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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生死一剑

“CD海棠十万株,繁华盛丽天下无。”(注1)

蜀中蓉郡CD城,繁华秀丽举世闻名。旁倚大巴山脉,地处蓉郡平原,气候宜人,CD鱼米物产可谓应有尽有;加之蜀绣精妙巧夺天工,颇受王公贵族青睐,倒在这边境之地成就了富庶安逸的“天府之国”。

秋季正是蜀中百姓易粮市绣的旺季,故而CD喧闹尤甚过往。这CD是南楚粮仓,关乎国计民生,又靠近西南边境,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自有重兵驻镇。时日久了,来往客商,三教九流,也渐渐汇集,倒成了蜀中江湖的集散地。

CD殷家,便是世代执蜀中武林牛耳的江湖世家。其于蜀郡声威之隆,比起官府尤有甚之。殷家历代家主恪守武者侠道,不惧外敌,不饰家罪,这份磊落坦荡,百姓提起无不称赞。

这一日,CD城照例是人声鼎沸,车水马龙。沿街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各类珍奇特异的玩意儿直引得路人驻足。

“啊,小少爷回来了。”街边一个小贩眼睛一亮,望着官道上两位骑士叫了一声。

马上两人转过头来,却是年纪仿佛的少年。一人身着青衫,一人却只穿着简单的粗布衣。这自然就是殷桥与小王爷楚天卿了。

那日殷桥救下楚天卿之后,二人惺惺相惜,颇觉投缘,于是当场结为异姓兄弟。殷桥今年不过十七岁,而楚天卿月份上大一些,自是兄长。楚天卿此举自算得上屈尊降贵,只是殷桥历来不在于所谓的地位辈分,倒也没觉得不妥。

楚天卿自是要赶往合州的,殷桥左右无事,又担心路上还有刺客,也决定跟着这位结拜大哥一往。只是二人行程要途经CD,便相约在殷家暂歇几日。

此时二人刚刚进城,楚天卿虽贵为王孙,却不曾领略如CD这般繁华的草市,觉得特别新鲜,殷桥心性跳脱也不急回家,两人便策马慢慢闲逛。一路上各类小东小西让楚天卿大开眼界。

有人喊小少爷,自是称呼殷桥。他转过头去,微微笑了笑,回道:“是啊,先回来歇息几天。”那小贩听到这样的大人物回话,也是一阵高兴。殷桥待人素来不问高低贵贱,都是温和平易,虽然有时嬉皮笑脸没个正行,但却与这些贩夫走卒打成一片。

“少爷在外可遇到什么新鲜事?有没有给夫人带回个儿媳妇儿啊。”那商贩一脸打趣。殷桥之母柳氏逼儿子找媳妇,这在CD城不算什么秘闻。反正殷家素来不摆大家族的架子,百姓们也乐得茶余饭后多个谈资。

“别,千万别提这茬,我老娘那边成天催,我已经够烦的了。”果然,一提及这话,殷桥便是一脸苦瓜相。他也不敢再继续纠缠,连连摆手,逃也似地离开。听得身后商贩的笑声,他虽明知是善意的玩笑,却也臊得两颊通红。

“看不出来啊,雁过拔毛、整日发财不离口的殷大少爷,也会害羞?”楚天卿似笑非笑的望着殷桥,只让后者一阵心虚。

“得,爷,大爷,不就是想靠你发点儿小财嘛?至于吗?您就别臊我了。”殷桥摇头苦笑,连连告饶。

两人这般说笑间,不一会儿便来到一幢气势恢宏的大宅子间。青砖白瓦,高梁深院,镇门的石狮子遥相对应,廓门之上一块牌匾上书“殷府”,正是殷家宅院。

“半年了,我都半年没回家了啊。”殷桥心底感慨,也颇有几分激动。

门前有一小厮,坐在地上靠着梁柱,正借着午后的闲散时光小憩。殷桥轻手轻脚的摸上,猛地拍了拍那小厮:“阿德,你这厮又在偷懒。”

阿德猛地惊醒,兀自嘟囔着:“没有,没有,我没偷懒。”

等他看清来人,脸上大喜,忙开口道:“少爷,您回来了。太好了,老爷和夫人一定很高兴,我这就去通报。”说罢一溜烟的跑进宅内。

殷桥咂了咂嘴,不满的抱怨着:“这懒骨头,怕我骂他也不用跑这么快吧。我有这么可怕吗。”楚天卿见他这副作派,不由暗暗好笑,明明从骨子里透着一份侠肝义胆,为何作这泼皮破落的模样?

