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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杜来德听后对安塔拉说:

“骑士之王,凭安拉起誓,我们在这种时候举行欢宴,岂不是让敌人幸灾乐祸!哈尼已经成了我们的朋友,要和我们一道吃饭,自愿为我们效力,而他已是快死之人。假若蒙面人落在我的手里,我非把他杀掉不可,让他偿哈尼的命,要你当场作证,我亲手将他杀死。”

安塔拉听杜来德这样一说,知道蒙面人已经背叛。一连十天,安塔拉和阿慕尔·祖贝迪及其他骑士们轮流去看望哈尼,答应为他向蒙面人报仇雪恨。

十天过后,杜来德看到哈尼的伤很难痊愈,于是告别安塔拉,带着自己的族人返回家乡去了。

安塔拉知道杜来德离去之后,自己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于是在那一段时间里,白天带着儿子们去打猎,天色黑下来则在埃穆莱那里休息,问她家乡的情况。

村上的妇女们得知安塔拉总是在埃穆莱那里,便讥笑阿卜莱说:

“阿卜莱,安塔拉把你给忘到了脑后。”

阿卜莱听到妇女们的这些话后,对安塔拉说:

“我不能忍受这种孤独,还是把我送回我父亲那里去,你和你的伙伴们愿意怎样就怎样吧!我的心正在遭受嫉妒与悲伤的折磨。”

话未说完,阿卜莱呜咽起来,哭得好伤心,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裳。舍布卜急忙劝说道:

“你这样想不觉得难为情吗?你还是清醒、镇静一下,抛开心中的这种忧烦吧!”

听舍布卜说出这样的话,阿卜莱怒不可遏,抓起一把土撒向舍布卜,抄起一根棍子就要打他,舍布卜立即转身跑开了,待在一旁的安塔拉感到十分尴尬,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发生这样的事情,原因起自拉比阿·本·齐亚德。拉比阿看到安塔拉如愿把自己的诗悬挂在天房上,满腹嫉妒无处发泄。他想:“我一定要想方设法给那安塔拉找点儿麻烦,让他过不安生。”于是把女儿米丹莱叫来。米丹莱是族王盖斯的妻子。

拉比阿对米丹莱说:

“帮我把安塔拉搞掉吧!这黑奴实在太猖狂,我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你去见阿卜莱一面,向她道个安好,对她说:‘你近来怎样啊?遇到什么不顺心事了吧?我听说安塔拉总也不来看你,也许他把你忘了……’”

“好吧!”米丹莱一口答应了父亲的吩咐。

米丹莱走去访问阿卜莱,一进阿卜莱的帐篷,阿卜莱便上前抱住米丹莱,眼泪夺眶而出,二人坐下,米丹莱把父亲的话向阿卜莱说了一遍。阿卜莱听后觉得十分难为情,她说:

“太太,安塔拉就是给他一百个女人,他也只会要我的。在我这里,安塔拉地位同于奴隶,如果我有意,随时可以让他去放骆驼。凭阿拉伯人的良心起誓,这一两个月以来,我没让他接近我,连手和脚都没让他吻过。我和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没给他生下一个孩子。”

米丹莱说:

“这就不对了。看来,你在有意隐瞒自己的实际情况。”

“我给你说的都是实话;你若不信,我会让你亲眼见识一下安塔拉在我的面前是何等百依百顺。”

“既然是这样,我就不必多虑了,等安塔拉来时再看吧!”

米丹莱离去不多时,安塔拉便来到了阿卜莱的帐篷。安塔拉说:

“阿卜莱,你千万不要不高兴,你在我的心目中是天下最好的女人。我之所以去看埃穆莱,因为埃穆莱是一方净土的强有力的卫士,我不能让埃穆莱和埃苏布远走,更不能让埃苏布去投奔他人。至于你担心我与埃穆莱会幽会交欢,你只管放心,我决不会那样做,埃穆莱也不会那样做,我也不能那样对待她。”

说罢,安塔拉和阿卜莱开起玩笑来,终于把阿卜莱逗乐,阿卜莱高兴得笑了起来。

次日天明,太阳从东方升起,照亮了山川大地。安塔拉走去见族王盖斯。安塔拉对族王说:

“族王大人,带我们起程返回故乡吧!”

