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第60章了啊,龙女又要感慨一下了,额滴耐力很强悍啊!最近其实文很不感冒,亲们也没有什么反应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在不增反减,龙女的心情是有些低落的,不过最后想想还是决定继续码字即便只有一个人在看我的文。所以今天下午从五点坐到七点一直在看文,龙女知道这个文里有很多缺陷,所以龙女准备大修一下,当然更新不会落下的。亲们放心,无论如何本文绝对不t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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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温婚后第三日本该是崔亭玉回门的日子,结果因为这三日醉的毒两家人都聚在一起同在新房中等待二人醒来。
任长陵自然也被强制性地要求同在一旁,虽然他一派怡然自得无所谓的样子,但念奴知道他应该不会再在王府里常住了,离别的日子也许会很快到来。
“唔……”此刻轻微的声响在众人耳中听来都是巨大的喜悦,昏迷三日的新婚燕尔终于在这一日醒来。
“温儿!”
“玉儿!”
“大哥!”……
一时间错落的呼喊声不绝于耳,任长陵只是冷眼旁观着眼见二人皆醒过来无人再来找他麻烦便自顾走了。念奴随在其后,方才见爵温与崔亭玉醒来她的心便也安下了。
“小丫头为什么跟着我?”任长陵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前行并没有要停下来和念奴询问原因的意思。
念奴歪着头瞧了他一会一声不吭地又继续跟着。
至于为何要跟着任长陵,也只是因为那个匪夷所思的梦。梦中血流成河的场景虽然并未成真却预示着那一天的不平凡。甚至于梦境最后看见娘亲那张恐怖至极的脸都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一直以为娘亲也会被波及到这亲事中甚至是最悲惨的受害者。可这几日来,她日日去寻娘亲只发现娘亲越发忙碌不休,最奇怪的是她与那王二狗的婚事竟然也不了了之。至于到底是王妃或者爵兴知晓插手此事还是娘亲自己主动退婚等等,她一点不知,央求明良帮忙探知却也一点消息都没有。甚至连那叫王二虎的人都无故消失了,李嫂子据说也因病辞去了在王府里的职务,赎身出了王府。其实这一点才是让她最困惑的,第一如李嫂子那种人如何也不可能在刚刚得到权势后因为所谓的病就辞去职务。而且王府中下人签与卖身契向来是到死方休,即便你年老时得了重病或者因此死亡,王府里也从未因而不管他们依旧照顾着。故而睿王府的仁善之名流传久远,赎身这事在睿王府中几乎闻所未闻,谁会放着这么好的东家选择退出呢!可是李嫂子竟然这么做了,精明如李嫂子这样的人竟然做了,实在不能不让人怀疑。
念奴曾经问过杏嫂关于此事,杏嫂也只是略微皱眉后便含糊其辞敷衍了事。所以这也成了无头迷。王府里也有些传言说这两人与那婚宴上的下毒一事有关故而才都消失了。不过念奴不信这样的传言,因为他们没有理由做这样的事情。
“你到底跟着我做什么!”这话听起来像是火气很大的样子,实际上任长陵却是一副似笑非笑的古怪模样,看着很不舒服。
“你什么走?”被打乱思绪的念奴快速地问道。
“呃?”任长陵微微一怔,稍后才恢复那副似笑非笑模样勾着唇角戏谑,“小丫头巴不得我走吗?”
“不,我想让你留下。”
任长陵再一怔这才仔细打量起她,明明还是孩童天真单纯的模样却偏偏生了这么一颗七窍玲珑心,真不知是福是祸!“为什么?”
