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有谁?王大少他们也在?”我立刻试着追问。
他摇摇头,说:“王大少和张琼他两早就不知道哪去了,我说的我们是我,肖海,还有黄俊其。”
“那你最近有没有王大少的消息?”
他摇头说,“那倒没有,那时候我们出来后,张琼就带着王大少直接去医院,肖海就和黄俊其就负责把你送到医院的里。后来是张琼联系了你老爹老才把你转到海口人民医院的。”
“那王大少后来怎样?”
“不知道,反正是昏死了好几天。怎么?”
我摇头,说:“没什么,关心关心一下救命恩人。”
说道这里他就有些激动了,拍拍我的肩膀,硬是要和我碰杯,道:“说道这个救命,还真得谢你了!”他个我满上了一杯继续道,“要是当时没有你下得那盘棋,我们根本就出不去!”
我一愣,有些心虚的摆摆手,苦笑道,“没什么好谢的,那几关是我自己给踩到的,那叫自作自受。”
“话不能这么说。”他兴致勃勃的道“要是当时不是你踩了那机关,我们在就会一直被关在那里,就算我们想从你那边那个墓道爬出去,那也肯定会碰到那机关的,我们这些人可不懂下围棋那玩意!非得变成油饼不可!”我笑了一下,他继续道,“不过你后来晕了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可大条着呢!”
我一愣,立刻就打起精神了,因为我知道,王大少那些伤肯定是在这时候给弄出来。他见我来趣了,就继续眉色飞舞的说着,“当时你赢后那里就打开了一扇门,我们当时过了那扇门后立刻就先绕回去准备把黄俊其也带过来,结果你猜我们看见了什么?”他停了一下,看着我,“那个机关的核心中枢被王大少破坏得不像样,你想想看啊,那几万条锁链链接的可都是正在运转的机关,要是一个不小心卷进那些东西不能脱身的话,那还得了?不死也没得救了。上千条的铁链都被弄断成了好几节,缠这那些齿轮动都动不起来,而且上面还染了王大少的一大片血,我看那血比你流的还多!”
我心里顿时一惊,难道他那身伤是在破坏机关的时候弄的?
老严继续道,“后来我们拖着黄俊其折回了那扇门后,就沿着另外一条墓道一直往深处走,本来以为尽头会是一间墓室或者别的什么,结果没想到那里居然是那些土蝼的老巢,你不知道,当时那个场面有多壮观,成群的土蝼那一直围着咱们,连退回去的路都被堵死了。我们没办法只能死撑,要是当时没有王大少和张琼他们两个在场,就算再来一百个我们都肯定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他们两那身手,简直就快无敌了。
不过就算在厉害,那些土蝼的数量也多的让人难以招架,拼死了才杀出一条路来,我们一路跑回墓道里,当时王大少和张琼就在后面阻挡追上来的土蝼,结果那些该死的墓道居然自动改变了,结果我们跑进了一件墓室里,那间墓室很大,四面墙壁和里面却什么也都没有,我们刚走进去不久,不知道谁一脚踩了机关,那里的墓道立刻就被一堵墙给堵上了,地上的砖缝就开始不停的冒出水,水位升的很快,没一会的功夫就淹道了大腿,我们是在没办发,就弄了在墓道都出的那堵墙上开了个孔,把洛阳铲插进去,在把**里的火药顺着洛阳铲倒进那个孔里,弄了个软炸弹把那堵墙给炸开了,那里面的水立刻就给冲了出去,本来以为这下安全了,结果那些死土蝼居然就给追上来了。我们当时没办法,在这里拖下去不被土蝼咬死也要筋疲力尽而死,所以就只好立刻动手挖了个盗洞,原本只打算逃出那些土蝼的追击,没想到最后挖着挖着居然就给挖到了一个岩洞里,我们就把原来的盗洞用石头封起来。
当时我们都很疲倦,休息了好一会后,张琼突然说他感觉到有风。其实就在那岩洞的壁面上有裂缝,当时我们的手电光源太差,所以刚开始并没注意到,后来我们就沿着那条裂缝开始挖洞,结果功夫不负苦心人,我们终于给挖了出来。不过当时王大少和你垫后,半天都不见你们出来,我们还以为你们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没想到居然是王大少晕倒了,他在怎么里厉害,终归也就只是一个血肉之躯的人罢了。”
说完后,他感叹似地的摇摇头,然后喝了几口的啤酒。
我还有些恍惚,脑子里不不停的勾勒这当时发生的情景,就当时的情况而言,我不得不叹一声:我能活着出来还真是一个奇迹。
“对了小兄弟,下次有活的话,要不要和兄弟我一起去?”