“对!”族王说,“我们应该返回故乡去了。”

随后,他们开始做起程准备工作。安塔拉走去见埃穆莱,与她商量起程返乡之事。埃穆莱说:

“我不能跟你们走啊……”

“为什么?”安塔拉问。

“我的心惦念着我的手下人马以及被苏丹国王抢夺走的骆驼、财产。我一定要报这个仇,不然乡亲们会斥责我不管他们而跟你走的。”

安塔拉说:

“我先把族人们送回家园,然后回来和你一道去讨伐苏丹国王。”

第二天,阿卜斯人起程了。安塔拉把埃穆莱和埃苏布托付给阿卜杜·穆塔里布长老,看望过哈尼·本·迈斯欧德,便离去了。

回到家园,大家安定下来,安塔拉即开始筹措已经答应过的宴会,下令屠驼宰羊沽酒。阿卜莱负责宴请盖斯的妻子、女儿和法札拉部族的妇女们,而安塔拉则负责接待男人和骑士们。人们到齐之后,阿卜莱向贵妇人们一一赠送科斯鲁锦袍。大家吃过饭,开始饮酒,舞女们翩翩起舞,歌女们尽情歌唱,乐女们击打着铃鼓,弹奏着竖琴,人们沉浸在一片欢歌笑语之中。

就在这几天里,拉比阿打起了害安塔拉的主意。前面说过,拉比阿看到安塔拉成功地把诗悬挂在了天房上,还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埃苏布,嫉妒之火在心中怒燃。奥马拉的嫉妒之心更不必细说。兄弟俩说:

“我们玩个阴谋,先把阿卜莱害死,安塔拉也就没有活路了。”

奥马拉对拉比阿说:

“哥,要干就得趁宴会正热闹之时呀!”

拉比阿立即把米丹莱叫到跟前,对她说:

“阿卜莱来请你赴宴之时,你就把这种药粉带在身边,择机投入她的酒杯里,只要她一喝下去,不多时就会死掉。只要阿卜莱一死,大事便告成功,安塔拉也就活不成了。”

米丹莱说:

“遵命!”

第二天,阿卜莱果然请了米丹莱赴宴。

等到宾客到齐,大家沉醉在极度欢乐之中,乐声高奏,歌舞助兴,如同盛大节日。妇女们说:

“我们一直喝到安塔拉到我们面前来,好让他给我们吟诵他的一些诗歌。”

不久,米丹莱便对阿卜莱说:

“喂,阿卜莱,你说安塔拉在你的面前百依百顺,那就当面让我们见识见识吧!”

“你将亲眼见识那一切!”阿卜莱回答说。

阿卜莱立刻派仆女去叫安塔拉。仆女知道阿卜莱这时去叫安塔拉的用意所在。海米赛走到安塔拉的面前,说:

“太太请你去有话要说。”

安塔拉站起来向阿卜莱所在的帐篷走去。来到帐篷门外,安塔拉大声喊问道:

“阿妹,你好哇!有什么事吗?缺了肉,还是需要添些酒?”

阿卜莱回答说:

“伊本·泽比白,我们不缺什么,而是你的堂姐堂妹们想让你到这里来,因为你保护过她们,她们都很关心你。”

安塔拉迈步进了帐篷,对阿卜莱说:

“阿妹,你怎么让姐妹们搭锅做饭、拿盆和面、弹琴敲碗呢……”

一阵打情骂俏,妇女们都笑了起来,急忙站起,以示敬重。安塔拉朝女子们望去,但见个个像初升的圆月一样,人人都摘掉了面纱,面颊红里透白,白里透红,身材苗条匀称,眼睑点黛,神采奕奕,美不胜收。

