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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命运很戏剧(1)

于成在农贸市场挑选白菜有人盯上他,他丝毫没有警觉,都没发觉,从巨眼水业大厦出来就被人牢牢地盯住。他现在认真挑选,打饭包的白菜叶子要大。

“瞧,这棵菜老帮子老叶子都修理掉了,只剩下菜芯,嫩着呢。”摊主巧舌如簧,美化他的菜。

“我要带叶子的,打饭包。”于成道出买白菜的目的。

摊主瞅了于成一眼,说:“你这个年纪的人,没人得意饭包,什么汉堡包、夹肉面包啥的……你还来正道了,我也爱吃饭包,特留了一棵打饭包的白菜。”

于成遇到了知己,买下那棵大白菜。

“大葱,别忘搁大葱。”摊主远远还在喊。

于成又买了香菜,打饭包必不可少的材料,大葱家里有他没买,手里丰收了蔬菜。

走出市场,挨着是一家妇女生活专用品商店,于成走进去,出来时手上多了几个购物袋。

跟踪者眼睛一亮,精明的跟踪者以此确定于成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决定跟踪下去,直到发现他们的巢。

于成驾驶着车,心飞到温馨的地方……他噗哧笑出声来,他竟然想象丁晓琴狼吞虎咽被饭包噎住,他给捶背。

跟踪者记下于成走进的楼口,开车到叫坤的一个住宅,坤在七楼,顶楼肃静。

林松抽了很多烟,跟踪于成的铁子推门进来,被迎面扑鼻而来的辛辣雪茄烟味,熏呛得他咳嗽几声。

“把窗户打开,铁子。”林松说,他为别人着想了。

铁子拉开铝合金窗户,错开一道缝。

“我找到了于成的住处。”铁子说他一天里的跟踪于成的结果,“他从巨眼水业大厦出来到农贸市场……在妇女生活专用品商店买了许多东西。”

林松给三儿和铁子任务,三儿去盯高昂,铁子去盯于成。弄清崔振海调查刘海蓉隐私后,他决定对崔振海下手了,他精心策划一场在后来震惊辽河市的凶杀,派三儿、铁子做的事只是前期准备,真正的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崔振海的左右手情况必须先搞清……

“我查过于成,他没结过婚。”

“和他住在一起的女人是谁?”

“尚不清楚。”铁子说。

林松吩咐铁子:“你一边盯着于成,摸清他最近做什么,一边查查和他住在一起的女人。”

丁晓琴吃饭包没狼吞虎咽,也没噎住,她吃得很文明,一小口一小口,一根香菜被牵出,她用门牙切断。

于成笑出声。

“你笑什么?”丁晓琴觉得他笑得无缘由。

“笑我自己。”

“笑你自己你眼瞧着我。”

“半路上我想你吃饭包一定噎住,所以就笑……”

“我没那么狼虎。”丁晓琴吃掉那个一饭包,说,“我带孩子时想两样东西,鸡蛋焖子和吃饭包。”

“我以为什么山珍海味呢,剁些辣椒打鸡蛋一蒸……饭包岂不更简单。”

“说得轻飘,我按菜谱吃饭,是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吗?”丁晓琴抱怨道。

于成将话往深处引:“菜谱还不是根据你口味定的。”

“我口味?营养配方……合约签上了这一条,听他们的安排。”丁晓琴再次说到合约。

“啥屁合约。”于成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搁我呀,扯了它。”

“很重要。”丁晓琴说时下意识地摁下左胸处,但是她很快岔开,“炒土豆丝放饭包里就更好了。”

丁晓琴那个摁左胸处动作,暴露了她身上带着东西,于成捕捉到了。崔振海令他想办法弄到那份合约,他就想了,丁晓琴可能把合约带在身上。

于成今天特意给丁晓琴买了几套贴身内衣,是想借换下内衣之机,找找那份合约。

撂下饭碗丁晓琴操起电视摇控器,从一摁到四十,再从四十摁回一,哪一个频道的节目也看不上几眼。

“没啥好节目。”于成说。

为不暴露自己的动机,他装得很不喜欢电视节目的样子,“你看吧,我睡觉去。”

“才几点你睡觉?”丁晓琴说。

“也比看那没意思的电视强。”于成说着朝卧室走去。

丁晓琴看着他走进卧室,侧过身背对卧室的门,手在左边胸前抓一把,东西还在,她放下心来。

“晓琴!”

“看电视呢。”

“晓琴!”

丁晓琴想偏了他叫自己的目的,不愿意做那事,至少现在不想做,她开大音量,用以淹没他的叫声。

怂恿她换内衣,于成没放弃他要做的事,他走出卧室,从购物袋子取出一件质地很好的衬衣拿到她面前:“我给你买的,不知你相中没?”

