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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沙漠剿匪7-1

7-1黄沙滚滚

西路巡防营部队这几年零零星星地打了不少小仗,自零七年到零八年上半年冯麟阁带着队伍钻了一年多的林子,为的是捣毁大大小小匪巢。后半年就再没有面对面的和土匪战斗过了,这几年北方大的剿匪任务,让张作霖的前路全给包圆了。各路指挥想法不一,有的想:“你想打,你就打,我乐得保存实力”。有的象金寿山那样,等着匪徒向他这儿跑,好检点洋捞。冯麟阁可不一样,一九零九上半年他申请了一次,没有消息,他就认真地训练部队。在效罗的鼓动下,他东找西要,还真整出来了一个火炮营。

出发的军令下来了,西路巡防营北上到科尔沁草原边缘的甘旗卡镇,围剿当地的悍匪雅什。这次战斗任务是冯麟阁自己争取下来的,一方面光听说张作霖打胜仗,咱心里不舒服。另一方面,这军队就得打仗,不打仗,哪能锻炼出来!雅什有近千人,全部是骑兵,一直活动于蒙汉居民交界处,你一打,他就躲进沙漠里去几个月不见踪影。现在就剩下这股大的武装。这次的安排是,调动了八千铁骑,北面有张作霖的四千人马的巡防营前路,他堵着雅什北逃的路。南侧是吴俊升两千人的巡防营中路,如果他要向南去,那边留了一个口袋等着雅什。冯麟阁的西路巡防营是居中推进,是主要的进攻力量。

西路巡防营留下一营炮兵在北镇,其余全部出动了。冯麟阁是想让他的部队在战斗中,好好地锻炼一下。效罗骑在马上,跟随在冯统带身边,他的卫士队就在身后。回想起出发前,统带在大营操场上对着两千弟兄大呼:“此战必胜!”的情景,好像那震耳欲聋的回音,“此战必胜,必胜”还在耳畔回响。

“二叔是变了,我们也在改变,在爷爷的引导下,都向一个真正的军人那样去改变。”效罗的爷爷经常在提醒效罗,做一个军人应该如何要求自己的行为,如何去爱兵护民,如何去打仗。“你爷爷过去一定是个武将,我敢保证。”冯麟阁常常和效罗议论:“不要说教得你一身武艺,上次评论北洋新军大比武,推兵操演,路是路道是道,就那徐世昌总督也未必对得上来。”“当然,我爷爷当过兵的,”“不是当过兵,而是大大的官。”冯麟阁看着效罗肯定地说。爷爷在效罗的心里一直是个神,当然也是个谜。“这个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亲爷爷和爷爷在天津大沽口,和外国联军打过仗。又到新疆迪化,一个爷爷受伤,另一个爷爷就把他送回来,一直伺候到去世,然后就在青岩寺出了家。从三岁开始,爷爷就教我读书和练武艺,爷爷一直教到我十二岁,还有这个,”效罗拿出他的一对“燕子”,向统带晃了一晃。“这种镖,很少见,武林中没有的。”冯麟阁认真地说:“这种带机关的镖,宋朝多,可后来大部分失传了。”

队伍过了彰武,冯麟阁突然决定改变宿营地点。他对这一带很熟,“效罗,通知各营管带,我们今夜宿营大青沟,不去甘旗卡了。”军务官忙向统带报告,“我们的部分辎重已到甘旗卡啦。”“那就明日派人转移。”

大青沟,在库伦和甘旗卡的中间,是库伦沙漠边缘的一座山背的沟壑。山沟里有一条河,林子还很密,最便于骑兵饮马和隐蔽。在宿营之前,冯麟阁统带特意又开了一次会,再一次强调:“诸位大小官爷,今日我等马饮人宿尚可,明日之后就绝无绿荫可用。所有士兵必须将水袋装满,无水就人马皆无,懂吗?”在骑兵的马屁股上挂着两个袋子,一个是用羊皮做的水袋,灌满大概够人和马三天用的,另一个是马匹的饲料袋和骑手的干粮袋。“我十年前,困于沙漠三日,险些命丧黄泉。今日开始,确定两个原则,一是分兵作战,记住,切不可盲目追敌,离水源不得远于一日之距离。二是,宿营方位由各营管带根据第二天前进方向来定。”他把手张开,又收回来握成拳头,然后对大家说:“分兵五路,两日一汇合,再出击。汇合地点三柱烟,明白了吗!”负责安排宿营的帮带跑到冯麟阁面前,哆哆嗦嗦的问:“统带,那···,甘其卡已经圈好的五行营就废了?”清朝军队行军驻营时,有一个按照五行相胜说而定的居营位置,以八旗营为标准:什么北面是木胜水,东面是金胜木,西面是火胜金,南面是水胜火。共为八路人马,中间拱卫大营盘。几百年下来,都是这样用。冯统带一挥手:“明日开始沙漠中取消此宿营方式。”

