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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盘山寨

何文亮站在女儿何莉居住的屋门前。

这屋子建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未,看起来破败不堪,经过几十年的风吹雨打,外面墙壁上的颜色深一块浅一块的,就象癞痢头一样难看,有些地方的墙泥都脱了下来,露出了里边土黄色的砖头。走廊里的墙上满是污渍和什么做证的、卖药的、通下水道的广告,光线昏暗,阴暗潮湿。现在正是傍晚下班时间,但走廊上没有一个人影。

他知道原来住在这里的年轻人早就另外买了大房子搬出去了。仍然在这老房子里留守的大都已七老八十不爱动弹也动弹不了的,所以对现在走廊里的寂静倒也不以为然。

这是他前妻母亲的老屋,以前他曾无数次地来过这里,但前妻去世后他几乎没跨进这屋门一步过,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在这里有太多的关于他和前妻周妍的回忆,在周妍刚死的那一年,他每次来这里回去都会失眠,心会痛得让人发狂几近崩溃。

所以他决定不再踏进这里一步,这让他的岳母非常不满,但他没有做任何解释,只是以极快的速度在邻市找了对象并结婚,接着就彻底从这老宅消失了。但是他把何莉留了下来,让三岁的何莉承欢于因丧女之痛而郁郁寡欢的周母膝下。

此后他就没来过清海,所有何莉的一切都是通过书信或是电话知道的,先是周母写信告诉他,后来则是何莉打电话给他,而他只是按时往一张银行卡上打钱,其它的都不闻不问。

两年前老太太去世时何莉通知过他,他本来想来的,死的毕竟是周妍的母亲,她也辛苦帮他带大了女儿,他送她最后一程也是应该的。但是,从决定来的那一刻起他的心里就一直悸动不已,当年的事情就象放电影一样从他脑海里一遍遍映过,他的心又隐隐痛了起来。原以为经过这么长时间,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早已淡忘,但结果他却悲哀地发现那事已经牢牢地隽刻在他脑子里了,根本无法忘记,于是他又一次对何莉食言了。

这也是何莉极其痛恨他,发誓这辈子都不愿原凉他的原因之一。以后,他们之间就完全断了联系,直到这次……

他没有这屋子的钥匙,这钥匙是何莉的,是从徐庆娣行前扔给他的小坤包中找到的。徐庆娣和他说话时他能感觉到徐庆娣对他的敌意和蔑视,但他没有资格让她改变对自己的态度。

因为他确实对不起何莉。尽管他是有苦衷的。

屋子是标准的两房一厅一卫一厨。何文亮将小坤包丢到桌上,先进了趟卫生间,然后去了厨房,打开冰箱,看到里面有一碗饭和两个剩菜,一碗是大半碗霉菜烧肉,另一碗是油爆虾,只有半碗。显然是何莉出事前的晚饭吃剩下的。何文亮从昨天到清海后都没正经吃过东西,现在倒有了饿意,就把饭菜放在煤气灶上热了一热,狼吞虎咽地吃了饭,剩下的一些菜依然放进了冰箱。也许明天他还要吃。

吃完饭洗了碗,他进了小房间,这里原先是何莉外婆的卧室,外婆去世后何莉没有将里面的东西都扔了,一床一桌一椅两个樟木箱仍然在原来的位置,老太太生前用过的那副老花镜也仍然原封不动地放在靠床边的写字桌上,静静地在等待老人取用。房间里很干净,想见何莉经常打扫这里。

房间里的光线很是暗淡,让何文亮有一种恍若如梦的错觉。

他静静地看着房间里的一切,眼里渐渐升腾起一阵雾气,眼前景象就象在雾里一样蒙胧起来,好久他才摇了摇头,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定了定神,退出了房间。然后走到大房间里。

