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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婶婶我自己来

这日晌午时,连绵起伏的矮山山脉已遥遥在望,陈东在马上伸了个懒腰,他几无停歇地赶了两日,终于快要到家了。

这几日陈东倒是发现凌傲给的酒葫芦的妙处,那就是这酒葫芦中可以源源不断地倒出美酒来,这酒清馨甘甜,味道不亚于那五十年的玉豊泉。他拿着葫芦赞声:“这倒是个好宝贝。”

天气萧杀,寒风凛冽,陈东拧开腰间酒葫芦,灌上两口酒,大呼声痛快,双腿一收,那马儿一声嘶鸣,又撒开四蹄朝前奔去。

陈东看到矮山山脉,只道离夏村也没有多少路程,却不想望山跑死马,等遥望见夏村村庄时,已过了三个多时辰,他驱马一路小跑,待看到村头那熟悉的小路和那株老柳,不禁又想起当日出村时,正是拂晓时分,自己与韩忠韩虎,说说笑笑。眨眼间五年过去,回来的只自己一人。

陈东拂去眼角湿润,驱赶马儿朝村中跑去。空中传来一两声乌啼,陈东行走在村中,村中静悄悄,毫无生机。他心头没来由一阵紧张,快马奔至自家门前,下马叫了两声“爹爹”,却无人回应。

陈东进了院内,推开屋门,门上落下厚厚一层尘土。屋内灰尘满布、蛛网横陈,看样子已是好久都没人住过了。

陈东心里一凉,他就站在屋门口大喊道:“有人么?有没有人?”

应他的只有回音,整个村落已经空荡荡一人不剩。陈东进了屋,屋内一应摆设皆如从前,一桌一椅都是那样熟悉。他留意堂上摆放祖宗牌位的龛上已经空荡荡,心想,爹爹应该是从容离开,否则怎么一切皆是井然有序?但他又去了哪里?

他进了里屋,发现炉灶的石台上有人刻了字,只见上边写着:“东儿、虎儿,如若你们有幸看到这些字,速来北庭郎守关龙骧军处来找我,我已带全村老小尽数投军,誓当戮尽高蛮,为韩忠报仇。”

看到这些字陈东心里方才安心,知道了父亲去处,日后便能托人传信,待自己有时间便可前去寻他。只不过现下自己还须赴神风渡之约,又要前往冥水神府参加入门测试,父子相见之日又不知到了何年月。

陈东掏出短剑,在炉灶下刻上:“孩儿已见父亲留言,近日要投往冥水神府修习神通,待日后习得神通,定来投奔父亲,为父分忧。”落款是:不孝儿,陈东。

刻写完毕,陈东不再停留,出门跨上骏马,朝东奔去。

陈东顺着矮山山脉向东行了五日,他时间充沛,倒也不急,只是一路上尽是旷野荒山,五日下来也是人疲马惫。又行了两日余,矮山一端山势也渐缓,看样子是快要到了山脉尽头。

地势也渐渐平坦起来,陈东又跑了小半日,便发现了北去的道路,他骑马拐上道路,继续前行,日暮时分便看到前方有一大泽,无边无际不知几万里。

他驱马前行,大泽前有一小村落,想必便是那两位神使所说的神风渡,陈东算算时日,距离十五日之约还有四日时间。

他来到小村落前,只见村口牌坊上所刻赫然便是神风渡。

陈东驱马进入小村当中,村里多是酒店客栈。看来这村落也是因着临近神风渡口才慢慢发展起来。他褡裢内银两颇多,便寻着一家面市不错的客栈去,只想着先住下来,在此等候。

陈东来到那客栈前,早有小二上来接迎,他订了间上房住下,看看日头还未西落,便想着前去渡口看看。

陈东将行李放在客房,下了楼,向那掌柜的打探道:“掌柜的,我看这神风渡口临着一大泽,不知这大泽唤作何名?又方圆多少里?大泽对岸又是何方?”

那掌柜的看他少年一人,风尘仆仆而来,出手又大方。心想不知是哪门哪派的公子爷游历江湖,他热情道:“少侠竟然不知?这大泽唤作玄水,方圆万里,上古时五帝之一的黑帝叶光纪之神府便在其中。传说现在那神府之中还有那通晓神通的异人存在,只是这大泽方圆几万里,也无人寻见那神府,不知真假。这玄水之东有一山南北走向,唤作龟山也称玄武塚,过了龟山便不是北庭府的地界了。”

“想不到这玄水还是一处名胜,我当要见识一番,掌柜的你准备些酒食,晚间我回来用膳。”

