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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马贼艳福

魏老大眼珠贼溜溜的转着,吃定了秦川如今无处落脚,一心想把他收为己用,既可以避免行踪走露,又多了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山寨之中多得是些有勇无谋之辈,这个秦川胆识过人,山寨之中多个军师出谋划策,以后说不定能称霸慈云山也未可知。

秦川低头不语,细细思量着魏老大的话,看来如今想要离开这里怕是不可能了,别说自己不认识路,就算认识,想要带着一个弱女子从这大山之中走出去,也是难如登天,更何况这里附近几十里到处是马贼眼线。

昨晚,左右权衡之后秦川早已决定留下!毕竟就算逃离了这里,也无法回清池国,上官无忌手下全部被马贼杀死,凭他老奸巨猾的性格,如果回去,等待自己的将是全城通缉,这通缉的罪名恐怕除了杀人放火强奸民女之外,还会加上一个窜通马贼!

而李韵儿是清池国官家小姐,知晓了这马贼藏身之处,魏老大是不可能放走他的。现在的谈话只是为李韵儿争取最大的安全,就算暂时不能送她回去,但是至少要保证她的安全。

魏老大想着怎么留下这二人,秦川想着暂时落脚,保护李韵儿安全,两人各怀心思,却想到了一起,于是一拍即合。

那倒不必了,我想娶她,也要李大小姐愿意,毕竟我如今是个通缉犯,人家是个千金小姐,你既不愿放她,但是必须保证她在山寨中的安全!秦川手中摩挲着五枚铜板,斩钉截铁的道。

嘿嘿,俺魏老大说话算数,昨日我已输了,她就是你的女人,你娶不娶她随你,山寨中谁要是敢动这小妞一根汗毛,俺魏老大让他断子绝孙。不过俺提醒你,不管是什么官家小姐,还是什么金枝玉叶,到了这就是马帮的女人,你如果想着把她弄回去,劝你还是早点死了这条心!魏老大早就看穿了秦川的想法,得意的嘿嘿直笑。

一言为定,驷马难追!两人击掌约定。在这一掌之后,天下第一赌棍秦川,摇身一变为慈云山马贼,想到这里秦川不禁一阵苦笑。

兄弟们上酒!魏老大一声大喝。山寨大厅里再度热闹了起来,劣质的酒香混合着烤肉的味道,熏得人欲醉。李韵儿乖巧的坐在秦川身旁,不时的斟着酒,她痴痴望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无比的确信,他一定能够带自己离开这里。

光头和大胡子端着酒碗,席地坐在秦川对面。一坛酒下肚,两人已经有些醉醺醺。大胡子含含糊糊的道:秦秦兄弟,当日在东城郊外,我兄弟二人多有得罪,你你大人有大量,可不……不许生我兄弟俩的气,来干….干了这杯,还有!我兄弟俩还要敬敬未来的弟妹!哈哈哈哈!说完不等秦川举起酒碗,便咕咚的一口猛灌!片刻两人便醉的不行,钻到墙角打起了呼噜。

这两腌臜货,真是丢了山寨的脸!秦兄弟俺老魏也敬你一杯,喝完这酒,我们可就是自家人了!小娘子,你说是也不是??魏老大拍拍胸脯道。

山寨中气氛到达顶点,喽啰们纷纷前来敬酒!片刻秦川便快招架不住,幸亏有李韵儿在一边搀扶,才不至于躺倒在地。

秦…..秦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前几日那黑虎寨对我们虎视眈眈,多次挑衅,要不是咱们山寨易守难攻,这帮杂碎早就要杀上山来了!最近更是嚣张,联合了其他几个小马帮对我预谋不轨!兄弟们虽然个个勇猛,可是却无一个出谋划策之人,是屡次吃亏啊!俺老魏,也难啊!说罢拍拍大脑袋,坐在地上喝起闷酒。这老大也不是那么好当的,现下时局动荡,马贼四起,今天还在杀人掳掠,说不定明天已成了别人刀下亡魂!也难怪魏老大如此愁眉苦脸。

秦川早已喝的五迷三道,朦朦胧胧中听到魏老大倒苦水,豪气顿生抱着个空酒罐道:黑虎寨??是个什么东西?我好歹是大卦师乌子虚的得意弟子!待我算上一卦,选个良辰吉日,咱们早做准备,一脚踏平它!说着顺势便躺在李韵儿怀里,流着哈喇子呼呼睡去。

魏老大也是快要醉倒,闻言大笑道:哈哈!俺倒忘了秦兄弟可是个卦师啊!好!极好!踏平黑虎寨!不过这乌乌什么虚的俺咋没听说过清池国有这号人物?

