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有月光洒落,所以使得青敛拥有了足够的时间反复的在地面练习那死血符咒图案,当画了几十个后,青敛终于将这图案的每一处地方都画得与白弃画出的相差无几,这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六个多小时了,但这时的青敛却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丝毫没有疲惫之色,手指伸到嘴边,用力一咬,一股疼痛感传来,但青敛却连神情都没有一点变化,想着自己憎恨了十几年的人十几天就要死在自己手里,这种巨大的快乐已经完全让她忘记了那丁点痛苦,面带笑容的开始在地面上画着这个已经练习了近一个晚上的图案,只不过这次不只是有一个痕迹留在地上,还有一丝丝鲜血。
随着青敛手指的不断游走,几分钟后,一个鲜红的散发着淡淡荧光的图案出现在地面上,看着这个图案,青敛脸上泛起激动而兴奋的神色,抠出指甲中一撮细小的暗红色物质,按入那图案的最中心处,顿时整个血色图案犹如流动的血液一般散发着不断流转的淡淡光芒,随后光芒敛去,整个图案都已经消失不见,但青敛脸上的笑容更胜,随后扑到床上,抱着白弃,眨眼就睡着了,睡着后嘴角还微微翘起。
白弃微微有些发呆的看着面前那个睡着后还面带笑容的,他都已经记不清她是多久多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甚至曾今他都以为她和自己一样连什么是开心,什么是快乐,如何微笑都已经忘记了。
这几天日子过得很平静,但是一个消息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那奴隶主尖丝的夫人慈酥得了一种怪病,最近都开始躺在床上无法起身了,这个消息让众多眼神空洞,脸色僵硬的面孔,多了一丝情绪,那叫窃喜,因为那女人尖酸刻薄,对待奴隶比之猪狗都不如,如此消息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天籁之音。
这几天白弃由夜晚每天坚持四个小时,增加为八个小时了,几乎每过完一天白弃就会坚持多修炼一个小时,因为这种高强度,低伙食,还要遭受鞭打的生活让他变得极其渴望得到解放,而他也明白能让自己不像猪狗一般任人驱使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修炼,只要修炼有些成果到时候不管是用血符种子控制别人还是直接离去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又过了三天,白弃体内的血液有三分之一转化为血液能量了,此时的他能比较轻松的制作出血色符文种子了,但是这天傍晚,当白弃和青敛都回屋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随后在两人的注释中,张三、李四、王五、赵六、许七、五个人进入了这个屋子中,他们五个人俱都是十八岁到二十岁之间的青年奴隶,此时他们的目光俱都聚集在青敛身上,肆意的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扫视着,眼中毫不掩饰的绽放着****的光芒。
白弃转身将青敛挡在身后,眼中寒芒闪烁,声音极为冰寒的问道:“张三,你们要做什么?”
张三嘿嘿一笑道:“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女奴不受宠的惯例吗?”
白弃浑身一震,一股杀意从心底深处汹涌而出,充满杀意的双眼朝那张三看去,每一个女.性隶她的第一次大都是被奴隶主夺取,或者给奴隶主的客人品尝,如果好运得到了奴隶主或者他客人的宠幸的话,就有可能再也不需要做任何工作,只需要专心晚上服侍奴隶主就可,甚至有极小可能脱去奴隶的身份,而白弃上次之所以会被打得重伤致死,是因为当时奴隶主要夺取青敛的第一次,如果奴隶主夺取了女奴的第一次后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仅仅是把她当成一个发泄****的工具的话,那么女奴的命运就会变得极为悲惨,她会成为同为男奴隶的发泄对象,几乎每天都有许多的男奴隶强行与其发生关系,而奴隶主却不禁止这种事情,甚至某种程度还极为纵容,因为如此的话每一个女.性隶几乎都能一年怀一胎,这样能将奴隶主的奴隶数量不断增加,那些新生的奴隶不管是拿去卖还是留着做事情,都是一笔不小的收入,所以几乎每一个女.性隶她们的寿命都只有三十多年左右,而她们的一生就是与别的奴隶发生关系,然后生孩子,发生关系,生孩子,等于那些奴隶主圈养的母猪一般不断的添加猪仔来为奴隶主带来丰厚的收入,这种生活之悲惨想一想就会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张三见到白弃双眼瞬间变得犹如毒蛇一般,让他只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但一想到他不过才十三岁的孩子,不由为自己刚才的害怕感到恼羞成怒,一巴掌就对着白弃的脸庞扇了过去。
白弃见到扇来的手掌,眼神瞬间便得极为冰冷,另一种得到自由的方式不由出现在脑海中,《血河真解》中有一个极为低级的血色符阵,可以让他借助符阵的力量打败所谓的监工逃离而去,而白弃之所以没有选择使用这个血色符文阵是因为只有这个符阵吸收的血液越多威力才越大才越有可能逃离,可是他并不是一个嗜杀之人,与别人没有太大的恩怨,甚至同为奴隶的悲惨境地,靠着他们的鲜血而提前让自己得到自由,白弃做不到,可是自己心软不去找别人麻烦,别人却肆无忌惮,毫不心软的来欺负自己,找自己麻烦,想到这白弃眼神越发冰冷,抬手一挡勉强将他手掌挡住,这还是因为他修炼了十多天力气小有增长的缘故如果是以前说不定就算挡住,身体也被他一巴掌扇到一边了。
张三见到自己的攻击被挡住,脸色一怒,另一个巴掌飞舞而起朝他脑袋拍来,但白弃却好像没有察觉到那个飞来巴掌的到来似的,双手将他挡住的那手手臂上狠狠一抓,顿时被指甲抓出几道血痕。
张三吃痛,那飞舞的巴掌威力更甚,打得白弃原地旋转一圈跌坐在床上,脸上出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青敛连忙扶住白弃道:“弃,没事吧?”
白弃摇了摇头,将眼中的冒起的金星驱逐干净,递给青敛一个安慰的眼神,手掌一抬,血液暴涌,让他的手掌中充满血液。
张三略微抚摸了一下自己手臂上的抓痕,眼中凶光大胜对着白弃狞笑道:“小杂……”
话还没落,只见白弃那暗红色的手掌对着他一握一缩,顿时一种极为痛苦的感觉传入张三神经中让他把剩下的话语吞进了肚子,顺着感觉剧痛的地方看去,手臂出那刚才明显只是破了点皮的伤口此时竟如喷泉般喷涌着血液……
看着这诡异而血腥的一幕,房间中突然寂静了下来,只留下血泉不断落入地面的撞击声。
突然白弃那手掌一伸,‘崩’的一声,白弃那暗红色手掌除了拇指的四个手指尖端俱都爆裂开来,四道血液犹如被挤压到极限的弹簧一般对着剩下的四人爆射而去。
那四人条件反射的抬起手臂一挡,瞬间四声痛呼传出,只见他们的手臂中出现了一个手指大小的伤口,一滴滴细小的血液从伤口中流出。
伤口并不是很大,受伤时也不是很痛,但是当他们受伤后却是满脸恐惧一起转身朝外奔走当真是奇怪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