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我发笑,众人亦投来异样的眼光,侍卫统领等出来禀报皇上道“禀皇上,在敬敏夫人的衣柜里搜出,搜出”。
“搜出什么了?吞吞吐吐像什么?”漪澜夫人着急的问道。
“夫人着什么急,待把东西拿上来不就知道了吗?”我说道。再看敬敏夫人,已是一脸的惊恐,只怕她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呢?那侍卫把搜到的东西呈了上来,是一个布娃娃,上面插着针,漪澜夫人见到那布娃娃里面吓的大叫一声,众人都看了过去。
皇上问道“怎么了?”生气的看着敬敏夫人,敬敏夫人知自己被陷害了,立马跪在地上磕头道“皇上饶命!臣妾冤枉啊!”。
“皇上,请皇上给臣妾做主,这敬敏夫人今日那我生辰八字于这布娃娃之上,又以针刺之,臣妾早些时候听闻此乃是巫蛊之术,前朝时期,很多宫中皇子、娘娘都被巫蛊之术给害死了,所以我朝律例言明不得使用巫蛊之术,今日臣妾请问,姐姐是为何要这样害臣妾?皇上你可要替臣妾做主啊”
皇上听到巫蛊之术,已然是怒气爆发了,把那布娃娃丢在敬敏夫人身上道“朕竟不知你是这么狠毒的。钮钴禄氏违犯宫规戒律,皇后,你看着办,该怎么办怎么办?朕不想再同此毒妇说话了,把她给朕带出去”。
“皇上,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冤枉啊!”那敬敏夫人惨叫冤枉之声响彻整座宫殿,而得以之人漪澜夫人流泪两滴眼泪,可是眉眼之间却尽是得意之风。
皇上想是被气着了,领了丽贵人走了,我起身道“本宫也该去看看如何处置钮钴禄氏了”。漪澜夫人行礼道“恭送皇后”。我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她,道“漪澜夫人这招可真是够高明,轻轻松松就让她无法再起了,本宫真是佩服啊!”。
漪澜夫人眉黛勾起一个弧度,说道“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臣妾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本宫告诉你,若是有人想在这**为非作歹,本宫定是不饶,不要以为你已经赢了,敬敏夫人的命可是握在本宫手里的,本宫可不希望哪天冷不丁的一个巫蛊之术牵扯到本宫身上了,你是聪明人,不用说的太明白吧!”说完在皖竹姑姑的搀扶下回道坤宁宫。
夜深人静之时,景阳宫内,漪澜夫人和董贵人在后堂内。“姐姐可想好了,若是不除掉皇后娘娘,大皇子怕是没有机会呢?”
“这个本宫自然知道,立嫡立长,她虽是嫡的,可我手上的才是皇长子,只要朝中那些人能够说服皇上,就算她是皇后也未必我就一定输”。漪澜夫人望着长长的夜空,她的背后是一抹身影闪过。
吩咐了皖竹姑姑帮忙,把敬敏夫人偷偷藏在太后寝宫的佛堂后面的一座地窖里,也让人日夜吃的,对外只说,已经赐了毒药死了,又趁着夜里让小喜子一把火烧了延禧宫延禧宫的翠虞殿。让一宫替代了她。小喜子曾是太后的心腹,而今在慈宁宫负责打扫管理。与皖竹姑姑关系很是好,身手也不错,是个练家子,我便把他安排在佛堂看着,以免有宫人说漏了嘴。
我本一直以为敬敏夫人才是个难对付的主,可是从漪澜夫人把敬敏夫人陷害扳倒之后,我才慢慢发现,她才是真正不可小觑的对手。这么多年来他能一直稳居妃位可见她的能力以及背后的势力,更重要的是她竟然买通了丫头到我身边窥探我的一举一动,真真是可笑到了极点。
“查出来了吗?是谁?”
