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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计除魔头4-1

4-1秘令清匪

一九零七这年,奉天是一会儿一变,赵尔巽来奉天屁股还没坐热,就又调回四川。这回又派来一个进士,叫徐世昌,就是后来当上民国大总统的那个山东人。这位总督因东北情况复杂,所以还兼着钦差大臣的衔儿。徐总督来东北后,做了很多事。但第一件就是成立“督练处”,重新调整军队,训练新军,提高战斗力。

经巡防营总办张锡銮介绍,全奉天马步共四十营,分八路驻扎。其中即将北调的张作霖统带的五个营是战斗力最强的,训练也是最好的。这个可不是老爷子又吹自家干儿子,因为这支队伍除了打仗,就是训练,勇敢顽强在东北那是数一数二的。再者就是,这是一个满员的骑兵部队。在当时,军队虚编,是很普遍的事,这是当官发财的手段,叫“吃空饷”,上面也都知道。所以当知道这五个营近两千人和马匹,士兵不缺衣,不断饷,统带张作霖与士兵同住大营,还亲自到富商家为部队筹集经费,徐世昌感慨:“像此爱兵之人,我朝不多,不多。”由此对张作霖印象极其深刻,指示暂不外调,听候军令。张锡銮总办将情况写信告诉作霖,要他做好准备,一定要在总督面前露一手。

整备军力后,这位徐总督在辽宁掀起了全面的清匪安民行动。奉天所有巡防营的队伍,像狂风一样,席卷了辽宁的沟沟坎坎。一时间在军队的打击下,土匪降的降,亡的亡,保安队招安的招安,归顺的归顺。这辽宁的地面上安定多了。可也有不跟风使舵软硬不吃的,辽中的杜立三就是一个最硬的石头。

转眼就到了夏天,六月的关外,庄稼正在吐穗,到处都是翠綠翠绿的,新民知府的府衙,迎来了总督的密使殷鸿寿。张统带闻讯急忙赶来,殷鸿寿将徐总督的手谕交与张统带,只见上面写道:“辽宁大部匪患平定,仅此匪股尚未制服。经议,众推驻新民府巡防营,骠骑勇敢,将官竭力,望审慎行事,早候佳音。”张统带见总督大人亲自点名,激动得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殷鸿寿说:“杜匪立三口出狂言,要总督大人让位与他,他才可以考虑招安。兵部大臣闻后震怒,限时提缴此贼人头。总督喻我,定要用牛刀杀此贼鸡。但要能出奇兵者,非新民巡防营张作霖统带不可。若你有何要求,我可向总督大人告请”。这徐世昌人家到底中过进士,还当过朝廷的军机大臣,消灭这股土匪,他还真的动了脑子。杜立三在日俄大战中,帮助日军战斗,背后有日本人支持,号称千余匪众,隐秘沟壑,使其有恃无恐。大张旗鼓去剿,土匪隐藏,官军扑空,无功而返,再若日军呼应,清军败阵,这钦差加三省总督的面子岂不是丢光!总督想起张作霖的五营骑兵,决定用他们来完成这项任务。

张作霖和沈知府与殷鸿寿秘使商量后,确定先掌握杜立三的实际情况,再做下一步安排。张统带快马返回大营,马上召集各营管带紧急议事,英才一边听着,一边心想,“这回,也该我们露露脸儿啦”。

提起杜立三,凶残狠毒,胆大妄为在辽西那是家喻户晓。张景慧,汤玉麟都和他打过交道。张作霖当年还狠狠地整过他的手下。后来经人说和,也为了平息此事,张作霖还和杜立三结为金兰,意为永远互不干扰。一听要剿杜立三,因为没人去过杜立三的三界沟,几乎所有人说的都是传闻,军官们觉得无从下手。张统带决定派人前去侦查,任务就落在英才的队伍身上。

要探匪窝,这回还得好好地准备一下,英才挑了两个能哼哼二人转的弟兄,专门去和那要饭的换了几身衣服。另外给自己找了一副刮打板儿,准备路上说点莲花落什么的。张作霖嘱咐英才若需帮助,持腰牌到辽中县找衙门总捕头****,那是他患难把兄弟,手下有快骑五十,其中枪兵三十,可做急用,英才牢牢铭记在心。从新民府到三界沟大概一百二十多里地,三个人决定先到辽中县城里再说。

这去辽中,要骑马不用半天时间,为了不打草惊蛇,三人就搭了个牛车,这车慢虱子咬,一路上,把三个人可折腾得够呛。

到了日落西山,总算看见县城了,他们跟着牛车来到一个大车店。晚上洗洗涮涮后,每人捧着一大碗高粱米饭,就着大葱大酱,在院里这么一蹲,小凉风这么一吹,别提多美了。院里蹲着一圈人,都是从周围过来的车把式,这南来北往的,话茬可就多了。

