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望去,三架直升飞机迅捷的靠近了跨江大桥,由开始的小黑点慢慢的化为了恐怖的钢铁巨兽。
接通了直升机上的通讯电台,伊芙琳对于这个迟迟来到的支援给予了严厉的批评:“我都围着江桥跑了一圈了,你才到。是不是有了新媳妇忘了我这个妹妹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纪平小心的听着伊芙琳的训话,当提到自己的糗事的时候,急忙劝慰道:“我说小芙啊,其他的事咱们回家说,你先看看怎么上来吧,飞机的油可不多,不会真的让我给你杀出一条血路吧,海家的人可不会让路给你离开的”。
伊芙琳对于纪平的转移话题能力很是鄙夷,略带讽刺的说道:“你都来了,就没想好怎么救我出去?实在不行我就跳江,游到你们海警基地去,看看什么样的小嫂子,能让正直的纪平撇下糟糠之妻,焕发了第二春”。
伊芙琳的恶嘴出了名的难缠,为了不让手下继续笑话下去,纪平迅捷的下达了救援命令:“启动A计划,强行登陆救援”。
已经悬停在大桥上方的武装押运直升机打开舱门,八条绳索投掷而下,装备精良的海警特战队攀绳下滑,落地的瞬间枪支的保险已经打开了,六人警戒在汽车的四周,两人负责营救任务。
军用的救援绑带绑缚很便捷,虽然身为人质的海大富很不配合,但还是被强硬的军警捆了个结实,从吊舱的滑落的弹簧绳依次栓在了三人的身上,升腾的烟雾弹弥漫了车辆的四周。伴随着直升机强烈的轰鸣声,拉直的弹簧绳快速的拉起了地面上的救援人员。
一切显得那么的有条不紊,没等地方的警察反应过来,劳师动众的一场追捕化为了泡影。军警双方都没交流一句,高速而来,飘然而去的直升机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坐在机舱内的伊芙琳一脸诡异的看着纪平,平时威严的纪大校没了往日的风光,窘迫的样子像是犯了错的孩子。轰鸣的响声让伊芙琳失了谈话的心思,给了纪平一个你‘懂’的眼神,开始了整件事情的反思。
好好的一次蜜月旅行因为陆程的冲动,变成了孤岛求生。坐落在距内路一百公里的海防基地,限制了伊芙琳的人身自由。此时的伊芙琳正苦口婆心的教育着陆程:“让我说你点什么好,办事也太冲动了,人家说你两句就动手打人,让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来。现在好了旅游泡汤了,你说怎么赔偿我吧”。(最后一句话是重点)
陆程哑然的看着伊芙琳,能把责任推卸的这么干净,而且使用的是说服教育,还真是挺难得的。伊芙琳的小心思被他猜到了,为了加强夫妻间的紧密关系,陆程变相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陆程:“还有一个月我就过生日了,母亲每年都会表示一下,再我结婚之前应该还能送我一个大礼。我把这个机会让给你,想要什么说出来就是了,只不过”突然拔高了音调继续说道:“咱们俩的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能不能在我生日的那天把证给领了,也让我心里的石头落地,这么吊着我太难受了”。
伊芙琳眯着眼睛思索着交易的公平性,看着陆程一脸正直的模样,不屑的撇嘴说道:“我看你是居心不良,不一定憋着什么坏主意呢,不会是想让把我也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你吧。要是真的为了领证,出了基地咱们就去办理,但是婚前的约法三章不能破坏了,你看怎么样?”
愿望被戳穿,陆程一脸的灰败,有了妈妈的撮合到是住一块了。可最后一道防线伊芙琳把守的太为紧密,迟迟没有拿下据点的陆程心里像猫挠一样。抱着这样的一个大美人就是为了睡觉,陆程觉得有点太浪费自己的资源了,所以间接的提出了破坏约定的想法。结果被无情的拒绝了,心里别提多难受了。楚楚可怜的看着伊芙琳,就差两滴眼泪配合着伤心的表情了。
伊芙琳心里鄙夷了陆程一下,他要是稍微强横一点也许日子比现在好过的多,已经考验了他很长的时间了,伊芙琳觉得应该能胜任丈夫的职责了,变相的同意了他的申请。
伊芙琳:“既然要过生日了,我也没有什么好送你的,就看当天的心情怎么样了。心情好的话就让你尝点甜头,陆妈妈送的生日礼物你可上点心,别惹我不高兴”。
夕阳下,亲密依靠在一起的两人分开了,伊芙琳带着爽朗的笑声走远了。陆程因为辛福冲昏了头脑,月上半空了才迟缓的回到休息室,因为笑的太久而僵持的脸颊一阵酸痛。
伊芙琳的到来让纪平挪出了温馨的小家,夫妻两人受到客人的严格拷问。
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小嫂子让伊芙琳觉得很怪异,大自己十多岁的堂哥找了这么一个小妾,实在有些超出伊芙琳的意料。家人的私生活伊芙琳可没有时间关注,和小嫂子同房也是询问一下婚后的生活,怎么过才能更辛福。小家碧玉的嫂子给出的答案不太让伊芙琳满意‘万事商量办,尽量给男人足够的私人空间,在不违背心意的情况下一些苛刻的要求给予满足(房事)。三个答案都不符合伊芙琳管教男人的方法,前两个更是伊芙琳掌控陆程的杀手锏,最后一个到是没有太多限制,可玩乐心重的陆程已经学习了太多的游戏方法,再放任下去还不得翻了天啊。给了小嫂子一个含糊的回答,伊芙琳翻转了身体睡觉啊,生怕被懦弱的小嫂子给软化了心里,到头来成为了陆程的奴隶。
另一边两个男人的谈话则顺畅的多,纪平因为伊芙琳的搅局(夫妻分局)行为,在陆程面前大大的揭了她一次老底,将她小时候的光荣事迹深刻的剖析了一遍。
纪平:“我小姑(纪然)年轻的时候忙于工作,把伊芙琳寄托在爷爷家,当时伊芙琳还有另一个名字‘纪晓芙’,后来因为什么改过来的不太清楚了。当时四五岁的小芙就是大院里的一霸,所有年岁比她小的都要交保护费(糖果),每天领着一群孩子穿梭在大街小巷,砸人家玻璃,堵人家烟筒的事可没少干。倔脾气上来阎王老爷都得让她三分,当时住的地方还是四合院,因为年龄太小被门槛绊倒了一次,让爷爷嘲笑了一回。倔脾气上来,半夜三更的起床拿着锯据门槛,,直到天亮大人起床了,才发现门槛被小芙已经拉了一半了。爷爷当时很是宠着小芙,愣是观看了大半天,工作都没干,等着外孙女完成拆迁大业,小芙用了十多个时辰,把门槛锯出一个供她出入的缺口,才开心的吃晚饭。当时的老宅虽然收回去了,可小芙住的房间爷爷硬是没有让人改动,门槛上的缺口应该还在。有空去京城可以看看小芙的杰作,应该能感觉到只有六岁的她当时是多么的硬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