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自己永久牌破车,载着她。在公路上飞驰,冲向了天际的尽头。万里的苍穹一片绯红,惟有天际血色残阳。将我和她印成了天际的颜色,时间永远的被定格在了那一刻……
山寨的道路,永远的显得那么艰难。我一直要梦想着自己的自行车,以争取不会山路打倒。经过耐克的介绍,我有意购买一辆二手自行车。
我在购车的那天,全寝室的人,都跟我下山,去了一个叫扒哥的人手里买一辆自行车。
我们提前到了扒哥事先告诉的地址,我们很早就到了。但是一直都没有看到扒哥和自行车的面,我想扒哥是这行的老手,所以对交易这种事情是很谨慎。
我就想起了在港台电影上,黑帮交易时的情景,各个怀揣手枪、砍刀。还在不远的地方制高点上,还有一个狙击手瞄着被交易者的头部,情景不对就一千毙命。接着被毙倒者的小弟们就会大叫一声:“大哥……”,然后有一个人就会说:“和他们拼啦……”话毕,两拨人就砍到了一起,打的是混天黑地、日月无光、血肉横飞。
在然后,就在不远处传来的警笛的声音,越来越近。双方的人大叫着:“条子来啦,快撤、快撤……”。然后砍在一起的一大帮人就分成了两半,向不同的地方逃跑。现场只留下了那个死老大的尸体和一些被砍残、砍废的小喽啰。
想到这里,我有点肉跳。买车不成还和扒哥砍起来,那多不好,为了顾全大局,我说:“咱们,还是不买了回去吧。”
假洋鬼子说:“操,你他/妈/的,耍我们呢,你说不买就不买啊,你再说一声,老子把你废了…”。平时只会念“IHAVEADIEAM”的假洋鬼子,尽然能将话说的着么狠,我实在没有想到。
耐克说:“滚,你不买,我买。尽给老子丢人。”
周围老屁、迷彩、老牛、米汤之流,均面目狰狞的看着我。从他们的眼神中,我似乎看到了我生还的可能性,几乎是微乎其微。如果,我现在在说退出,我想我是不会活下来。
我忧心忡忡的问:“可等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来,大概是不来了吧,你说对吧,老屁?”我以祈求的眼神望着老屁,多么希望他能说一个是“字”。
“屁话,等了才几分钟啊,扒哥说是几点过来交易?”老屁大声的说着,他说话的时候,才看到他嘴中的白森森的獠牙。这让我有点胆寒,同时他口中的飞沫,打在了周围几个哥们的脸上,发出了“喷、喷、”的声音。
“十点半,现在才十点二十五,我靠,时间还没到,就想走,让人家知道了,还认为我们不守信誉呢。”耐克说着。
我们交易的地方是一座铁路的高架桥下,旁边是一些小道和一条通往市区的国道。视野相当的开阔,我一想扒哥,毕竟是老手,选一个地点也是如此的专业。
“他那有又可能是赃车,我买他的车就是消脏啊,那是要坐牢的或是枪毙的。”我说着。
米汤说:“靠,我给你说那肯定是赃车,不过买辆赃车也不算是犯法,况且你也不知道那是赃车啊。”
我说担心的说着:“可是,我已经知道了,说不定警察现在就盯着我们呢,只要他们看到我们和扒哥交易,就会从四面八方冲出来,把我们包围,或者以其他什么罪名把我们给就地枪决了。”
“他妈/的,你就这胆啊,我上去给你们把风。”迷彩说着便爬上了高架桥,去给我的罪恶交易站岗放哨。
等迷彩上去后,我就大声的对上面叫着:“喂,有动静没有?”
