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表师、演绎家跑了约有十分钟,钟表师突然停下,跑在前面的演绎家转过头,喊道:“快走啊,干嘛停下?”
“别走了,你还没发现吗?我们别耍了!罗斯酒馆离我们才三四米,我们却跑了这么久,你再看。”钟表师用手指向前面安详无比的罗斯酒馆,道:“你觉的前面像是刚刚战斗过的地方吗?还有酒馆明明就在眼前而我们却怎么也到不了,肯定是有人给我们下了套!”
演绎家停下来看看前方,仔细想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演绎家道:“鬼打墙啊?你可别吓我了。”
砰~钟表师狠狠的敲了一下演绎家的脑袋,“哎呀呀呀!钟表师你干嘛咧,好痛啊~”演绎家捂着脑袋喊道。
钟表师真是气都不打一出来,无语道:“你好歹也是帝异能、时空系的把,这还看不出来?”
“啊、啊,是、是啊,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嗯……”演绎家强颜欢笑道。
钟表师长叹一声,道:“你也真是够了,就凭你这实力还跟墨老儿斗,我看是还早了一百年哦~”
“切,他不就比我大个几百岁啊,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他。”演绎家不服气道,“我跟你讲吼只要给我五十年我绝对可以打败他,成为联邦第一侦探哈哈哈。”
“依我看你不单只有这个目的吧……”钟表师眼睛微眯细细的瞄着演绎家,还露出了一丝丝的奸笑。
这个好像可以贯穿一切的眼神直戳演绎家的内心,“哈、哈哈哈,钟表师你说什么呢,我的目的是很纯洁的。”演绎家苦笑道。
“哈哈哈,不耍你了。”钟表师笑道,“演绎家不知你可否陪我演一场戏呢?”
“演戏?……”
回到现实,罗斯酒馆中。怔!缠绕在奥拉夫身上的束缚一个瞬间全部破灭,抬起左手咬破拇指点在眉心,沉声道:“付予最高权力开启天杀模式——诸神的黄昏。”
吱吱吱吱~“接受权力开始激活……突破源能界限……突破异能界限。”
“突破人类体能界限……强化心脏功力……给予半神之体。”
“解除自身高级禁制……准备刺激激活。”
“原始身体构造完成……开始刺激激活。”
“一级刺激开始……一级刺激完成。”
“二级刺激开始……二级刺激完成。”
“三级刺激开始……”擦!一枚不知从那飞来的银针插中奥拉夫胸口两乳中间正心,“混元破功,唯击膻中。”
吱吱吱吱~“三级刺激失败……激活失败……禁制开启……收回源能关闭天杀模式。”
奥拉夫怒吼道:“唔啊啊啊~在外面的是谁!!敢破我功!”
“走马行酒礼,驱车布鱼肉,往事生恩怨,如同杯中酒。哎呀、哎呀,还真是闹腾呢,哈哈~”一位驼背矮小的老人拄着拐杖出现在门口,老人长着一副古铜色的脸孔上面爬满了皱纹,一双微眯着好像看不到的眼睛,亲和的微笑,尖尖的下巴上,飘着一缕山羊胡须。穿着一身白色长袖道袍、灰色布鞋,拄着一根长长的拐杖,拐杖上还挂了一个酒葫芦。
奥拉夫怒喝道:“你是谁!?”
“哈哈~你到现在还是控制不了内心的力量吗?让老夫帮帮你吧。”老人袖口一挥几枚闪闪发光的银针悬浮在空中,“刺痛肩井,半身麻木。”一枚银针刺在奥拉夫的肩膀上。
一阵刺麻从肩膀传入整个上半身,“啊~这是什么?”奥拉夫想拔出银针,可他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麻木不堪、无法动弹。
“封穴足三里,倒地半年起。”又一枚银针刺入奥拉夫的小腿外侧。
扑通,奥拉夫全身都麻痹不堪,面朝上瘫倒在地上,老人慢悠悠的走到奥拉夫身旁,拿出五枚银针道:“接下来会有点痛哦哈哈,涌泉、太渊、三阴交穴,封气机、锁丹田、破异能。击曲骨、伤人中,生死由我神仙难救。”五根银针分别刺向头、身、腿、脚。
噗哧!奥拉夫吐出一口鲜血,脸看向那位老人,道:“呜啊还真是痛啊,陆先生你来啦又给你添麻烦了。”
老人摸了摸胡子,笑道:“哈哈哈,神志恢复啦。这几枚针可能会让你痛一阵子,记住控制住你内心的力量会让你再多活个几百年,说不定还能打破‘规则’。”
“还早着咧,唉前面给罗斯刺激了一下神志就被夺走了,这股力量太可怕。”奥拉夫道,慢慢的血红的眼睛褪下色来,“钟表师怎么还没到,按理说因该早到了啊?”
