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听见春媛****的叫声:“心肝儿,****要死了!”稍即又道:“昭昭,我央及你好歹留些功夫在后边耍耍!”
于是赫连子昭就把春媛抱起来倒蹶在地上,一番狠抽猛送,嘴里亦叫着:“说,你喜欢二爷哪里?”
“你好生打着别停下,妾身就喜欢你全身上下!”
两人的话语越来越下流,不堪入耳,春媛只道这林子里没旁人便肆无忌惮地****着,一个劲儿地央求赫连子昭使劲操她。雨汐再也听不进去了,没想到男人和女人还能这样,她慌地捂着耳朵往林子深入跑去。
谁知与这竹林连着的是一条河,到了河边再没有路了,雨汐左右四顾,她是第一次到这竹林哪分的清东西南北,只有再往回返,只是全是一模一样的竹子,又没道路可依她跑来跑去却总是跑不出这林子。
她心里着急起来,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迷宫,如果出不去,又没有人知道她在这儿那怎么办啊?
这时,她忽看见前面有一件水红色的衣服扔在地上,那不是春媛的吗?她忙跑了过去,立刻就听见春媛的浪吟荡叫,没想到她都离开这么久了他们还在继续,书上不是说这种事情会消耗很大的体力吗?难道是因为子宵从不碰她她闷的太狠见到赫连子昭就要把平日没享受以的全都做完?
雨汐吐了吐舌头,兀自摇头。看来她自己是出不去了,不如等他们做完事,悄悄跟着他们出去。
忽感觉到有什么人走到了她的身后,雨汐的身子一僵,慢慢回头,竟是赫连子宵,她吃惊不已刚要喊声“夫君”子宵就捂了她的嘴巴,冷眼看了看前面不远处那对狗男女,小声道:“夫人,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雨汐听出他话中有责备之意便低下了头,她可不是故意来的啊……
赫连子宵扳过她的身子不让她看那淫、秽之景,自己则观看了一番,然后轻步走了过去尽数拾了地上的衣服,嫌恶地拎着,拉着雨汐寻道离开。
出了竹林竟是王府的后院,见四下无人,雨汐才解释道:“我不是成心去看他们的。”
子宵轻笑,却道:“夫人说这衣服怎么处置啊?”
雨汐知道他定是恨透了子昭和春媛,便道:“杀无赦。”
子宵笑出声来,“有时候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说罢走到了蓠芭旁的狗窝旁,把那些衣服扔进了狗窝里,那只大黄狗看见这稀奇古怪的东西归即用爪子扒来扒去,把春媛的肚兜内裤都翻到了外面。
如果明天后院的粗使仆人喂狗时看见这东西……那春媛的脸岂不要丢尽了?
雨汐偷偷笑了两声,子宵在一旁的水桶里盛水净了手才回到她的身边。
这时雨汐听见竹林里有人大声喊叫着“抓贼啊!抓贼啊!”还夹杂着女子的尖叫声,转头看子宵,却见他一副兴灾乐祸的模样。
第二天,王府上下都传开了,王府护卫捉贼进了竹林但没抓着贼竟捉到二公子和春媛偷情,当时两人正干的火热,全身光溜溜的,护卫撞见后慌忙找衣服才发现衣服没有了。但赫连棣是个要脸面的人,明令禁止府中的下人乱说,抓住的就打个半死撵出去,所以大家都是偷偷地互传,而且一传十,十专百,经过添油加醋的描述,那叫个津津有味啊。
还听说春媛一直呆在房里没有出门。
王妈和慎心则盼望着王爷能好好惩治一下赫连子昭和春媛,但雨汐想就是惩治赫连棣也不舍得他的儿子吧,最倒霉的还是春媛了。
这时,鲁白忽然进了园子,传话道:“长夫人,王爷让您去正殿呢。”
雨汐一听,心中害怕起来,这次赫连棣又要逼她做什么?
鲁白注意到她的脸色,忙补充道:“府里的女眷都在了,就差您。”
原来是这样,雨汐这才松了口气,知道赫连棣要正家规了。
来到富春园正殿,雨汐只见赫连子昭背对众人站着,子宵则坐在赫连棣旁边拿着个青瓷杯子把玩,眼眸里却明显的在计算着什么,两房的女眷全都跪在下面,气氛不妙。
雨汐本欲就跪在门边得了,可她的膝盖还没挨地儿呢就被旁边的秋淑拉住了胳膊,只听秋淑小声道:“你是长媳,跪前面儿去。”
雨汐不太情愿,但还是去了,就跪在子宵旁边,好有个照应。她发现平日里不见,这一下子倒冒出不少女眷,子宵的是秋淑和从前的用过几个在内厢贴身伺候的大丫环,二房赫连子昭有两个侍妾和六七个通房丫环。这样一看,赫连子昭平日可供玩弄的女人也不少啊,况且都要娶正妻了,怎么还去通奸?真是活该。
一会儿,赫连棣和杨玉凤出来了,两人面上皆有火气,显然刚才争执了一番。
子宵见状,放下了青花瓷杯,挑眉问道:“人都叫来了,这事情到底怎么个说法啊?”
杨玉凤狠狠瞪了子宵一眼,沉声叫道:“雨汐!”
雨汐一怔,先看向子宵,又不是她做的错事王妃喊她做什么?
子宵会意,抓住刚放下的青花瓷杯用力往桌上一拍:“说正题!别扯些没用的!”
杨玉凤竟然有畏惧之色,咽了咽口水,气道:“把春媛那个小****关柴房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悔过什么时候放出来!”
“咳咳!”赫连棣咳嗽了两声,表示还不够不足平忿。
杨玉凤的话语一滞,看看赫连棣,昂起下巴道:“各房各院的都给我记住了,以后谁再做这种媚惑主子的下流事立刻打个半死撵出去!还有,王府甚大,我年纪大了没有那么多心思一一管着,各个园子里都有主子,谁的人谁管,出了问题丢人也是丢的你们的!”
说罢,眼光又转到雨汐身上。
春媛是子宵房里的人,也可以说是雨汐的下属归她管了,杨玉凤这是在数落她管教无方了。
她嘟了嘟嘴,没作回应,这种丢人的事情她不想沾上,杨玉凤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人人心里有杆称,她说来说去只说春媛和女眷的错却丝毫不说她的儿子,明摆着偏心袒护。
子宵却不答应了,把茶碗往地上一摔,“嗬?这处置的法儿可真妙啊!”说着,他走到子昭的侍妾和丫头身前,一一指着道:“那我以后也去**她们几个!反正错不在我,都是她们媚主勾引,把她们撵出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