这里一开始是周妍的闺房,后来就成了他和周妍的婚房,周妍去世后这房间一直都空着,直到何莉五岁上幼儿园后,这里就成了何莉的闺房。现在在这间房里几乎已看不到周妍的影子,房间里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床头上方的墙上贴满了港台电影明星的照片,有郭富城的,有黎明的,也有台湾S.H.E组合的个人照和合影。床上的被子铺得平平整整的,上面还摆了一只棕色的大抱熊。写字桌上堆满了解剖学生理学病理学临床护理书之类的书,一个手机充电器,一副裸放的近视眼镜,旁边的塑料盒里有几颗蜜饯和糖果,玻璃果盘里有一只桔子和两只苹果。他苦涩地裂了裂嘴,这么大个人了,爱吃零食的习惯还是没改。

这时桌上一本打开的小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过去拿起书翻过来看了下封面,手不禁抖了一下,这本书的书名竟然叫《灵异学入门》!他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心里惊疑不定:难道小莉她竟……遇到……了什么?

稍顷,他走到床边掀起床单,蹲下去从床底下拉出一只箱子来,箱盖上满是灰尘,箱子被拖动时灰尘跟着腾了起来,呛得他咳嗽起来,他迸住呼吸,用手挥去面前飞扬的尘土,看到满手都是灰尘,于是站起来在客厅饭桌上拿了一块抹布,湿了水,将箱子上的灰尘抹去,露出箱子的本来面貌。这是一只棕色牛皮箱,样式古朴但又时尚,箱子的一侧两边用皮袢扣住,而两个皮袢中间装有一把长满了绿色铜锈的锁。何文亮解开皮袢,从裤袋里掏出一串钥匙,从中挑出一个小小的铜钥匙,插入箱子上的锁眼轻轻转动一下,只听得喀地一声轻响,箱子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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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盘山寨已近在咫尺,徐庆娣三人不由大为振奋,恨不得立刻飞奔上去。奈何此时三个都已气喘如牛,两条腿也象灌了铅一样沉重,哪里能象武侠小说里说得那样提起一口真气纵跳如飞?无奈还得一级级往上攀登着。

正努力间,头顶突然响起一声炸雷:“喂,山下来的是哪个?”三人顿时吃了一惊,条件反射般地自动聚到了一起。

“是强盗剪径么?”徐庆娣紧张地问道,脸色也有些发白了。她看多了古代侠客行侠仗义高来高去的电视剧,自然想到了这上面。

“不会吧?这里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强盗啊?难道现在倒有了?”盘玉兰疑惑地说。

“我们还是等等看吧,在这深山老林里我们可是两眼一抹黑,遇到个拦路抢劫就倒霉了,现在的世道不太平,还是小心点好。”

“等?要等到什么时候?天可是越来越黑了呢!”徐庆娣翻了翻眼睛,但显然是白搭,因为这么暗的光线宓成功肯定看不见。

“没关系,觉得不对,我们就下山,他应该追赶不上的。”宓成功安慰道。其实他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深山里,又是在这样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羊肠小道中间,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如果真的有抢劫饶是他本事再大也不能保证让三个人都全身而退的。

于是三人就紧紧地靠在一起,等着那句耳熟能详的经典专业术语:嗨!此山有我在,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然后立刻撒丫子往山下狂奔。千不错万不错,保住性命最不错!

然而过了好一会,没再听到上面的动静,上面的那人似乎也被搞懵了,他们听到上面轻轻地咦了一声,然后就没动静了。

这时天越加的暗了,风渐渐大起来,周围的树枝摇曳着发出阴森森的沙沙声,山路尽头有个一闪一闪的亮光,显得更加诡谲莫名。

“我看我们还是继续上去吧,老呆在这半山中也不是个事啊!”盘玉兰打破了沉寂。

“对,都已经到这里了,后退就前功尽弃了。走吧!”宓成功说,率先向上走去。

其实这时候他们还有得选择么?出租车早回去了,退回去只有死路一条,只有向前才有活路,那里就是盘山寨。

三人提着心,小心翼翼地一步步登上去,走得近了,才看到那上面似乎蹲了一个人。嗯,深山老林里多有动物出没,这是狼是人还真难说。是狼吗?可是好象没看到两点绿幽幽的亮光啊!是熊?这身量好象比熊还小了许多。三人心里正在不安地嘀咕着,那物事突然变大了,又听得一声吼:“来的可是兰妹子?”

