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捂着头哎吆着叫床的家伙,名叫石原慎太郎;唐仁皱了皱眉头,给这个家伙起名字的家伙还真是一个科学家啊,屎怨肾太懒,存不住便便你的怨直肠太短啊,关肾鸟事;
跟房子一说,房子扑哧一声笑了,这个家伙还真有个早夭的双胞胎哥哥叫鸟原肠太短,生下来没几天就憋死了。
不知道眼前这个家伙是不是后来那个坚决不承认当年侵华事实的超级右翼分子东京都知事,如果是的话,可要好好的对他进行一下社会主义改造了;
干掉他很轻松,何况他刚刚还对拥有了自己初吻的房子十分的无理,但房子说这个家伙是个比较有名气的风俗小说家,曾经凭借一本限制级小说《日的季节》,并以此获得过芥川文学大奖,
他拥有大批的妈妈级粉丝,这些妈妈级粉丝虽然自身对三和会构不成多大的威胁,可是没准他们床头上的那个就会是一个里面下流外面上流的人呢。
目前自己的帮会风头太劲,周围有来自各方的眼睛在盯着看,都想等自己露出破绽来咬上一口。在这个时候必须慎之又慎,没准哪里犯点小错误就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前功尽弃。
怎么处理他呢,眉头一皱,嘿嘿一笑,唐仁松开手中的大白兔,(汗,我怎么会在大白兔奶糖名字的来历上面发呆了这么久呢),轻轻的放下头埋在自己怀里的房子;
“房子,你说该怎么处理这个猥琐的家伙啊?”
或许是对自己刚才的猴急表现有些害羞,房子低着头轻声说到:“一切但凭唐郎做主。”
唐仁被雷的一个趔趄,这个勤奋爱学的房子小姐对中华文化研究的挺深啊,不愧是拿着红本本战斗的外国革命同志啊。
走过去一记手刀切在了哼哼唧唧的石原太君的脖子上,脱guang了他的衣服,把昏了过去的他手脚反绑到一起,
这么小的鸟也敢出来作奸犯科,自己也知道害臊的把脸蒙起来,不知道地球很危险吗?真想把他给发到火星上去;不过为了以后的事业,暂时还是忍了。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用衣服包裹着右手把他下面的黑毛线全部拽了下来,迎风挥洒了出去,“就让网丝随风,都随风,都随风噢……”
好奇的看着唐仁做这一切的房子扑哧一声笑了,“你好流氓,连男人也不放过!”小拳头打在唐仁石头一般的胸肌上,疼得她又使劲皱了皱眉头,撅起了小嘴。
唐仁心说你这话好有歧义啊,我可是个正经人,不是******,没有给人脱毛的嗜好。看着房子的性感小唇,刚刚尝到甜头的唐仁又有了一些正常的想法,
“呃…要不我们…继续那个?”
“还说,你跟他继续去吧!”房子给了唐仁屁股一脚,笑着跑开了。
唐仁顺势趴到了沙滩上,“哎吆,我的头!”
“你怎么了,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啊…”
紧张的房子没有看到唐仁骨碌乱转的贼眼和嘴角的坏笑,把他的头捧在胸前轻轻的吹着,冷不防就被这个家伙给压在了身下,
“不要,你这个骗子,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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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轻轻的抚mo着大海的脸蛋儿,大海逗弄着他们的孩子,礁石,礁石在干吗呢,
礁石正在被刚刚进行了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唐仁和房子骑呢。
房子偎在唐仁的怀里,两人静静地看着远方的海平线上的一抹红色,唐仁的手逗弄着房子的两只大白兔,房子好像也十分享受胸前那有些怪异的感觉。
忽然,唐仁想到了一个问题,不假思索的问了出来,
“你这两只大白兔不会是假的吧?”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吗?”
“呃,我的意思是你这里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别人的好像都比你这里小很多啊!是不是有什么…呃,诀窍啊?”
“哼,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还想让它变小一点呢,游泳的时候好烦人啊,阻力那么大,怎么都游不快。”
“咳…咳…咱们回去吧,白天我还有很多事呢,最近很忙。”
“哼,忙着去鬼混吧,你刚才好像很熟练的样子啊,又在那种地方住着,想学好也很困难啊。”
“嘿嘿,是正事,正事”唐仁挠了挠头,“对了,咱们去看看那个肾太懒作家醒了没有,别把他给冻坏了,我还要对他进行共产主义改造呢!”
“你也知道共产主义?太好了,我介绍你加入我们的青年同学会吧,他们都是共产主义战士,对带领劳动人民夺取了胜利的毛主席都很崇拜呢,
正好你也是华夏人,你周围的那些华人中肯定有人知道很多那边的事情吧,你去我们会里讲讲那边的事情,他们一定都会很感兴趣的,要是你能弄到毛主席的书那就更好了,
他写的那本《论游击战》非常好,我觉得我们要在这里建立共产主义政权,就要像他说的那样开展武装斗争,采用游击战的形式来打击敌人,壮大自己,……”
唐仁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小姑娘两眼放光的在哪里不停的宣讲着共产主义,好像一时半会还停不下来的样子,恨不得自己抽自己十个嘴巴子,没事我******提啥共产主义啊,真******嘴贱;
他感觉自己谋划那么大计划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么头疼过,可是又不能发火,刚刚才跟人家小姑娘进行了激烈的战斗,现在就翻脸,那也太不地道了。
好容易等她把自己的观点阐述完,看了看表,又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房子的演讲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又为自己的同学会增加了一名重量级的成员。
达成了入会协议的两人回到肾太懒同志栖身的礁石下面,石原太君早就醒了,正被清晨凉爽的海风吹的瑟瑟发抖,他那没了草丛保暖的小弟也缩在角落里无精打采的,
他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十分的冤枉,那个男人也太不地道了,你想自己独占就说出来嘛,问你也不说话,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想独吞呢,
你要是说出来大家也好商量啊,看在你那么大块头的份上我也可以接受,干嘛非得用这么暴力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呢?还把自己脱guang了捆在这里,真是个野蛮人啊,怎么就不明白吃水不忘打井人这么简单的道理呢?
看到两人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石原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无视,赤裸裸的鄙视这个一点武士道精神都没有的家伙,还有那个假装正经的小贱人。
看旁边那个贱人一脸的春意盎然,他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太蠢了,自己当初居然要装什么狗屁绅士,这样的女人就要用武力来征服,如果自己当初就直接用强,肯定早就到手了。
“肾太懒先生,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