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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高丽入贡,使者凌蔑州郡,押伴使臣皆本路管库,乘势骄横,至与钤辖亢礼。公使人谓之曰:“远夷慕化而来,理必恭顺。今乃尔暴恣,非汝导之,不至是也。不悛,当奏之。”押伴者惧,为之小戢。使者发币于官吏,书称甲子,公却之曰:“高丽于本朝称臣,而不禀正朔,吾安敢受!”使者亟易书,称熙宁,然后受之,时以为得体。吏民畏爱,及罢去,犹谓之学士,而不言姓。

自杭徙知密州,时方行手实法,使民自疏财产以定户等,又使人得告其不实。司农寺又下诸路,不时施行者以违制论。公谓提举常平官曰:“违制之坐,若自朝廷,谁敢不从?今出于司农,是擅造律也,若何?”使者惊曰:“公姑徐之。”未几,朝廷亦知手实之害,罢之。密人私以为幸。

郡尝有盗窃发而未获,安抚转运司忧之,遣一二班使臣领悍卒数十人,入境捕之。卒凶暴恣行,以禁物诬民,入其家争斗至杀人,畏罪惊散,欲为乱。民诉之,公投其书不视,曰:“必不至此。”溃卒闻之少安,徐使人招出,戮之。

自密徙徐。是时河决曹村,泛于梁山泊,溢于南清河。城南两山环绕,吕梁、百步扼之,汇于城下,涨不时泄。城将败,富民争出避水。公曰:“富民若出,民心动摇,吾谁与守?吾在是,水决不能败城。”驱使复入。公履屦杖策,亲入武卫营,呼其卒长,谓之曰:“河将害城,事急矣,虽禁军宜为我尽力。”卒长呼曰:“太守犹不避涂潦,吾侪小人,效命之秋也。”执梃入火伍中,率其徒短衣徒跣持畚锸以出,筑东南长堤,首起戏马台,尾属于城。堤成,水至堤下,害不及城,民心乃安。然雨日夜不止,河势益暴,城不沉者三板。公庐于城上,过家不入,使官吏分堵而守,卒完城以闻。复请调来岁夫增筑故城,为木岸,以虞水之再至。朝廷从之。讫事,诏褒之,徐人至今思焉。

徙知湖州,以表谢上。言事者摘其语以为谤,遣官逮赴御史狱。初,公既补外,见事有不便于民者,不敢言,亦不敢默视也,缘诗人之义,托事以讽,庶几有补于国。言者从而媒糵之。上初薄其过,而浸润不止,是以不得已从其请。既付狱,吏必欲置之死,锻炼久之不决。上终怜之,促具狱,以黄州团练副使安置。公幅巾芒屩,与田父野老相从溪谷之间,筑室于东坡,自号“东坡居士”。

五年,上有意复用,而言者沮之。上手札徙汝州,略曰:“苏轼黜居思咎,阅岁滋深,人材实难,不忍终弃。”未至,上书自言有饥寒之忧,有田在常,愿得居之。书朝入,夕报可。士大夫知上之卒喜公也。会晏驾,不果复用。

至常,以哲宗即位,复朝奉郎,知登州。至登,召为礼部郎中。公旧善门下侍郎司马君实及知枢密院章子厚,二人冰炭不相入。子厚每以谑侮困君实。君实苦之,求助于公。公见子厚曰:“司马君实时望甚重。昔许靖以虚名无实见鄙于蜀先主,法正曰:‘靖之浮誉,播流四海,若不加礼,必以贱贤为累。’先主纳之,乃以靖为司徒。许靖且不可慢,况君实乎?”子厚以为然,君实赖以少安。

既而,朝廷缘先帝意欲用公,除起居舍人。公起于忧患,不欲骤履要地,力辞之,见宰相蔡持正自言。持正曰:“公徊翔久矣,朝中无出公右者。”公因辞。持正曰:“今日谁当在公前者?”公曰:“昔林希同在馆中,年且长。”持正曰:“希固当先公耶?”卒不许。然希亦由此继补记注。元佑元年,公以七品服入侍延和,即改赐银绯。二年,迁中书舍人。时君实方议改免役为差役。差役行于祖宗之世,法久多弊,编户充役不习,官府吏虐使之,多以破产,而狭乡之民或有不得休息者。先帝知其然,故为免役,使民以户高下出钱而无执役之苦。行法者不循上意,于雇役实费之外,取钱过多,民遂以病。若量出为入,毋多取于民,则足矣。君实为人,忠信有余而才智不足,知免役之害而不知其利,欲一切以差役代之。方差官置局,公亦与其选,独以实告,而君实始不悦矣。尝见之政事堂,条陈不可,君实忿然。公曰:“昔韩魏公刺陕西义勇,公为谏官,争之甚力,魏公不乐,公亦不顾。轼昔闻公道其详,岂今日作相,不许轼尽言耶?”君实笑而止。公知言不用,乞补外,不许。君实始怒,有逐公意矣,会其病卒,乃已。时台谏官多君实之人,皆希合以求进,恶公以直形己,争求公瑕疵。既不可得,则因缘熙宁谤讪之说,以病公。公自是不安于朝矣。寻除翰林学士。

