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香格里拉酒店,陈真和希蕾上了出租车。
“师傅,南京路。”陈真握着希蕾的白嫩小手,对前排的司机说道,虽然他也很希望和希蕾有更深入的接触,但他知道对方刚才说的不过是气话,所以他准备送希蕾回旅馆。
“不去南京路,去红星北里,兴隆街那边。”希蕾立刻纠正道,说着还瞪了陈真一眼。
“这俩地方离的可挺远,你们可把意见统一好了,别一会又改主意,说我给你们绕路啊。”出租司机遇到这样的事多了,所以一见两人要去的地方不一样,立刻打起预防针来。
希蕾见陈真还想说话,立刻伸手在对方大腿内侧掐了一把,不过这一下没找准位置,正好掐在陈真的命根子上,趁对方捂着裆部呻吟的时候,希蕾开口确定了一下目的地。
“好了,别装了,我都没使劲。”希蕾看着一脸痛苦状的陈真,立刻将刚才的不愉快忘在了脑后,笑着在陈真腿根的部位轻揉了两下。
“大姐,就你那手劲,再狠点我就成‘小真子’了,再说你揉的也不是地方啊。”陈真尽量压低着声音埋怨道。
“好了好了,小真子,老佛爷我今儿心气儿不顺,想喝酒,你陪不陪?”希蕾扬着俏脸说道。
“陪,不过喝酒容易乱那啥,你就不怕……”陈真靠近希蕾的耳边轻声说道,不过话说了一半没往下说,突然也不知道哪来了一股勇气,竟然在希蕾脸上亲了一口。
“去死吧你!”希蕾被亲得脸一红,立刻挥舞粉拳出击。
就在两人打闹的时候,陈真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因为那场火灾,陆飞刚送给陈真的手机也被烧成了飞灰,连带着原来的SIM卡也从这个世界消失了,所以他兜里揣的是希蕾的手机。
听到手机铃声,陈真第一个反应是未来丈母娘打来兴师问罪的,等拿出一看才知道原来是自己老娘打来的电话,倒也没别的事就是问两人在哪,陈真撒谎说正送希蕾回家,又顺着老娘关心的话应付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你撒谎都不脸红啊?看来以前也没少骗小姑娘吧?”希蕾说着,又在陈真身上掐了两下。
“我要不撒谎,我妈她今晚会乐的睡不着觉,她早就念叨着想早点抱大孙子呢。”陈真咧着嘴揉了揉胳膊,笑嘻嘻的说道。
“你赶紧把‘腰打断,腿打折’那段背两遍啊,好对自己一会的伤残程度有个了解!”希蕾银牙一咬,掐着陈真腰间软肉的手又加了三分力道,之后的一段路,出租车都是伴随着着陈真的呻吟声前行的。
“说好了啊,以后不行掐我,估计都青了。”付了车费,陈真还在呲牙咧嘴的揉胳膊。
“轻了?轻了一会我再用点力。”希蕾笑着说道,一边帮陈真揉胳膊,一边拉着对方向不远处的小超市走去。
“白的?这可是五十六度的,你能喝么?整点啤的得了。”陈真接过希蕾递过来的两瓶白酒,立刻劝道。
“喝啤的总上厕所,我不喜欢。”希蕾也没回头,又在货架上拿了两样小食品。
其实无论喝啤的还是白的,陈真都没底气,因为喝啤酒他是一瓶倒,喝白酒他是一口醉,但他看出希蕾真的心情不太好,也只能硬着头皮陪着,而且他心里对酒后乱性多少还是有点期待的。
其实男女之间的事,都是一层纸,一捅就破,没牵手之前对白嫩小手握在手里的感觉期待的不得了,等牵上了也就没啥了,只能接着期待接吻了,所以男女之间热的太快,迅速突破底线之后就会面临没有期待而迅速变冷的局面。
不过陈真心里没这个概念,虽然他很期待,但因为知道自己的酒量,再看希蕾买酒时豪气干云的摸样,就预料到自己很快会醉的不醒人事,根本没有乱性的机会。
但事情往往是出乎意料的,到家喝了几口白酒之后,陈真没什么事,希蕾却先倒了,看着对方红晕的俏脸,还有无意识露出的白皙大腿,陈真几乎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想乱了。
俗话说见钱不贪是因为钱太少,见色不迷是因为摸不着,看着瘫软在身边的希蕾,陈真牙一咬,拿起茶几上的半杯白酒一饮而尽,不过站起来准备有所行动的时候,突然一个踉跄又摔在了沙发上,口中含混的念着希蕾的名字,想挣扎起来最终也醉的不醒人事了。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本来只有醉倒的希蕾和陈真的客厅突然多出了一个人,一个扎着马尾,穿着深色套裙的女人。
白梦晴!
她的出现没有任何征兆,就好像已经在客厅中央站立了多时,此刻才显出身形一样。
看着陈真醉倒的摸样,白梦晴面容冰冷的皱了皱眉,之后毫不犹豫的单手一挥,一股无形的能量打在了陈真身上,不过陈真只是抖了一下,然后依然睡着并没有醒。
接着白梦晴走到希蕾身边,伸手拉了拉对方的裙摆,将希蕾露在外面的一截大腿盖住,然后又对着希蕾的脸颊凝视了一会,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并退到了窗边,再一转头就又消失不见了。
“靠,原来是这老娘们在偷窥啊。”闭眼装睡的陈真心中暗骂。
从回到家开始,陈真就有些异样的感觉,无论做什么仿佛都有一双眼在盯着他看一样,所以希蕾醉倒之后,他又干了半杯酒,也好借醉倒这个由头看看到底有什么事会发生。
而等了十多分钟,当时白梦晴要是不出来,陈真可能就忍不住要坐起来了,之后对方给他那一下,却真的弄得他感觉天旋地转了一番,不过最后却什么事都没有,这倒让陈真感觉有些不解了。
其实白梦晴给他那一下,是要让陈真多昏睡一段时间,保证他不会半夜醒来向希蕾伸出罪恶之手。
又足足过了四五分钟,陈真才慢慢的坐起来,因为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消失了。
“有点古怪!”陈真想起白梦晴走之前无奈叹气的表情心中疑惑起来,按照希蕾的说法,白梦晴在离婚之前性情大变,本来非常善良和蔼的一个人,突然变得强势起来而且话越来越少,最后是逼着希蕾的父亲离婚的,那之后白梦晴就去了京城,也很少回来看希蕾。
看到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怎么也得把自己女儿带走吧,可白梦晴非但没那么做,反而只是无奈的叹气,看来她对希蕾真的不是太关心啊,那为什么在咖啡厅的时候还坚持要把希蕾带走呢?
“要不跟出去看看?也许对方还没走远,再恭敬点谈谈?”陈真给希蕾盖了条毯子,走到窗边合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