陈东出门向东,未片刻便来到渡口前,此时已近迟暮,摆渡人也早已收工,只有几艘小篷船泊在渡口小码头边。

陈东向玄水望去,只见那玄水果如其名,烟波不动,暗影沉沉。便是那落日余晖照下也不见波光粼粼。寒冬腊月这千里大泽竟不见冰封,可谓神奇。

此时陈东入住的客栈之中,一人坐在大堂角落,他形如枯槁,瘦如干柴,身子却是又高又长,此时那人正瞪着一双大而无神的眼珠,瞅着客栈入口,手中端着小酒杯不时地嘬上一口。

未多时,只见大堂中踱步进来一妖娆妇人,她上身穿着一织锦夹袖小袄,下身一袭碎花长裙,金莲纤纤、不疾不徐缓步前行。只看她玲珑有致的身段便教人浮想联翩,再看她娥眉横翠,粉面生春,莞言间乍现妖娆之色,徐娘半老却窈窕动人心思。行过处如兰麝喷香,花钿显现、绣带飘摇当真是美人无双。

掌柜的垂涎半尺、呆呆看她走过,嘴里喃喃道:“这才是女人。”

枯槁汉子见那妖娆女人进来,早已站身起迎。他扶着那女子葱指玉手,迎她入座,然后又给她倒上酒水,谄笑道:“姐姐可是来了,咱们姐弟二人联手,此事可成矣。”

妖媚女子嗔笑道:“哪个是你姐姐?人家有那么老么?”她贝齿微露、粉面含春,娇滴滴说出这话来,飘在哪个人心里都酥麻一片。“你这人还真是色胆包天,连那岳在天的闺女也敢打主意,就不怕他再给上你一记水龙吟,让你再休养上十年?”

枯槁汉子听闻‘岳在天’三字,神色怨毒,恨声道:“他岳某人既然敢伤我枯无忧,就该想到今日会有此一遭。他那一双女儿便代他偿还了我这十年痛楚吧。”说着两者无神大眼却泛着淫邪光芒“姐姐你是不知道他那两个女儿,当真是娇娃一双,模样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一般,不知她二人在床上会有怎样一番销魂滋味。”

妖媚女子听他说着露骨之话,非但不羞,反而神色更加妖媚,她轻抚粉嫩面颊,眼波媚色横流,声如燕呢地说道:“你这人好没情趣,在一个女人面前却赞叹其他女人,难道我就比不上两个未开过花的雏儿么?”

枯槁汉子看她春色横流竟隐隐把持不住,他赶紧说道:“姐姐且住,你这媚功实在厉害,弟弟我这身子骨可经不住姐姐摧残,还不被姐姐你榨成人干?”

妖媚女子“咯咯”娇笑道:“我可舍不得呢。”

枯槁汉子嘿嘿一笑“本来那两个女娃儿倒不足为虑,只是她二人坐下那青鸾羽翔实在是厉害非常”他说到‘青鸾羽翔’偷偷向那妖媚女子看去,只见她面上妒色一闪而过。“可好姐姐赶来,你我姐弟二人联手,再加上你那噬火单足比方,那两个女娃还不是手到擒来?”

妖媚女子媚声道:“我的好弟弟,你尽是打得好算盘,只是于姐姐我又有什么好处?”

枯槁汉子故作惊异地道:“莫非姐姐不知?那青鸾羽翔正是那人赠与那丑婆娘的。”

妖媚女子冷哼一声:“即便如此那也是我的事,与你劫那两个小娃又有何干?”

“姐姐莫要欺我不知,你对那凌傲一片真心,奈何他却熟视无睹,只是将心思放在那丑婆娘身上。姐姐你这么些年来无时无刻不想着将那丑婆娘置于死地,这番虽说不能了了姐姐心愿,但那两个女娃是那婆娘心爱小辈否则也不会将青鸾羽翔借与她二人,如若将她二人拿下又将那青鸾羽翔灭掉,岂不是能大大地出上一口恶气?有这机会姐姐你相比不会错过吧?”枯槁汉子又讨好道:“我又听闻龟山钟九烛那小子说,那两个小娘身上法宝可是不少,便是北海玄冰这等宝物她二人身上也有,若是擒得她二人,这些宝物便尽与姐姐,小弟我只要那两个美人儿即可。”

妖媚女子听他如此说才满意地将杯中酒喝下,俩人正谋划如何动手,这时门口又进来一人。这人身子佝偻,却担着一紫竹扁担,手中还拄着一鹿头拐杖,只见他满头银发、长须飘飘只怕早过了耄耋之年。

那人正是陈东多日前在马市见过的赤脚郎中,真实的身份却如凌傲所言,是魔门中的药痴不老翁,他听闻陈东要前往神风渡,专为陈东而来。不老翁看起来非常老,但眼神却很好,他一眼便瞧见了角落里的两人。“哎呀,你这病痨鬼,还有你这个骚女人。怎么你们两个****聚在一起了?准没有好事。”说着老头子颤巍巍地来到俩人身前“还有酒啊,还不给老头子我倒上?”

