龌龊的事情,这显然不符合逻辑。
秦怀川一听线索就这么多,说了句:“那别先吵我,等我冷静地想一下,”,说完,他伸手抹了抹脸,尽量自己处于清醒的状态。
秦莹见没人理睬她的意外,十分无趣地掘了下嘴,继续想去了,一旁的赵燕也在开动脑筋,但她们觉得这案子简直就没有头绪,从哪里考虑起都不知道,想了一会,索性不想了,只管看着表情呆滞,心思却在电转光移的方重和秦怀川。
过了一会儿,安素轻轻叹了口气,举起杯子喝了口茶,原来她也在想,可是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
“我觉得这案子不是有意而为的,但凶手绝对是死者的熟人,在路上看见放学回家的死者,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突生杀意,从他将死者的钥匙拿走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和死者的父母有仇的人”,秦怀川想了一会缓缓说道。
他的观点,方重绝对认同,“对了,徐老六和死者家有嫌隙没有?”秦怀川问道。
“据死者家的邻居们说,死者的父母是一对老实人,从没和什么人吵过架,徐老六和他们家的关系一般,平日也没什么来往”,警察说道。
秦怀川笑了笑,道:“没什么来往不代表不会发生摩擦,我倒是同意秦莹的意见,这徐老六有最大的嫌疑,他从单位出来后怒气难消,他应该爱喝酒吧”,两名男警察一起点头,秦怀川继续道:“贪杯的人一般脾气都不怎么好,所以才忍受不了领导,你拿了人家的钱,就要服人家的管,这是天经地义的,他连这点都想不通,足见心胸狭隘,正巧在路上看见死者迎面走过来,估计当时他看见死者很快乐,联想起自己的遭遇,心理一不平衡就干出了傻事,他脱掉死者的衣服,其实是想进行猥亵的,可能由于是在路边,有人过往,不好下手,只好逃走,为了混肴警察的视听,他准备将衣服处理掉,可一见太麻烦,又觉得这事干得神不知鬼不觉的,自己没必要多此一举,干脆把衣服一扔,自己只拿着死者的钥匙回了家,因为他被辞退之后,没了经济来源,想找个时机进入死者的家里偷些钱来用,后来看见有警察来查,做贼心虚之下只好逃往外地”,他这番分析丝丝入扣,在情在理,如同亲眼目睹一般。
尤其是秦莹,见秦怀川认同她的观点,又是骄傲又是感激,当下为他叫好。
“真不愧被我们称之为推理专家啊”,两名男警察道,本来他们对徐老六到底是不是嫌疑人还心里没底,听到这番精密细致的推理,疑虑打消了,脱口称赞道,虽然罪犯现在还没抓到,但只要确定了目标就是一大收获。
安素望向秦怀川的目光里也充满了欣赏之意,可见这个平日里对男人冷言寡语的美女对秦怀川确实有些心动。
蒋媛拍了拍手,笑道:“很精彩的推理,真棒”,接着她转过头来,对方重问道:“你的意见呢?”
“哦,我觉得秦大哥说得有一定的道理,但有些地方我还不明白,我得再仔细想想”,其实方重对秦怀川的推理是折服的,至少对徐老六的性格分析是正确的,至于徐老六究竟是不是真凶,他觉得现在下结论可能有点过早。
这个案子一定有盲点存在,是个细微得象细菌一样的盲点,但不应该是那串钥匙,凭他的直觉,关键应该是死者的衣服。
听到他这样回答,两名男警察都摇头笑了笑,觉得这人毕竟还是太年轻了,秦怀川到底比他大了几岁,心思要细腻些,他们断定秦怀川的推论是正确的。
蒋媛也露出失望的表情,想不到方重和秦怀川一比,高下立分,本来她对秦怀川的推论还是挺信服的,问方重只是想看他能不能补充些细节,因为连她都认为侦破的方向被秦怀川确定了。
安素轻轻摇了摇头,方重果然比不过秦怀川,他的智慧和计谋果如秦怀川所说的那样,是上不台面的。
秦莹则对秦怀川温婉地一笑,在此之前,方重是她见过的人中最聪明的人,想不到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顿时对方重的信赖感大为减弱,而对秦怀川的仰慕之情更加加深。
秦怀川虽然有些醉了,但他毕竟是精明的人,各人的反应都在他的眼里,嘴角露出丝不易觉察地笑容,方重目光如炬,哪能瞧不出来,对方分明是在得意安素和秦莹很快就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了。
只有赵燕带点怜悯地看着方重,她从未见过方重如此惨败,毕竟是自己的同事,相处也有一个多月了,她对秦怀川没什么好感。
“不会的,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案子没这么容易,我一定要将盲点找出来”,方重面无表情地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