冯麟阁是个粗中有细的人,队伍出发的三天前,他的细作,就是侦查兵,就派出去了。这信息反馈的还真多:“金寿山手下董二,带百骑叛变投匪,在雅什手下任副都统。”效罗对冯统带说:“这雅什封官还真大啊,有了董二,他对官军的底细就知道多了。”冯麟阁笑了笑:“不过那董二也成不了大事。”效罗看着纸上还写着:“雅什活动于塔敏查干沙漠,有官军来剿匪,他就躲进沙漠,塔敏查干为八百里纵深,其名字是魔鬼沙漠。”冯统带说:“我们就来个步步为营,手能张开也能收回,看来每日最远一百里。”效罗感觉雅什这个对手狡猾得很,每次行动一定要多加考虑。“看来统带今夜宿营地的改变,自有他的道理。”

按新要求,各管带自己划地为营,埋锅造饭。清早,向库伦和甘旗卡又派出快骑,半个时辰,快骑来报,“昨夜雅什匪帮火烧甘旗卡,把个屯子快烧没了,我军营地被毁,打前站十人全部阵亡。”几个管带直咋舌:“亏得统带临时改变宿营地,要不这损失真不知有多大呢!”冯麟阁看着快报和大家说:“和他们打交道,就要兵不厌诈。我们的作战计划就是要步步为营,把雅什匪帮从东慢慢向西赶,直到捣毁他们在沙漠里的据点,把他们逼出来,再消灭他们。要是他们跑到俄国,那就太好了。所以各营绝不可冒进,每日百里,若遇敌向你进攻,手铳三响。你们必须向回靠拢,待我们握成拳头,再打击。我带效罗居中,你们各分两路扇形展开,全营五路平行,间距不过十里,两天一收拢,按地图约五十里就应该有海子,遇有水源队伍马上收拢聚合。”

自打参加过日俄大战,冯麟阁就对大炮特别感兴趣,他留在北镇的步兵,就是筹备成立的一个炮兵营,“我要有一百门大炮,那才所向无敌呢。”这回剿匪他还有一个秘密武器,一门日本火炮。他让炮兵把炮拆开了,分成几大件,用四五匹强壮的骆驼,分别驮着,“这家伙,有用武的时候。”

效罗跟着冯麟阁,他们这一路是三百骑,出了大青沟,就进入了科尔沁沙地。一开始沿途还有人家,很多都是关里出来的农民,来这儿垦荒的。可这儿的土地贫瘠得很,要不了几年,就沙化了。你看那农户穿的,一年四季都是那身磨得破破烂烂的棉衣服。那脸可能一年也不洗一下。效罗感慨地说:“我就不明白,徐总督是想給穷人办点好事,怎么一弄就拧了呢?”原来,这几年闯关东的关里人越来越多,各地纷纷上报总督衙门:“这流民甚广,如无妥善之安排,又将社会纷乱,胡匪再生。”好不容易平定的社会又将乱起来。奉天的徐世昌大帅琢磨了三天,又和谋士们议了两天,最后确定了这个“垦荒之策”。奉天总督府拿出大量库银,向科尔沁和周边的王爷购买十万亩土地,“一户五亩,就能安置两万户啊。”这一带的蒙古王爷,纷纷赶来卖地,可问题也来了。草原上的土地,牛羊如果是王爷的,牧民就是給王爷放牧,以每年羊群增长定比例。牛羊如果是牧民自己的,那就交地租。可土地没有了,这牧民去哪儿放牧呢?王爷只管卖地收钱,牧民怎么办,他是不管的。牧民急了,就组织起来反抗。垦荒的农民当然也不退让:“这是我们生活的根啊,再说这垦荒地官府不是给了钱吗?”官府就派兵护垦镇压牧民闹事,这蒙汉百姓的矛盾就尖锐起来了。到后来,垦荒的农民为了浇地,在河上打坝截流,又造成草原断流,牲畜无处饮水,这矛盾越来越大,蒙汉百姓都面临着生存问题,“要生存,要活着。”人们从摩擦,矛盾,上升到仇恨。从吵闹推拉变成棍棒斗殴,从流汗变成流血,最后你刀我枪,这仗也就打起来了。再说,这一带的草场靠近沙漠,本来土层就薄,不用几年,就沙化了。就这样,这些矛盾被原来活动在边缘地带的土匪们利用起来了,他们打着反对垦荒,保护牧民反对王爷的旗号,公开袭击和杀戮垦荒的农民,然后又回过头来以官军的名义抢夺牧民的牲畜,挑起更大的事端。推着牧民和当地的官府对抗起来。“这就怨草原上的王爷,”“不,还是大帅府欠考虑。”“也不是,就是土匪把事闹大了。”“要不把山海关封了,不要再让关里人出关了?”“咱们不都是下关东来的吗,你倒能说得出口。”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只有冯统带默不做声,效罗看看统带问他:“统带叔,你想什么呢?”“我在想,此事如何能怪徐总督,我中国地域辽阔人口众多,繁杂之事无人能比。那美国人鲍曼说过,中国太大,不好管啊。不是谁都能治国的。”

