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开门,快点。”
如此剧烈的响动早已超过了敲门的范围,所以说陈研家大门正被一男人“砸”的摇摇欲坠。
可是就是没有人理他。
正午的太阳晒的男人心烦气躁,而门内又毫无动静。再一想到这房子的主人对自己做的那些事,男人就再也按捺不住了,将全身蛮力集中于双脚,用力踹了下去。
本以为门有多牢固,所以踹这一脚可谓是用尽了全力。没想到只一下门还就真的开了,反害的男人一个踉跄摔进屋内。
“该死的老三跟我过不去,现在这破门都磕碜我是不是。”男人气不过,一使劲就把门重重的关上,“砰!”的一声,好象都能看到木屑飘扬。
经过这一系列动静,陈家老大是确定了现在这房子里只有他一人,壮着胆子就朝里直走。
好久没来了,直觉得这摆设早就变样了。但唯一不变的,是关于那一晚的记忆,那可是他的一大崩塌点,死都得记得。
闷热又浮躁的气息包围了男人,他越来越感觉胸腔里似乎有一把火在燃着他。额头有些汗液流下,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发现嘴唇上的皮已经干的翻卷。
怪了,难不成这大太阳晒到房子里来了。
随即看了眼现在的处境,终于明白了。
这不就是那些房间吗,那天晚上听见呻吟的房间肯定就在这里吧!这样看来是他某些能引起燥热的情绪又被点燃了。
想到这里,陈家老大握紧了拳头,可是意识中依然挥散不了某个女人娇媚的画面。
“老子这是思春还是怎么的,竟然对那女人还念念不忘的,当初就是她,可是没给我好果子吃。”
虽然懊恼,可还是敌不过自己的生理反应,到最后竟然还是找起了当初的那个房间。
很惊讶于自己现在的动作,不过并不讨厌,也就接着找下去。
凭着模糊的记忆,强烈的反应,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扣开了一扇门。
呵,他看到了什么!当初大喊大叫骂自己是流氓是禽兽的嚣张女人,她正不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紧紧的闭着眼,面容略显老态。
合着你是故意不给我开门,除非睡死过去了,否则我就不信那么大动静你听不到。
陈家老大一拍额头,“我怎么给忘了,这女人好象是出过车祸,现在下半身都瘫痪了。可惜,长的还不赖,就被一场车祸给毁了。”
安静的房间里突然炸出男人的自言自语,床上的女人吃了一惊,想着安眠药的药效也过了,于是猛的睁开眼睛。
“啊!”还在床上的女人刚发出一声尖叫就让人给捂住了嘴巴。好一会儿,她细细的看去,这张脸,她有印象。
猛然想起什么,女人大力的挣扎,唯一健全的双手死死的推拒男人不断靠近的身体,瞪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恐惧。
“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你叫也没用!”陈家老大一时也慌了,但为了让眼前的女人认清立场,只能哑着嗓子威胁道。
眼珠子转了转,女人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点点头,示意他把手拿开。
看她这副乖巧的模样陈家老大也起了善心,手上的力道撤去,让她正常呼吸。
哪知道他刚一松手,女人再次失控,两条手臂一扯一带猛一张口就咬住了男人的手掌。
“啊!”这次换上男人凄惨的叫声。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在床上躺了那么久的女人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牙齿上的那狠劲,几乎要把他的手指咬断。
“你这不知好歹的女人!”怒火当头,疼痛难忍,也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陈家老大直接一巴掌甩上女人那欠揍的脸,这才终于脱离了手掌上的恶齿。
女人也被打蒙了,缩在一角直盯着男人,但气势不剪。眼神里分明的写着:你还敢过来,一样的下场!
看了看手上鲜红的牙印,陈家老大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更大的愤怒席卷而来。不过跟这女人硬碰是不行了,万一她耍个花招把警察找来那就完蛋了。对她,得换个方法。
想了想就随手拉过床单,在上面擦拭了一下手掌上混合着口水的血丝。看了看角落里的女人,随即用一种很幽怨的语气对她诉苦:“你也别这么生气,我呢,其实也是被你老公逼成这样的。我对你没敌意,你只要乖乖配合,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听到大哥也是被自家男人害了,女人少了些敌意,用眼神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男人舔舔唇,就把今天下午礼盒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个大致,到结尾还要表示他完全就是被怒火逼的,这事从头到尾自己才是受害者。
看看男人痛心疾首的样子,女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同时天涯沦落人呀!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虽然我是曾经对你不敬过,但当时真的是酒精的效果。都过了这么久了,你也别怪大哥了。”
“我看你一个人在家,他也不请个保姆照看着你,想必妹子你过的也不是太好吧!”
这句话无疑是戳中了女人的一大痛点,眼泪顿时就落了下来。想想两个都是苦命人,也就不必去追究那么多。于是对男人摆摆手,示意他快走。
这正是女人最放松的时候,陈家老大逮到机会又怎会如此放过,见她不再警觉就猛的朝她扑去。
果然,女人现在全身软趴趴的无法反抗,只能任由男人抓着她的双臂扭到身后,挣扎换来的只是加倍的疼痛。
陈家老大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开始他的确只是想来找那了不起的老三讨个说法,至于为什么要闯空门那也只能说是气愤当头。可是现在呢,女主人都说不会计较了,他现在的做法又算什么?不可质疑,陈家老大,他再一次对这个上次没吃到的女人起了浓重歹念。
或许也有私心,因为她是老三的女人,因为他想这样给老三打击,因为他嫉妒……
现在没心情思考这些,他只知道,女人挣扎的身体碰到他一分他的理智就失去一毫。他想自己真的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现在对个瘫痪的货色都能烧起这么大的欲火。
用力钳制身下的女体,恶狠狠的说道:“好了,别装了。你也不看看刚才哭的那副样子,分明就是存心引诱我。你不是孤单吗,不是空虚吗,我这就来满足你。虽说你是个残疾人我倒也不介意了,所以说你争气点,争取被我这一下就恢复感觉了。”
女人一口唾沫就呸在男人脸上:“禽兽!”
“哈哈,我说你这女人就上不知好歹,我来帮你恢复知觉你还不乐意。啧啧啧,如你所愿,我来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禽兽。”说完就动手扯起了皮带。
接着就听到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女人知道,那是男人的皮带上的金属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