那俩人见来人都是厌恶地一皱眉,那枯槁汉子一边给老头子倒酒一边说道:“老疯子,你怎么还没死?”

不老翁笑道:“老头子我命硬,你这阴虚阳亏的病痨子都死不了,我怎么能死呢?枯无忧,怎么和这吸阳妖精在一起?就算你饥不择食也不能选她啊,不然就你这身子骨,两三下就散架了。”

妖媚女子媚眼一翻,嗔道:“老东西你的嘴可真损,没想到还能活着回来,被那南国妖人吃了。”

不老翁笑道:“花娘你可别给老头子我翻媚眼,我这一把老骨头你也不放过?我这皮糙肉厚的那些妖人可不喜欢吃,倒是你这一身子细皮嫩肉的,去了肯定受欢迎。今日可真是罕见呐,魔门三痴聚了两痴,四贪来了一贪,这都多少年了还没这么人齐过呢。”

那叫做苦无忧的枯槁汉子听他这么一说警惕道:“老头子你该不会也是为了那两个小娘皮来的吧?”

“我可没你那嗜好,我是为了一个小子而来。”不老翁说道,那花娘听说‘小子’眼放精光,道:“能被你老头子看做鼎炉的一定不错,不如……”

“你可别打他注意,经你一摧残不死也失了先天真阳,要来何用?”不老翁打断她道。

正说着陈东已大步走了进来,不老翁没想到陈东这么早便来了神风渡,本来准备暗中将他掳走,没想到被他撞个正着。

陈东也一眼就看到了不老翁,若没有凌傲对他的一番警告,他恐怕此时会以为只是偶遇,但现在心里却有了堤防,这药痴不老翁来到这里绝非偶然,而且那四金刚都对他颇为忌惮,如若他要对自己不轨,那自己该如何防范?陈东心念电转,但面上却很是自然,他装作很是诧异地瞧见了不老翁,然后热情地迎了上来,对不老翁道:“老郎中,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不老翁也是在稍一诧异之后便回过神来,他装作努力回忆的样子道:“原来是你啊,小伙子,你看看,这人老了记性就是不好,我的药可还好用?”

不老翁答非所问,其实是他不善编慌,陈东眼睛从花娘身上扫过只觉得惊艳异常,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么美的女人,又看向那枯无忧,感觉像是患了重病一般。“不知这两位?”

“哦,我二人是寻老郎中看病的,我丈夫患了病,前些日子蒙老郎中给开了副药剂,很是灵验,到了复诊的时日,专门约他至此。”花娘谎话张口就来,她开口尔雅、吐气如兰,看似端庄,但不经意地对陈东一笑,那笑容勾魂摄魄,陈东心里便不争气地突突直跳。但他心里警惕、知道这几人都是说谎,只是面上不露声色,就准备在一旁落座,心中却暗暗防备。

“既然是他乡故知,不如一同坐下,喝杯水酒如何?”花娘又道,她看陈东身姿挺拔、剑眉星目、行走时龙行虎步气势非凡,一股潇洒豪迈之感犹然而生,心中暗暗赞道好个少年,不愧是老东西看中的药鼎,花娘我却是舍不得。她一眼就看出陈东还是个雏儿,体内真阳之力必然充沛,怎能不欢喜?只想着与他云雨一番再将他真阳榨干。

陈东觉得那女人眼睛会勾魂一般,他不去看花娘眼睛,心里却道,坐就坐,我倒要看看你们要待小爷如何,他心里只道若是几人想要害他只需不老翁一人出手他便逃不了,也不需绕如此多的弯弯肠子。

他这边落座,那边不老翁却暗暗警告花娘一眼,花娘却不予理会。为何如此,便说到魔门中的派系之分。魔门之中分为两派,一派为散人,一派为教系。散人中大多游历于神州各地,他们不受魔门教规约束,我行我素。只是在魔门遇到外敌时才出手相助与教系一派一致对外,平日里却与教系一派互不相干。这散人中按实力分为一癫二狂三痴四贪。陈东那日遇到的凌傲便是二狂中的一狂,号称狂战,只是他那时被兽王屠万击伤,实力大打折扣,否则也不会让四大金刚逼迫到以死相抗的份儿上。药痴不老翁与那花痴花娘子列于三痴当中,实力自然不相上下,因此不老翁去警告花娘子不要抢食,花娘子却不买他的帐。那枯无忧乃是四贪中的色贪,在三痴之下实力自然又低上一筹,因此见了二人得低声下气地,二人相争他自然两不相帮。