英才他们特别注意,有没有从三界沟来的人,以及谁在说着“杜立三”这个话题。聊了半天也没人提这段,英才决定引个话头出来。他向大车店的老板打着招呼:“掌柜老爷子,我唱段莲花落,你行个好,今晚的店钱就免了吧。”店掌柜是个和善的老人,“年轻人,只要大家爱听,就行。”英才清了清嗓子,就唱开了:“咱们这关东山啊,真是不简单哪,自古出英雄啊,还说那杜立三哪。”没想到,就听到一片嘘嘘声,全院的人都摆起了手。店掌柜压低了声音说:“我们这里都叫杜大人,这可不是能乱说的啊。”英才连连点头,又唱了起来:“要说那杜大人啊,从不怕官军哪,杀得毛子到处跑呀,乐坏咱老百姓哪。再说杜夫人啊,个个赛天仙呀,骑马打枪样样精,不让花木兰哪。”人们听完后,也不叫好,也不说话,一个个悄然回屋了,弄得英才好没趣儿。这时有一个壮汉过来和英才说:“看你们可能是落难的,何不去于家房子的老当铺看看。”说完转身就走了。英才哥儿几个心里有数了,也回大炕上挤了个地方就躺下了。

天朦朦亮,他们就被那个壮汉领着向三界沟走去。大汉并不言语,只是在前面疾行。辽中县城到于家房子大概四十里,九点左右他们就到了。只见一处大院的门上挂着大匾,上有四个大字:《天意大营》。院里立个旗杆,上挂一面大旗绣了两个字:“义招”。门口站着扛枪的杜家兵,一身黑衣,白布缠头。哥三个看着也不敢笑,都在心里说:“这不是挂孝的吗。”原来,这于家房子的天意大营是杜立三特意用来接待綠林好汉的,也就是招兵买马的地方。自打官军扫匪以来,这杜家军倒壮大了,每天都有打散的绺子,三个两个的投奔而来。把个杜大人乐的:“这半拉月带枪的就来了几十人哪!”

英才仨人,身上就带着兵味儿,一到就被看中了。当然也要问问从哪儿来的?会什么?等等。英才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说法来回答:“俺仨是从吉林来的,给俄国人干过花膀子,在那儿呆不下去了。听说杜大人兵强马壮,江湖义气,所以就投奔杜大人来了。”这八仙桌旁坐着三个人,中间是杜家的管家,叫杜达,人们也就叫“大管家”。左边的是马队姓那的队长,是个旗人。右边是枪队的包队长,是个蒙古人。这两个带队的还都有些雄纠纠的样子,一看就是带兵打仗的料。包队长一看这三人,马上就说:“我全要了”。那队长也说:“都是我的。”两人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让谁。包队长身宽体胖,腰粗如鼓,头大如斗,说出话来像撞钟一样:“我让你不是一次了,这回,不行!”那队长喊不过老包,干脆拉着英才他们三人,让他们站在他身后,算是他的人了。这时大管家发话了:“你们谁也别争了,老夫人选人,先去上院看看吧。”

原来,上房老夫人一直嫌内院的保镖不是瘦高,就是矮胖,再加上半老不老的,做起事儿来又疲疲塌塌,说起话来也咕咕囔囔,总之就是不满意。这老太太一见儿子就唠叨个没完:“你那么多的人,就找不出一个体面点的?”。杜立三野是野,可在家是个孝子。就安排管家去办,管家说:“快两年了,也没挑上一个合适的,今天看能不能交代老太太。”管家喊人来给英才他们几个换了身干净衣服,吃了碗苞米茬粥和大咸菜疙瘩,就给领进去了。

