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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稍用地黄以滋之,则食益壅滞。稍用当归以补血,则火随辛性上窜而热起。稍用沙参、元参以清咽,则气觉顿下,而眼昏不见。稍用人参、白术以补气,则眼虽光明,而气又觉急迫,胸满而痛。稍用疏气抑肝之品,则腰肾重坠,腹痛欲解。至于偶感风寒,稍用表药,则热势蒸蒸,而气随火逆。时兼有孕,愈难调摄。黄诊之,六脉俱弦而兼微数,两关尤觉高突,胸满气喘,喉痛脚肿眼昏,食后胸满愈甚,孕已九月将足,乃用自制和气安胎饮,茯苓、广皮、炒白芍、丹皮、大腹毛,炒麦冬、人参、白术、苏叶,浓煎温服,随药渐愈。

乳痛

孙文垣治程玉吾内人,妊已七月,乳忽红肿而痛,洒淅恶寒发热,将成内吹。以大栝蒌四钱为君,当归尾二钱为臣,甘草节、蒲公英、贝母、连翘各一钱二分为佐,青皮、柴胡各八分,橘叶五片为使,二剂而瘳。

此方治验不可胜数。妇女怒郁,肝经为多,栝蒌、甘草为缓肝之剂,贝母开郁,连翘、蒲公英解毒,柴胡、青皮调气,橘叶引经,当归活血,血活气调,毒解热散,而肿痛消释也。若将成脓,可加白芷。

《医学纲目》治妇人吹乳皂角散,歌曰:妇人吹乳治如何?皂角烧灰蛤粉和,热酒一杯调一字,顷间揉散笑呵呵。

恶阻

龚子才治刘尚书外家,有孕患恶阻,呕吐不止,饮食不下,心中烦躁,头目眩晕。咸以二陈汤、藿香正气散、保生汤之类,遍投不效。诊之,左脉微数,气口数,此血虚气盛有火也。若不养血,则火不降,火不降则呕不止。以茯苓补心汤加姜汁炒黄连、竹茹,二服全愈。

卢不远治史氏妇,呕吐之声,远闻百步。脉之,左关鼓指,不连于寸,两尺滑搏,于左独加,水饮不入唇七日矣。与透肝之剂,断其必男。药进而呕定,月足果产男。是证初寒热大作,呕吐不食,人皆以为伤寒。卢以尺中脉搏,知其为妊;其关不连寸者,盖肝郁善怒而不能发也。顺其性而伸之调之,肝舒气平,恶自无阻,而呕自定耳。

冯楚瞻治一妇,妊娠三月而大吐,两月有余,药食俱不能受,六脉沉微已极,竟根据脉立方,以人参五钱,炙甘草一钱,炮姜、制附各一钱五分,数剂而愈,胎亦安然。经曰:有故无殒,亦无殒也。

柴屿青治翁氏家人沈泰女,怀娠三月,患恶阻。医以感冒治之,方中用半夏二钱,连投二剂,腹痛异常,身热盗汗,历有二旬。求诊,柴谓半夏乃孕妇所禁,如何可用二钱?无怪乎腹痛之甚也,其胎不堕幸矣。遂与养阴之剂,半月而瘥。并令其八月后服达生散十余剂,至临产生理甚顺而速,得举一子。

张路玉治钱氏妇,去秋疟久大虚,饮食大减,经水不调,季冬略行一度,今春时发寒热,腹满不食,服宽肠利水药不应,拟进破血通经之剂。张诊之,其脉左手厥厥动摇,右关与两尺虽微弦,而重按久按却滑实流利,惟右寸左关虚濡而数,寻之涩涩少力,此阴中伏阳之象,洵为胎脉无疑。良由中气虚乏,不能转运其胎,故作胀耳。前医曰:自结缡至今,距十二载,从未受孕,病后元气大虚,安有怀子之理?张曰:向之不孕,必有其故。今病后余热留于血室,因而得孕,亦恒有之理。细推病机,每粥食到口,辄欲作呕,惟向晚寒热之际,得热饮入胃,其寒热顿减,岂非胃气虚寒,水精不能四布,留为涎液,汪洋心下乎?俗名恶阻是也。其腹满便难之虚实,尤当明辨。《金匮》云:跗阳脉微弦,法当腹满,不满必便难,乃虚寒从下上也,当以温柔药服之。