二年,复除侍读。每进读至治乱盛衰、邪正得失之际,未尝不反复开导,觊上有所觉悟。上虽恭默不言,闻公所论说,辄首肯喜之。

三年,权知礼部贡举。会大雪苦寒,士坐庭中,噤不能言。公宽其禁约,使得尽其技。而巡铺内臣伺其坐起,过为凌辱。公以其伤动士心、亏损国体奏之。有旨送内侍省挞而逐之,士皆悦服。尝侍上读祖宗宝训,因及时事,公历言今赏罚不明,善恶无所劝沮,又黄河势方西流,而强之使东;夏人寇镇戎,杀掠几万人,帅臣掩蔽不以闻,朝廷亦不问。事每如此,恐浸成衰乱之渐。当轴者恨之,公知不见容,乞外任。

四年,以龙图阁学士知杭州。时谏官言:“前宰相蔡持正知安州,作诗借郝处俊事以讥刺时事。”大臣议逐之岭南。公密疏言:“朝廷若薄确之罪,则于皇帝孝治为不足;若深罪确,则于太皇太后仁政为小累。谓宜皇帝降敕置狱逮治,而太皇太后内出手诏赦之,则仁孝两得矣。”宣仁后心善公言,而不能用。公出郊未发,遣内侍赐龙茶、银合,用前执政恩例,所以慰劳甚厚。

及至杭,吏民习公旧政,不劳而治。岁适大旱,饥疫并作,公请于朝,免本路上供米三之一,故米不翔贵。复得赐度僧牒百,易米以救饥者。明年方春,即减价粜常平米,民遂免大旱之苦。公又多作饘粥、药剂,遣吏挟医,分坊治病,活者甚众。公曰:“杭,水陆之会,因疫病死,比他处常多。”乃裒羡缗得二千,复发私橐,得黄金五十两,以作病坊,稍畜钱粮以待之,至于今不废。是秋复大雨,太湖泛溢害稼。公度来岁必饥,复请于朝,乞免上供米半,又多乞度牒以籴常平米,并义仓所有,皆以备来岁出粜。朝廷多从之。由是吴越之民复免流散。

杭本江海之地,水泉咸苦,居民稀少。唐刺史李泌始引西湖水作六井,民足于水,故井邑日富。及白居易复浚西湖,放水入运河,自河入田,所溉至千顷。然湖水多葑,自唐及钱氏,岁辄开治,故湖水足用。近岁废而不理,至是湖中葑田,积二十五万余丈,而水无几矣。运河失湖水之利,则取给于江潮。潮浑浊多淤,河行闠闠中,三年一淘,为市井大患,而六井亦几废。公始至,浚茅山、盐桥二河。以茅山一河,专受江潮,以盐桥一河,专受湖水,复造堰闸,以为湖水畜泄之限,然后潮不入市。且以余力复完六井,民稍获其利矣。公间至湖上,周视良久曰:“今欲去葑田。葑田如云,将安所置之?湖南北三十里,环湖往来,终日不达,若取葑田积之湖中为长堤,以通南北,则葑田去,而行者便矣。吴人种菱,春辄芟除,不遗寸草,葑田若去,募人种菱,收其利,以备修湖,则湖当不复堙塞。”乃取救荒之余,得钱粮以贯石数者万。复请于朝,得百僧度牒以募役者。堤成,植芙蓉、杨柳其上,望之如图画,杭人名之“苏公堤”。

杭僧有净源者,旧居海滨,与舶客交通牟利。舶至高丽,交誉之。元丰末,其王子义天来朝,因往拜焉。至是,源死,其徒窃持其画像,附舶往告。义天亦使其徒附舶来祭。祭讫,乃言国母使以金塔二,祝皇帝、太皇太后寿。公不纳而奏之曰:“高丽久不入贡,失赐予厚利,意欲来朝矣,未测朝廷所以待之薄厚,故因祭亡僧而行祝寿之礼。礼意鲜薄,盖可见矣。若受而不答,则远夷或以怨怒;因而厚赐之,正堕其计。臣谓朝廷宜勿与知,而使州郡以理却之。然庸僧猾商,敢擅招诱外夷,邀求厚利,为国生事,其渐不可长,宜痛加惩创。”朝廷皆从之。未几,高丽贡使果至。公按旧例,使之所至吴越七州,实费二万四千余缗。而民间之费不在,乃令诸郡量事裁损。比至,民获交易之利,而无侵挠之害。