高架桥上的迷彩大声的回到:“有个屁哩……”
我感觉,我正被他们逼上犯罪的道路。我多么希望有把M-16,把他们给押送公安机关,然后向政府坦白自己的罪状。
“唉,那个车子什么牌子的?”老牛在吐出一个烟圈后问着。
耐克展了展裤子说:“谁知道啊,说不定时红旗的,那车子产量大,销量也大。”说罢,一缕青烟从他的口中喷出。
“操,红旗那车外观还行,就是质量不太好,还不如凤凰牌的呢。”米汤说着,不时的做沉思状,叹息了一声后接着说。
“我上高中是骑得就是凤凰,三年了连快漆都没掉”。米汤再度陷入了无期无尽的往昔岁月的陶醉之中。
老屁接着说:“你他/妈/的,一个大男人骑一个凤凰,变态么,****……”老屁将陷入无期怀念中的米汤,训斥了一顿。
老屁又吸了一口烟自豪的说:“还不如骑我们家那种飞鸽牌的车子……”
“****,你那破飞鸽有什么好的,我那凤凰车骑了三年多,有质量、有样子,还受广大的MM喜爱。你那飞鸽有啥用,我看跟伟哥的作用差不多。”米汤从往昔的回忆之中,挣脱出来大声的辨别着,老屁的观点。
“争个屁哩,有意思吗?,我靠,两个大傻/逼。”我对那两人说。
老牛也接着说:“就是两个大傻/逼,有本事各骑一辆你们自己的车,撞一起就知道谁好谁坏了。”
说着老牛便和老屁、米汤嚷了起来,随着假洋鬼子和耐克的加入其中,刚开始是呐喊的,后来便跟着骂起来了。
我看到他们都一个个争得面红耳赤,马上就要刀兵相见了。我还不希望让他们打起来,以免会在明天的新闻上出现这样一则报道“昨日早上十时许,在城东高架桥下,有一帮黑帮匪徒,发生火拼,两死五伤。据警方分析是分赃不均引起的,具体原因还在调查中……”
“喂……,有人来啦……”高架桥上的迷彩大叫着。
我顿时回过神来,我是来买车的。哥几个听到迷彩的喊声也不吵了,刚才的战争情景也随之消失。我们将目光,齐齐的投向了远方的一点。
从小道上疾驰过来三四辆小轿车,扬起的尘土在远方拉起了一道长龙,格外的壮观。
“靠,道上混的久是道上混的,交易辆自行车都是这么大的排场。”老牛说着,他好像被这样的场面彻底的征服了。
我看着渐渐逼近的尘土之前的车说:”妈/的,我买的是自行车,不是汽车,来这么多车干吗?”
耐克一脸严肃的说:“你知道个啥啊,人家是怕黑吃黑,多带些人来,以防万一,弄的不好交易不成,我们就让他们给吃了……”
米汤紧张的说:“麻烦啦,他妈/的,来了四辆车,至少有十几个人吧,打起来,我们怎么办呢”
“靠,跟他们拼啦,反正他们都是人渣,就当是给祖国除害做贡献吧…”耐克用一**上就要英勇就义的口气说着。
“打个屁呢,人家都是道上混的,能打过吗?我看还是看情况不对,我们就跑吧,别他妈在这里丢人逞英雄。”假洋鬼子说着,同时将两个裤腿卷了上来,紧了紧鞋带。
尘土越来越近,车就在前方了。
“啊呀,肚子早上是不是吃坏了,我去方便方便。”老屁说着,就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中,我估计是在方便的时候掉沟里了。
车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来越紧张。
上面的迷彩喊着:“操,他妈/的里面还有辆奔驰呢……”
我心里想,他妈/的太给面子了,买辆自行车还用奔驰给送来,也许是扒哥他们的老大也来了吧,这事大了……
车在离我们二十多米远的小道上停了下来,从一辆车中下来了一个带黑色墨镜的大个,西装笔挺。向我们几个人招着手,意思是让我们过去。
“你快过去啊,人家在叫你呢……”耐克说着,并把我向前推了一步。
我说:“一块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你一个人过去,他们是来和你谈生意的,人多了就不叫谈生意了,那毕竟是商业机密。不过我们可以在这里掩护你……”假洋鬼子说着,就从脚底拿起一块石头,其他的人也照样模仿,都拿起了石头。