“唉哟我地妈呀!吓死我了!”盘玉兰抚胸松了口气,然后大声回答道:“是啊!是刚哥吗?”

徐庆娣和宓成功立刻都把提着的心放回了胸腔里。

徐庆娣两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抱怨道:“我说妈呀,你们盘山寨的人咋这样呢?怎么兴蹲在路口接客的?吓死人不偿命是吧?”

山上那人听到盘玉兰的回答却是显得兴高采烈的很,他飞快地奔了下来,一路上还嚷嚷:“啊呀,兰妹子真的回来了!”话还未落人就到了面前,速度快得匪夷所思,吓得刚站起身子的徐庆娣脚下一趔趄,差点滚下山去。

来人是一个中年壮汉,长得墩实壮硕,头上缠黑色头巾,穿一身黑衣服,上身是无领大襟右衽棉短衣,襟边似乎镶着花;下身是无腰大脚管棉裤,脚上一双圆口黑面布棉鞋。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烟杆,烟嘴里的火星一闪一闪的。看来刚才看到一闪一闪的亮光就是这烟杆发出来的。黑暗中看不清来人的面孔,但听声音应该是个爽朗的人。

盘玉兰让徐庆娣叫过舅舅,又把宓成功向他介绍了下,然后一行人跟着他上去进了寨子。

黑暗里看不真切盘龙寨的模样,只觉得寨子背靠着一座山建造,依着山势鳞次栉比错落有致。此时夜色已深,大半屋子都是黑的没有灯光,只有西头有间屋灯火通明,盘玉兰她们跟着盘刚正向这屋子走去。

还没到屋门口就有人迎上来,这是一个小个子的中年妇人,穿一身黑衣,头发盘成髻,用一根竹钎将髻固定在脑后,上衣是有领大襟短棉衣,右襟镶有彩色花边,下身着一条黑色的裤脚管上有花边的大脚管棉裤,腰间系一块花腰带,脚上是一双黑面绣花棉布鞋,看上去透着一般精明能干。

“啊呀,是兰妹妹来了,真是稀客呀!怎么回自家屋里还要带这么多东西?兰妹子可真见外了。”女人热情地寒喧着,边说边接过盘玉兰手里的东西,引着她们往屋里走。

“嫂嫂,又要来打扰你们了,真是不好意思。”盘玉兰带着歉意说。

“说哪里的话来?兰妹子能回到盘山寨就说明没忘记老家,我和小刚有空就唠叨,说兰妹子阿爸阿妈不在了,但我们这些兄弟姐妹的还在呀,兰妹子怎么就不愿来了呢?所以我们就盼啊盼的,哈哈,今天终于把你盼来了!”盘刚老婆大声地说笑着,将他们迎进了屋子。

堂屋里的桌上早就摆好了饭菜,都是山里的土特产,有辣子炒鸡块、香菇炒青菜,冬笋肉片、油炸溪水鱼,还有一大碗煎得金黄的老豆腐,徐庆娣看到这一桌丰盛的饭菜,眼里直冒绿光。要知道他们早上从家里出来以后就没吃过一餐象样的饭,一路上一直是啃干面包就矿泉水,啃得嘴里都淡出屁来了!

吃饱了饭,村民们渐渐聚了过来。

饭桌上碗筷撤去,换上了许多花生糖果香瓜子等茶点,还有一盆用面粉做成鸡、鹅、鸭形状并染成红色的面果子。

在粗糙的大碗里投下了一撮茶叶——假如这些黑黑的颗粒状的东西也可以算茶叶的话——提起堂屋正中央炉子上沸腾的水壶将滚烫的开水冲进了碗里,立刻,一股焦香味就在屋里弥漫开来。

三人坐了下来,每人面前都放着那种大碗茶,徐庆娣看着碗里酱油样的水面上漂着几星油花,就不敢下嘴,虽然此时她口干得很。刚才的菜虽然好吃但太咸了。

倒是宓成功好象并不在乎碗是否干净,端起碗来小心地喝了一口,在嘴里细细品了一下才咽下,赞道:“好香的土茶!”