这杜立三的宅子可和别人家的不一样,它在三界沟的山上,一个叫青麻坎的里面。啥样的,一般人听也没听说过。有人过来把英才他们蒙上眼睛,先是坐着牛车,后来又走路,叫人感觉从于家房子去杜家老宅,比去沈阳还远。这洞里一阵儿山上一阵儿,云一阵雾一阵的,七沟八拐走了好半天才到。英才被除去了蒙眼布,就看见一个大大的院子,挨着院墙满院儿都是松树,上房是青砖瓦房,依山而建。房子前面满面门窗,窗户上糊着雪白的麻纸,每扇窗的中间都安着块玻璃,擦得透亮。窗台下面,摆着兰白花瓷的小瓮,种着红的粉的黄的各种花卉。英才认得那红的最艳丽的是大烟花,在他家里也种这种花。院子中间摆了个摇椅,上面坐着一位圆脸眯着眼的老夫人,两个丫环轻轻地摇着,手边还为她扇着扇子。英才习惯地行了个半蹲问候礼,老夫人一下就张开了眼睛。大管家过来请老太太过目,杜老夫人一见英才他们,刚才还发火呢,这会儿笑脸就出来了。过来左看右瞧,问这问那的,弄得英才身上直发麻。大管家一看老夫人的笑脸,心里想:“得,今天老太太算是满意了。”赶快叫内院的队长过来,如果老夫人发了话,就让队长给他们交代,杜家对下人的各种要求。

这杜老太太,年轻时在一个什么亲王家里当过佣人,上山落草后,人称“草上飞”。现在年龄大了,呆在家里,什么都要按当年亲王家的样儿来要求,给自家人定了好多的规矩。不过她就是不满意这身边的保镖和下人,个个眼里没水呆头呆脑的一点也不机灵,怎么也调教不过来。

杜老夫人不知怎么一瞅着英才就顺眼:“这小伙儿,一进来我就看他好像一个人,那举手投足,言谈话语怎么那么像···,反正一看就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和那些庄稼杆子就是不一样。可是给我当保镖吗,这枪不知道他使得如何?”都传杜立三好枪法,其实这杜老太太也不是白吃饭的。她的上房院里,大约五十米开外有一棵松树,树冠下的细干上有一个长疤瘌,上面扎着带穗儿的三把勾形飞镖从下往上竖成一排,这就是“草上飞”每天要练的功夫。此时老太太拿起一把日本手枪,只听“啪”的一声,打下一个飞镖,然后把枪给英才扔了过去。英才一伸手,一转身,也听的“砰”的一声子弹从飞镖系穗儿的小眼里打进去,将那红穗儿钉进树里。两个丫鬟嘴里不由的发出“啧,啧”的赞叹声。这老太太可半晌都没说话,心想:“这孩子,这么招人稀罕,还有这么好的身手,说真的,就是立三也没他的枪法好。对了,他像谁?就像当年那府里年轻的小亲王!”大管家还在等着杜老夫人的口信儿,他小声的问:“老夫人,你看这几个小伙子···,”老太太赶快说:“留下,留下,都留在上院。”

英才的枪法确实好,要不这杜老太太能如此佩服?可是,谁也没想到,这一枪还惊动了杜宅的另一位女眷,就是那个最受杜立三宠幸的八个老婆之一的江海花。这位八姨太,不像前面那几位,强抢硬逼,她是明媒正娶的。海花十七岁进门,今年十九,生得眉清目秀,乖巧玲珑,因为家贫还债,嫁入杜家。杜立三十分喜欢她,连她的婆婆也特别爱听她说话。来到杜家,打枪骑马是必须要学会的,你别说,她还真迷上了这男人的功夫,这两年练得也有些长进。刚才她正在婆婆屋里,看到进来几个俊俏小伙。男女有别,她就躲在屋内偷看,只这一枪,佩服得她差一点喊出来,再看打枪的年轻人,身高马大,英气勃勃,不由得想多看几眼。碍于情面,海花悄悄地回她的下院去了。

队长叮嘱不能在院里来回胡串乱走,每两人为一组,值勤半天,一个月内暂不发武器。要注意听主人招唤,看老太太有什么吩咐。今天,这杜家母亲可高兴了,非要拉着英才看看她的房子,还什么前房后房正房偏房讲上个没完。老夫人一高兴,又在炕上摆开她的首饰盒:什么祖母綠戒指,什么旗人翡翠扳指,金银珠宝摊开一堆,臭美上没完。英才一看就知道,这是心里的话憋的太多,没处去讲。英才只是谦恭地点着头,什么也不说。老太太又捧出一个大布包,边打开边说:“这个你一定没见过。”英才还真没见过,这是一副镏金的蒙古贵妇的头戴。上面镶的红珊瑚比鸡蛋还大,前面挂着的那个金色的胸盘,足有菜盘子哪么大,五颜六色的缀着玛瑙,綠松石和玉石,特别好看。头饰,脸挂,前胸盘,后帘,背散带,都是用小粒的珊瑚珠串起来的珊瑚辫子,连挂在前后一圈,确实好看。杜老太太得意地摆弄着她的收藏:“这叫辣椒红,是最好的珊瑚。”那头带在阳光照耀下金光闪闪,紫红衬綠。英才不停地夸着杜老太太:“您老富贵,瞧这炕上摆的,哪件都是价值连城啊。这头带您要是带上,一定是珠光宝气,万福万寿啊。”趁着老太太高兴,英才忙说:“以后每天早晨过来给您请个安,有什么吩咐您就叫我。”英才左一个您右一个您,把个老人家叫得那个舒服。她把管家叫来,告诉给英才要单备个偏房,这英才不排班,每天就陪她说话聊天。杜老太太强调说:“就是亲王府里的‘包衣达’。”“包衣达”是满语“内府管领”的意思,大管家似懂非懂地去办了,可他心里清楚,这回杜老太太把英才当成自己后院儿的李莲英了。