不过殷桥可没留时间给他思考,拉着他便往宅子里走去。

绕过一段曲曲折折的回廊,楚天卿忽觉一阵清香扑鼻,一瞬间整个人仿佛都澄净了几分,顿时心中大奇,疑惑地望向殷桥。殷桥却是嘿嘿一笑:“前面有座院子,那是我大哥的地盘。他这人醉心武学,可却不像个武者,倒似文弱书生。平时没事他就喜欢倒腾这些花花草草。去年他花大价钱收了株菊花珍品,没事儿就往这跑。这些都是他的命根子,待会儿进去以后,可千万不要乱动.......”殷桥絮絮叨叨地交代着,忽听得那花园方向传来一阵温雅和煦的轻吟。楚天卿并未听他说起过自己的家事,不由对这位大哥大是好奇。

“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这诗是前代乐天居士所作,专咏菊花之清雅高洁。楚天卿尚未见到吟诗之人,眼前却已勾勒出一位无垢书生。

说话间,两人已走过回廊。楚天卿只觉满园芝兰馥郁,眼前黄澄澄金灿灿的胜景,即便他地位尊崇,亦是震撼不已。园中名品甚多,吐丝含蕾,让楚天卿看得目不暇接。

这时楚天卿才看清园中石凳旁坐着一人,白衣垂发,面向倒与殷桥有几分相似,只是少了一分不羁,却多了份儒雅淡然,大约二十四五的岁数。那人望着面前一簇菊花自斟自饮,偶或吟上两句诗,说不尽的潇洒。

觉察到有人进园,他把头转向殷桥二人,一时面上浮现出几分喜色,起身便迎了上来:“小弟,你可回来了,路上没遇上什么危险吧。我听说这几天边境上不太平,西魏那些鞑子不安分得很。你不知道,你不在这半年,娘每天都念叨着你呢。”这白衣者,自然就是殷桥的大哥了。

殷桥心头一热,儿行千里母担忧,家人这份关心让他感动不已,不过他只是答道:“放心吧,待会儿我就去见娘。再说,我的身手,你还不放心吗?我还在郁闷呢,第一次出门游历,尽遇上些不入流的小毛贼,这样下去我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大侠梦啊。”

殷桥并不打算把楚天卿的事说出来,小王爷行这瞒天过海之计本已出了纰漏,不能再节外生枝,况且他潜意识中也并不希望家人搅进这些勾心斗角的事中。楚天卿做了万全准备,可是依然逃不过追杀,身边有内鬼已不言而喻,只是这内鬼身份却颇值得推敲。他是因为自己多了位结拜大哥才愿意帮忙,可殷家江湖世家却实在不适合碰这样敏感的话题。无论是外敌,还是朝中有人与楚天卿作对,殷家一旦沾上都足以惹来滔天大祸。民不与官斗,即便是武林中人,依旧是一介草民,何苦去招惹祸端。

“啊——难道,难道是凤凰振羽?!”楚天卿忽地一声惊叫。

殷桥的大哥这才注意到楚天卿,见他识得方才赏玩的名花,倒有几分惊讶,便开口问殷桥:“这位是?”

殷桥也被楚天卿吓了一跳,忙对大哥说:“哥,这是我的结拜兄弟秦天,”他淡淡掩饰过楚天卿身份,又偏过头问道:“喂,秦老兄,你干嘛一惊一乍的啊?”

“真的是,真的是凤凰振羽!哈哈,想不到世间还有这样的珍品。”

殷桥撇了撇嘴,决定不理眼前这个家伙。

殷桥大哥又是一番惊讶,他知道自己这弟弟虽然随和,可却没几个交心的朋友,只因他心气太高,又身怀绝技,少有人入得了眼。这少年竟能与他结拜,实在出人意料。他对楚天卿抱了抱拳,说道:“在下殷落羽。我这小弟性情顽劣,想必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你是小弟的兄弟,就是在下的兄弟。我岁数比你大,你若不嫌弃,就叫我声殷大哥吧!”