陈东自然不知道魔门中的这些门道,也没有看到不老翁与花娘的眼斗,他这边落座,那边花娘便热情地为他斟满酒,她那小袄贴身秀出她玲珑身段,此时为陈东斟酒故意俯下身子,宽大的领口处乍现春光。陈东只是只是扫上一眼便觉得血脉喷张,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经过这阵仗,苦苦挨过花娘引诱,一口便将杯中酒水喝尽,只觉得心中燥热稍稍减轻。

花娘见他脸色微红,神色尴尬,不由的暗自得意,她娇笑道:“小哥儿好生豪气,待奴家为小哥儿满上。”她说着又为陈东斟酒,却故作不小心将手中攥着的香帕掉落,陈东俯身为他去捡,刚刚捡到,就感觉一只柔若无骨的嫩手落在自己手背之上,刹那间只觉得浑身都僵直了,花娘面庞离他不过寸余,那吐气如兰的芳香和身上幽幽传来的体香令他心迷神醉。也只是一刹那,陈东迅速抽回了手,那花娘捡起手帕媚眼含春看向陈东,陈东只管低头饮酒,又是一口将那杯中酒引尽,对面那枯无忧却玩味地看着陈东。

花娘见他又将酒饮尽,只道这小子也是个道貌岸然的货色,引着自己向他斟酒再趁机占便宜。她心中更喜,如是如此反而正中她下怀。花娘又向陈东斟酒,这次却更加“不小心”,将陈东酒杯碰翻,酒水不偏不倚正好洒在他裆部,那花娘故作慌张地为他擦拭,陈东见她手向自己那话儿伸来,心中又急,脸上又怒,心想这妇人好不要脸,几次三番故意勾搭自己,他一把将花娘伸来的手拨过,说道:“我自己来,不劳婶婶动手。”

对面不老翁听闻“婶婶”二字刚刚喝下的一口烈酒喷出,那花娘更是脸色铁青,哪个男人见了她不是哭着喊着求着拜倒在她石榴裙下?还从未听人叫过她“婶婶”来着。冷哼一声,也不再搭理陈东。

陈东胡乱擦拭了几把,见花娘不再为他斟酒,他自饮自酌,三杯酒下肚。他摇晃着站起身,对不老翁拱拱手道:“小子不胜酒力,先回房休息了。”

不老翁只道他不喜花娘,心里也乐得花娘头一次翻船竟然栽在了一个毛头小子手里。这花痴的名头只怕以后得改作“婶婶”了。

陈东摇摇晃晃上了楼,那枯无忧再也忍不住低头嘿嘿笑了起来,花娘伸脚在桌下击去,那枯无忧也抬脚抵挡,两人只对了片刻,枯无忧苦笑道:“姐姐息怒,是那小子不识抬举,有眼不识金香玉。姐姐为何不使出那媚法来?便是金刚罗汉也要动心呐。”

花娘收脚道:“对这么一个雏儿还要使用媚法,倒叫人笑话。不过,那小子倒颇不简单。”

不老翁却打趣道:“如何颇不简单?是他敢于直言不讳的以你的年龄来称呼你么?”

花娘狠狠瞪他一眼道:“我问你,如若一个男人,我是说正常男人,进了这大堂,看到你我三人,他第一眼会看谁?”

不老翁略作思索道:“当然是看花娘子你了。”

“可是刚才那小子却对我熟视无睹,但我后来引诱他却发现他也禁不起我诱惑,他是不是个正常男人我还不至于看走眼,但他既然是正常男人,又这般表现,是不是不太正常?”

不老翁道:“不错,还真有点不正常。”

此时陈东正在楼上房中静静听着下方几人的对话,他适才装醉,只是想着摆脱几人,听至此他已将包裹拿在手中,打开窗户,悄悄跃下。

他来到后院马房,将马匹悄悄牵出,轻飘飘跃在马上,只想着远远离开此地,等到十五日之约到来之日再回来。

大堂中,枯无忧说道:“那这小子所为为何?难道他看出了你二人意图不成?”他还要说话,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他抬头向不老翁看去,只说句:“你何时在我酒中……”便歪头倒在桌上睡去。

花娘子惊诧地看向不老翁,“你在我们酒中下药了?”

不老翁笑呵呵地说道:“恩,那小子已经跑了,我得去追那小子,可不想被你坏了事。”

花娘子问道:“你何时下的药?”

不老翁道:“就在刚才”

话音落,花娘子也栽倒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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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小九明日要回家,需要坐一天的火车,因此这更提前送上,虽然读此文的大大寥寥无几,但小九得负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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