米丹莱眼见大家的目光全转向了安塔拉,便拿起一只酒杯,将毒药放了进去,然后大模大样地走向安塔拉,向他问安,顺便把那只酒杯递到了阿卜莱的手里,并对阿卜莱说:

“阿卜莱,对你的堂兄说,让他在饮酒之前吟诵一首诗赞颂我们一番吧!他只管随意吟诗赞美这些女子,不受任何约束,反映我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就行了。”

阿卜莱把米丹莱的意思转告安塔拉,并递给安塔拉一把椅子让他坐下。安塔拉把阿卜莱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亲吻她的面颊。安塔拉对乐女们说:

“敲起铃鼓,奏起乐来吧!”

随后,安塔拉从阿卜莱手中接过酒杯,顺口吟诵道:

酒在杯中诉,笑看酒保手。

吾妻贤与德,溶入酿里头;

幼发拉底河,甜水化为酒。

双颊玫瑰红,眼似羚羊眸。

有钱不必留,生计来日有。

你我均守信,谣言蓄阴谋。

相爱至皓首,情亲不必忧。

传言我忘你,此事何曾有!

你我血相融,命中互拥有。

起誓凭天房,圣山知我意:

纵我入坟墓,你唤我即起;

敢踏重重险,万难不推辞。

我诚是黑奴,肤堪与夜比。

激战豪迈日,佩剑握矛时。

多少英雄汉,遇我遁逃之。

唤声阿卜莱,切莫多忧思;

你曾临沙场,亲睹我英姿。

我即出征去,亲情宜牢记。

坚守昔约言,审判待末日。

妇女们听罢安塔拉的诗句,争相议论说:

“我们从未听到过这样美妙的诗文,再重情不过了。”

阿卜莱听到大家的议论,问安塔拉:

“伊本·泽比白,你爱我吗?”

“当然!”安塔拉回答。

“如果你真爱我,那就亲吻亲吻我的脚吧!”

随即,阿卜莱把脚伸给安塔拉。安塔拉见此情景,一时不知所措,默然没有答话。阿卜莱说:

“喂,坏小子,为什么不动呢?你把诗悬挂在了天房上,大模大样、自以为了不起啦?凭阿拉伯人的良心起誓,我非让你去放骆驼不可!”

[0588]驱邪救女

舍布卜听阿卜莱说的那番话,不禁神情愕然,两眼发直,内心气愤难抑,朝安塔拉喊了一声,夺过他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说道:

“胞弟,你如此受辱,威严丧尽,难道不觉得羞耻!”

说着,将安塔拉推出了帐篷,并将他扶上千里驹背。舍布卜想让安塔拉进一顶帐篷睡觉休息,安塔拉说:

“你想把我领进帐篷去!不能进帐篷了,那里已经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我们去天房吧!你也已经看到,这个家园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安塔拉对阿卜莱感到失望,随即策马向着荒野奔驰而去。

兄弟俩一直走到天亮时,安塔拉勒马停下来,对舍布卜说酒性有些发作,于是舍布卜带着他拐到另一条溪水边,拴好马,安塔拉便躺在地上睡了起来。

舍布卜猎到六只羚羊,回到安塔拉的身边,捡来木柴点上火,边烤羚羊肉边吃。吃饱之后,二人继续上路。安塔拉想起阿卜莱所说的那些话,不禁心潮起伏,慨然吟诵道:

且问相知人,无怨无折磨。

酒醒心平静,进取志受挫。

我爱她至深,却受辱颇多。

阿妹美丽日,自知有几何。

莫疑我后悔,明日陷沉疴。

我被爱情累,实话似我说。

心离故园去,不论何方落。

战场上英雄,饮酒对妖魔。

安塔拉吟罢最后两句诗,前夜的醉意有增无减,回想阿卜莱那种羞辱他的行为,更使安塔拉感到怒气满心。

兄弟俩临近麦加,来到绿洲,那里流水潺潺,树木丛生,百草丰茂,鲜花吐艳。安塔拉正决心下马停歇之时,忽见一顶驼轿出现在视野里,有十名骑士护卫着驼轿朝兄弟俩走来。安塔拉对舍布卜说:

“你看哪,这些骑士想必是冲着我们来的,依我之见,我们不妨先把他们拿下。”

舍布卜说:

“就让他们过去吧,不要欠下他们的血债!”