丁晓琴手摸于成扔给她的衬衣,说:“这么好的东西穿在里面,白瞎啦。”

“白什么瞎,料子好穿着舒服。”他说,“你也不能老穿着那件粗布内衣。”

“睡觉穿啥不都一样。”于成快接近到实质内容,他仍然关怀的口吻,“你那么细的皮肉,经得起磨嘛。”

“我的肉又不是你的,你心疼啥。”

“咋不是我的……谁的东西谁不心疼啊!”

刘海蓉只在九号别墅呆一天一夜便匆匆离开,她和女儿住在一个房间里,睡一张床上。

临睡前,蓬蓬在母亲身旁,很大人似地脸庞枕着自己的手掌独睡。刘海蓉侧身看着孩子的睡姿,这般情景她在还没蓬蓬时想象过,她和申同辉都想象过。

“我们的女儿睡觉手托香腮。”申同辉说,他喜欢女孩。

刘海蓉那时苦笑,生育的障碍使他们的梦想难以实现。要个孩子的愿望种子一样埋下,某个季节来临,种子呼喊:我要发芽,我要出土,我要……林松在这个季节里出现,他要帮助她实现梦想,他精心策划一个生命的诞生。

王莎莎通知刘海蓉来诊所,要取她身上的东西她犹豫,那个东西去和另个人而不是丈夫结合,结果她心里十分清楚,与情人有个这样的结果也是他们共同的愿望,只是她将如何面对这个结果。假若不是生活在现实中,怎样的结果都无所谓。现实有很多不允许……

“你还犹豫什么,一切准备就绪。”王莎莎敦促。

一切准备就绪包括找到了代母者丁晓琴,并与她签了合约,已经付了定金,林松的东西采集完,冷冻在液氮之中。

“只差你的……”王莎莎说。

刘海蓉做了暂短的犹豫,去了梦圆诊所,王莎莎从她身体里取出东西。不知为什么她像丢了什么东西,遗失的感觉令她惶恐。尤其是见到申同辉,做贼似地浑身不自在。

“妈。”蓬蓬爬过来,呈半睡半醒状态,手伸向母亲的胸前,指向很明确。

刘海蓉纵容了孩子的小手,解开衣襟,打开最后一层包裹,小手鱼一样地游动在凸起东西周围,她心里漾着做母亲的幸福感。

小手游动累了,它没离开但是安静了,蓬蓬手攥着制高点睡着了。她尽量往女儿身边靠近,让女儿在她喜欢的状态中睡去。

这一夜的母女亲密接触,增加了她们的感情。

刘海蓉打算住下去,住下去的计划是早餐后突然改变的。

先是袁满打她的手机,说妻子桂芬和他闹了矛盾,她要回家,不给袁亮治病啦。袁满哭腔恳求刘海蓉来医院劝劝她。

刘海蓉听了心里着急,决定动身去医院。

“妈。”蓬蓬见母亲要走,跑过来。

“蓬蓬,妈有事去办,一会儿就回来。”刘海蓉对女儿说。

蓬蓬似懂非懂,手紧紧拽着母亲的衣服。

刘海蓉一时难走脱,她用眼睛向阿霞求援。

“蓬蓬,让妈妈上班……”阿霞过来哄抱走蓬蓬,向楼上走去,女儿依恋的目光被牵出很远。

刘海蓉走出九号别墅前,老虎出去为她叫来一辆出租车。刘海蓉出了铁大门直接上了车,直奔医院。

刘海蓉是在去医院的路上接到申同辉电话的,他已经在火车上,中午赶到家。

“我去车站接你吧。”刘海蓉说。

“不用。”

申同辉说他们押着犯罪嫌疑人,局里派人到站台上去接,他说他安排完了赶回家吃午饭。

“吃点什么?”她问。

“随便吃点什么。”他说。

丈夫去南方追逃犯走了近一个月,刘海蓉真有些想念他。至今她在两个男人之间游弋,他们在她心里重量相等,一个是丈夫,一个是情人,她都需要。

刘海蓉打算到医院劝劝桂芬后就回家,吃火锅。丈夫爱吃肥牛肉,市内有一家专门卖肥牛肉卷的食品店,她决定在回家的路上买肥牛肉卷。家里的麻酱和红方都没有了,他吃火锅离不开那些东西。咦,很久没在家吃火锅啦。

刘海蓉赶到医院,袁亮正输着液,某种安静的药强迫袁亮在输液中昏昏睡去,桂芬守在床边,她收拾好行装——手工缝制的花布包,她等袁亮输完液,和孩子道完别就走。

“你不要走嘛。”袁满说,声音充满无耐。

“桂芬,我们到外边说会儿话去。”

刘海蓉叫出桂芬,她手里还拎着布包。

“放屋里吧。”刘海蓉说。

桂芬送回病房去,随后撵上来,她们到住院处楼外的一块绿地去,在一个露天椅上坐下来。

沉默一会儿,刘海蓉先开口:“怎么要回家?”