李韵儿见众人都已东倒西歪,秦川更是不堪,便搀扶着秦川回石屋去。少女毕竟是少女,没走几步早已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秦川却仍摇晃着脑袋大喊着;踏…….平…….黑….虎……寨!累了便蹭在李韵儿胸前,那诱人少女体香不断的吸引着秦川向李韵儿胸前袭去。

李韵儿此时羞不可抑,还好此时虽是大白天,可山寨中所有人都喝的酩酊大醉,外边并无旁人,李韵儿心怦怦直跳,犹如小鹿撞怀,小手拍了拍秦川耷拉在胸前,时不时还吃自己豆腐的脑袋道:果然是这个德性!说完便吃吃偷笑起来。秦川似乎有所感应,更加使劲的拱着向那浑圆柔软之地进攻起来。

李韵儿全身是汗,终于将秦川放倒在床上,可秦川依然不老实,那双鬼手在小妮子胸口游移着。李韵儿想要挣脱,胸前却传来一阵酥麻之感,秦川有意无意得触碰让李韵儿更是娇喘连连。李韵儿看着眼前的男人,似笑非笑的脸上还残留着酒渍。英挺的鼻梁,坚毅的双眉,无不让涉世未深的少女砰然心动,李韵儿轻轻啐了一口。俯下身去轻轻在秦川嘴唇上一点,旋即抬头道:我这是怎么了,真不害臊!

只见睡梦中的秦川,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嘴边酒渍,呓语道:燕儿!乖,让我再亲口,再……再亲口!说着便伸出左手抱住李韵儿细小蛮腰,右手重重抚在小妮子娇乳之上,狠劲的揉捏了几把,接着一个翻身,将小妮子压在身下,顺势拱了两下。

李韵儿浑身如火烧,轻轻抖动着尚显稚嫩的娇躯,心中有些期待,待得听到他叫燕儿之时,却犹如堕入冰窖之中,僵在当场。青城谁人不知秦川与那萧燕儿是什么关系,那萧燕儿天生媚骨,肌肤若雪,任谁见了都想怜爱一番,想必秦川对她也是喜爱之极。想到这里李韵儿心中不由愤愤道:这副模样了,还想着那个女人!活该如此!

李韵儿大小姐脾气爆发,恨恨的将那双鬼手推开,挣扎着从小床之上跑下,就要推门而去。床上的秦川却发出呜呜之声,浑身发抖,含糊的道:燕……燕儿!你…..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脸上竟满是泪水,似是十分痛苦。

李韵儿半只脚已踏出门外,听到屋内秦川痛苦的声音忍不住回过头来,跺跺小脚道:欠你的么?

李韵儿将绣帕轻轻放在水盆中揉搓几下,温柔的擦拭着秦川脸上的泪,还有那残存的一点酒渍,睡梦中的秦川仍在呓语:燕…..燕儿…..我的手….手!!秦川右手颤动几下,随即才慢慢安静下来。李韵儿轻轻拿起秦川右手,在脸上轻轻的摩挲着,秦川的手有些热的发烫。李韵儿看着这只右手,小指齐段,那伤口已经愈合,那断指之处,长起一块肉疙瘩,有些瘆人。李韵儿心中一阵抽痛,犹如那伤口就在自己身上一样,眼泪早已婆娑。李韵儿曾在千金楼见过秦川,见过这双手,那时的秦川意气风发,春风得意,是多少女子的春闺梦里人,又怎么会注意这小丫头。而此时的秦川做着恶梦,那只灵活无比,一掷千金的手,变成了这副摸样,上天真是爱捉弄人!

秦大哥,我相信你是被冤枉的!李韵儿捧着那只不忍让人看得右手,轻轻的哭道。方才李韵儿听到秦川梦中叫燕儿的名字,气的就要摔门而去,可转头却又不忍心,就去山寨附近打了点清水,回来准备清洗一番,顺便帮秦川也擦下身。来到这里已经两天,可是都未曾有机会舆洗过,秦川更是满脸风尘,身上磨破的皮肤虽然擦上了药,却因为太脏,有些发炎了。李韵儿费了半天的劲,总是将秦川翻了个身,将他背后擦拭了一遍,此时的秦川,松开了紧皱的眉头,睡的正香。李韵儿见他完全安静下来,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轻轻将他放平,准备再去打点水来,清洗一下自己,爱干净的千金小姐,两天没有舆洗,这对于她来说简直是无法忍受的事。

可是李韵儿转念一想,这青天白日的自己要去哪里洗澡呢?虽然山寨里人人大醉,可是自己并无一个单独居所,魏老大将自己输给了秦川,他才不管自己愿不愿意,秦川的住地,也就是魏老大给李韵儿的住地。想到这里李韵儿又是羞不可抑,在这个山寨之中人人现在都知道自己是秦川的女人,不管自己愿不愿意承认。在李韵儿的观念里,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说少女有着自己的梦想,可是在李家大宅里,那毕竟只是梦想而已,如今在这荒野山寨中,遇到了秦川,李韵儿竟然有了冲破牢笼的感觉,虽然带着害怕,带着羞赧,但是也带着期待。

