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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蛇孩( 原意是要写灵异类的)

这是以前写了一半撂下的,那时候读书嘛,没时间写完本什么的。不过今天突然在电脑里翻到,想给大家看看。

冬日的清晨,有点泛白的太阳无精打采的悬在头顶,一层薄薄的白霜还凝在树叶上,草地上。一阵风刮过,路上的行人立刻都缩起了脖子,几张包过包子的油纸忽的从地面跳起来,懒洋洋地盘旋几圈,又落回地面。

只有几家早点铺透着暖意。热腾腾的小笼包,滚烫的羊杂汤。店掌柜站在案板后,手法娴熟地擀着面。他皮肤黝黑粗糙,正是长年雨打风吹的人物,五官平淡,说不上美丑,倒是一双牛眼炯炯有神,便如黑夜中挂起了一盏灯笼,使人不得不去注意。

一伙儿行脚车夫笑闹着走过来,自寻了桌椅坐下,领头的大汉冲着掌柜说:“张掌柜,有日子不见你开门了,出什么事了?”

“家里一些小事。喝汤吧,我给你们盛大碗的。”那张掌柜脸上虽带着笑,一双牛眼却黯淡下来,眼角的细纹也深了些,显出忧闷的沟壑来。就像苦日子里的坎坷都在此时此刻堆到他的瞳仁里,丝丝缕缕的全是哀愁。

他在愁什么呢?他没有说,粗枝大叶的车夫们也没看出来。他们觉得这个实诚善良的掌柜跟以前的每一天都一样,笑脸迎人,包子还是那么新鲜,羊杂汤也一如既往的滚烫肥美。

车夫们闲不住,又扯起了时下的战局。后生们都凑在跟前,听那些个年长的说这外面如何如何乱,死的人如何多,逼得百姓的生活如何苦。

一个汉子一拍桌子,说:“管那么多做什么,过一天安生日子,那就算赚一天,什么时候中原的军队到这儿城墙下了,我们就提上大刀跟他们拼命去!”众人听得热血沸腾,大声叫好。张掌柜却皱起了眉头,眼角的细纹更深。

众人突然静了下来,纷纷望向街口。街口正有匹马行来,马蹄声一声一声的叩在青石板上,轻巧又明晰。

骑马的是个少年,这儿的冬很冷,他却只穿着一件淡黄的春衫,这么明媚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却一点都不显得突兀,好像他天生就该这么明媚。

他一头黑发用一条白缎高高束起,发髻上插了根白玉簪子,更显得一张白皙的面孔棱角分明,一双眸子眼色深深。

高头骏马,俊逸少年,无处不高贵,无处不华丽。但这样的人物出现在这条肮脏的贩夫走卒云集的街上,却显得格外突兀,引人侧目。

他一直行到这些车夫身旁,一甩马鞭,那根镶金扭丝的马鞭就直直的指向空中,鞭梢在空中一声呼哨,打了个漂亮的花结,落下时又洋洋洒洒的解开。

这些把式浸淫车马多年,都大呼漂亮,看直了眼。

少年跳下马,径直走到张掌柜跟前,一拱手,道:“法师请你去。”众人一愣,独张掌柜神色一紧。他平生第一次有些害怕了,手足无措的拿着擀面杖,带起雪白的面粉不停往下落。

少年一双深深地眼眸定在张掌柜油腻肮脏的衣服上:“你先去换身衣裳吧,我在这儿等你。”

“对,对。”他恍如梦醒,慌忙回后堂去了。少年寻了根还算干净的条凳坐下,拿过桌上的茶杯来,正准备倒杯水,却一眼看见茶杯内壁厚厚的黄色茶渍,漂亮的眉毛便轻轻地皱了起来。