楚天卿正震惊于见到凤凰振羽这菊中的绝世珍品,见殷落羽与他打招呼,忙回道:“殷大哥,你别这样说,照顾可谈不上,殷兄为我解决了不少麻烦才是。能有这样的兄弟,也是我的运气。”

殷落羽见眼前的少年这番回答不卑不亢,只觉他身上那粗布衣服也掩盖不了卓然天成的气度,不由暗暗赞了声好。他又好奇地问道:“秦天,你知道凤凰振羽。”

“呵呵,状若舞环,花瓣似凤凰展翅,花开之时,百鸟来朝。想不到,大哥尽能培育出这样的奇珍,小弟佩服。”

听到有人懂行,殷落羽顿时激动起来,拉着楚天卿就要坐下长叹。殷桥见状懊恼的摇了摇头,望着相谈甚欢的两人,他不由腹诽:“到底谁是亲兄弟啊?这两个没义气的家伙。”

见二人完全没止住话头的迹象,殷桥只好无奈地自己前去拜见父母。

还没踏进正堂,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怒喝:“小混蛋,回家来怎么不立刻来见我和你娘?!你把孝道摆哪去了?!”

殷桥一听这怒吼怔了怔,连忙换上一脸谄笑赶着进门,边走边说:“别介呀,爹,我只是有点近乡情怯啊,其实这半年来我可天天想着您和娘呢。”说话间已踏入正堂。

正堂中坐着两人,一位国字脸老者面上尤有怒色,另一位面容温婉的夫人却是掩嘴轻笑,只是眼里却泛着泪花。

望着这个没正行的儿子进来,殷战是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更多的却是开心。父爱如山,或许无法直接诠释,可儿子外出的这半年,他的担心不比任何人少。

殷桥的母亲柳氏已经站起身来,几步走便到儿子面前,语气温柔的说道:“让娘看看。恩,高了,俊了。唉,你这孩子,在外面也不知道照顾自己,怎么清减了那么多。”说着话,柳氏似乎想到儿子受的苦,眼泪就要掉下来。

“哼,我殷家儿郎,不吃苦怎成人?要是他在外面养的脑满肠肥,看我不把他逐出家门。”殷战心里也有些不忍,可还是怒哼了一声。

柳氏转头恼怒地瞪着丈夫:“你这老不修,我疼儿子关你什么事。一边儿坐着去。”这话殷战悻悻地再不敢接话,又看见儿子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好戏,顿时怒瞪了殷桥一眼,殷桥立刻眼观鼻鼻观心了。

“真好,这样的日子。”望着父母拌嘴,殷桥的心里一阵温馨。只是想到马上要与楚天卿去合州城,不知会有什么阴谋埋伏等着,又不免有些黯然,不过他掩饰得极好,没让面前的母亲看出半丝不对。柳氏一直在嘘寒问暖,心疼得不行。殷桥只好轻咳一声,把母亲退回椅子上坐好,然后恭恭敬敬地对着父母行了礼,开口道:“爹,娘,孩儿殷桥给您二老请安了。孩儿在外半年让爹娘担心了。”殷战听到儿子会考虑爹娘的顾虑,一阵欣慰,可见到殷桥眼珠一转,就知道这小子还有后话。

果然,殷桥话锋一转:“不过,爹爹说过,好男儿志在四方。孩儿虽无大志,可也不愿平平凡凡终老一生。所以,这次孩儿回来只是暂歇,两天后便动身去合州城,还望爹娘不要挂念。”

这话才一出口,柳氏的眼眶又红了:“孩子,回来了怎么那么急就又要走。你这孩子啊,跟天上的云似的,看来真要尽快找个媳妇儿才栓得住你啊。对了,你和张家那丫头到底是个怎么回事,要是喜欢也不必太在乎门第,殷家也不看重这些。”武林世家的媳妇自不会阻拦儿子外出历练,只是有些不舍,不过柳氏早盼着儿子成亲,一有机会就要念叨几句。

殷桥苦笑不已:“娘,这事儿不急,我今年才十七岁啊,大好的青春怎么能荒废啊?我和阿秀就像兄妹一样,暂时不会想那些的。”说到这,殷桥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个巧笑倩兮的影子,他摇了摇头,没再深究。

柳氏刚想再说什么,殷战摆了摆手,示意妻子打住话头。他疑惑疑惑地问道:“你小子怎么回事儿?咱家庙小容不下你了是不是?我可告诉你,这两天蜀中可不太平,不知从哪来了些过江龙,你最好安分点。”

殷桥知道父亲是在提醒自己,也不说破,只是回道:“我听说合州城过两日要来大人物,各路豪强齐聚。我在外面这半年,可还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这次不是想去混个脸熟嘛。再说,您不是说我这手本事,天下大可去得吗?”

