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日,朱珠起了大早把所有的床单被罩都撤下来扔到洗衣机里,用鼻子嗅嗅似乎还存在白肖元的气味,就又把窗帘桌布扯下来一同扔进洗衣机里。大洗一通之后,朱珠来到医院。
医院的气味似乎比家里还好些。
张四丰告诉朱珠,医生给孙****作了全面检查,一切正常,再有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朱珠也很高兴,她说:“孙****你出了院就在北京养着吧。”孙****说:“我想利用这段时间回老家看看父母。”朱珠想想说:“也好,你回去顺带着看看达奚和小妹她们。然后你就回来。”孙****看看一旁的张四丰说:“有人可不愿让我舒舒服服休息,人家早等急了。”
张四丰说:“不忙不忙。”
晚上,白肖元他们又不约而至。朱珠笑着对白肖元说:“难到你零花钱赚的还不够吗?”白肖元说:“我是韩信将兵多多益善。”捻儿迟说:“你是老地主收庄稼有多少收多少。”炮不响说:“你是老母猪奶猪仔有多少要多少。”白肖元说:“谁叫我赢了你们,让你们过过嘴瘾。”
这一次朱珠只输了一千,捻儿迟和炮不响每人输了五百,白肖元又赢了两千元。
星期一上班,朱珠对苏寻寻说:“小苏你过来,我教你怎么做防火墙。”苏寻寻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真的吗?朱会长。”朱珠说:“很对,就是真的。”
朱珠打开一个软件吩咐苏寻寻说:“这里是我们技术部门自己做的防火墙,你仔细看,看有什么漏洞,看出告诉我。”苏寻寻小声说:“我行吗?”朱珠微笑着说:“我观察你几天了,你是一个聪明心细的女孩子。”
晚上打麻将,朱珠捻儿迟炮不响三个不多不少每人输五百。三天下来,白肖元总共赢了五千五百元。
星期二张四丰给朱珠打电话说,他正给孙****办出院手续,朱珠听到后赶到医院。办完手续后,朱珠送孙****和张四丰踏上了回桃乡市的列车。
晚上刚刚吃了一碗泡面,门铃就又响起来,听着门铃朱珠苦恼地想:如果一个人天天喜欢泡麻将桌,无非两种解释,一种是这个人是手握大把时间的时间暴发户,另一种解释是这个人是时间的富二代。没有其他可能。虽然人的寿命有长有短,但时间比不得金钱,没有谁可以任意挥霍。
安度晚年的老人和无聊的朋友除外。
但也有人是被逼不过。朱珠就是。
这一晚朱珠手气突变,竟然顺风顺水赢了一千多。
从那一晚上开始,朱珠开始大把赢钱。一边赢她还在心里自我安慰说:“不是我要赢你们的,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甘心情愿的。”
这……这典型的贪官心里吗。
今晚赢两千明晚赢三千,最多的一晚朱珠竟然赢了六千多。一个月累积下来,朱珠总共赢了白肖元捻儿迟炮不响十来万。
再看看输钱的这三位:捻儿迟紧皱眉头,炮不响唉声叹气,白肖元摇头晃脑。
一天晚上,炮不响发现白肖元腮上有一道红印,炮不响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大呼小叫说:“白公子,你这是不是被虎给抓了?”捻儿迟更正说:“不是虎抓,是被狮子抓了。”炮不响说:“我说的母老虎,比母狮子要厉害的。”捻儿迟说:“不可能,还是母狮子厉害一些。”炮不响说:“谁也别说谁的厉害,我们请会长裁决好不好?”你、捻儿迟说:“裁决就裁决,谁怕谁。”
朱珠抿着嘴笑不说话。白肖元抹不开说话了:“两位,留点口德好不好?好不好?”
又一个月过去了,朱珠在这一个月里赢钱总数增加到二十六万多。如果这样打下去,估计要不了多久,朱珠就会成为新的暴发户。
这一天,朱珠把捻儿迟和炮不响请进自己办公室,苏寻寻倒了茶之后就退了出来。朱珠问捻儿迟和炮不响:“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来么?”捻儿迟毕恭毕敬说:“会长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明,我们一定办到。”炮不响说:“我们对会长的能力越发的了解了,除了佩服还是佩服。你似乎就是专为游戏而生的……”捻儿迟打断他说:“专为游戏而生的游戏虫。”炮不响说:“我要说的不是这句,我要说的是游戏甲甲……”捻儿迟说:“甲壳虫。”
炮不响嘴硬说:“我说虫了吗?”捻儿迟说:“你马上就要说出来了,我替你说好不行。”
朱珠说:“我叫你们来是想和你们商量,我们的饭后麻将是不是该告一段落了?”
话还没说完,炮不响就大叫道:“那可不行,我们还想往回捞本呢。”捻儿迟说:“对对,虽然你是游戏虫,可我们说不定还是捉虫能手呢。”
朱珠苦笑道:“你们就不怕这样一直输下去吗?你们家里开着银行的吗?”捻儿迟说:“风水轮流转,今天你一站明天我一站。”朱珠说:“这根本不是风水的问题。”捻儿迟脱口说:“你说我们水平差,我们水平是差。可说回来了,区区几个小钱算得了什么。”炮不响说:“就是嘛,皮毛而已。”
朱珠说:“这几天我总结了几句话,你们听着:对一个富人来说,十几万二十几万确实只算毛毛雨,但对一个普通人来说,他就不是毛毛雨那么简单了。我开头还以为你们和我一样都是工薪阶层是后者,不会看做是毛毛雨。听你们一说。看来是我错了我看走了眼,原来你们同白肖元一样,都是一定经济实力的。我本来还准备了两个红包,想把我赢你们的钱还给你们,这样看来是多此一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