况大便之后,每加胀急,以里气下通,浊阴乘之上扰,与得下临时宽快回殊。其治虽当以安胎为主,但浊阴之气,非藉辛温,不能开导其结。遂疏六君子汤,益入归、芍以收荣血之散,稍借肉桂为浊阴之向导,使母气得温中健运之力,胎息无浊阴侵犯之虞。桂不伤胎,庞安常先有明试,余尝屡验之矣。服后寒热渐止,腹胀渐宽,饮食渐进,胎息亦渐形着。至仲夏,因起居不慎,而胎漏下血,前医犹认石瘕,欲进破积。喻以左寸动滑,断属干象,与扶脾药得安,后产一子。

陈三农治恶阻,诸药不纳,以苏梗三钱,砂仁一钱煎服。或乌药为君,沉香次之,人参、甘草又次之,为细末,以姜切片粘药末咬嚼,咽津液送至丹田,过一时,又如此嚼,即愈。

一孕妇呕吐酸水,胸满不食,此脾土虚,为肝木所侮。用六君子加白芍而愈,又用四君子加枳、桔而安。

万密斋治徽商吴俨妻,年三十余,少子二岁尚食乳,月水未行,因反目激怒,得呕逆病,食入随吐。凡所食物,鼻中即作其臭,医俱作反胃治不效。其脉左三部沉实搏手,右三部平和,曰:此有孕也,当生二男。

汪曰:前生三子,皆三岁而后孕,今儿方二岁,经水未动,宜非孕也。曰:身自有孕,且不知之,况医人乎?宜其治之不效。盖怒伤肝,肝传心,诸臭皆属于心。心传脾,故随所食物,即作其气而出也。呕逆食臭,皆肝、心二脏之火炎上也。以黄芩一两,黄连、白术、陈皮、香附、茯苓各五钱,炒砂仁二钱,为末,神曲糊丸绿豆大。每服五十丸,白汤下,未五日而安,后生双男。

下血

薛立斋治一妊娠下血,服凉血之药,下血益甚,食少体倦。此脾气虚而不能摄血,用补中益气汤而愈。后因怒而寒热,其血仍下。此肝火旺而血沸腾,用加味逍遥散血止,用补中益气汤而安。

一妊妇下血,发热作渴,食少体倦,属脾气虚而肝火所侮,用四君子加柴胡、山栀血止。因怒复作,用六君子加柴胡、山栀、升麻而安。

一妊妇六月,每怒血下,甚至寒热头痛,胁胀腹痛,作呕少食。薛谓寒热头痛,乃肝火上冲;(此语无人解通。)胁胀腹痛,乃肝气不行;作呕少食,乃肝火侮胃;小便下血,乃肝火血热。用小柴胡加白芍、炒山栀、茯苓、白术而愈。

一妊妇胎及六月,形体倦怠,饮食少进,劳役下血,胎动不安,用六君加当归、熟地、升麻、柴胡而愈。

张子和治一妇,娠半年,因伤损下血。张诊之,以三和汤,一名玉烛散,承气汤、四物汤对停,加朴硝煎之,下数行,痛如手拈,下血亦止。此法可与智识高明者言,膏粱之家,慎勿举似,非徒骇之,抑又谤之。呜乎!正道难行,正法难用,古今皆然。

