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夫人这是?”傅媛暖说话并没有藏着外面的江淮丰和车夫,所以在车外的江淮丰自然也听见了傅媛暖所说的话。
这新夫人还真是让他有些琢磨不透,变的也太快了。还是说……欲擒故纵?
一想到会是这样不由对傅媛暖不屑,真真是个不安分的。
“少爷,恕老奴斗胆,老奴觉着夫人的这话,许是欲擒故纵也不定啊。”江淮丰对着已经下了马车的燕洵白说道。
而燕洵白没有去理会江淮丰,自顾自的走进相府。
他此刻的内心里是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傅媛暖前前后后的变化。
若真如江淮丰说的欲擒故纵那也不像,傅媛暖跟他说话时的神情没有半分作假。
可若不是欲擒故纵,那么,傅媛暖是真的不心悦他了?
可这也说不通啊,傅媛暖心怡他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那么多年,甚至在成婚的前一天还怕他逃婚特地派人时时刻刻的盯着他。就那么短的几天就变了?
还是说……她不是傅媛暖!
燕洵白站定,一脸冷厉。“江伯,派人盯着她。”
江淮丰闻声点头就下去做燕洵白吩咐他的事情去了。
另一边……
傅媛暖带着俩丫头直奔院子,俩丫头也听见傅媛暖在马车里对燕洵白说的话,心里都是焦急的很。
俩丫头也一直在相互着挤眉弄眼,到了院子傅媛暖看不下去了,冷声道:“想说什么就说,一个个的眼抽了?”
突然响起来的话把青语和琳琅吓得立马跪在地上,埋头。“小姐恕罪,奴婢们知错!”
坐在椅子上的傅媛暖面无表情,心里却郁闷得要死。
“行了行了,又没要怎么你们。刚才挤眉弄眼的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
琳琅和青语对视一眼,就见青语抬头看着傅媛暖说:“小姐方才怎么能对相爷那般说话呢?若是惹怒了相爷,小姐在相府里的日子可怎么好过?还有,小姐怎么能去给前夫人守灵?这不合礼数。”
一旁的琳琅也立刻帮腔。“是啊小姐,您的那番话怎么能对着相爷说?两年后若您真无子嗣,相爷真的休了您那该怎么办?您是咱们候府的嫡小姐,咱们侯爷的掌上明珠,不能这么白白受人欺负。”
青语听着琳琅的话顿时就替她们小姐觉得委屈,眼眶立马红了。“小姐,青语和琳琅自幼跟随小姐多年,小姐待我俩姐妹如同亲姐妹般。奴婢们着实为小姐觉得委屈。您若真的为前夫人守灵,日后这天下人指不定怎么戳着您的脊梁骨骂呢。京都本就是个深穴,小姐,您不能那么做啊。”
这俩丫头是真心实意的对她好,为她着想。傅媛暖就觉得这个原身实在是太不会看人了,多好啊这俩丫头,原身还准备疏远她们。啧啧,白白便宜了她。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俩对我忠心。可是呢,本小姐也要你们对我这个主子有信心。我这么做自然是有这么做的理由。至于日后被天下人戳脊梁骨,我也不怕,以前又不是说没有过。”
“你们俩也就别在操心了,之前你们俩还老是劝我不要嫁给燕洵白,他要休了我这不是好事嘛。行了,你们俩赶快去收拾收拾咱们等会儿去护国寺。”
傅媛暖很耐心的给俩丫头说了一通,俩丫头还想还嘴来着,可是被傅媛暖给瞪了回去。
青语和琳琅携手出了房门走了几步,青语忍不住对着身后的房屋咕哝了句:“被休和不嫁那能是一回事儿吗。”
在旁的琳琅听了叹了口气对着青语道:“青语,小姐自有小姐的理由,我们做奴婢的自然要站在主子这边。小姐刚才也说了,我们要对小姐有信心不是吗?”
青语愁眉苦脸的看着琳琅。“你说的也没错,也就你看得比我明白。唉,当初,咱们那么好的小姐怎么就被燕丞相给迷住了呢,不然,也不会有如今的事了。”
“现在的小姐不好么?青语,你发现没?小姐不一样了。她长大了。”
两人一同的看向不远处的屋子后又对视着笑开了。
“赶紧吧,咱们去收拾快点,我可不想在在这个丞相府里待了。”琳琅推了推青语的手臂就向主屋走去。随后,青语也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