“唉!”桂芬叹气。

刘海蓉望着她的脸,等着她回答。

“我在这儿多余。”桂芬冒出句没头没脑的话。

刘海蓉没懂。

“还碍眼。”桂芬又补充一句。

刘海蓉迷惑不解,她想到孩子久病在床,袁满心情不好,拿妻子……

“他和她没断。”

“谁?”

“先房的(前妻)没断,砸碎骨头连着筋呢。”桂芬说,她不会说藕断丝连,用砸碎骨头连着筋形容袁满和前妻感情没断,也比较贴切。

袁满的前妻是丁晓琴,刘海蓉最近才听说,在“山上屋”茶楼商量对付丁晓琴,王莎莎告诉她的。

“我陪腆着大肚子的丁晓琴回老家,见到了她的前夫袁满……”

“表姐你说什么?”

“我见到了她的前夫袁满。”

“丁晓琴的前夫是袁满?”

“是。”

刘海蓉不知是该哭该笑,现在自己解囊相助的正是袁满的儿子袁亮……她说:“这世界还是太小啦。”

刘海蓉在医院的露天椅上问:“桂芬,你凭什么说袁满和前妻没断?”

“你认识丁晓琴吗?”

刘海蓉说:“不认识。”

“秀水村有名的美人……袁满能忘干净她?”桂芬说,她抬头看看刘海蓉,觉着她没听明白,继续说,“袁满没那命,在他的被窝里鼓捣了几年,竟没结个瓜什么的,他妈可不管儿媳是丑是俊,能养活孩子就成……说来也怪,丁晓琴到了街(城)里,竟然怀上孩子,腆着大肚子回来显示……”

刘海蓉装着什么也不知晓,听她讲述。

“上周,丁晓琴住院……”

丁晓琴住院?刘海蓉一愣神,好在桂芬眼盯着地上的花草述说的,没看她的脸。

“他跑去病房看她。”

充其量是一次探望,惹出桂芬强烈的反感和嫉恨。刘海蓉此刻关注的不是他们之间摩擦、不睦。丁晓琴在医院出现,是她最最关注的。

“她怎么啦?得的啥病?”

“我问过袁满,车给撞了。”

“车撞了丁晓琴?”

“嗯呐。”

于成的脸庞仍保留着乳房柔软的感觉。昨夜他没成功,丁晓琴死活不肯换上他买的衬衣,她一贯制的姿势,贴身的织物前面打开,铺垫在身下,于成的脸埋上去,这种姿势保持到天亮,那件衣服没离开她。

“东西肯定在她的内衣里。”懒洋洋在床上的于成心想。

丁晓琴走进卧室,带来厨房的味道。

“你醒啦?”她问。

于成说醒了,甜蜜地凝望她。

“你是很想看那份合约?”

丁晓琴的话令他大吃一惊。

天啊!于成像被蛰了一下,跃起身坐在床上。

“你昨晚摸索过来几次……”丁晓琴揭穿道。

于成忽然感到过去太小觑丁晓琴,低估了她的成熟度。她竟不露声色地看着自己表演。

“我先问你一件事。”

“说吧。”

“你打算娶我么?”

“当然。”于成说的不全是假话,他离不开面前这个女人啦。

“当然是啥意思?”

“这你还不懂?”于成反问她。

“你直说。”

“娶你呗!”

“你起誓。”

“我起誓。”

于成的起誓没什么新内容,普天下男人对女人都那么说。

丁晓琴脱下衬衣撇给他,说:“给你。”

她这么一撇,便迈进一场阴谋,是有意还是无意,酿成她悲剧命运已成定局。

于成拆开特缝上去的衣袋,手激动得直抖。他费尽心机寻找这个东西,崔总急着要的就是它。

“双线缝的。”丁晓琴见他手和牙齿并用也没拆开衣口袋,找来把剪刀。“用它铰。”

拿出那份合约,于成如获至宝,迅速地浏览遍合约内容。

“看完没?”丁晓琴催问。

于成没立即放手,他说谎:“晓琴,我有一个朋友搞收藏。”

“我不懂啥是收藏。”

“把一些东西收集起来,比古董、钥匙链、邮票……”

“那有什么稀罕的。”

“像你这份合约……他专门收藏合约。”

丁晓琴从他手中夺下合约,说:“不行,我不能给他。”

“也不白给他,可以卖给他。”

丁晓琴折叠合约,准备放起来。

“他出一万元。”

“贵贱不卖。”