孙文垣治侄孙妇,三孕而三小产,六脉滑数,乃气虚血热也。因血频下,甚恐怖,终日偃卧,稍起血即大下,与生地、白芍、白术、地榆、桑皮、寄生、续断、甘草、升麻、椿根白皮、黄柏、条芩服之,血三日不来,惟白带绵绵下。因起身稍劳,血复行,谓血滑已久,若不涩,必不能止。又血海甚热,亦肝风所致,防风子芩丸,正与病对,宜制与之。又制白芍六两,侧柏叶、条芩各三两,防风、椿根白皮各二两,蜜丸服之,遂血止胎定,足月产子,此后绝无胎漏之患。后遇此证,第用此法皆验。

张路玉治郑墨林夫人,素有便红证,妊七月,正肺气养胎时,患冬温咳嗽,咽痛如刺,下血如崩,脉较平时反觉小弱而数,此热伤手太阴血分也。与黄连阿胶汤,二剂血止。后去黄连,加葳蕤、桔梗、人中黄,四剂而安。

柴屿青治其外家母,怀孕五月,与女伴争竞致伤,腹痛见红,稳婆验云:昨夜子已在产门,定死腹中。诊其六脉如常,验其舌红活,断以决无此理。用安胎养血药,二剂而起。至十月满足,产一子。

叶杏林曰:一妇人妊娠,月信不断,而胎不损。产科熊宗古曰:妇人血盛气衰,其体必肥,是以月信来而胎不损。若作漏胎,则胎必堕。若不作漏胎,则胎未必堕也。

立斋治一妊妇尿血,内热作渴,寒热往来,胸乳作胀,饮食少思,肝肺弦弱,此肝经血虚而有热也。用加味逍遥、六味兼服渐愈。又用八珍汤加柴、栀、丹皮而全愈矣。

魏玉横曰:许竹溪室人,妊娠七月,偶以举重跌磕,遂胎动下血甚多,与熟地一两,杞子五钱,白芍三钱,甘草五分,枣仁三钱,数剂全愈。

胡田室人先尝妊娠,以胎漏诸治罔效。延至二十四月而产。近有孕,仍漏血下,因胃痛,求治。脉之,两关弦数,与生地、杞子、沙参、麦冬、川楝,胃痛愈,而胎亦不漏矣。

子痫

(与痉病略同。)薛立斋治一妇人,素口苦,月经不调,或寒热。妊娠五月,两臂或拘急,或缓纵,此肝火血虚所致也。用四物加柴胡、山栀、丹皮、钩藤治之而愈。(雄按:炎上作苦,口苦皆胆火上炎。)一妊妇因怒,寒热,头项动掉,四肢抽搐。此肝火血虚风热,用加味逍遥加钩藤,数剂而痊。

一妊妇颈项强直,腰背作痛,此膀胱经风邪所致。用拔萃羌活汤一剂而愈。又用独活寄生汤及八珍汤,以祛邪固本而痊。

一妊妇四肢不能伸,服祛风燥血之剂,遗尿痰甚,四肢抽搐。此肝火血燥,用八珍汤加炒黑黄芩为主,佐以钩藤汤而安。后因怒前证复作,小便下血,寒热少寐,饮食少思,用钩藤散加山栀、柴胡而血止。用加味逍遥散,寒热退而得寐。用六君子汤加白芍、钩藤,饮食进而渐安。

万密斋治一婢临月,病口眼邪,腰背反张,手足挛曲,不省人事。用黄连解毒汤加朱砂,干开口灌之稍定。其夜生一男,产后犹昏迷不省,以七珍汤与之即安。(据万云即子痫。)薛立斋治一妊妇,出汗口噤,腰背反张,时作时止,此怒动肝火也。用加味逍遥散渐愈,又用钩藤散而止,更以四君加钩藤、山栀、柴胡而安。

一妊妇因怒卧地,良久而苏,吐痰发搐,口噤项强。用羚羊角散渐愈,更用钩藤散始痊,又用归脾汤而安。

孙文垣治黄氏妇,青年初孕,已及弥月,忽午夜口中呶呶,因作上视,角弓反张,裸裎不知羞耻,口眼偏斜,昏愦不知人事,问之不能言。此风痰为怒所动而成子痫,当从云歧子葛根汤加大腹皮,一两剂可愈也。用葛根、贝母、丹皮、防风、川芎、当归、茯苓、桂心、泽泻、甘草各二钱,独活、人参各四钱,水煎饮之而苏。

