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如滴话:一直都在修文,写到介里差点卡文了有木有!!桑心Ing~会帕子求打赏,求包养,求收藏哇~内奔遁走~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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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可可一夜没有睡着,早上起来精神却依旧很好。办了出院手续,她叹了口气,又打电话通知了李绵云后,脑海才稍得片刻的宁静。
经过她一夜的胡思乱想,她深知自己和薛冷闫是不可能会有结果的,薛沥害死了她的父亲,况且,薛冷闫会和叶小安结婚...即使他不会和她结婚,他可能也只是把她当作妹妹吧?可是,他昨天吻了她,不是么?貌似他吻过她很多次...想到这,路可可又甩了甩脑袋,心道自己怎么又绕进一个死胡同了。这时,她看到迎面走来的李胜鸣。
路可可一怔,她不是叫李绵云来接她的吗?怎么是她的哥哥来了?
“走吧,她有事不能来,就拜托我来接你了。”李胜鸣淡淡道,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自从上次和他说了他梦游的事情,她就一直感觉他似乎有什么变化,心里也隐隐不安,基本上和他偶尔碰面能避就避,看来这下是避不开了。
“对了,上次那件事,谢谢你。”李胜鸣突然道。路可可愕然,后又反应过来他说的原来是上次她告诉他梦游的事情,路可可笑了笑,心下与他相处时的那种不适感微微少了些。
“没事。只是,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会梦游吗?”路可可似好奇问道。
谁知李胜鸣却突然急刹车,路可可的身体也顿时向前倾去,险些撞上车前的挡风玻璃,还好她系着安全带,不至于撞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李胜鸣却突然间变得很疯狂,怒目圆睁,满脸狰狞,而且还用手掐着她的脖子,路可可吓了一跳,却又挣不开他的手,脸被血充的鲜红,呼吸也极为困难。
但她清晰的听到李胜鸣念念有词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路可可惊慌中挥舞着自己的手臂,用力甩了他一巴掌,李胜鸣也因此终于放开了钳制在她脖子上的手,也似突然醒悟般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路可可则是惊慌的想打开车门,谁料安全带却没有解开,她身形不稳又跌回座位上。李胜鸣仍念念有词,“我刚刚做了什么?我刚刚做了什么?”
路可可见到这一幕心里的恐惧微微舒缓了,却也不敢去招惹他,怕他又做出什么让她瞠目的事情。虽然刚刚他似乎有些精神失控,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就这样自己溜掉。可是,他到底为什么会这样!路可可又惊又怕,悄悄解了安全带,又小声对着自言自语的李胜鸣道:“你...没事吧?”
她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个李胜鸣为什么这般怪异!
李胜鸣似无比惊怕的缩成一团,听到路可可的声音,原本没有焦距双目慢慢清晰了,路可可拧眉紧紧看着他,他终于惨笑道:“对不起!刚刚我对你做了过分的事情。”他找回了理智,但始终让她觉得他像个定时炸弹一般。
路可可有些害怕了。但是又别无他法,只能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李胜鸣有些尴尬道:“我现在这样的情况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他近乎哀求的声音,路可可无奈的点了点头。一路无话。
回到李绵云家里,路可可便一头栽倒在床上。她最近都发生了什么?没有一件事情是正常的!刚刚她险些还死在那个李胜鸣手里!这一切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脑袋乱成了毛线,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力了,可是她不会放弃的,她也不能放弃。她父亲的仇还没有报她怎么放弃?
路可可拿出自己一本十分隐秘的小册子,开始记录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
自从三年前,她开始调查她父亲的事情时便开始写了,可又因为发生了很多事情,中间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写,直到前不久她得知父亲的死讯后才又开始整理这些资料。她怔了怔,忽然间想起三年前薛冷闫似乎拿走了她的笔记。心里一阵自嘲,自己竟然又想起了他。
记录着一切她在九五帮发生的事情。但是她收集到的资料十分有限。无意中竟然翻到之前汪雨同她说的一件事情上:避雷战——12月份举行
现在才是十一月初,深秋之时,要再过一个月才举行这个避雷战,那么她是否就有机会再次回到九五帮呢?或者,她能通过那次避雷战获得有利线索?她知道那个战术只针对于那些整天相处在一起的人,因为他们彼此信任,可是,她去参加那个比赛,她怎么有信心保证她性命无虞呢?可是若不这样做,她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
路可可最终还是把它做个标记,也许,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她迫不及待想得到更多线索,她不想再等下去了!
经过上次和李胜鸣在车中发生的事情,李胜鸣开始躲着路可可,他也许是愧疚,也许是害怕他再次伤了她。总之,她只要看到他出现在她面前,他就会立刻躲的远远的。就连他那有些单纯的李绵云也看出来了,“可可,我哥是怎么了?老躲着你。”
李绵云将路可可拉到她房内小声道,她却一脸无奈的撇撇嘴,耸肩称不知道,谁知李绵云不信,道一定要把这原因弄清楚,便气势汹汹的带着她来到李胜鸣的书房。李胜鸣看到路可可被李绵云拉到他的房间,眉头瞬间拧成了个川字。
“不要胡闹。我现在很忙。”李胜鸣看了李绵云和路可可一眼便又低头。可是,李绵云却丝毫不理会李胜鸣的逐客令,反倒直接冲过去粘着他,“哥,那你跟我说说为什么最近都躲着路可可呀?你说了我就不烦你了,你说嘛~你说嘛~”可可之前也见到过李绵云对着她这个哥哥撒娇,她这个妹妹却几乎被他宠上了天。李胜鸣也只是无奈的苦笑道:“我哪有...”
路可可不在看着他们直接的亲昵,轻声走出了书房,却意外撞见李伯母,李伯母却示意她过去。可可心下一紧,不知她是否知道了什么。
“可可,你帮过我们家绵云,如果你当伯母是亲人的话,你就不要再付房租费了。”李伯母语重心长道。可可心下的石头也落下了,知道她的好意,可是她不能连累他们。而且,她也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当初她那么做也并不是好心才那样做的。她又怎么好意思领别人的情?
几番说辞后,可可终是败下阵来,想必当时她为他们所尽的绵力让她感动了吧,虽然说可可心觉有愧于李家,可是又有些贪婪他们家的温暖。
可可在那日后的不久又来到监狱,不过她是来找季威的,另她意外的是,她没有找到季威,监狱里根本就没有这么个人。可可心中愕然,却又不能跟别人说。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会不见了呢?虽然她猜测这其中有蹊跷,却也不知该从何下手。
接连这半个月,时光似快进了般,可可每日都会去做写临时工打发时间,也好挣些外快,更重要的是,她不能停下来,因为她一停下来,满脑子想的都会是那个人。他,已经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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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冷闫看见可可出院,没过多久,他也出院了。虽然医生建议他再住一阵子,可是他不想呆在医院无所事事。她走的时候都没有来看他一眼,想必他昨天看到的那些,也不过都是假象吧?薛冷闫不禁这样想到。他到底还在坚持什么?
小安可以说是他的青梅竹马,他也应该听他父亲的劝,和她在一起对不对?薛冷闫单手撑着额头,两眼无神的盯着眼前的资料,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请问薛总监对‘心中雨’的建设方案有什么看法?”站在会议最前端的科森总公司一级元老明会长直直的看着开小差的薛冷闫。薛冷闫起身道:“我认为,在建设方面可以多以环保为中心,提倡绿色和谐的思想理念,以及在地形上,我认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