浙江潮自海门东来,势如雷霆,百浮山峙于江中,与渔浦诸山犬牙相错,洄洑激射,岁败公私船不可胜计。公议自浙江上流地名石门,并山而东,凿为运河,引浙江及溪谷诸水二十余里以达于江。又并山为岸,不能十里,以达于龙山之大慈浦。自浦北折抵小岭,凿岭六十五丈以达于岭东古河。浚古河数里以达于龙山运河,以避浮山之险。人皆以为便。奏闻,有恶公成功者,会公罢归,使代者尽力排之,功以不成。公复言:“三吴之水,潴为太湖。太湖之水,溢为松江以入海。海日两潮,潮浊而江清,潮水尝欲淤塞江路,而江水清驶,随辄涤去,海口尝通,则吴中少水患。昔苏州以东,公私船皆以篙行,无陆挽者。自庆历以来,松江大筑挽路,建长桥以扼塞江路,故今三吴多水。欲凿挽路、为千桥,以迅江势。”亦不果用,人皆恨之。公二十年间,再莅此州,有德于其人,家有画像,饮食必祝,又作生祠以报。

六年,召入为翰林承旨,复侍迩英,当轴者不乐,风御史攻公。公之自汝移常也,授命于宋,会神考晏驾,哭于宋而南至扬州。常人为公买田书至,公喜作诗,有“闻好语”之句。言者妄谓公闻讳而喜,乞加深谴。然诗刻石有时日,朝廷知言者之妄,皆逐之。公惧,请外补,乃以龙图阁学士守颍。先是,开封诸县多水患,吏不究本末,决其陂泽,注之惠民河,河不能胜,则陈亦多水。至是,又将凿邓艾沟与颍河并,且凿黄堆,注之于淮,议者多欲从之。公适至,遣吏以水平准之。淮之涨水高于新沟几一丈,若凿黄堆,淮水顾流浸州境,决不可为。朝廷从之。

郡有宿贼尹遇等数人,群党惊劫,杀变主及捕盗吏兵者非一。朝廷以名捕不获,被杀者噤不敢言。公召汝阴尉李直方,谓之曰:“君能擒此,当力言于朝,乞行优赏。不获,亦以不职奏免君矣。”直方退,缉知群盗所在,分命弓手往捕其党,而躬往捕遇。直方有母,年九十,母子泣别而行。手戟刺而获之。然小不应格,推赏不及。公为言于朝,请以年劳改朝散郎阶,为直方赏。朝廷不从。其后吏部以公当迁,以符会公考。公自谓已许直方,卒不报。

七年,徙扬州,发运司旧主东南漕法,听操舟者私载物货,征商不得留难。故操舟者富厚,以官舟为家,补其弊漏,而周船夫之乏困,故其所载率无虞而速达。近岁不忍征商之小失,一切不许,故舟弊人困,多盗所载以济饥寒,公私皆病。公奏乞复故,朝廷从之。未阅岁,以兵部尚书召还,兼侍读。是岁,亲祀南郊,为卤簿使,导驾入太庙,有贵戚以其车从,争道不避仗卫。公于车中劾奏之。明日,中使传命申敕有司,严整仗卫。寻迁礼部,复兼端明殿、翰林侍读二学士。高丽遣使请书于朝,朝廷以故事尽许之。公曰:“汉东平王请诸子及《太史公书》,犹不肯与。今高丽所请,有甚于此,其可予之乎?”不听。公临事必以正,不能俯仰随俗,乞守郡自效。

八年,以二学士知定州。定久不治,军政尤弛,武卫卒骄堕不教,军校蚕食廪赐,故不敢呵问。公取其贪污甚者配隶远恶,然后缮修营房,禁止饮博,军中衣食稍足。乃部勒以战法,众皆畏服。然诸校多不自安者,有卒史复以赃诉其长。公曰:“此事吾自治则可,汝若得告,军中乱矣。”亦决配之,众乃定。会春大阅,军礼久废,将吏不识上下之分,公命举旧典,元帅常服坐帐中,将吏戎服奔走执事。副总管王光祖自谓老将,耻之,称疾不出。公召书吏作奏,将上,光祖震恐而出,讫事,无敢慢者。定人言:“自韩魏公去,不见此礼至今矣。”北戎久和,边兵不试,临事有不可用之忧,惟沿边弓箭社兵与寇为邻,以战射自卫,犹号精锐。故相庞公守边,因其故俗,立队伍将校,出入赏罚,缓急可使。岁久法弛,复为保甲所挠,渐不为用。公奏为免保甲及两税,折变科配。长吏以时训劳,不报。议者惜之。时方例废旧人,公坐为中书舍人日,草责降官制,直书其罪,诬以谤讪。