(原注按:贝母令人易产,未临月者,用升麻代之。)陆肖愚治谢四府女,与夫俱在青年,妊将七月,日间因责婢大怒,又与夫反目,号哭半日,夜即不能寐,至夜半忽口中谵语不已,目上视,竟于床褥中裸形而出,其夫力抱之,遂昏愦不知人事,问之不语。医不识何病,咸以为祟,谢公夜起着红袍执剑压之,而号叫笑詈,千端万状。召诊,悉其证,乃令数妇执而脉之,六部洪数有力,曰:此子痫证,非祟也。证亦时见,但此殊甚耳。用真正霞天曲、贝母、黄连、山栀、天麻、青皮、白芍、龙胆草、青黛,加灯心、竹沥,一剂而醒,二剂减半,四剂全瘳。问其病状,毫不知也。

吴桥治程钧妻,孕且四月矣,着屐而履桥版,偶失足卧地,扶起则目上视而瞑,愦而为鬼言。逆桥视之,寸口脉动而微,尺脉按之不绝,右差胜,曰:非直病,易去也,胎且安,主生男。闻者愕然。乃以大剂参、加安神宁志药,仅服过半,舒气一声而目微开。问之,则历述所遇皆亡者,言毕复瞑。仍进前药乃苏,日渐得安,七日而痊。或问向者榆村程氏妇与此同,而彼七日死何也。桥曰:往者吾不及见,无敢以口给臆之。今病者故中气虚,妊子食母气且尽,母失所养而震惊,出其不虞,气下陷而火上炎,痰壅心络,故愦愦欲死,非真死也。又谓见鬼物者何?经曰:脱阳者见鬼,此无足怪。(雄按:此必挟痰。如果脱阳,则为败证,安神宁志,岂能即愈?)沈尧封曰:妊妇病源有三大纲:一曰阴亏,人身精血有限,聚以养胎,阴分必亏;二曰气滞,腹中增一障碍,则升降之气必滞;三曰痰饮,人身脏腑接壤,腹中遂增一物,脏腑之机括,为之不灵,则津液聚为痰饮。

知此三者,庶不为邪说所惑。妊妇卒倒不语,或口眼歪斜,或手足螈,皆名中风。或背腰反张,时昏时醒,名为风痉,又名子痫。古来皆作风治,不知卒倒不语,病名为厥,乃阴虚于下,孤阳逆上之谓也。口眼歪斜,手足螈,或因痰滞经络,或因阴亏不吸肝阳,内风暴动。至若腰背反张一证,临危必见戴眼,其故何欤?盖足膀胱经太阳之脉,起于目内,上额交巅,循肩膊内,夹脊,抵腰中。足太阳主津液,虚则经脉时缩,故腰背反张。经曰:瞳子高者,太阳不足,谓太阳之津液不足也。脉缩急则瞳子高,甚则戴眼。治此当用地黄、麦冬各等药,滋养津液为主。胎前病阳虚者绝少,慎勿误用小续命汤。

沈尧封治钱鹄云室,饮食起居无恙,一夜连厥数十次,发则目上窜,形如尸,次日又厥数十次,至晚一厥不醒,以火炭投醋中,近鼻熏之,不觉。切其脉,三部俱应,不数不迟,并无怪象。诊毕,其父问可治否?沈曰:可用青铅一斤,化烊,倾盆水内,捞起再烊,再倾三次,取水煎生地一两,天冬二钱,石斛三钱,甘草一钱,石菖蒲一钱服之。是晚止厥六次,亦甚轻。照方再服,厥遂不发,后生一子。计其时乃受胎初月也,移治中年,非受胎者亦甚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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