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本来准备离席的众人都停住了动作,有几个和魏成杰稍微熟识的都为陈三儿抓紧了脚心,谁不骂,你骂司马翼,哎,这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被叫住的陈三儿陈副舵主脸上闪过丝惊慌,但又给自己壮胆,大声回道“白马使还有什么吩咐,我南阳分舵有任务安排不成?”
魏成杰邪睨他两眼,冷冷笑道“按照会规,陈副舵主今天走不出这道门啊”
陈三儿一惊,眼睛瞪得牛玲大“你胡说什么,难道你想公报私仇?”
魏成杰不作声,叫人送了幅手套过来戴好“今天总舵主给了我这个权力,要我酌情处理,陈副舵主做过的事儿应该不会忘,来人,把张氏带过来”
陈三儿手脚冰冷,嘴唇发抖,不禁向后退,魏成杰一脸笑意的看着他,就像在看一只过街老鼠般鄙夷。只过了一会儿,一个秀气的妇人就被带到了厅里,左脸肿得老高像一个刚蒸出来的馒头。
女子往地上一跪,二话不说就把衣服给脱了,只剩下红肚兜,大部分人赶紧别过脸去,还有小部分人目不转睛的望的,都搞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
“啊,那是什么”随着一声惊呼,大家都转过脸来,一看都骇了一跳,只见女子背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篆体,皮肤发黑,还有一些干涸的血迹。
一个年轻的男子忍不住骂道“姑娘,这是哪个畜生干的,太可恨了,居然用针线穿过肉体之躯书写,王八羔子的,欺负一个女流”
渐渐的大家都瞧出了一丝端倪,看着陈三儿的眼神都充满了不屑和憎恶,这是什么样的人啊,居然还在南北会混得风生水起,心思如此歹毒,说不定哪天用在自己人身上也不奇怪。
半裸女子并未哭泣,只是满脸恨意,咬牙切齿,让在场的人都能感觉到她是经历了怎样的地狱。
“小女子只是一个普通百姓的女儿,不幸被这恶人看上,奴家不愿意,可他非缠着不可,我便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我喜欢有学识的男子。之后几天,我都没有理会他,他见我决心已定便杀了我爹,把我绑回他家。我,我誓死不从,想和他同归于尽为父报仇,他差点死在我手里,恼羞成怒,竟找来织布纺的老妈子在我背上刻书写字,让我一辈子见不得人。他是个恶魔,恶魔,恶魔。。。。”女子声斯力竭,怨狠的看着躲在柱子后面的陈三儿,陈三儿已经面无人色,心里碰碰直跳,像要挣脱开来。
魏成杰拿过一把刀,放在戴着手套的左手,慢慢朝张三儿走近“会规第五条,第二十一条都有些什么,陈副舵主应该比谁都清楚,你是会里的老骨干了,今天总舵主叫我全权处理,我也不需要问其它人的意见,我给你两条路走”
陈三儿一下跪倒在魏成杰面前,露出恐惧,不停求饶“白马使大人,我陈三儿是个下J人,以前有哪里对不住你的地方我在这给你瞌头倒谦,可是你不能公报私仇啊,这个女子我不认识,不认识,不认识。。。”
“你说谎,公子,他在说谎,这次你叫人把我带来定是要为我做主,织布纺老妈子可以做证”女子一把拽住魏成杰的脚,终于哭出声来,她父亲惨死,今天她一定要报了这个血仇。
魏成杰眼底更寒了几分,到这时候还想着要咬他一口,果真不是什么聪明人,嘴角的笑意更深“今天我要在这大堂之上以帮规惩罚陈副舵主,魏某在这问一下,南阳分舵可有人有异意”
下面几个小头目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没出声,心底却是极度恨意,把南阳分舵的脸都丢尽了。
“好,既然没意见我还是要征循下当事人”魏成杰一脚踢在陈三儿腹部,毫不脚软,大声问道“一嘛你杀人偿命,二嘛,我看陈副舵主特别喜欢捅花别人后面,今天要不要试一试”
“不要,不要”陈三儿吓得一脸铁青,翻身爬起就向外逃,仗着自己有点功夫,翻掌就打伤一人。
在场的人都大怒,南阳分舵的丢不起这个脸,几个大汉飞奔而去,拦住他的去路,轻轻松松把他拎了回来,曾经都是他的手下,但个个身手都比他好。
陈三儿双腿直哆嗦,竟555的哭出声,看着魏成杰拿着杀牛般大的刀一步步逼近,四肢又被人驾着动弹不得,心底的恐惧又被放大了好几倍。这一刀下去,屁股上肯定有半边窟窿,想着那个惨壮,竟有一股尿意上涌。
这时,那个六七十岁的青面老者往前走了几步,轻轻皱眉道“白马使,陈三儿毕竟是南北会副舵主,他犯了如此淘天大罪的确应该血渍血偿,但士可杀不可辱,你就一刀结果了他吧”
“可以啊,让陈副舵主选择”魏成杰淡淡的表情,好像很无所谓。
陈三儿挣脱不开,冷汗直冒,这时居然听说要杀了他,急忙大叫“不,不,我选二,我选二”
魏成杰对着老者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老者气极,一甩黑袍子,绝然离去。
魏成杰拿着牛刀在陈三儿屁股上比划了两下,没想到陈三儿真的尿了出来,裤当里的液体哗拉拉的往地上流,伴着股恶臭,魏成杰没了心情,一刀又猛又准的朝他**刺了进去,只听“痴”的一声闷响,血花四溅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残叫,哭嚎,好几人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魏成杰像风车一样转了开去,身上没有半点血污,他轻轻脱掉白色手套甩在地上,扶起地上的女子,帮他穿好衣物,在她耳边低声道
“想报仇,就捡起地上的刀割断他的脖子,保准没人拦你”
女子一征,竟哈哈大笑起来,魏成杰也被这突兀的一笑弄得懵了。张姓女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拾起地上的牛刀,朝张三儿左臂砍去,然后右手指,一根一根,从一到五,第七刀才捅向他的脖子。因为手上使劲太大,后背浸出了血丝,应该是丝线断裂开来。所有人都震惊了,混混鄂鄂,好像做梦一般,女子的大笑,杀猪般的惨叫绘成一幅极其怪异的场景。只有魏成杰赞赏的点点头,不一般的女子就是这么折腾出来的,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