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张汤告别了之后,龙渊满心欢喜,暗忖道:“想不到连张汤都来巴结我,哈哈,看来朝中众臣都认为我以后将大展鸿图,我又岂能让他们失望呢,哈哈!”
就在龙渊得意洋洋的想着该如何在查抄严异府中时捞得尽可能多的银两时,旁边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龙渊机警地迅速回头,却见桑弘羊满脸堆笑地望着龙渊。
“原来是大司农呀,怎么样,下官的计策还可以吧,严异那老家伙已经被我们铲除掉了!”龙渊笑道。
桑弘羊满意地点头道:“不错,都督大人不愧是东方第一谋士的传人,‘借刀杀人’之计用得是滴水不漏,天衣无缝,现在少了严异这个障碍我们的计划就好办多了,接下来只要霍去病提出北伐,我的‘盐铁法令’就可趁势推出。都督大人放心,到时我会向皇上奏明,让都督大人和我一同推行‘盐铁法令’。”
龙渊抑制不住哈哈大笑道:“到时我们就可以大富大贵了!”
“不过都督大人要小心张汤此人。”桑弘羊提醒道。
“哦?大司农何出此言?”龙渊疑惑道。
“那严异虽然好色,但是这十几年来一直推行与民休息的谷农政策,深得农民的欢心,张汤自己想侵占严异的财产但又害怕被百姓唾骂,故派你去查抄严异的家,而他却坐收渔利,其用心之险恶,都督大人可千万别上他的当。”桑弘羊道。
龙渊不以为意地笑道:“我可不像张汤那样瞻前顾后,既想赚钱又害怕丢掉名声,我只相信要想在这世上立足靠的就只有自己的实力,绝不是那些百姓的拥戴,只要自己有权有势,那些贱民拥不拥戴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金钱,至于名声,让它见鬼去吧!”
桑弘羊听了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年轻人果然是血气方刚,胆大敢为,都督大人的率性真让弘羊佩服得五体投地!”
龙渊回到白虎营,立刻带上人马去查抄严异的家了,浩浩荡荡的虎贲军朝着严异的府上进发,行人都被士兵阻隔在了街道两旁,大农丞府外围满了百姓,他们都在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着,虎贲军将府里的三十余人全部都抓了出来,让他们跪在府门前。龙渊骑着高头大马来到他们面前,这些跪着的犯人中有严异的妻子、儿子、弟弟、弟媳还有家丁和婢女。
严异的儿子年龄尚小,看到这种场面惊吓得一直在啼哭,龙渊用剑指向严异的儿子,严夫人紧张得连忙抱住她的宝贝儿子,口中尖叫道:“不要杀我孩儿!求求你不要杀我孩儿!”
严异的弟弟奋力挣脱开士兵的掌握,跑到龙渊面前破口大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难道连十三岁的孩童都不肯放过吗?”
龙渊听了非常气愤,他手中的长剑立刻改变了方向,一剑刺穿了严异弟弟的左肩胛,疼得他嗷嗷直叫。严异的弟媳泣不成声地叫道:“相公!”
龙渊眼中厉光暴射,指着严异的弟弟道:“来人,将这个贱民捆绑在马后,跑遍全城!”
叶扬一夹马肚冲了上去,用麻绳套住严异弟弟的脖子,然后忽然掉转马头,挥鞭疾驰,而严异的弟弟则被拖着前行,全身肌肤被地面摩擦得皮肉绽开,惨叫连连,街道上的百姓都闭上了双目,不敢看这残忍的场面。
龙渊的这一命令,无疑在全城百姓中留下了残暴的形像,但他毫不在乎,还自鸣得意道:“所有人都给我听着,以后要是谁敢违逆本督,下场就跟这贱民一样!”
“禽兽,你不得好死!呸!”严异的弟媳用怨毒的眼光死死瞧着龙渊,看见自己的丈夫被人这样ling辱,她此时也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赵志诚先是掴了严异的弟媳一巴掌,继而问龙渊道:“大人,怎么样处置这贱妇?”
龙渊神色不变,淡声道:“看来她丈夫也没命再享用她的身子了,志诚,你就好好替她相公慰劳慰劳她的芳心吧!不过玩几天就好了,可千万别留下活口!”
“是,属下知道!”赵志诚说罢,和龙渊一起淫邪地笑了起来。
“其余的人怎么样处理呢?”赵志诚问道。
龙渊思索了一下,目光落在了严异妻子的脸上,严异虽已老迈,没想到他的妻子却还很年轻,而且还有几分姿色,龙渊顿时色心又起,笑道:“其余的人都给我押进大牢,不过严夫人身份高贵,用大牢囚禁她恐怕委屈了她,毕竟她也是大农丞的夫人,就把她关在大农丞府里吧,叫人看守她!”
“是!”赵志诚遵命道,他已经从龙渊的眼神里看到了龙渊的用意,接下来他也知道该怎么样安排了。
果然,龙渊借查抄的理由这个晚上就住在了大农丞府,独处居室,看着账目暗暗高兴,这严异久居高位,果然是贪了不少,账目上的三万两白银除去三成给张汤,还有剩下的两万多两就全入自己口袋了,想到这,龙渊很是满意,有了这些钱,自己就开个丝绸庄,到时再接下皇宫的订单,哈哈,财源滚滚而来。
龙渊一时心血来潮,吩咐门外卫侍道:“去请严夫人来。”
不一刻,一位三十余岁,姿容艳美,风韵极佳的妇人被带了进来。卫侍转身出去,顺手将门关上。
龙渊仔细看着严异的夫人,虽非绝色,却也成熟妩媚,身材丰润有致。
“严夫人,请坐,不用惊恐。虽然严异严大人已经蒙圣恩归天去了,但是本督一定会竭尽全力保住严夫人你的。”
严夫人根本不相信龙渊的鬼话,破口大骂。
“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害我夫郎,你,你不得好死!你……”
龙渊不以为意地道:“夫人莫骂,别忘了,贵子还在我手中,你若听从我话,可保你母子平安,天明之际,即放你母子出城,另有百金相奉,足够你们今后生活无忧,否则,嘿嘿……别怪本督心狠。”
严夫人又气又怒,却不敢真的激怒龙渊,她今天上午亲眼见到了龙渊手段,知道他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龙渊摸抚上严夫人的下颌,邪笑道:“只要夫人与我春风一宿,如何?”
“不!休想!”严夫人羞恼之余,站了起来,见龙渊一副漠然绝决的神态,更是欲哭无泪,遍体生寒,浑身颤栗,虽然早有预计,哪料到竟是真的这样。思及幼儿,不由的肝肠寸断,颓废坐下,掩面抽泣。
龙渊早知她必会默认屈服,淫笑道:“只此一度,又不伤皮肉,何况别看我年纪虽轻,但神勇之处,定会令夫人你神魂颠倒,不比严大人稍差。”
严夫人没想到龙渊竟如此不知羞耻,羞愧之下,面无表情,权当狗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