殷战叹了口气:“罢了,你去见见世面我也不拦你。躲在长辈羽翼下的不是雄鹰,那是小鸡仔。你小子啊,当年‘生死一剑’何等名头,你得他授艺,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殷桥心中一动,问父亲:“爹,你以前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师父的事?乖乖,师傅当年看起来很吃得开嘛。”

殷战对儿子的插科打诨早已麻木,只是说:“他老人家要说自会告诉你,你回来了也不去看望他,我平时怎么教你的。”

“我这不是打算今天先陪陪你们吗?明天再去看师傅。”殷桥挠了挠头。

“诶,我这就去让膳房准备晚饭。今天可得让你好好补补。”半年没和小儿子一起吃饭,柳氏喜滋滋地去膳房亲手安排去了。

这一晚,柳氏摆了一桌的好酒好菜,厨艺自不用说,直把一家人吃得没把舌头吞下去。席间殷桥将楚天卿介绍给父母,二老到这气质出众的年轻俊彦,又是一阵赞叹。殷落羽更不用说,一番畅谈之后早已将楚天卿引为知己,亲热地让殷桥大呼不知到底谁是你亲弟弟,引得一桌人哈哈大笑。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几个年轻人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殷桥一早起来洗漱好,便拉着楚天卿去见自己的师傅。

楚天卿对殷桥的师傅早就好奇不已。他对江湖之事并不了解,只是单看那日强如“黑天四徒”听到“生死一剑”的名头也要遁走,足证殷桥的师傅是何等强大。无奈殷桥也对自己师傅的过往一无所知,只知道那老头剑法到的确出神入化,只是那全是用来教训自己的,想想就觉得有些愤愤不平。

行至CD一处繁华街道,商铺鳞次栉比,殷桥直奔路旁一家铁匠铺而去。

那打铁的老师傅技艺倒颇扎实,铁铁锤一下下敲击着铁砧,火花四溅。殷桥进门来也不说话,就静静候着,楚天卿自然也不敢多言。

过了半个时辰的光景,老师傅把手中成型的长剑放入水桶,呼了一口气,这才转过身来望着殷桥二人。殷桥这是又换上了那副笑嘻嘻的德行:“师傅,成啊,这技术又深了几分啊,祝您老人家这铺子财源广进。”

老铁匠似笑非笑的看看他:“小子,要说什么就说吧,别扯那些没用的。”

听到这,殷桥稍稍正色,嘴里的话却更不正经了:“叶老头,听说你有个什么‘生死一剑’的名头?这么霸气的外号你怎么不告诉我啊,仗着他发财不是梦啊。”

“生死一剑”叶林恐怕从来没想过,这世上有人听到自己的名头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想着用来骗钱。叶林抬起手就在殷桥头上狠狠拍了一下:“臭小子,就你这样我敢说吗?告诉你那不是倒招牌吗?再说,”说到这,叶林的眼中多了几分萧索,“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往事如浮云,总要被雨打风吹去的。”殷桥见师父语气沧桑,虽不知往事是什么,不过也没再不知趣的打扰。

叶林从回忆中醒来,收拾心情,对殷桥正色道:“从前我不告诉你,只因你虽天分极高,但却全无人生阅历。即使你表面市侩,可却依旧保有一颗赤子之心,单纯如白纸。”

殷桥翻了翻白眼:“老头,你别变着法骂我白痴啊!”

叶林不理会这徒弟的无赖,只盯着殷桥的眸子:“我且问你,这半年在外,你对剑懂了多少?”

殷桥见师父问得郑重,也收起玩心:“师傅但问无妨。”

叶林也不管旁边还有一个楚天卿,转眼间,其实陡然暴涨,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凛凛如战神。

这才是真正的“生死一剑”,一剑之间,断人生死!

“何谓剑道?”叶林的问题已经开始。

“上扶社稷,下济苍生,剑道即侠道!”

“何为剑心?”

“心可御利、衰、毁、誉、称、讥、苦、乐,意指六道轮回生死兴亡!”

“何为剑客!”

问到这,殷桥怔了怔,不过转头看见旁边的楚天卿,他嘴角微弧:

”谁有不平事?囊中青锋,但为君试!”

叶林没再发问,只是转身从水桶中抽出方才敲打的长剑,接着回转身来,一剑急急向殷桥刺出!

ps:注1:出自陆游《CD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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