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赵田吃了饭,便早早的来到张令他们那儿。因为其中有七里多路的差距,因此,即使赵田起的很早,可到了他们那儿天空已经很亮了。
张令看到赵田的到来非常高兴,和他唠叨几句,便开始安排工作。
落刘村的人开始没发现什么,可这日子久了自然就知道倪儿天天往那块外面来的人那处跑,早出晚归的。后来有人安奈不住,向老人家询问,再知道对方的报酬是如此丰盛的饭菜后,他们都惊动了。对于现在只吃到粗米以及麦子的农家来说,这些精米佩戴的菜肴绝对是巨大的吸引。
于是,陆陆续续近百人加入到张令的工作中。对张令来说,虽然赊欠领地的账更多了,但这时间节省了呀!而村民们的工资要求如此之低,都没有租借水牛需要的钱多。接近两百人的努力,让原本需要一年才能完成的项目在几个月内彻底完工。
来年,看到张令他们引水开流,在大片稻田中挖出几个大水塘,并在播种时将秧苗插到水田中。村民们一个个表示惊讶、迷糊还有叹气。只有张令还有新调来的旗头知道怎么回事,他们曾今看到这种耕种方法时也是吃惊,可现在,不是好了吗?用事实说话,这句在领地中出现很久的话语是他对自己手下的解释。
春耕,这些农民也忙活起来,原本还希望能借些水牛来用的,可看到对反有一万多亩的地要犁,之得作罢!没想到那个领头(张令)居然问他们要不要租一头来,他们的水牛要是租来的。
可对于贫穷的百姓来讲,这个费用太高了,最后摇头,拒绝。
在人们的期盼声中,终于迎来了秋收之季,看到稻田了金黄璀璨的稻谷,大家都痴了。而村民们在看到张令的稻田后,与自己的麦地比了下,露出凄惨的神色——差距太大了!
这年,张令缴纳了众多粮食,虽然为了将债还上,他所得不多,但是,只要想想今天一点都不用向领地赊账就知道了、而且,除了稻田外,几年后不是还有果树嘛!那也是个不小的收入,加上自己开辟出的水塘,大家每天的菜肴就不用常常出去买了,等到自己从领地的养殖场挖些人来,不,让他们交自己点,也许,自己就能办出个饲养场呢!、
和张令他们一样的情况很多,一直到175年,除了些必要用品,他们已经能向外面进行输出了。如此多的地方一齐出售产品,为了稳定物价,周云与在外面的吴民开始新一轮的扩张,将领地的产品输出,保证成阳甚至领地的利益。
济阴太守,陈玄。现在的他可是名副其实的一方大员了,手下数县都是自己的人,这样一来,只要把守边境,在这里面,自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可陈玄在领地里面待了这么久,虽然中间几次和朝廷军队交锋,可他是个闲得住的人吗?答案显然不是。
领地军营,陈玄找来了伏虎。
“什么,主上你要攻向草原?”伏虎惊讶的看着他。
陈玄点头:“是啊,我们这么久,打的都是大汉的百姓,总得去杀杀草原民族吧!”