老屁还没有回来,大概是还在方便着呢……
“扔的时候,看着点别把我报废了,妈的太没义气了,我靠……”我说着。
耐克说:“你滚不滚啊,不滚就把你废了……”说着就举起了石头做投射状,众人一并效仿。
我想我还是去吧,与其死在这些了色的手里,我还不如死在黑社会的手里。那样传出去也光荣些,至少自己也是和黑恶势力做了斗争的。
我迅速的跑了过去……
那个大个说:“小孩,去市区是往东走、还是往西走……”,那人的口气十分的温和,我感觉刹时的年轻了十几岁,回到了几岁……
“噢,去市区要往西走,你……”我支吾的说着。
远处的那哥几个,都以投掷手榴弹的姿势握着石头看着这边。他们只是在等待,只等着我被痛扁的那一刻。就将石头齐刷刷的扔过来,这算是好的。还有一种可能是,他们丢下石头,一秒后就消失在了我的目光可以涉及的地方。我被痛扁的满地找牙,仰天躺在了大地上,最后一个**对我说:“他妈/的,敢耍老子,去死吧……”然后再我的肚子上踹上一脚,后很潇洒的离去。将我留在了尘土的另一端,扒哥他们则在尘土的那一端…
我眼睁睁的看着老天爷,老天爷上面有几只秃鹫在飞着。大概是将我当成了食物,共六只秃鹫,一只像耐克、一只像假洋鬼子、一只像老屁、一只像米汤、一只像迷彩、一只像老牛,他们都在天空中飞着,嘲笑着我……
我从无边际的现象中,挣脱出来。
“谢谢啦,小孩,再见……”说完那个大个,就上车离去了,我站在路旁看着这个小型的车队,在我的面前经过。我看到了其中一辆奔驰车的德性,车在尘埃的那边,我在尘埃的这边……
我走过去,哥几个都为我的凯旋而高兴着。
“他们怎么都走了……”耐克问。
我低声的说:“那是问路的……”
“操,他妈/的,是问路的,把我们激动死了”老牛说。
不知在何时,老屁又出现了。
米汤问:“几点了,扒哥怎么还没来啊?”
耐克看了看手表说:“十点四十,快来了,道上的人都是这样,不过他们都是很讲信誉的……”
周围一片寂静,火车从高架桥上经过,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非常有节奏的,我抬头看了看上面的迷彩,确定一下他有没有让火车撞死。还没有他正拿着手机看着,可能是在聊qq呢。
这时老屁对上面的迷彩吼着:“操,你注意警戒啊,我们的小命可都你的手里呢。”
“去他妈/的,哥着啦,别嚷嚷”迷彩对下面的老屁吼着。我清晰的看到从上面掉下的口水,在了老屁的脸上。
又一辆火车从桥上过去,整个桥都在震动着。我生怕会发生桥梁垮塌的危险,但是一看这桥式在1978年修的,所以我担心的心也放了下来,我很放心。果是2008年建的我还会躲得远远的,因为我担心施工质量不太好,恰恰那种突发事件又让我碰上了,毕竟那种突发事将在现在有点太正常了,以至于有些“突发事件”变成了必然事件。
哥几个撒尿的撒尿、抽烟的抽烟……
突然迷彩在上面大喊一声:“有情况……”
我们又向远处看去,好像有个人在骑自行车,正向我们骑来。后面没有像刚才的那个车队那样,扬起一条龙的尘土。
这里看过去,那个骑车的人很是高大,因为骑在车上上身至少露出了一米五多,并且以盘旋形式前行着。
我说:“这就是扒哥吧,他来了……”,哥几个也都很赞同。
那个骑车的身影慢慢清晰可见,不过那人骑车的姿势让我感到很是震撼。因为他不是在坐着骑,而是在站着骑。怪不得刚才那骑车的身影时那么的高大呢。
越来越近,车子上的扒哥的庐山真面目,渐渐的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我清晰的看到他十分卖力的骑像,他脸上的青筋和肌肉严重扭曲,汗珠大批大批的掉着。
“最后五十米啦……”上面的迷彩大吼了一声。
扒哥更加的卖力了,就像一位自行车运动员,在最后的几十米马上就要撞线了一样。目视前方、双腿站在车上不停的登着脚踏板。现在嘴唇也开始有些变形了。
“还有二十五米、二十米、十五米……”我心中默默的数着。
“不好……”我大叫一声。