大地渐渐退去了绿色,眼前一片灰沙枯柳,远处望去偶尔有几颗灰色叶子的沙枣树站立在沙丘下。“这里还不是真正的沙漠,大概前进二十里,就进入沙海了。”秋天的太阳,已经褪去了一层金色,可在这灰黄的沙海里,还是能感受到它那炽热的威力。“传下令去,所有人带的水,必须分成三天来喝,不许多用一点,哨长和帮带要挨个检查,超喝要严罚。”冯麟阁用严厉的话语来布置,效罗马上去落实。检查结果有十几个士兵用去了一半。冯麟阁厉声说:“停下来,执行军纪,每人军棍十下。”效罗悄悄地说:“统带,打了军棍就不能打仗了,要不改鞭子?”“也好,我要让他们长长记性。”效罗让执行的士兵抽那十几个人的后背:“要抽屁股,还怎么骑马呀。”冯统带阴沉着脸,对那几个挨打的士兵说:“这几鞭子,是救你们命的。”说罢就骑上马到前面领队去了。

沙丘越来越密,也越来越高,颜色也变得金黄起来。沙漠里的沙子叫明沙,比河里的沙子要细得多,用手抓一把,它会从手指缝里流出象水一般的细流,可是它和那河底的沙子,还有那一般的沙土,都不一样。那沙丘上迎风之坡,宛如水面,波纹条条,弯弯曲曲。丘峰象长刀利刃一样,迎着天空,好像在向蓝天示威。冯麟阁看着地图对效罗说:“我们已行进了近百里,这里按地图应该有个海子。”海子是当地人称呼湖泊的叫法。忽然前面的探子回来报告:“水泡子在前面。”大家一阵兴奋,策马向前。那兴奋很快变成了不安,在人们面前的,是整个泛着白色的硷沫,黑乎乎的,脏兮兮的一个大约几百亩的凹地。干涸的湖底,裂着拳头大的裂缝。上面踩满了牛马和其他动物的脚印。看来,人们期待的大约几百亩大的海子,那是过去的事了。冯统带下令:“不能停留,行军五十,再安营扎寨。”开始起风了,风吹着沙子,在沙漠上卷起了一股一股的黄风,那干草象车轮一样的在沙堆上飞跑。在那沙丘顶上,沙粒一个劲儿向上翻,看起来每个沙丘都象是烟囱在冒烟似的。终于到了宿营地,在这大漠深处,这里有一户人家,那蒙古老汉是个哑巴,带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住在那个破破烂烂走风露洞的蒙古包里。羊圈里除了地上的羊粪外空空如也,蒙古包外除了一只奶羊,一条狗外,加上包里的一个小桶,盛着脏兮兮的半桶水,再就没有什么了,效罗实在看不下去,把自己的水袋解下来给他倒了一半,把干粮也留下一半。那老人干瘪的眼睛已经不会掉眼泪了,摆着手,喉咙里发出呼隆,呼隆的声音。效罗把牙咬得牙床都疼起来:“这个王八蛋雅什,怎么把人糟贱成这个样子?”

骑兵在野外宿营那是常见的事,可冯统带就是不放心:“在沙漠里作战,西路人马绝大部分是第一次,稍有不慎就要吃亏。”效罗随着统带巡视着营地,看着人和马离开的稍远一点,冯麟阁那大皮靴就照着屁股狠踢几脚,对他们喊道:“你不想要命,我还想要马呢。”回到营帐,冯统带说:“效罗,通知下去,按我的部署,明日行军,每营的间距不许超过十里,无论左右有敌,我们都好兼顾驰援。”