他一抬头,正对上那些傻盯着他看的车夫,眉头便皱得更深,眼里更显出嫌恶的神色来。

“这小哥儿真俊俏。”有个口无遮拦的汉子忍不住赞叹道。

他的声音虽然已经压得很低,却没逃过那少年的耳朵。少年白净的面孔立刻涨得通红,拿着杯子的手也瞬间握紧,青筋都绷直了,只听得“叮”一声,杯子竟被他生生捏得粉碎。

车夫们大惊,纷纷收回目光,只顾埋头吃饭,再不敢说一句话。

张掌柜很快换好衣服出来了,把铺子暂时托付给了邻居,就跟着少年一起上了马。少年恨恨地瞪了那些车夫一眼,然后一提缰绳,催着马飞也似的去了。只留下马蹄声声,风尘阵阵。

王城很繁华。即使战火随时可能烧到这里,依旧不影响它的繁盛。从清晨到午夜,它不曾停歇。十几条长街纵横交错,一汪江水从城中流过。恢宏的王宫门口一条大街,贯穿了整个热闹的摩罗王城。

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路边此起彼伏的吆喝,十里飘香的酒坊躲在巷子深处。和谐又盛大。

街道尽头,神庙门前。

斜刺里突然冲出匹骏马来,带出一阵疾风掀翻了庙门外算命瞎子刚立好的招牌。一声长嘶后,骏马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从马背上跳下来两个人,一个气定神闲的清秀少年,一个面色黝黑的中年男人。少年随手把那倒下的算命幡子立起来,冲着中年男人一招手:“掌柜,走吧。”

“掌柜的。”算命瞎子突然从桌后站起来,像可以看到张掌柜一样,转身正确地面向他,“算个命吧。”

张掌柜有些愕然,一时也不知是不是该拒绝。他痴痴地看着瞎子黑洞洞的眼眶,说不出话来。一时间天地都蹊跷的静了下来,只听见那瞎子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地直往他脑子里钻:“过来,过来……”

他的身体也受那声音的牵引,不由自主的向前迈步,像一个牵线木偶,举手投足,身不由己。

突然,少年抓住他胳膊使劲一拽,他便自那幻境中清醒过来,惊疑地指着那瞎子说:“这…怎么回事?”少年转过头去对那瞎子说:“空幻师傅,你又用魇术了,我告诉法师去。”

瞎子闻言笑了笑。他的笑容很奇特,两颊褶皱的皮肤向两边拉开,眼眶里焦黑的碎肉挤出来,干瘪的嘴唇大大的咧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和血红的舌头。张掌柜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早晨吃下的东西在胃里翻滚着。

空幻依旧正对着张掌柜,笑着说:“别,师兄会不高兴的。我只是跟他开个小玩笑,天然,你带他进去吧。”

当张掌柜跟在少年天然身后拾阶而上的时间,他还在想那个古怪的空幻黑暗的眼洞。它被刻入他的瞳孔,不停地浮现出来。

“小兄弟,那瞎子很邪,他是空镜大法师什么人?”张掌柜问。天然摇摇头,说:“赶紧走吧,师父该着急了。”

正当两人匆匆踏入庙门的时候,大法师空镜正在厢房里守着一个少年。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像现在这样焦躁不安过。他来回踱着步,拇指不安的快速拨动着念珠,时不时的停下来,呆呆的望着少年恬静清澈的面容。

几天前张掌柜背着用棉被裹住的儿子来求他医治,他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顿时大吃了一惊。这是个被蛇妖咬伤的孩子,伤口在手腕上,已经溃烂,呈现出青黑色。

而他身上居然长出了鳞片,体温也急剧下降,甚至连舌头都变了色,像蛇吐红信一样不断伸缩着。一股若隐若现的黑红色气体从他每个毛孔里散发出来,带着刺鼻的腥臭味。他仿佛正在慢慢变成一条蛇!

空镜在他周身贴满了符咒,烧起驱邪用的香炉,日夜守在他身边诵念经文。今早,昏迷中的孩子突然笔直的从床榻上弹起,两眼一睁,射出诡异的红光。嘴唇一开一合之间,吐出条猩红的信子,两颗长长的形如弯月的毒牙闪着骇人的冷光。

空镜几乎在那一瞬间就从蒲团上跳起来,挥掌便朝孩子头顶劈去!