“什么……”众人齐道。
“看……”我说着,将手指向了前方八米方向处的一个暗沟,有几块砖被人抽走了。
我抬头看着扒哥,他的;脸上已经洋溢出了胜利者的笑容,虽然笑容也有点变形了。
我们喊着:“不要啊……”
“什么?你们不要了……”扒哥吼着,速度也更快了。
我们都同时闭上了眼睛,将双手挡在前面做遮挡状。
时间像是放慢了一样,周围一片寂静,只能听到扒哥卖力的喘息声。
“咣,哎呀,啊……”扒哥惨叫了一声。
紧接着一股气浪就冲向了我们,气浪过后。我们睁开双眼发现,车子已经躺到我们的面前了。可是扒哥还在那暗沟上趴着,痛苦的呻吟着。
我们顾不上看车子,就飞驰过去看着扒哥痛苦的表情。我们着实很是难受,将他扶到桥下。米汤以最快的速度,将一根烟递到了扒哥的面前,扒哥点上了烟。深吸一口,看他那感觉是那么的陶醉,好像已经忘记的疼痛。
扒哥又深吸一口,吐着烟雾说:“妈/的,老娘们,她能追上我吗,哈哈哈哈哈哈……”
我们都被惊呆了,他在说什么呢,是不是脑子刚才摔残了……
“刚才,你们不要啊,是什么意思?那车子不要啦?”扒哥眯着小眼睛,吸了一口烟说着。
“不不不,不是不要那车子,是不要你掉暗沟离去……”耐克很小心的解释着。
老屁和老牛过去看车子去了,不知在何时迷彩也出现在了车子旁。
“是这样啊,那车子一百元,一毛不少,要不?”扒哥很正式的说着,从他开的这个价上,我可以看出刚才他并没有被摔成脑残。
这时,老屁对我们喊着:“这车子没有座子啊……”
扒哥立即解释到说:“噢,那是我取车市有点匆忙,不知道追我的那个婆娘把座子藏哪里了,没找到,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便宜一下,你们给我八十五就成了,取买个新的座子,整个车子就和新的一样。
这时老牛又喊道:“车子饿把子,好像刚才被摔出了一条口子,快断了……”
扒哥又解释道说:“那个车子是永久牌的,别看他快断了,用个三五年没什么问题,你要是不放心就去焊接一下,我在给你们便宜一下,给六十五就成了,在少一分都不成……”
我痴痴的看着那三个哥们,多么希望他们再能挑出一些毛病。
“搞了半天,这车子是谁要搞啊?”扒哥问道。
哥几个齐齐的将目光聚在了我的身上……
“哈哈哈,不错哥们呢今天占大便宜了,那车子是名牌。骑起来也很轻松,就是你们要,要是别人我还不卖呢。时间长了我和这车都有感情了。”扒哥很是客气的说着,就好像我和他是亲家一样。
他说的很轻松,使我想起了他刚才来时骑车的表情。好像从此以后你哥骑车的身影将永远换成是我,想到这里使我不寒而栗。
“****,车轮怎么是个三角形,都畸形成了这样。”迷彩大叫着,顺便拨了一下那个车轮,那个轮子也慢慢的转着。
“你看那个车轮多有个性呢,像你们现在的小年轻,还不就追求个个性吗?”扒哥用他那博大的语言,感染着我。还时不时的看着那缓缓旋转的车轮。
我们所以人的思绪,也跟着你哥缓缓旋转的轮子,在不停的波动着。就在这时那个轮子好像突然疲倦了一样,是戛然而止。我们旋转与波动的思绪,也随着突然停止的轮子,也停止了。所有的人都看着扒哥。
“唉,我说哥几个,这个轮子咋不转了呢,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迷彩着急的说着。
“他妈/的,刚才还骑的太猛了,把那摔得有点残了……”扒哥说着,就走过去。
我们也跟了过去,我看到那个车前轮,已经成了一个很标准的三角形了,只能转三分之一个园。后轮还好是一个标准的椭圆,还能转360度。
扒哥一只手拎起了自行车前轮,看了一看说:“小问题,跟我来块砖头……”
一时我们找不到砖头,就拿刚才当手榴弹用的石头,给了扒哥。
扒哥拿起石头颠了颠说:“不错,比我的板砖好多了……”
说罢,扒哥眼睛就盯着那个“三角”车轮,目露凶光。石头重重的砸在了上面,发出“咣、咣、咣……”的声音。并且,这声音越来越密集了。他对已经产生感情的的爱车,痛下毒手。我感到非常的抱歉,我也看出了他不是在修车,而是在揙车。