“我想拜你为师学习医术。”她是真的有此想法,经过爵温一事看着自己在意的人那样无力地躺在那里,这种滋味让她很不舒服。
“呵呵,小丫头不是立志勤学女红做一温婉妇人在家相夫教子吗?为何又要学这等物什!难不成改变主意了?”任长陵轻笑着斜睨着她。
念奴有点语塞,这勤学女红的话她是说过却也只是与赤凤姐姐一人说过,本是闺中女儿家的悄悄话偏巧被他听见就又生出这等事端来。她当时是想学习锦绣技艺,做绣艺第一人,虽然想法很幼稚又不关乎家国天下却是她最真实的想法。因为那样安静平易的生活才是她渴望的,她不是武赤凤没有‘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的宏伟志愿,只想安于一隅静静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对于她而言国是比家大,但没有家却无法成国。所以此等不求上进的想法是会被人唾弃鄙夷的,平时她定然百般护卫自己的理念,可在此刻任长陵的嘲讽她却还是选择忍下了,因为有求于人。
“我的想法没有改变。你说教或不教即可。”
“教也可,不过我的时间不多。”任长陵盯着她的眼睛说。
“你什么时候走?”
“半月后。”
“那要去哪里呢?”
“天下之大难道还没有我任长陵安身之处?!小丫头,别太小瞧你师父我!”
念奴笑了笑,知道他这便是答应了。
日子开始变得缓慢而平静,念奴开始在崔亭玉身边当起贴身侍女的职,爵温也在清醒后第二日正式进入朝廷当职不过还没有什么正式的官职仍将与郑伯明一起处理些管辖范围内的琐碎事务。下毒的事已经过去不短时间虽然下毒者仍未查到不过怎么也是与后厨有一定的关系,王妃因为刘大叔渎职而惩罚贬他为二等奴仆,但因为找不到合适的人负责后厨故而刘大叔仍在原处任职这样也算是从轻发落了。
念奴每日服侍崔亭玉起床后便也没什么大事了,崔亭玉又把她当妹妹看待故而将那剩下的空闲留给她自己分配。因而念奴便把这空暇时间全用在学医上,所以这灵芝院她倒是一天要去好几回。
“这透骨草味甘属性辛、温,可祛风湿活血脉并且止痛,可用于风湿痹痛、筋骨挛缩、寒湿脚气,内服外用兼可。内服为二钱煎服即可,外用需用二两使水煎洗。而这关白附味辛性平,归肝、大肠经,可祛风湿、逐寒痰、定惊痫。你可记得了?”任长陵一人仰头说着,许久没有听见念奴回声,便低下头去看却见她手拿着药书正双目微眯着打盹。
“呵,”任长陵瞧她那连困睡都手不释卷的模样,一时不知应该是笑还是该恼。这么多天来他也看出来念奴确实是真的想学习医术,只是谁想到一直很聪颖的念奴却在这医药上没有半点天分,一味勤恳扎实夜读至三更的刻苦劲地学也只是勉勉强强地把一些基本常用药记得清楚些了没有弄混。看她现在半闭着眼还强撑着的样子就知道昨夜肯定又是很晚才睡。
不过既然她是认真要学他就要狠心些不能纵容她,使力狠敲了念奴的头一下,“起来!”
这一下是真的下狠手了,所以念奴睁开眼时已经是两眼泪汪汪了。“师父,下手能轻一些吗?”
任长陵没看她只冷声问道,“我说到哪里你还记得吗?”
“嗯,好像是透骨草。”念奴思索一番回答道。
“你看看这是不是透骨草?”任长陵递给她一个刚从土中拔出的一株植物。
“这个,嗯,好像是凤仙花。”念奴瞄了一眼任长陵看他没有什么反应只端起茶盏开始饮茶便继续道,“地构叶、凤仙花、角蒿的全草皆是透骨草。”
“嗯,还有呢?”任长陵放下茶盏只拿着碗盖一点点撇开那些随意漂浮着的茶叶,眼神专注而认真。
“呃,还有啊?嗯,好像在其他地方有些植物也可以充当透骨草使用,比如山野豌豆、铁线莲、百蕊草还有滇白珠。”
“嗯。”任长陵轻轻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念奴的答案
念奴浅笑一下正准备向外走。
“把东西给我。”
脚步一顿,念奴有些尴尬地转回身,“师父,你说什么东西啊?”
任长陵看着她的眼神忽而一掠过她手上紧握正准备藏到身后的东西,继续漫不经心地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