打定主意之后,李韵儿轻轻走出门外,又打了一盆清水回来,路过山寨大厅时见那些人喝的东倒西歪,大多不省人事,有几个还躺在地上斗酒,顿时松了口气,窃喜的一路小跑回到石屋。

七月天气已经炎热,李韵儿轻轻褪下薄衫,手指划过嫩滑胸口时,小妮子忍不啐了口道:便宜你了!回头将上身薄衫全部脱下,又道:你个不害臊的小丫头,说着又打了自己一下!平滑柔嫩的小腹之上,两道圆润颤颤巍巍,两颗缨红半遮半掩,李韵儿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清水中的倒影无比娇媚,半熟的娇躯散发着诱人的奶白色光泽,李韵儿心一横将下身衣物一并脱尽,挺翘的圆臀呼之欲出,与细小蛮腰形成一道惊人弧线。李韵儿屏住呼吸,伸手将绣帕放在盆中揉搓几下,那倒美丽倒影瞬间被打碎。

回头看向秦川,只见他不知何时已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

李韵儿舆洗完毕,穿上衣服,收拾完毕,姣好的面容更加娇艳欲滴。

次日,光头和大胡子大清早咚咚敲门,秦川起身浑身舒爽不少,才发现自己竟睡了半天一夜,这些日子实在太累。李韵儿乖巧的开门,犹如小媳妇一样。

大胡子和光头进屋后嘿嘿笑道:秦兄弟,今日我两就带你去山寨各处走走,老大说你见多识广,以后还要仰仗你一统这慈云山马帮!两人拍着胸脯,展望着马贼们心中最宏大的未来。似乎这慈云山已经尽在两人掌握之中。两人边说边偷偷瞄着李韵儿,发现秦川凌厉目光扫来,两人忙转身出去道:秦兄弟,我们在外面等你!

好地方!秦川不由发出一阵赞叹,山寨建造在山腰之上,后方跟不不需要建造任何防御工事就是一个天然的屏障。前方是一片湖泊虽然不大,但是如果有大队人马进入只能从湖泊两旁绕行进入山寨大门,要想进入山寨只此一条路而已,这样就给山寨足够的缓冲时间完成布防,但是物极必反,最大的优点也即是最大的缺点,要是敌人足够多时,攻进山寨只是时间问题,无路可退便是最大的隐患。只有一条进攻路线也即意味着只有一条撤退路线。秦川仔细观察着周围山川形势,毕竟这里是目前自己安身之处,能否离开这里尚且不谈,如何安全的在山寨中先度过这段日子,才是最重要的。秦川手握五枚生锈铜板,站在山石之上极目远眺,远方隐约的山脉间云雾缭绕。

当初真不该把那卦书留在牢中,说不定真有一天自己会用上它。秦川回想这些天的遭遇,想起乌子虚对自己说过的话:五马分尸便是你的活门!心中不禁有些动摇,这冥冥之中自有天数,当初乌子虚看似随意之语,今日变成现实。秦川后悔当初如此看轻乌子虚。望着慈云山连绵起伏的山脉,秦川疑惑不已。

秦大哥该吃饭了!山上李韵儿挥手喊道。出来走了一趟,已经是晌午时分,秦川收起疑虑转身便回山寨。

过了几日,大胡子和光头拉着秦川出去打了些野味,这日子过得倒算安顿。秦川每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喝着劣质烧酒,还与喽啰们聊天打趣,说些以前在千金楼时的风流快事,很快便与众人打成一团,晚上便逗逗李韵儿,说些荤段子,每次都弄得小妮子浑身燥热,娇羞不已,秦川按耐不住时,便占些小便宜。山寨喽啰们个个艳羡不已,梦想着有天也能娶上一个老婆,晚上有人说说话暖暖床。

秦川每日过得闲散舒适,但是却从未间断过做一件事,那便是锻炼他的左手,那五枚铜板被他当成骰子,倒也玩的有模有样,想必假以时日,也能如右手一般。

自从魏老大那日与秦川喝醉酒之后,两人经常坐在一起斗酒,每次都是两败俱伤,醉酒之后魏老大每次都说起他那一统慈云山马帮的宏大理想。

秦兄弟!秦川!上次东城那票之后,弟兄们好久都未出去活动了,虽说上次的收获颇丰,但我们毕竟是马贼,要是不出去走走,时间长了,手脚都要不利索了,就在这两天,咱们准备出去干票大的!到时候你与我们一起去,好叫你见识见识,咱们的本领!魏老大斜躺在椅子上咧着嘴道。

秦川心想:看来这次,这马贼,我秦川是做定了。

好!何时出发?!秦川从椅子上忽的站起。

魏老大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眼前的年轻人道:两日后!

被你们盯上的倒霉鬼是谁?秦川道。

这个么,你到时自然会知道,相信你会感兴趣的!魏老大似乎还未完全信任秦川。

秦川见魏老大不愿说,便也不再多问。两人继续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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