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合泰心里恨纳闷,这风声是怎么走漏的?外围的都已经清理了,里面的都还被围困着,难道是自己军营里出了奸细?
盯着骆小云看了良久,突然,他眼中射出一道厉芒,唤人叫来了巴根严。他又吩咐了另外一人几句,那人恭敬地点了点头便小跑步地下去了。。
巴根严快步走了过来,跪拜在地上。
苏合泰直视着巴根严,冷冷道:“巴根,昨天晚上那批人全都死了么?我是说最后那个女人死了么?”
巴根严神色安定,从容不迫地答道:“启禀族长,应该是死了吧!听说族长昨夜大展神威,那些人一个不剩地被猎杀了。族长箭法出神,世间没有人能逃出您的手下。”
苏合泰只是冷笑不语,也不叫巴根严起身,巴根严便老老实实地跪着,身体纹丝不动。
隔了一小会,先前跑下去的士兵回来了,他在苏合泰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苏合泰挥手示意他下去便转向巴根严:“巴根,你想出卖你的族人么?”
巴根严脸上大惊:“族长,此话怎讲,巴根不明白,请族长明示。”
苏合泰一拍桌子满脸愤怒:“昨天那女的尸体不见了,而昨夜的巡逻队是你的人,还说不是你做了手脚。”
看到苏合泰怒气冲冲,巴根严却不动容,他知道这是苏合泰在诈唬自己。心中有鬼的人,很容易被人这么一喝就露出马脚了。巴根严心中的确有鬼,但是这种伎俩还难不住他。
他连忙匍匐在地,声音中充满了委屈:“族长明鉴啊!我怎么会动一具尸体的手脚?我……我可没那种嗜好的啊!”
听到巴根严这让人哭笑不得的话,却又丝毫找不到破绽,难道真的跟他无关?苏合泰心下狐疑,口上夜松动了很多:“对面那个女人,我看起来很像是昨天那女人,不过那会儿天黑也看不清楚。但不管怎样,昨夜是你执勤,尸体没了却不过问也是有罪的。本来该责罚三十杖,但现下时局紧张,你就好好将功补过吧!”
巴根严心里好笑,这借口也照得太不靠谱了吧!这种尸体都不用清理的,野狗会帮他们打扫干净的。不过知道是苏合泰给自己找的台阶,他也不会戳穿,用力地点了点头,说了些身为男人,自然要为族抛头颅洒热血之类的话后就退了下去。
而现在陷入进退两难的帕丘就很悲惨了,对于他来说,他倒是更希望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像这种抹嘴皮子,杀人不见血的争斗方式就像是瘙痒般让他难受得不得了。故而,跟骆小云没谈到几句,他便无话可说了。
“帕丘军长,干莫所作所为有悖天理,有违人道,实在不是我骆小云不肯放手,而是如果就这么放了,手下的兄弟们恐怕会不服气啊!”
骆小云话音刚说完,木和的士兵们就开始嗷嗷叫了起来。
“嘿!小姑娘挺狂放的嘛!就是不知道手下的功夫如何?不如出来比划比划?”帕丘早就想打架了,打架才是他觉得最有趣味的事情,是故找准机会,他便向骆小云宣战。
两军对峙,经常会出现在打仗之前,双方军长先单打独斗厮杀一番,赢的一方士兵气势会大涨,输的一方气势自然就会大落。当然,这也不是左右时局的关键,但是会对战局起到一定的影响作用。
而现在帕丘已经向骆小云发出邀请,在帕丘看来骆小云口头功夫厉害,但是手底下的功夫……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本事呢?如果骆小云不应战,那他下面的士兵就很容易对她灰心;如果她硬着头皮来应战,那正好让自己解解闷。战场上说得再动听,还是要看手上功夫的。显然,帕丘已经把骆小云当成池中之物了。
然而很意外的是骆小云居然很爽快地答应了,并骑着马,两手空空地踱了上来:“对于帕丘军长的武艺,小云神往依旧,自知才艺粗陋,但既然能有幸与军长切磋一二,军长可要手下留情啊!”
她就像是背公式般说着,嘴巴上说得好像很怕帕丘,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一点也不怕,大有打吧打吧,看老娘怎么收拾你的意味。
帕丘冷哼一声,再不废话,身体重重地往下一沉,再借势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而那马因为无法承受突然施加的力量,尽然被压得摊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看到帕丘露出如此强大的气势,就算是见识过骆小云厉害的木和军队都不禁为骆小云暗暗担忧起来。
帕丘起身后挥起砍马刀就是一个横劈扫向骆小云,骆小云却根本不避讳,手中的匕首突现。只是蓝光一闪,那匕首居然轻轻削断了比它粗好几倍的砍马刀。而骆小云更是好不松懈,轻轻跃起,一脚踢向帕丘的腹部期门穴。虽然徒生变故,可帕丘也是战场老手了,虽惊不乱,连忙脚一点地,顺着骆小云力道的方向往后急速退去。
待到落地站稳后,他才有闲余功夫惊叹。原本以为是只小猫咪,原来是块硬骨头。
————————————————————————————
可惜了,今天晚上做了会儿面膜,不然肯定能写够2000滴,就差一点点了。咳咳!算了,明天继续吧!该睡觉了,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