宓成功的身份经刚才盘玉兰的介绍,在场的人都已经知道了,现在听到省城来的专家都赞这大碗茶好喝,村民们的脸上都露出了自豪的神色。一时间只听到嗤溜嗤溜的喝水声,惹得徐庆娣喉咙里都快伸出手来抓那茶碗了,她忍不住把碗凑到嘴边,小心地啜了一口,在嘴里巴嗒巴嗒,除了在甜味中还带点焦苦味外没觉着有什么异味,就埋下头一小口一小口的把那茶全喝光了,喝完后忽然觉得有点异常,抬头一看有点莫名其妙,一屋子的人全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她!难道她脸上挂了饭粒子?摸了摸脸,没有啊。她有些困惑地将眸子转向母亲。

盘玉兰嗔怪地白了她一眼,轻声说:“丫头,山里的土茶是要慢慢喝的,哪象你这样象牛饮水似地一下全喝光了?”

徐庆娣干笑两声:“那你刚才怎么不早说?害得我出糗!”说完伸手到桌上抓了一个红红的面果子,放嘴里咬了一口,东西一进口她就后悔了,没想到这么好看的果子,竟然是淡淡的,什么味道也没有。她努了努嘴想把东西吐掉,但看到屋里有好几个人都把好奇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只好嚼了嚼强咽了下去。但是她可不想再咬第二口了,乘人不备悄悄把面果子拿到了桌子底下,一松手,立刻就被一只正在桌底下转悠的大黄狗叼走了。

一屋子人聊来聊去,自然聊到了盘玉兰此行的目的上。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有说那个鬼师早已死了,是他一个亲戚亲眼看到他下葬的;也有说那鬼师没死,还好好地活着呢;也有人说这鬼师因为多次说破了天机,玉帝就惩罚他,让他变得又聋又哑,就是找到了也没什么用了……

众说纷纭,谁也不知道那个鬼师的具体情况,也不清楚那个鬼师倒底有什么本事,有说鬼师本事很大,也有说所谓的鬼师只是个传说,根本没有什么本事,说到后来,几个人竟然吵起来了,声音越来越大,把三人吵得头都痛了,耳朵嗡嗡直响。看到盘玉兰她们脸上的疲惫神情,盘刚把竹烟杆往地上磕了几下,说:

“好啦,今天不早了,就到这里为止吧,兰妹子他们也累了,大家都散了,明晚再来聊天吧。

送众人离去后,盘刚回到桌边坐下,说:“兰妹子,那个鬼师我们小时候是听说过也看到过的,但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你打来电话后我特地又去山里他原来住的地方走了一趟,可是那里已经没有人了,连房子都成了一堆烂泥,也不知道是搬走了还是死了,周围又没邻居,没法打听。后来在集市上打听到说洞顶山那个地方有个鬼师,不久前还有人看到他。但就是不知道这和原来的那个是不是同一个人?明天我带你们过去看看。今天晚了快睡吧。”说完就叫来婆娘把盘玉兰母女带到后面房里安歇而他则带着宓成功进了他们夫妻睡的那间房。

徐庆娣和母亲睡在盘刚大女儿的房里,那个小姑娘则去和她妈挤铺了。徐庆娣一看手机上时间显示已经晚上十点二十分,平时这个时间父亲都还没睡,于是就给徐念风拨了电话,想报个平安,谁知一直拨不通,再细看,才看到屏幕上有不在服务区的提示,估计在山区信号传播不是很通畅,就关了机,本想再给何文亮去个电话问问何莉的情况,转念一想还是算了。

就是知道了何莉的病情有变化又能怎么样?她现在远在武宁山区,就是想飞也飞不去清海啊!一切听天由命吧。

关健是明天她们是否能找到那个传说中的鬼师!那个鬼师又是否如传说中那样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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