杜老太太摆完屋里的,还要看看屋外的。午间吃完饭,就领着英才和几个丫鬟上房顶了。别看她快六十了,午间从不休息,在屋顶上摆了个躺椅,支了个棚子,要人陪着她唠嗑。“咱这儿叫青麻坎,你看这四周,八百晌好地都是咱家的。”她和英才说话倒像给自家人翻家底儿。“那边,那边”她指了指东西两面的辽河,“两个渡口,四个码头,八条船,也全是杜家的。”那话里,带着明显的自豪和骄傲。“还有,周围黄沙陀,朱家镇方圆五十里,全是咱杜家压的地面,每户每年按亩,都要给咱家交饷银。”英才连忙说:“那您可就是这关外的首户,富可敌国啊。”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了。英才接着尽拣好的说:“要不大家都说杜大人是马上皇帝呢。”杜老太太笑着:“你是说三儿吧,那是他自己瞎吹呢。”英才一面和杜老太太搭讪着,一面观察着周围的地形。青麻坎,是在一个山上,四面还有五座小山包环绕着它。山上是林木繁茂郁郁葱葱,每个山包上都有瞭望用的木塔,有人白天黑夜的守护。从杜家老宅往外走看着有六条沟,不过林茂木葱看不清楚。英才故意指着一条沟口问道:“那边圆圆的是什么东西?”老太太神秘地说:“你慢慢地就知道了。”英才不好问多怕露出破绽,就和杜老夫人天南海北地神聊起来。

晚上,英才三个人凑到一起,将各自收集到的情况汇总了一下。英才想:“这六条山道比较复杂,在沟口一定有地堡。”他决定明天想办法先把杜家老宅平面图搞出来,然后再弄清青麻坎的地势和杜家的人员分布。最后再去搞清几条山沟里,杜立三到底搞了点什么鬼。

清晨,杜老夫人身上绑了一排勾形飞镖,开始练功。她的功底还真行,练了一个时辰,面不改色,大气不喘。英才站在旁边侍候,同时也在寻找机会。老夫人让英才试一试发镖,英才故意发偏,老太太耐心地教他几个要领,让英才再练。这时,天上飞来一群麻雀,老夫人“唰,唰”每个飞镖串中两只麻雀,落在院中。老夫人面露得意之色,英才马上恭维说:“以老夫人的镖法,不是百发百中,而是百发二百中。”杜老太太喜欢地看着英才:“就你会说话。”这时又飞过来一群斑鸠,“我也试试,”英才向着斑鸠飞去了三只飞镖,还真打下三只白肚皮的斑鸠,只是霹雳啪拉地掉进了前院,西院和东院。

“我去把镖捡回来,”英才叫上他的伙伴分头去找。一出上院大门,那俩人去东西两院,英才则直奔下院。下院和上院,中间隔着一条五米宽的青石板铺成的巷子,西面是高墙,巷子的东头通向杜家老宅的大门,英才老远就看见庄门的吊桥和守庄的岗哨。下院的门是朝北开的,为了不和上院的门正对着,特向东偏了一些,正好在上院和东院两门的中间,为了对称在对着上院和西院两门中间也开了一个门,这样下院就有了两个北门,风水先生管这种开法叫五行门。

英才刚到下院东门,忽然从门里前仰后合地蹦出一匹灰斑马,撂着蹶子拖着缰绳,向庄门奔去。英才是个骑马的行家,一看就知道马惊了,“不好,要出事。”英才拼命地追过去,在靠近灰斑马时马头一偏,一把没有抓住马的缰绳,这时灰斑马像示威似地两个前腿一下腾空跃起,骑马的人向后一歪,被甩下马来。可是不巧,这左脚还卡在马蹬里,被马拖着向庄外奔去。英才使足全身的力量,向上一跃,翻了个跟斗,倒骑在马背上。他两条腿夹住马脖子,一手抓紧马鞍子,另一只手拼命地将那只被卡住的脚,从马蹬中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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