绍圣元年,遂以本官知英州,寻复降一官。未至,复以宁远军节度副使安置惠州。公以侍从齿岭南编户,独以少子过自随,瘅疠所侵,蛮蜒所侮,胸中泊然,无所蒂芥。人无贤愚,皆得其欢心,疾若者畀之药,殒毙者纳之竁。又率众为二桥,以济病涉者。惠人爱敬之。居三年,大臣以流窜者为未足也。四年,复以琼州别驾安置昌化。昌化,非人所居,食饮不具,药石无有。初僦官屋以庇风雨,有司犹谓不可,则买地筑室。昌化士人,畚土运甓以助之,为屋三间。人不堪其忧,公食芋饮水,着书以为乐,时从其父老游,亦无间也。

元符三年,大赦,北还。初徙廉,再徙永,已乃复朝奉郎,提举成都玉局观,居从其便。公自元佑以来,未尝以岁课乞迁,故官止于此。勋上轻车都尉,封武功县开国伯,食邑九百户。将居许,病暑暴下,中止于常。建中靖国元年六月,请老,以本官致仕。遂以不起。未终旬日,独以诸子侍侧曰:“吾生无恶,死必不坠,慎无哭泣以怛化。”问以后事,不答,湛然而逝,实七月丁亥也。

公娶王氏,追封通义郡君。继室以其女弟,封同安郡君,亦先公而卒。子三人:长曰迈,雄州防御推官,知河间县事,次曰迨,次曰过,皆承务郎。孙男六人,箪、符、箕、龠、筌、筹。明年闰六月癸酉,葬于汝州郏城县钓台乡上瑞里。

公之于文,得之于天,少与辙皆师先君。初好贾谊、陆贽书,论古今治乱,不为空言。既而读《庄子》,喟然叹息曰:“吾昔有见于中,口未能言,今见《庄子》,得吾心矣。”乃出《中庸论》,其言微妙,皆古人所未喻。尝谓辙曰:“吾视今世学者,独子可与我上下耳。”既而谪居于黄,杜门深居,驰骋翰墨,其文一变,如川之方至,而辙瞠然不能及矣。后读释氏书,深悟实相,参之孔、老,博辩无碍,浩然不见其涯也。先君晚岁读《易》,玩其爻象,得其刚柔远近、喜怒逆顺之情,以观其词,皆迎刃而解。作《易传》,未完。疾革,命公述其志。公泣受命,卒以成书,然后千载之微言,焕然可知也。复作《论语说》,时发孔氏之秘。最后居海南,作《书传》,推明上古之绝学,多先儒所未达。既成三书,抚之叹曰:“今世要未能信,后有君子当知我矣。”至其遇事所为诗、骚、铭、记、书、檄、论、撰,率皆过人。有《东坡集》四十卷,《后集》二十卷,《奏议》十五卷,《内制》十卷,《外制》三卷。公诗本似李、杜,晚喜陶渊明,追和之者几遍,凡四卷。幼而好书,老而不倦,自言不及晋人,至唐褚、薛、颜、柳,仿佛近之。平生笃于孝友,轻财好施。伯父太白早亡,子孙未立,杜氏姑卒,未葬,先君没,有遗言。公既除丧,即以礼葬姑;及官可荫补,复以奏伯父之曾孙彭。其于人,见善称之如恐不及,见不善斥之如恐不尽,见义勇于敢为,而不顾其害。用此数困于世,然终不以为恨。孔子谓伯夷、叔齐古之贤人,曰:“求仁而得仁,又何怨?”公实有焉。铭曰:

苏自栾城,西宅于眉。世有潜德,而人莫知。猗欤先君,名施四方。公幼师焉,其学以光。出而从君,道直言忠。行险如夷,不谋其躬。英祖擢之,神考试之。亦既知矣,而未克施。晚侍哲皇,进以诗书。谁实间之,一斥而疏。公心如玉,焚而不灰。不变生死,孰为去来。古有微言,众说所蒙。手发其枢,恃此以终。心之所涵,遇物则见,声融金石,光溢云汉。耳目同是,举世毕知。欲造其渊,或眩以疑。绝学不继,如已断弦。百世之后,岂其无贤?我初从公,赖以有知。抚我则兄,诲我则师。皆迁于南,而不同归。天实为之,莫知我哀。

欧阳文忠公神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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