扒哥的那种**精神,在此时是体现的淋漓尽致。他一边砸一边还骂着:“他妈/的,叫你贱、叫你贱……”。不过一会,那个三角形的轮子,就变成了一个类似于五边形的东西了。他把石头往旁边一扔,转了一下车轮。那个轮胎尽奇迹般的转了起来。
“看不错吧,这牌子的车子,就是好。”扒哥把车子扔一边,边擦汗边说。
我说:“车都这样了,再便宜一下,我给你二十……”
扒哥几乎是哀求的说:“哥们,我也不容易,我刚把它弄出来,就给你骑过来了,我差点让人家给活捉了,再说我们在道上也没有买过这么低的价钱,让同行知道了会笑话我的,再加点……”
“那我先骑骑看……”我说着,就把车子扶了起来,一看这个车子尽然没有撑杆,看来这个车子只能与地面永远的平行了。
我刚要上去,就被老屁抢先一步上去了。刚起步两三米,就开始颤抖。不知道是老屁在颤抖,还是车子在颤抖。总之那个整体都在颤抖。
老屁上了小道,看上去骑得很轻松,不过就是前行路线有点不太稳定,尽走的是“S”行的路线。老屁在车子上面的样子,着实让我发至。他嘴里还大叫着:“好车、好车呢……”
“你看你看,你哥们骑得那么潇洒,还喊着好车,能而是买吗?”扒哥得意的说着。
接着扒哥又说:“这次多不加,你就加十块就成……”
老屁还在路上战战兢兢的骑着,速度还算快,突然老屁又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当中。
不远处传来:“救命啊……”老屁的惨叫。
所有的人过去看到,老屁和车子一块栽到了沟里。见了我们就说:“刹车、刹车呢?”。我此时才明白,刚才老屁叫的不是“好车、好车呢…”,而是“刹车、刹车呢……”
扒哥见状就说:“好二十就二十我卖了……”
我将二十给了扒哥,他就彻底消失了,我们将老屁救出来。看了看车子,也差不多快瘫痪了。把车子拎出来时,我才知道它已经完全瘫痪了。老牛和迷彩夹着身负重伤的老屁,回头望去,扒哥只留给我们,一个很潇洒的背影和一堆废铁……
老屁自栽倒沟里,来到寝室就轻易的不下床了。看到那车就说:“一堆废铁,倒霉玩意,扔了去……”
那堆废铁,在我花了两周的生活费后,它就完全的康复了。
从此山寨里多了些交通工具,骑上车的德性一定不会损与开宝马的气势。我们都乐此不疲的骑着,很是潇洒。
想一想,我从初中、高中,都是骑自行车上学,到大学还是这样。想不通的,是不知是进步还是退步。
在大学的校园里骑车,不怕会撞死人。因为在闲暇的时候,大多数男女都会在林荫小道上蹿,一般不会出现在大道上。尤其在周末的时候,整个学校和放寒暑假一样冷清。所以在山上的大道上将车骑到180码(不过就是达不到那个速度),都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在上下课的时候却是很危险,不要说车撞,就是人撞人都能死一大帮。
我将买车的事告诉了阿亮和林芸,他们很兴奋,我要我去他们学校接他们出来玩。我说是自行车,阿亮说,那就不要去接了,太掉价了,还是个二手的。
林芸则不同,她说,有时间一定要我载着她飞驰一下。为了不让阿亮放酸,我还特意打电话请示了一下,我才答应。
在我答应几天后,林芸就来找我,让她体验飞驰的感觉。
盛夏的黄昏,太阳躲在了地平线的那里,一动不动……
骑着自己的永久牌破车,载着林芸在公路上飞驰、狂奔,冲向了天际。我觉得自己后面的人不是林芸,那是谁呢?不知道,也许没人……
万里的苍穹一片绯红,惟有天际血色残阳,我狂吼着,奔向了天际的尽头,身后没有溅起尘埃,只有那远去的山寨…
绯红的天际
闪着梦的光芒
绵延的道路
依旧指向远方
梦想的单车
已经起航身
后留下一串串
曾经的回忆
向前方
我们不曾回头
载着她与我的梦
向天际
一起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