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都看向月紫鸢。
月紫鸢掩起袖子轻声啜泣道:“紫鸢知道刚回来不受冰荧姐姐喜欢,可冰荧姐姐也不能这么污蔑紫鸢,为什么紫鸢喝了以后无事,而姐姐喝了就有事。”
贱人,还在装。这是月冰荧心中的唯一想法。
“爹爹,能不能请郝神医来验证一下我与六妹妹喝过的杯子。”月冰荧见一计不成,心中又生一计。
月丞相略微思考后答道:“今日之事,却有蹊跷,李管家,去请郝神医来。”
呵,神医吗?想验,也验不出来。既然是下毒,就要用旁人发现不了的方法。更何况,这郝神医是自己的人,平日里,雾中城的人,最忌讳的就是露出真面目,哪怕自己,现在也是贴着一张人皮面具呢。
将毒药下在冰里面,若是向她一样,这么早喝,便无事,若是晚喝,冰块便已经化掉,进入口中,想验,也验不出来。
前世身为杀手的月紫鸢,最常用的方法,便是这一招。
悄无声息的杀人,才是“鸢”存在的意义。
不大一会儿,郝神医便来了。
“希望神医能够验证一下这杯中是否有药,还小女清白。”月冰荧一见郝云霄便开口说道。要知道,像这种年轻又帅气的医师是不多见的,更何况还是神医,若是自己能攀上这棵大树,就不需要再看爹的脸色了。
“是啊,郝神医,您一定要证明冰荧姐姐的清白啊。”月紫鸢接上月冰荧的话头,关切的说道。
“谁用的着你假慈悲!”月冰荧听了月紫鸢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直接指着月紫鸢骂道。
郝阎嘴角微微抽动了几下:自家主子,真是能装。
月紫鸢自然看出了郝阎的想法,对着郝阎回眸一笑,眸子里分明写着:扣月俸。
于是乎,咱们悲催的郝神医,成功没钱了。
“咳咳。”郝阎清咳了两声,说道:“还请李管家将两个杯子取过来。”李管家并没有耽搁多长时间,在郝神医没来之前他已经受到丞相的示意:将六小姐和二小姐的杯子取来。
郝阎从随身背的药箱中取出一把白色药粉,道:“这药粉,是下官自行研究出来的,只要是带毒的东西,都会在一刻钟内变色。”说完这话,将手中的药粉撒在月紫鸢与月冰荧用过的杯中。
一刻钟后。
月紫鸢的杯子,黑漆漆的。某女满头黑线,自己研究的药,效果何时这么大了。
而月冰荧的杯子,则是洁白无瑕,更别说是黑漆漆了,简直不是一个档次。
“不可能,我肯定是被月紫鸢这个贱人下药了!”月冰荧有些抓狂,她怎么也想不到,明明自己是被下药了,而月紫鸢的杯子却有毒,这事情怎么可能这么蹊跷。
“一定是你!”月冰荧指着郝阎说道:“一定是你和月紫鸢合起伙来骗我,明明就是月紫鸢下的药,你还诬陷我。”
“冰荧姐姐,我没有。”月紫鸢听后,小声啜泣起来“为什么冰荧姐姐不相信我,我没有下药。”
“二小姐,你如果不相信本神医的诊断,找他人便是,我郝阎,丢不起这个脸。”郝阎也愤愤的甩下衣袖。“看来我真是不该来这里,丞相府二小姐**,竟怀疑到我与刚回来的六小姐的身上,世人若是知道,该怎么评价二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