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雨氾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辆宽敞的马车里。
马车看着也不俗!车上还有一个温婉的中年妇人和一个眉目慈祥的老妇人,二人均是衣着华贵!
车上还有几个穿着同样服饰的小丫头,老妇人旁边还跟着一个与她差不多年纪衣着较为朴素的婆子。
看这阵容,应该是哪个大户人家。
“我……这是在哪?”
思绪回转间,她有些回不过神来。
但她覃雨氾并不是什么“闭门造车”的人,相反,她的阅读量十分“广泛”!
看这情况,她应该是穿越了。
那么她得搞清楚自己这是魂穿还是全穿才行。
“哎哟!丫头你可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是那个衣着华贵的老妇人先问话,脸上的担忧作不得假!
难道这是……“她”的亲人?
突然,额头上覆上一只温暖的手掌,覃雨氾一怔,接着便听见一道温柔的女声响起:“还好,已经不烧了!”
是那个面容温婉的中年妇人的声音。
“你们……是我的亲人吗?”覃雨氾略带试探地问。
这二人对视了一眼,车内众人也有些诧异,倒是那老妇人率先回过神来,试探着问道:“你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覃雨氾摇了摇头,她完全只有前世的记忆,可看这架势她却是穿越古代了!
难不成要告诉她们,她叫覃雨氾,是环球财团的执行总裁?
别说现在情况不明,估计就现在这样,说了她们也听不懂啊!
干脆装失忆,让她们来告诉她最好。
‘敌不动,我不动’,这是最基本的战略。
[虽然她遇到的应该是友]
“可怜的孩子,一点印象也没有吗?记不记得自己叫什么?”老妇人叹息地问,覃雨氾继续摇头。
“这里有你的玉牌!是通过官印入册的!你叫……苗玉儿!”
边上的温婉妇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忙从一旁车架上拿过一个缀着流苏的玉牌,那上面确实刻着‘苗玉儿’三个字。
“这玉牌是通过了官印的,看来是良家女子。她身上有刀伤,许是被仇家追杀落入悬崖的吧!”
老妇人毕竟阅历深,稍加思考便理顺了。
听着这话,覃雨氾心里大致有了些许计较。
看样子……她们并不是她的亲人,只是恰巧路过救了她!
覃雨氾想起身道谢,却不小心扯到了肩上的伤,疼得她闷哼了一声。
温婉妇人见此,忙将她按回软塌。
“躺着!你伤得不轻。”
“多谢夫人、老夫人的救命之恩,玉儿感激不尽!”
她刚刚也听明白了,那玉牌就好比现在的身份证,她这具身体叫苗玉儿。
毕竟在她的记忆里,自己上一刻还是国际集团的总裁,这应变能力自然非一般人能及!
在自己还没有能力掌握主动权之时,一切都要见机行事。
“孩子不必多礼!”老夫人宽慰地对着她笑了笑道。
“母亲,既然这孩子什么也不记得了,如果送去义缘站(相当于收容所),这般水灵的姑娘怕是会被歹人所用!
儿媳自牧郎去了之后,膝下也无一儿半女,儿媳看着这丫头甚得眼缘,想收她为义女,将孩子过入儿媳膝下抚养。”温婉妇人对着老夫人请求道。
“好好好!芷柔啊,自牧儿去了之后,你也不曾改嫁,这些年孤寡一人,确实是苦了你了!那就收了这丫头与你作伴吧!”老妇人也动容道。
“多谢母亲!玉儿你可愿意?”温婉妇人大喜,忙询问覃雨氾的意思。
覃雨氾看着这两人三言两语便决定她的去处,有些无奈。
还未等她回答,那名随侍在老夫人身边的婆子便急道:
“老夫人不可!”
那婆子见二夫人云芷柔也不解地看着她,忙道:
“老夫人,此女来路不明,且有仇家伏害,恐会给我们招来祸端!”
“玉儿是有官印入册的,能有多大的祸端能够相胁到我护国公府?”老妇人中气十足道。
【注音:覃(qin第二声‘秦’)雨氾(fan也取第二声,是雨水泛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