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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我们就这样任凭别人陷害吗?主子你去和皇上解释罢”双儿不满的嘟着嘴站在沁雅旁边
“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样不是更落得清净吗?我好安安静静的看书了罢。”沁雅也不抬头自顾自得看着书,脸上平和的没有表情。
“主子,你不要这样,奴婢们看着心痛,难过就哭出来罢,别憋坏了身子。从昭阳殿回来就一直这样。”六月把茶搁在了桌上,安慰道
“**本来就不适合我,皇上这样禁足了我,反倒让我可以回到我最原来的自己,过一下自己的生活,不是很好吗?他已经不相信我了,我出去解释了也没有用。对于不屑我的人,我又何必哀求他的信任呢?”沁雅还是淡淡的
“哎,主子,你为什么永远那么倔强呢?”六月叹息
沁雅闻言苦笑“这是我唯一可以保全的了。云儿厌恶了我,皇上厌恶了我,我还有什么呢?”
“很晚了,双儿,六月,你们下去休息吧。我还要读会书。”沁雅微微道
“主子,你这样我们又怎么睡得着呢?倒不如让奴婢们陪着你罢,有什么想说的也有个说话的人啊。”六月挑了挑灯芯,双儿点了点头“主子,你这样,奴婢们怎么会安心呢?”
沁雅也见拗不过她们,唯有欣慰的笑了笑“那好罢,但是你们也别站着了,都坐下罢,像姐妹,像家人一样。”
六月和双儿急忙拒绝“主子,这怎么使得?”
“哪里有什么使不得的?这竹喧归也断然不会有人来了,而且这么晚了,我们自幼一起长大,也就没有这些繁文礼节了。若是不坐下,我句生气了。”沁雅假怒道
双儿和六月只有坐下,感怀这沁雅的宽怀,沁雅就这样看了一整晚的书,双儿和六月也一直陪伴左右。
在黑夜的这一头是寂寞和安详,但是在黑夜的另一头却是另一番的悲哀和仇恨
“娘娘,这一计真是高明啊。”坠儿为沁云倒了杯茶。
“高明么?不过是一点点的小心思。”沁云抿了一口茶,笑了笑
“可是奴婢有一事至今不明,今儿白天的大戏不是主子您一直想看到的吗?为什么今儿反而没有亲自去看,反而只是差奴婢送了一个送子观音去呢?”坠儿疑惑道
“若是本宫去了,见到浣贵妃可不好做。她毕竟是我的亲姐姐,若是我不为她求情,皇上难免会觉得我有些冷漠,若是我求情,皇上又果真心软,这不是分明与辰妃为难吗?还有,别看老佛爷不过问世事的样子,姜还是老的辣,我的小心思她老人家从一个眼神就看出来了,为了避免这些情况告病假是最好的啊。若是去,这样吃力不讨好,又何必呢?”沁云微微笑道
“也是啊,主子真是聪慧机敏啊。”坠儿讨好道
沁云没有说话,手里轻轻的握住了那条绣帕,那是韩瑞珠的绣帕,沁云嘴角微微一扬。
“太后,今儿的事您怎么看?”梦辛飒在慈宁宫为太后沏着茶,温婉的问道
“丫头,你怎么看?”看后慈爱的看着梦辛飒
“臣妾觉着,这似乎是早已精心安排的戏码。可是这幕后的主使是谁呢?难道是徐灵儿?”梦辛飒疑惑的问道
“不管是谁,不过是**的尔虞我诈罢了,何必深究?只要哀家的皇孙平安,一切又何必计较呢?”太后手里拿着佛主,一颗一颗的转动着
“可是这样,浣贵妃不就冤了吗?”梦辛飒不解
“冤了?这宫里头也不多哦她这一个冤案,哀家最怕的就是**再起风云啊。”太后微微一叹“也难得你这丫头居然还想着浣贵妃,你啊,就是太善良了。”
梦辛飒低了头“据说浣贵妃也是个好心肠的主,今儿遇到这样的事,多少有些为她不平。”
“丫头,回吧,哀家歇息了。”太后摆了摆手
“是,太后。”梦辛飒便告退了,一路上梦辛飒感觉心都是凉凉的,今儿是浣贵妃,谁知道明儿会不会是她呢?
“皇上,还不安寝吗?还在看什么呢?”韩瑞珠夺过了书“咦,皇上,你书看反了啊。”
侯凌峰也不答话,深锁着眉头。
“皇上,浣贵妃的事,你很心烦吧,可是这也是人之常情,她这样是因为害怕失去了,太爱了,就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事罢。”韩瑞珠很懂得此时该说什么话,她知道侯凌峰一向疼爱沁雅,自己便做个顺水人情罢,为她开脱开脱
“浣儿啊,就是太单纯了。”接着又是沉默……。韩瑞珠不知道侯凌峰的这个单纯是什么意思,是浣贵妃做了这事以为可以瞒天过海的愚笨呢?还是不屑与人争夺的单纯呢?
清晨,韩瑞珠送走了皇上上朝,一个人在屋内绣着花,忽然听见了号角的声响,放下了手中的针线“青儿,这么回事?”
“奴婢马上去看看。”青儿答道,不一会儿,气喘吁吁的青儿就回来了“主子,奴婢打听过了,是一位将军出征了。”
“将军?”韩瑞珠愣愣的“是哪位将军?去哪里?”
“好像是什么怀远将军梦景宇,说是去边关啦。”青儿糊里糊涂的说
“是吗?今天就走了吗?”韩瑞珠痴痴的说,随后立即站了起来往城墙楼跑去
“主子,您去哪儿啊?”青儿在身后气喘吁吁的跟着“真不懂主子想什么。”
韩瑞珠站在城墙楼上,看着出征的队伍,泪水就这样肆意的在脸上蔓延“师兄,一定要平安归来。要多多保重,照顾好自己。”韩瑞珠手里紧紧的握住那块玉佩,青儿在背后看到这一幕也不再向前了,只是默默的看着。‘原来那位将军就是小姐在府中曾说过非他不嫁的人儿啊’。只可惜,命运弄人,有情人却无缘牵手。在宫外的另一头,在马背上的梦景宇,手里紧紧的握着那玉佩,抬头望了望那远方的宫殿,策马西去。
回到了寝宫,韩瑞珠就这样一直呆呆的坐着,不言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