兄弟俩立即拐向一边,让开他们的去路。那些骑士见二人躲开,以为他俩怕他们,于是追了过去,并向二人大声喊叫挑战。安塔拉说:

“凭阿拉伯人的良心起誓,这些人的大限临近了,安拉不会保护或同情他们。”

说罢,安塔拉策马迎战,杀死了他们的五名骑士,另外五名则被舍布卜的利箭射中丧命。安塔拉对舍布卜说:

“去看看那顶驼轿,说不定轿里还有能替代阿卜莱的女子呢!”

兄弟俩朝驼轿走去,伺候驼轿的驼夫立即逃散。舍布卜让骆驼卧下,揭开轿帘一看,发现里面有一个少女,面似皓月,对外面发生的事情毫无感觉。安塔拉一见那位少女,不禁一惊,说道:

“这姑娘死了,还是睡啦?”

“不知道。”舍布卜回答。

舍布卜走近妇女们,只见一位老妇人向他走来,哭着拍打自己的前胸,一看便知她就是驼轿的主人。她对舍布卜说:

“小伙子,你还要怎样?你们把我们的男子们全杀死了,剩下我们这些女人,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舍布卜说:

“这可不是我们的罪过呀!”

“小伙子,你说得对,是他们先进攻你们。”老妇人说。

“你只管放心,你们的安全有保障。这驼轿中的姑娘是谁?她怎么啦?”

老妇人听舍布卜这么一问,回答道:

“这姑娘是我的女儿,因遭毒眼盯视而中邪,神志不清,哈帖麦的族王向她求婚之后,她恶魔缠身,情况更加严重。我和她父亲看到这种情况,便带着她去麦加,打算绕行众神灵和偶像,以求神灵保她平安,恢复理智。我的三个手下人被杀,我的女儿害怕,恶魔再次附体,成了这种昏迷不醒的样子。”

说着,老妇人大喊道:

“祸又临头,又该敌人和嫉妒者幸灾乐祸了……”

老妇人不住地喊叫,安塔拉终生怜悯之心,后悔自己刚才的作为。他再把目光转向姑娘,发现姑娘天生丽质,面如圆月,美若天仙,禁不住爱在心中,激动难抑。他问姑娘的母亲:

“老人家,你们是哪个部族的?”

老妇人回答道:

“我们是达哈克部族人,我们的土地在苏丹国。”

安塔拉说:

“你和你的部族都是可敬的。但这一次是你们先动恶念头,你们的骑士行动太过分。如果我们早知道你们的情况,我们就不会那样与你们的骑士厮杀了。现在你可以得到平安,你的女儿也可以挣脱魔鬼的纠缠了。你快去告诉你的丈夫,我可以保证他及他的手下人的人身安全,让他赶快回来,看我为他的女儿驱逐魔鬼。如果你的丈夫能同意让他的女儿和我结为夫妻,我就让他统治住在这片旷野上的贝杜因人。”

老妇人听安塔拉这样一说,立即去她丈夫那里,把安塔拉的话告诉了丈夫。

舍布卜问安塔拉:

“你打算怎样救这位姑娘?莫非你想杀人形妖怪?”

安塔拉说:

“假若我看到人形妖怪,我是不会让他走掉的。至于你问我打算如何救这个姑娘,我一看到她便想到爱兽迷送给我的那个护身符,想把它给这姑娘挂上,看看姑娘会怎样。你知道,那护身符一直在我的胳膊上戴着。你曾亲眼见过我是怎样用它把阿卜莱从巫婆的迷惑中解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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