效罗和冯麟阁坐在沙丘上,看着太阳顺着高高的沙丘滑下去,带走了白日的酷燥。清风凉爽,夕阳西照,整个大漠被绚丽的晚霞所笼罩,那绵延不断的沙丘,都被镶上熠熠发光的金边,被染成金红色的沙海。有时还能影影绰绰地看到远处五光十色的佛影,让人感觉神奇又美丽,博大而宽广。当最后一丝光线被黑暗抹去,沙漠慢慢的没有了温柔,又变得冰凉而安详。大漠是异样的,从白天的热烈到夜晚的寂静,异样的让人心酸和不安。大漠里的夜是寂静的,寂静的只有苍枯和寒冷。“在这里,只有我们的心跳,是真正的响动,”冯麟阁告诉效罗。效罗确实一夜都听到自己的心跳。效罗感觉到:“那哪里是心在跳动,分明是火车的隆隆声。”

沙漠里的第一夜总算平安的过去了,早上太阳的光茫,給每一个沙丘又带来了勃勃的生机。站在沙丘的高处,看那茫茫的沙海,每一个沙丘都是阴阳相对,黑黄分明。象涨潮时大海的波涛,滚滚而来。“叫海的很多,这沙海还自有一番情趣。”效罗站在沙丘上自言自语,回头看见红眼睛的冯统带走过来,知道他又一夜未眠。“二叔,这样你会累坏的。”他只是说:“过了今天就好了。”队伍要出发了,那哑老人拉着统带的缰绳,指着天“啊,啊,”的想说什么,一个劲的摆手,象是不让他们出发。效罗看见老人的舌头被切去了一半,心里说:“这肯定是那雅什混蛋干的。”可大家又不知老人在比划什么,只好向老人摆摆手,整队向前进发了。马背上,冯统带不停的看着南面:“我不放心汲金纯的队伍,他在我们左侧最边缘。可他大部分是新兵,真要打起来,不知会不会乱。”“统带,别担心,汲金纯是个细心的人,不会有问题的。”“是啊,应该没有什么···,”效罗知道,冯统带他不放心,不仅是汲金纯营,因为这西路可四分之三都是新兵,从来没打过仗的。冯统带传下令去:“今天还是一百里行军,告诉士兵们,注意左右声响。”

在沙漠里行军,那马要走有风纹的地方,那上面的沙面硬,马蹄陷不下去。行军五十里之后,太阳显得更毒了,人们脸上晒得直冒油。看看天空晴朗,一丝云都没有。还是没有见到水源,“难道我们的路线走错了?”效罗拿着指北针,冯龄阁摊开地图,几个人一起琢磨着:“快看啊,西面阴上来了。”效罗抬头一看,在西面天边,快速翻滚着一团黑黄云团,很快就把西边天空变成灰黄的,人们都在盼着:“这回好了,下点雨,也能解决些问题。”效罗发现黄色的云弥漫得很快,不一会儿已经到了头顶,地面上的风速也在加快,天空马上变得暗起来,黑压压地就象要把这地面上的一切都吞噬掉。冯麟阁一直在看地图琢磨着路线和方位,当他抬起头这一看,大喝一声:“不好,沙暴来了,人员马匹,就地背风卧倒。”效罗也晃晃悠悠地跑向队伍,迅速地下达着命令。几分钟后,天昏地暗,飞沙走石,黄豆大的沙粒,劈头盖脸地打下来,士兵们都紧紧地拽住缰绳,卧在马肚子下,就听到沙石打得马鞍子啪啪的响,还能感觉到马儿被石子击中,身上一阵阵地哆嗦。效罗看见有几顶帽子飞上了天,有一匹战马被风卷走,在沙丘上打滚,后来又被重重地摔在沙丘下面。眼见的那沙坑,一个个地填满了,再看周围,全是一个个小沙包,三百多人马,全被厚厚的沙子盖上了。沙暴过去了,天空又恢复了晴朗,冯龄阁第一个跳起来,头发眉毛胡子里全是沙子,他拍打着身上的沙土,大声嚷嚷着:“呸,呸,快,快,全体起来,检查,检查,武器,马匹,人员。”还好,隐蔽的及时,只有一匹马重伤。效罗检查完,向统带报告:“还有一匹马被击中了一只眼睛,其余象马背,脖子,被风沙打掉毛皮等等的轻伤很多。武器无大碍,要好好擦拭,全体人员完好。”冯统带思索了一下说道:“就地宿营,发三响,等候队伍靠拢。”发了三铳炮响,又点起三堆烟火,“看看他们的情况,再定下一步的行动。”到夜里一点,其余四路全聚回来了,各路报告:“总共马损失二十六匹,人员失踪十八人,枪支十八支。”冯麟阁叹了口气,“这土匪还没见,咱们倒损失了一哨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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