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猫腻?”
“额,老是穿些露着露那的衣服去找经理,谁不知道这事儿啊。可惜咱经理洁身自好,也没听过和谁传过绯闻的。”于澄澄看到小赤说到侯经理的时候总是眼神放光。不由得暗暗一笑。
“笑什么笑什么呀?”
“没笑什么,哈哈,小妮子春心动。”
“死人于澄澄,你取笑我。哼╭(╯^╰)╮”
“哈哈,才没有呢,我刚刚有说什么吗?”
“你你你,不跟你说话了!”小赤跑回自己的座位去了。于澄澄捂着嘴巴咯咯笑了起来。回想起那天的事,不由得再想想,是不是当时没发生什么,而自己误会什么了呢?嗯呵,反正不关我的事,认真学习,专心工作。
“澄澄,侯经理叫你。”小赤扯着嗓子喊。
“嗯嗯,我这就过去。”于澄澄整理一下桌上的文件,深呼了一口气之后就过去经理办公室。于澄澄的身材很好,不是那种火爆爆的类型,而是一种江南女子特有的纤细玲珑,凹凸有致,虽然纤细,却也不显单薄。这看起来倒是跟她大咧咧地性格不符合。今天她穿着一件绿色长T,一条洗得泛白的牛仔裙搭配一双粉红白色条纹的人字拖鞋,头发绑成马尾,休闲惬意。
于澄澄看到门没关,准备伸出手敲门的时候发现门里硝烟滚滚。
上次那个美女怒瞪着侯经理,那感觉就像是变了型的母夜叉。女人生气真会变丑的,这时候她倒是不知道该进去还是该等着了。
“侯天策你给我说清楚!你必须给我说清楚!”她把手上的礼物盒子扔在侯经理的办公桌上。
“说清楚什么?请你出去,现在我在办公,这是办公时间。”他平静地看着桌上的电脑,头也不回地说。
“我送你的礼物怎么在赫小赤手上?”
“她喜欢,我爱送,就这么简单。”
“那是我送你的。”
“那是你的事,既然送我了,高兴怎么处理是我的事。”他依旧头也不回地说。
“侯天策你别太过分!”
“谁过分了?女孩子家的该自重,上次那个小笨蛋还以为我跟你怎么了呢,这些我都不想拆穿了,给你留个脸面了。我这叫仁至义尽了!”
“你叫她小笨蛋!你居然叫她小笨蛋!”女子吃味,显然对他的昵称很不满意。
“于澄澄,进来!上次不是跟你说别贴着门偷听话么?”
“啊,额!”于澄澄刷的一声脸又红了。
“潘助理,你先出去,我跟我的可爱部下有事情商量,记得把门给我们关好。”他暧mei地看着于澄澄再看看那女子。
“侯天策!!!”
“记得关门!不送,呵呵。”那女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于澄澄,跺了跺脚走出办公室,再把房门很大力地摔上。
也许是第一次见到侯天策时,给她的印象过于深刻,于是她直觉地在侯天策的脸上刻上古怪大叔四个大字。她这是第一次打量她那帅哥级别的上司,小赤说他今年三十二岁,无不良习惯,看着他坐在椅子上也没有赘肉的腹部,她不由得暗暗瞄了瞄自己最近有点上涨的腰围。无疑,这样的男人透着玩世不恭的致命吸引力。她暗暗肯定赫小赤和潘助理的眼光,或者周围迷恋他的更多女人。但是这种男人,她知道一个道理,只可远观,别说亵玩了就算走进都会被漩涡搅进去,太危险了。想到这她不由得想起那个冷冷酷酷的单越,他也好久没有信息了,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她见侯天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电脑不知道在打什么资料。就继续打量着他的办公室,以厚重的古典气息为底蕴。古色古香的环境跟公司的现代化氛围有点区别,她看到位于她跟前的花瓶边上,细细凝望。那是一只景泰蓝花瓶,上面勾勒着精致异常的图案,上面插着几根孔雀毛。异域的风格并没有给居室的整体造成任何的不协调感,反倒增添了一番意蕴深长的味道。她的仿佛受到蛊惑一样抚了上去。侯天策转过脸贼贼地笑了笑。但是于澄澄已经无暇顾及,只见花瓶上的图案一组接着一组,竟是一组关于轮回的图案,佛教的宗教色彩表露无疑。
“澄澄,这个新栏目是我们杂志社准备筹划启动的,现在栏目总监缺少一位总编助理,你准备一下,这些是资料,你先熟悉熟悉,如果可以的话下午就可以过去那边上班了。”侯天策假装没看到她在入神地打量花瓶上的纹理,突然出声说道。眼神有点邪气,于澄澄想这样的眼神要是在女人身上会是个多么颠倒众生的尤物啊。但是,额,等等,他说的是?总编助理。
突如其来的消息把于澄澄给转懵了。“侯经理,您是说是说总编助理??”她咽了咽口水,难以置信地重复一遍。
“是的,鉴于你的良好表现,公司决定给你这个机会,你可要认真对待啊。别辜负公司的栽培……”
面对经理的话,于澄澄只好弱弱地应了应,抱着一大摞资料走出主任办公室。于澄澄不知道心里应该是高兴还是纳闷了。后面的侯天策也邪邪地笑了,就在于澄澄刚把房门关上的时候,景泰蓝上的图案黯淡了下来。
“是她吗?垃圾瓶,呵。”他闭着眼睛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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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苦瓜脸的于澄澄,最先围上来的是小赤,在得知于澄澄即将调走的时候,她接过于澄澄手中的资料,越看眉毛越拧越紧,之后再看看澄澄,目光明显是惋惜与难过。看得本来就神经脆弱的于澄澄心脏怦怦乱跳。
“小赤,是不是新栏目很不好?总监人很凶?还是还是?哎呀呀,你直接点说啦,我承受得了的。”于澄澄一付抓狂状地揪着小赤的衣角。
“燕姐人很好,新栏目也很好……”小赤有点欲言又止。
“那是怎么回事啊,小赤!!!”这样吊胃口的说法,把于澄澄更往崩溃的牛角尖上赶。
“咱们的新栏目的办公地点是在新办公楼,额,那里呢……”小赤又是欲言又止。
“那里是不是闹鬼呢?”于澄澄垮下肩膀无语地说。语气幽怨度跟女鬼有得一拼。
小赤无语地点点头,于澄澄的头更低了。感觉自己刚出了狼窝又上了贼船,正当她在念叨第一万句上天何其不公的时候。小赤开始各个版本闹鬼故事的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