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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太医和梦辛飒,双儿和暗香就急忙随太医去取药。六月在床边伺候这沁雅
“主子,您真的决定了吗?这也许是您唯一踏出这竹喧归的机会了,放弃么?”六月悠悠的问道。
“是啊,也许是唯一的一次机会。但是若要用孩子的安全区换取这样的机会,不要也罢了。”沁雅眼望着远方,她的一心人怕是今生都等不到了罢
“主子,您不为自己想,也不为孩子想想么?若是我们在这竹喧归过一辈子也就罢了,偏偏有了这孩子,他的人生就这样注定了,你忍心吗?在这冷清得若冷宫的竹喧归埋没掉孩子的一生么?你有没有问过他的意愿呢?”六月说着眼角也噙着泪花。
“他的意愿?”沁雅愣愣的问着自己
“是啊,他的意愿,若是个女孩也罢了,好歹是个公主,让皇上寻门好的人家。若是皇子,他的一生会怎样?在这竹喧归里埋没他的前途,隔断他的抱负,他会不会怨你?”六月无奈的说着,企图沁雅可以回心转意
“是啊。”沁雅靠着床弦,目光空洞,好一会才幽幽的说“六月,你先下去罢,我乏了。”
六月见状也不再言语,静静的退下了。
今年的冬季特别的寒冷,尤其是在这幽深的**里。已是深冬了,皇城的积雪已可以浸没足底了,沁云穿着淡紫色的袄裙,手里抱着金香炉,坠儿紧紧跟在身后,一步一步的走在这皑皑的积雪上,身后是两人深深的脚印,风呼呼的吹过来冷得坠儿瑟瑟发抖,而沁云依旧恍若不觉的慢慢的走在这冰雪中,看着脚下的雪,沁云的泪水洒落在了那雪白的地上,随着风风干了。
“主子,起风了,小心凉着了。”坠儿轻轻的说
沁云恍若不闻,只是静静的走着“好喜欢这样的冰冷啊,如此以来便不会觉着这心是冰冷的了。”她微微一叹,继而说道“浣贵妃禁足已有月余了罢?”
“是的,主子,浣贵妃已经禁足一月半了。”坠儿小心翼翼的回答
“已经那么久了?皇上可有去竹喧归看看她。”沁云转动着手中的金香炉,嘴里淡淡的问
“回主子,好像是没有,但是听小路子说,皇上有好几次都在竹喧归的门口站着,一站就是好一阵子,但就是不进去。”坠儿观察这沁云的神色
沁云没有表情,还是淡淡的“即便她做了那么一件不可饶恕的事,他依旧念着她。皇上之所以没有剥了她的封号,只是把她禁足在竹喧归,是因为怕她受委屈,有着这贵妃的头衔好歹还是有好一点的待遇。皇上真是为她想得周到啊。”
“娘娘,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从慈宁宫请安出来已经走了半个时辰了。”坠儿迷茫的问,沁云这在抬头看了这一望无际的白雪“左转就是竹喧归了罢?我们去看看罢,不知她过得好不好。”说话间已到了竹喧归门口,沁云并没有进去,沁云就这样站着,好一会儿,忽然微微的说“我们回去罢。”坠儿惊讶的看着沁云,却也不得说什么,只是随着沁云转身离去了。
“肚子好痛啊,肚子好痛啊。”辰妃在床上抱着肚子,痛苦的叫喊着,裙角是鲜红的一片,鲜血染红了被单和裙摆,东敏言脸色苍白。
“主子,没事的,太医马上就到了。”小梅一边为辰妃擦着汗,一边着急的看着门外‘太医怎么还不来?’
“姑娘请先退下,待老夫为娘娘诊脉。”太医一边放下医箱,一边吩咐道,小梅急急忙忙的退下了。
太医皱了皱眉“今儿娘娘吃的什么?”
“娘娘今儿就喝了一碗粥,吃了几粒水果,再有就是服用了太医您配的安胎药。”小梅急忙说道“娘娘到底怎么了?”
太医捋了捋胡须“哎……待会我开几副调养的方子,娘娘原本身体就虚弱,要好好休养才是。”
“那,娘娘肚子里的……”小梅担忧的问
“哎……”太医摇了摇头“不过娘娘只要好好调养,还会有的。”
东敏言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床上,泪水从她苍白的面庞滑落,双眼空空的望着天。
“什么?”侯凌峰掉落了手中的奏折,凌厉的望着殿下跪着的小梅
“皇上,快去瞧瞧吧主子罢。”小梅在宣政殿哭着
侯凌峰三步并作两步踏出了宣政殿,一进昭阳殿就直奔了辰妃的寝宫,看着床上苍白的东敏言,侯凌峰一步上前坐在了床边,轻轻的拉着东敏言的手,东敏言望着罗帐的双眼动了动,看到侯凌峰,泪水就这样肆意的流淌着,张开了苍白的嘴唇“皇上,对不起,臣妾无能。”
握着东敏言的手更加紧了“没事,还会再有的。爱妃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才是啊。”东敏言嘴角是牵强的微笑,侯凌峰看在眼里,心疼的望着她。
“彻查,是谁。朕一定不会放过她。”侯凌峰的声音不大,但是震慑力十足
“回皇上,老臣刚刚查过,辰妃娘娘今儿用的食物都是经过御医亲自监督的,没有问题。”胡太医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