“爹。”孩子痛苦地呢喃着。空镜的心脏像挨了一记重拳,骤然收缩。致命的杀招也在距离脑门一寸之处收住了。

那声“爹”唤醒了他尘封多年的记忆,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顽强的男人,瞪着血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他:“和尚,放过我儿子!”他的呼吸急促起来,那个男人充满仇恨的目光又一次紧紧锁住了他,扼住了他的喉咙。

“我爹呢?”孩子抬起头,露出俊秀的面庞,一双诡异的红眼紧盯着空镜,“我怎么在这儿?”空镜定了定神,说:“孩子,你生病了,是你爹把你送到这里来的。”

孩子一下从床上跳下来,转了个圈:“我已经好了,大师,我能回家了吗?”

空镜担忧地摇摇头,又说:“你的病还没好呢,这样吧,既然你醒了,我叫人去带你爹来看看你。天然,”他叫来天然,吩咐道,“去请他父亲来。”

孩子心满意足地坐回床边,好奇地四处张望着,血红的蛇信时不时吐出来,身上的黑气比先前更盛,熏得整间屋子都是腥味,就像个巨大的蛇窝,盘踞了成百上千的毒蛇一般,但他自己却丝毫没有察觉。他眼神清亮,表情正符合他年纪的天真和纯粹。

空镜呆呆的看着孩子,那双血红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如果那个人的儿子还活着,现在也有这孩子一样大了吧?

也许也会像这样无忧无虑,纯净如天空的白云。可惜当年空镜没有给他活命的机会。

当他满身是血的站到婴儿的摇篮前,刚刚醒转的婴儿伸出稚嫩的小手迎向他,粉色的小脸上带着明显的睡痕,惹人怜爱的模样让他突然有种想抱抱这婴儿的感觉。

可是当婴儿睁开朦胧的睡眼,露出血色的瞳仁,他在那一刻陡生恨意,死死捂住了婴儿的口鼻!他感觉着婴儿踢蹬的双腿慢慢垂软,呼吸渐渐停顿。那一段杀人的过程,就像是慢动作的钝刀子切割着空镜的灵魂,让他几乎崩溃。

曾经的往事就像光和影一样,成双成对的盘旋在他脑海中。竭力使影子褪淡,独自徘徊的光,却又成了另一道光的影子,如此反反复复,纠缠不清。

空镜那张永远佛陀般慈眉善目的面容上显现出了两百多年来的所有沧桑。他似乎才是屠宰手,沾染的鲜血实在太多太多。以杀止杀,真的是一种善吗?

也许对他来说是善,对那些被他杀掉的妖怪来说,就是罪恶。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质疑已经不再存在。杀戮成了习惯,无论谁站到了恶的那边,对他来说,下场只有一个,杀!杀!

我是对的,空镜对自己说。于是他脸上的沧桑少了些,皱在一起的眉毛也舒展开来。

“大师父,你有头发。”小孩的注意力转到了空镜身上,好奇地问。

空镜回过神来,下意识摸了摸发鬓,笑了笑说:“你不是也有头发吗?”小孩摇摇头,说:“我看到别的大师父都是没有头发的。”

空镜又是一愣,笑容也变得复杂了些:“孩子,你看到的是和尚,我是除妖师。”小孩疑惑地睁大了眼睛:“什么是除妖师呀?”

空镜正要回答,天然却带着张掌柜到了:“法师,他来了。”

孩子一蹦老高,兴奋地冲去开门,一下扑进张掌柜的怀里,唤了声:“爹,福儿可想死你了。”张掌柜摸着福儿的头,满眼欣喜:“儿子,你都好了?”福儿还腻在他怀里,笑着答话:“你看呀,我好着呢。”

“让我好好看看我们福儿。”张掌柜往后退了步,双手搭着孩子的肩膀,细看之下大吃一惊,不禁跌坐在地上,望着空镜,问道:“法师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空镜叹气道:“妖毒实在厉害,恐怕只有那伤人的大妖怪的蛇胆才能解毒。”

张掌柜神色一黯,又抬头看了看孩子的可怖模样,眼圈不由地红了。空镜看在眼里,忙安慰道:“孩子一时不会有什么危险,我即刻出城去找那妖怪。”

张掌柜一听,灰暗的眼睛又亮了起来,瘫软的身体也有了力气,手一撑从地上坐了起来。“只不过,”