我一听赶紧摇头道,“算了算了,我去了也只所以个拖人后退的,我可是不干这行的料。”
老严这人比较爽快,对于这种此细节似乎也并不在意,就挥挥手道:“都是兄弟,没什么拖并不拖后退的。”
我们一直聊到了晚上十点才散场,临走前老严在一张纸上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塞给我,让我买了先电话后记得联系他,就算不跟着他不去倒斗,平时也可以喝喝酒聊聊天。
我也没说什么就给收下了,这里离我家也算远,我就散步似地的慢慢晃回去,老严就打车回了宾馆。
我路过老爹的工作室的时候二楼的灯还大亮着,一楼被他当成了贮藏室,所以跟本就没有门口,要从二楼才能进去。我记得当时自己还经常里面翻东西来着,具体是在找什么我记不清楚了。想来我也很多年没来老爹的工作室里看了,也不知道现在里面是什么鸟样,当下好奇心一起,就屁颠屁颠的从旁边的楼梯走上去,其实我老爹有个不爱关门的坏习惯,所以门是开着的,我就直接加进去了,一进去就听见似乎有人在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声音是从老爹的书房里传来的,客厅里并没有人,就丢得桌子上一推的文字资料。估计又是哪个客人来了在和他谈工作内容,我也懒得去打扰,就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喝茶。
整个屋子其实还和以前一样乱,不过这也就是我老爹的风格了,他其实就是个工作狂基本上也腾不出什么时间来打扫这里,而且我老娘现在美国工作N久才回来一次,这里根本就没人会来打扫。
我端着茶杯在老爹的工作室里转悠了一圈,他工作用的桌子上抽屉半开着,里面放着些照片,我顿时有些心痒就拿起来看了一下,一共有十几张照片,上面居然都是一些棺材盖,棺盖内部似乎还刻有有些奇怪的图案,或者是花纹?不过这些似乎都是匆匆忙忙拍下的,所以照片都有些模糊不清,看的不是很清楚。
我看了几眼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兴趣,这些东西大概是我老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些奇怪的线索罢了,就把它们叠好放回了抽屉里,结果我转身一甩手,一个不小心打翻了桌面上的一个牛皮信封,信封没有分口,只听哗啦一声,大量的照片顿时撒的一地都是。我心里一惊,立刻下意识的抬头往书房里看。书房的门口半掩半开着,不过似乎并没有在意道我刚才弄出来的响声。
哎哟我的妈,要是我老爹知道我这样对待他的资料,不把我直接丢处去才有鬼!我把茶杯尚在桌子上,赶紧蹲下来把照片收拾起来,刚捡了没一会,我顿时就愣住了,这些照片怎么都那么眼熟?饕餮纹鼎,五口无盖棺,壁画,巨大的机关铁链!这些不全都是在宋孙墓看见过的么?!而且有些照片上甚至都可以看出王大少的背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王大少他们把这些照片给我老爹的?是因为我老爹需要这些信息,还是说,我老爹也是上次倒斗的背后人之一?
我顿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对,如果是后者,那我也在古墓里的事我老爹岂不是也很可能已经知道了?既然如此他便不没有瞒着我的必要才对。
我把照片放回叠整齐了放回牛皮信封里,在按照原来的样子放回桌面上,然后就拿起那些推资料随便看了一下,我正看得起兴,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大白菜!”
吓得我一个手抖,差点吧手里的茶倒在桌子上。我一抬头就看见我老爹和一个中年男人站在书房门口,吓得我心脏扑通扑通的。那个中年男子体型稍微有些发福,叼着根雪茄一见我,看着我就皱起眉头了。我顿时一愣,这人不就是前些日子在三亚的时候,我和老程在酒店里看见的和王大少做交易的那个中年男人吗?!他怎么会来这里?来委托?
“你在看什么?”我老爹问道。
“你桌子上的资料呗。”我随口回答。
他看了一眼,摇摇头就回头对那个男人道:“事情有进展的时候我会去通知你。”
那人笑了笑,点点头就顺手抖了一下烟灰,看着我说,“老忠,我记得你向来喜欢独行,怎么现在转性了找了个助手?”
“他是我儿子。”我老爹笑道,“没事就喜欢来我这里打混。”
他吐了口烟,上下打量了我好一会,看的我浑身都不自在,他沉沉的嗯了一声,然后才对我老爹道,“有你年轻时的防范。”
我老爹道,“差得远了。”
说完然后就有说有笑的送那个男人出去,我从窗口看着那个男人开走远后,我老爹才走回来,“你怎么回来这里?”他回来给自己倒了杯茶问道。
我一愣,有些心虚的嘿嘿傻笑道:“无聊想来看看呗。”
他看我一眼,就朝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我有些心照不宣的在他对面坐下,问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