听到陈玄轻松的口气,伏虎差点跌倒,“总得去杀杀草原民族吧!”如此简单的话,把草原上的的人当成羊了。不过看主上语气坚决,伏虎准备从另一个地方规劝:“主上,一旦我们到了草原,这后勤可就没有了,而且我们中也没有能辨别草原方向的存在,一旦被他们合围……”
“我们不是有望远镜吗?再说了,我们是去偷袭,要是对方太强,我们就跑,要是对方太弱,我们就上,这点你不会不懂吧!”瞧陈玄说的理解气壮,伏虎只得把“这不是英雄所为”生生压下。
最后,陈玄挥挥手,“好了,就这么定了,但是,在去的路上可不能让人发现分毫。”说着便走了出去,向特战队营地走去。
“主上。”一个角落跳出个战士,陈玄一笑,把公文拿出来给他,然后安然通过,进入内部。
虽然现在特战队有两千人,但能说的上话的,还是原来那队长。至于郑宫,则被陈玄掉到了骑兵营,开始时闹了些别扭,可之后便喜欢上了,毕竟特战队虽然凶猛,可是,他们只是黑暗中的存在,郑宫不适合这里。
“主上又什么吩咐?”在简陋的营帐中,柏炳向陈玄问道。
“我准备到草原上去打秋风,带的是骑兵。”陈玄开门见山,不过柏炳没有露出什么表情,只是在那儿静静的听着,“但是我不放心渤海的朝廷大军,给你们准备了些药物,在渤海给我闹些动静出来,将他们牵制在那里。记住,保命为先。”
“是。”柏炳点头,“主上还有什么吩咐。”
想了下,摇摇头,“没有了,你们继续训练吧,我要会去准备一下,出发了。不用你送,你就准备一下,渤海那边的计划吧。”
“是。”
现在大汉积弱,每年,草原民族都会在秋天南下,这时他们秋猎的时候。秋猎,就是北方民族南下抢掠的行为,在北方民族眼中,南方的汉人实在是在秋天里养肥了的猎物。
“报告主上,前面有数千人在扎营。”一个穿着绿色,外带黑色大袍的人来到一人身边。
这就是陈玄的队伍,听到报告,陈玄皱眉。这一路上没上遇到人,可数千人一起扎营,倒是少见:“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抓到一个人,打听出来了,是个名叫浴佛教的组织。领头的人叫笮融。,”
“浴佛教,笮融?”陈玄嘀咕,然后抬头:“这帮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人,佛教?咱们上去灭了他们。”
他周围的人因为都带着黑袍,所以也不知道各自的表情,但他们的身体在听到陈玄的决定后明显一愣。“主上,这不太好吧?”
“不用说了,我看他们不顺眼,这个理由,够吗?”陈玄坚定的说道。
听到他这样回话,身边的人当然不会再说什么了,一致沉默、
这个浴佛教在历史上还有点名气的。至于教会的首领笮融更是名声大振:笮融先是陶谦的手下,后来叛变想夺取陶谦的势力,但实力不及陶谦,只得离开陶谦所在的徐州,投靠赵昱,赵昱好心的收留了他,没想到笮融是条超级白眼狼,杀了赵昱,吞了赵昱的手下势力,转而投靠薛礼,薛礼也很热情的收留了他,可随后笮融又杀死了薛礼,投靠刘鹞手下的朱皓,可怜朱皓被对方“阿尼陀佛”的样子迷惑,再次成了对方点心。
这一切完全是陈玄不知道的,他只是反感而已。想想中国后期在历史上大肆建造寺庙,同时,政府又免去他们的税后,让更多苦难的百姓离开家门,走入寺门,以至于他们最后成了尾大不掉之势。
而佛教宣传的教义中,将生活的希望寄托来生,这是陈玄大力反对的。没错,佛教教义中也有让我们学习思考的地方,可是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民没有摆脱北方游牧民族的威胁时,这些东西,都不能留存于世。
如果自己没碰到那还好说,既然碰到的,那就对不起了各位。
“冲,用强弓将他们击杀。”陈玄低声说道。而他的命令则在瞬间被他身边的人传播出去。
五千马瞬间冲了上去。大地隆隆的震动声自然让对方警觉,这批浴佛教的信徒便是笮融带领的。听到如此响动便知道不妙,可现在在太原境内,能出动如此多骑兵的,绝对是朝廷兵马。
分析到这些后,他让信徒离开大道,给对方让出条路。
看见了,在黑夜中出现许多披着黑袍的士兵。他们骑在马上威风凛凛。突然,一团黑影从他们手中飞出,向自己这里冲来。
靠近他们后,凭着火光笮融看清楚了,是一阵厉箭。“他们这是干什么?”这是笮融存在在脑中最后的印象。随后便被飞来的第一波箭支射死。这位在历史上有点大名的家伙就这样死在乱箭当中。在随后的一些列历史的记载上,他的名字也就一笔带过,未曾有什么“光荣”事迹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