空镜话音一转,凌厉的眼神指向福儿,“万一这孩子腐蚀了人性,伤人怎么办?”张掌柜一把将孩子揽到怀里,忙不迭地说:“不会的,不会的,他还是个孩子啊。”

“哎呀,这小孩还在呢?”一个人突然出现在门口,灰色长袍外罩着黑色斗篷,一根木棍拿在手里,正是庙门口算命的空幻。

他咧着嘴阴阴的笑着,伸出只老树皮似的干瘪的手,像明眼人一般,准确的摸到了福儿的头,轻轻摩挲着。

张掌柜只觉得心里一激灵,一股凉气从脚底窜起,浑身直打寒颤。他拉着孩子往后退,那空幻的手便悬了空,像什么动物的利爪张牙舞爪的悬在那里,骇人之极。

空镜眉头大皱:“你不好好算命,过来做什么?”

空幻笑道:“硝烟快弥漫到王城来了,等到人都死光了,我的生意也就做不下去了。”

他说的阴阴惨惨,众人也听得有些悲凉,张掌柜将福儿搂得更紧,低声道:“就算死,我也要跟儿子死在一起。”

空幻冷笑一声,说:“你活了几十年,现在死了也没什么可惜。不过我师兄现在想要的,可是你孩子的命呐。”

张掌柜又是一凛,把孩子搂得更紧了些,悲切地望着空镜说:“大法师,你可是说过,要救我孩子的。”

那福儿紧窝在父亲怀里,透不过气来,不舒服地挤来挤去,嘴里嘟囔着:“爹,福儿快死了。”张掌柜慌忙松了松手,看着儿子仰头望着他的目光犹自天真,不由悲从中来,大滴的泪水从眼里掉出来,咬着嘴唇没哭出声来。

“师兄。”空幻转向空镜,笑道,“他还是个人呢,又是个孩子。不如,我来帮忙?”空镜冷哼一声,一甩袍袖:“你有什么能帮忙的?”

空幻神秘地扯扯嘴角:“对付妖怪,还有谁比我更有经验呢?”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轻轻松松地打开了问题的症结。空镜皱着的眉头立刻舒展开了,但是随即又皱得更深了。

空幻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摆摆手:“师兄,我跟着师父上百年了,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你应该相信我,更应该相信师父的眼光。”空镜沉吟了一会儿,有些犹豫地看向张掌柜:“掌柜的,你看?”

张掌柜低头看着怀里的儿子,沉默地点点头。

空镜叹口气,说:“把你的办法说出来听听。”空幻突然凑到空镜跟前,脸上的肌肉抽搐着:“除了这个,我在你面前还有别的资本吗?”空镜一时哑然,表情里掩饰不住的愤怒,但他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没有发作。

他一招手叫来天然:“让天然跟着你。”空幻又站直了身体,微笑着点头:“也好,有个帮忙的。多谢师兄了。”空镜冷冷地看他一眼,又对着张掌柜歉意地笑笑:“掌柜,请你宽心,福儿不会有事的。”

张掌柜勉强挤出个笑脸,担忧地看看孩子,然后将他牵到空幻面前。仲景看着空幻可怕的眼洞,害怕地往父亲怀里缩。

空幻再次准确地伸出手来,抓住了福儿的手:“事不宜迟,孩子,我们走吧。”福儿无力地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被空幻从掌柜怀里拉了出来,害怕地站到了空幻身边。

“小兄弟,好好照顾我儿子,拜托了。”张掌柜恳切地望着天然,他大概还是信不过瞎子,倒是天然看上去善良无害。天然点点头,给了他一个宽心的笑容:“放心吧,我会看着他的。”

空幻脱下身上的斗篷,裹住福儿,只露出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有些担心的望向他父亲。张掌柜看得心里一酸,差点又落下泪来。空幻抓起仲景的手,笑道:“走吧,等你好了再来找你父亲。”他一边说,一边拉着仲景往外走,力气出奇地大,几乎把不停挣扎的仲景提了起来。

天然也跟了出去,临走时又回过头来,肯定地向张掌柜点点头:“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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