“回娘娘,是香兰、翠竹两个丫头”。
“哦?她们原先是在哪个屋的?”我问道。
“原先是打扫后堂的,现在已经把她们调到外面修剪花草去了”皖竹姑姑回道。
此后漪澜夫人的宠爱更胜从前了。昭宪十五年三月,西藏的索朗喀尔什丹布来使我大清,皇上吩咐下去,让我来准备下去。据从李公公那里了解到的,西藏那边的问题似乎是有些严重的,这次西藏王来朝,皇上准备谈和亲之事,以此打消西藏对大清的野心。只是我一直在担心和亲的人选,我大清公主中适合的就只有康亲王的大女儿,只是她原本已经许给了漪澜夫人的表弟,这是先前定好的,只是还未行嫁娶之礼,考虑到这件事情的难处,皇上也是十分为难。
那日,我与皇上商量道“如今合适的就只有衿荣格格了,臣妾的意思是,不如和宏大人商量一下,这次就先帮皇上解决这个麻烦,等事情过了,好好给予补偿,再挑选一个名合适的贝勒或者亲王家的女子,皇上特例加封和硕格格赐婚,予以补偿,皇上,你看这样是否可行”。一边说一边看着皇上的神情,皇上似是在享受着上面,仰望了好久没有说话。燕儿端了水果上来,我接下放在桌上,让她退下去。
好久之后,他才看过了,说道“就照你说的这么办吧!”我那了桌上的葡萄剥了皮递了过去。他顺手接过放入嘴里,咀嚼着,像个贪婪的孩子一样说道“再来一个”。我有些犹豫,却也违抗不得,从盘中拿出葡萄剥给他。
第二天,早朝后,皇上独自接见了宏鉴垄大学士,于御书房内皇上眉头紧锁,宏大人心知皇上找他是为何事,只是若是皇上没有先说出来,他自是不会自己提出来,去见皇上只来回不停的叹气、喝茶。宏大人有些着急了,颤声道“皇上,不知皇上找微臣是有何吩咐?”
这才反应过来的说道“哦,朕找你,是有些私事要商量,但也关系着我大清的将来,你先坐下来,来人啊!给宏大人赐茶”。
宫人端了御茶上来,皇上接着说道“想必宏大人也明白,朕找你是有何事!”听着皇上的谈话,我趁机便出现在后堂,自里面走了出来,皇上道“朕还有些事,让皇后给你说吧!”。
宏大人见我进来,立马起身行礼。我拦住道“宏大人快请坐,宏大人是聪明人,本宫就不绕弯子了”。我亲自奉了茶给他。继续说道“西藏王此次来朝是来和皇上谈和亲之事,您也知道如今能够合适的也只有康亲王的女儿衿荣格格了,可是衿荣和令郎早订有婚约,可是如今若是不能够和西藏和亲,怕是...宏大人,你看...皇上为了这件事情也很是为难,本宫在这里向大人要一个不情之请,宏大人...你看?”
“皇后娘娘,这...臣...臣明白了,皇后娘娘不用说了,臣知道要怎么做!娘娘和皇上不必为难”宏大人拱手说着,我起身又到了一杯茶递给他道“宏大人如此忠心,为君分忧,本宫替皇上和我大清子民谢谢你了”。他很是尴尬一笑接过茶杯。
“宏大人放心,皇上和本宫都不会亏待您的”说完我双手拍了两声,“啪啪”。李公公进来,手上拿着明黄色圣旨道“宏大人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殿阁学士宏鉴垄,忠心为国,多年来于朝中社稷有功,朕特念其功,颁此旨意,加封其为一等公,赏白银五千两,其世子加封为贝子。钦此!宏大人接旨吧!”
“臣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字一句中都有皆有些许的颤音,见他接了圣旨,我扶起他,他立马恭敬的谢道,我道“这是宏大人该得的,本宫已经为令郎另外指了一门亲,是徐茂卿大人的侄女,虽不是正宗的格格,却也是个贵族,如今皇上也封了她和硕静芸格格,待西藏王这件事完了,本宫亲自为其办婚礼,宏大人你看这样可好?”
“这,臣惶恐,能得皇上和皇后如此厚爱,是臣莫大的荣幸,只是微臣如何敢让娘娘来操持犬子的婚礼,实在是折煞老臣了”宏大人双手作揖一般说道。
“这件事,就这么办了,宏大人也务须在客气令郎,本宫还有些事要处理,劳烦李公公代本宫送送宏大人”。婉约般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