确定合约她带在身上,于成大功告成,她不肯放手,也不可硬抢硬夺。事实上,猎物已在囊中了。

“早饭做的什么?”于成转移她的注意力。

“羊汤花卷。”丁晓琴重新装起合约,不放心地说:“你别对任何人说。”

“我会对谁说呢。”

于成趁丁晓琴进厨房做早餐的工夫,给崔振海发了条信息,报告找到了那份合约。

崔振海命令于成一天不要出屋,和丁晓琴呆在一起,寸步不离开她,等候新的指令。

崔振海得到合约现在藏匿丁晓琴身上的消息,兴奋自不必说。他召唤来高昂。

“二弟,好消息啊。”

崔振海神采飞扬,高昂猜出来了:“找到了那份合约。”

“是啊,在丁晓琴的身上带着。”

“真是个好消息。”

“签约的甲方正是刘海蓉。”崔振海说,“于成亲眼见到了那份合约。”

“她用真名?”高昂提出疑点。

“因是一份特殊合约,它涉及的不是钱物,而是一个孩子。设想一下,出现归属问题,这份合约白纸黑字……相反,用个假名,丁晓琴要是收回归属权轻而易举。聪明的刘海蓉,不会叫村妇钻这个空子。”

高昂对崔振海的分析很赞佩。

崔振海稳操胜券:“来得及时呀,后天开发区例会专题研究长寿湖由哪家开发,我们有了这把杀手锏,何愁她刘海蓉不把开发权给我们。”

“孩子是刘海蓉和那个男人……”

崔振海得意地笑笑,说:“刘海蓉和那个男人的这场戏,留到她当上副市长再上演……眼下,不,今天我们最打紧的是,立刻把丁晓琴一级保护起来。”

“房子我安排好了,在富豪花园。”

富豪花园是港商投资开发的高层居宅。

“三十二层。”

“是不是高了点?”

高昂说:“于成说丁晓琴有恐高症。”

“二弟真有你的,她有恐高症让她住全市最高的居宅……”

“她老老实实呆在那儿,连朝窗外望一眼都不敢。”

“今晚就搬过去,一分钟也别耽误,免得节外生枝。”

“我原计划也是今晚搬,趁着夜色加之丁晓琴对本市环境不熟悉,再开车拉她绕几圈儿,让她发懵……”

“行,今晚还要把那份合约拿到手,明天早晨我去刘海蓉的办公室,赶在例会前和她摊牌。”崔振海说。

申同辉押解犯罪嫌疑人张友回到辽河市,张友是白海马练歌厅的老板,他杀掉坐台小姐黎静抛尸寿星山庄,后潜逃到蚌埠,到一个过去在白海马练歌厅当小姐的家躲藏,在申同辉率追捕的刑警到达前夕逃往南方。一个月里,申同辉辗转多个省市,行程两万多里,在武汉将张友擒获。

市公安局派人到火车站台接申同辉一行,申同辉从局里出来时间接近中午,他打车直接回家。

刘海蓉还没回来,中午吃点什么,带回几袋麻辣锅底料,他想到了吃肥牛火锅,他们夫妇不谋而合。

此时,刘海蓉和桂芬坐在住院处楼外绿地的露天椅上。

“车撞了,她住了几天院后来不知去哪儿啦。”桂芬还在说丁晓琴。

“既然她人已走了,你还不饶恕袁满。”

“不是我不饶他,是他心明镜地糊涂。”

“他糊涂什么?”

“逼我生孩子。”

“生孩子?”刘海蓉想了想,试探地说,“是不是他对袁亮的治疗……”

“完全是为救袁亮,医生说再生一个小孩,利用脐带血……”桂芬说。

“有不少成功的例子,桂芬,你该支持他啊!”

“救袁亮宁愿把我的血全部换给他……可是,可是。”桂芬支吾其词。

“可是什么?”

桂芬眼瞟周围,近处没人。她说:“当真人不说假话,袁亮不是我们的孩子。”

“嚄!”刘海蓉目瞪口呆。

“都是袁满他妈干的好事。”桂芬怨怼地说。

“怎么回事?”刘海蓉追问。

桂芬讲了一件秘事。

桂芬要临产了,一家人商量坐月子的事。

“妈,看样子桂芬要生了。”

“肚子疼没?”袁满母亲不慌不忙,问。

“没疼。”

“那就没觉病(产前阵痛)。”有过生育经历的袁满母亲说,“赶趟儿,你急啥。”

“是不是送她去县医院?”

“干什么?”

“咱村的人到县医院去生孩子……”袁满吞吞吐吐地,说,“我寻思早点送桂芬。”

“你没看电视?”

袁满不知母亲要说什么。

“医院里你生孩子他也生孩子,乱马人花的,串子的事老有发生,别把咱们的孩子弄错喽。”

“不去医院,那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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