“哈哈,我布下了迷阵他们现在困在里面,我等等就引他们出来。”老人道。
“早点引他们出来吧,钟表师那人的脾气比较古怪,唉我先休息一会。”奥拉夫闭上眼睛心脏开始跳动无比的微弱,连呼吸都变的好像没有了一样,婉如一具尸体。
老人拄着拐杖向外走去用手招了招,在奥拉夫眉心上的银针拔出飞入老人的袖口里。老人向外走着走着身体慢慢变得虚幻,刚刚走到门口老人化作一丝青烟不见了踪影。
此时丘一平还在往钟表店赶,丘一平满头大汗撑着路边的灯柱,道:“不走了,说什么都不走了。肯定是中了什么幻术,不然为什么跑了这么就还没到,而且钟表店就在前面。”
“天玄地德,一品定乾坤。哈哈~一平,我们又见面了。”一缕缕青烟凝聚成刚刚那位老人,站在丘一平前方不远处。
丘一平见了拱手行礼,恭敬道:“晚辈拜见陆先生,是不是奥拉夫又给您添麻烦了?”
“唔,哈哈哈哈~”老人仰天长笑,道:“在这粗鄙的地方唯有一平不同啊,哈哈。”
丘一平直起腰,道:“陆先生过奖了,不知您这次来的目的是……?”
老人捋了捋胡子,温和道:“来这看看老朋友顺便来提醒一下你。”
“提醒我?”丘一平问道。
“天狼命劫,凶险毒辣。现命犯桃花、唯路凶险、六年之后定当折损一臂。天妒英才、天命弄人,千万惜命!珍命啊!”老人道。
丘一平惊讶道:“折损一臂!?陆先生你有何办法破解?”
老人朝着天空招了招手,一只仙鹤便飞到老人的正上方,老人跳到仙鹤背上对着下面,悠悠道:“一平记着让魔术师好好休息一会,这次能压制住奥拉夫多亏他了,一平前路凶煞无比你要好自为之啊哈哈。”仙鹤朝着北方欲飞欲远,“潇潇洒洒人间事,坎坎坷坷人间路。慢慢悠悠走一回,呼号逍遥陆半仙。一平麻烦已破,幻境已解,奥拉夫体内有邪非正非恶千万要看好哦。一平~前路慢走切不可急于求成,呼哈哈哈哈~”
老人骑着仙鹤慢慢消失在了远方,丘一平突然觉的身边虚幻头眩晕不堪,眼睛一眨自己居然还在家门口,“我去不是吧我跑了这么就居然还在家门口,还是陆先生厉害。陆先生今天特地来提醒我,看来以后得小心了。”丘一平还是觉的头晕目眩的索性进门休息去了,丘一平刚刚握住门把手时突然停下,“诶,等等我好像忘了什么……”
钟表师、演绎家、秋冥月三人还是在钟表店里寸步未行,演绎家感叹道:“哎呀还真如你说的一样的耶。”
“演绎家跟我上二楼,有事要交代给你。”钟表师慢步着走上二楼,演绎家温顺的跟在后面。
“诶?这是什么情况啊,倒是和我说说啊,我怎么还在这里啊?”秋冥月喊道。
修理师、罗斯、魔术师还是在酒馆内,罗斯立马傻眼,惊叹道:“我不是跑出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罗斯瞅了一眼酒馆里,“哎妈呀奥拉夫还在啊,救命啊。”
“别嗷嗷叫唤了!没看到奥拉夫已经被降服了吗?”修理师道,“奥拉夫身上插了许多的银针肯定是陆先生来过了,还布了幻境不让我们发现。你去拔下银针,我驮魔术师去找医生,唉真是麻烦。”
修理师驮着魔术师走出了酒馆,罗斯走到奥拉夫身边蹲下帮他拔出银针,“唉你说你,差点又死你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