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要针对我?苏泽林马上明白过来: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这女人居然亲自上阵,替儿子出头打击情敌来了。
众意难违,陈颖雪把苏泽林的礼盒拿来拆开,取出了那一支通体碧绿的玉箫。
“怎么也是玉箫?”
“有这么巧的事?”
“绿色的这个看起来不怎么样啊。”
……
旁边的人小声议论。
两支玉箫在一起对比很明显,苏泽林的玉箫既没有精美的紫檀木盒子来盛装,也没有一缕金黄丝绦点缀,玉的材质看起来也不够好,可谓是完败于魏峰的。
“这么巧啊,小苏也送了玉箫?”张春华也有些意外,她转而说道:“小苏哪里买的?峰儿可是很辛苦才从收藏大师那里求来的。”
“老街文化市场的古玩店。”苏泽林道。
“你说的是‘德珍’古玩店吧?那个店老板邱德珍可不厚道,老是拿些次品糊弄客人。小苏啊,去他那里买东西可要小心了。你这支箫,看着可不怎么样啊。”张春华很愤慨的样子,似乎她曾经受过老邱的蒙骗一样。
“张伯母,这支玉箫还是物有所值的。小苏买这玉箫的时候我在场,可是看了一场好戏。这箫标了个很高的价,小苏却一眼就看出了玉箫的真实价值,我对箫的认识那么丰富,可都没看出来。他直接揭穿邱长发的底牌,最后邱德珍还不得不把这箫卖给他。”温晓蝶这时说道。
苏泽林可是服了,怪不得陈颖雪从小就打不赢和温晓蝶的嘴仗,温晓蝶真是能够把黑的说成白的,当起“托”来得心应手。
“颖雪,这两支箫,你更喜欢哪一支?”张春华被温晓蝶说得一愣一愣的,便转头问陈颖雪。
陈颖雪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闻言说道:“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这两支箫,只是颜色上的区别而已。再次谢谢伯母了。”说完告个罪,便和温晓蝶一起去将礼物放好。
张春华被陈颖雪这两句诗说得云里雾里的,转头找魏峰,魏峰早已经离开了人群,回到了魏绍刚身边,张春华看了气更不打一处出,快步走了过去。至于张春华怎么训子的就不细表了。
送礼的人群散去之后,看到陈颖雪独自一个人进了包厢内的休息室,苏泽林左右瞧了瞧,趁着没人注意,手脚轻快地也跟了进去,顺手掩上了房门。
“泽林,你怎么来了?你关门做什么?”陈颖雪迎了上来。
“颖雪,我送了你礼物,你还没有给我奖励呢。”苏泽林腆着脸道。
“你要什么奖励啊,这里一堆堆的,你喜欢哪个,随便选吧。”看到苏泽林放光的眼神,陈颖雪脸微微红了。
“明知故问。”苏泽林伸手用力将陈颖雪搂在怀中,狠狠地亲了上去。
陈颖雪发出“嘤咛”的一声,红唇便被贪婪地攫取着。
这一次苏泽林搂在陈颖雪纤细腰肢上的手变得很不安份,游移着缓缓而上,按在了陈颖雪傲立的胸口上。
“不要……”陈颖雪有些慌乱,小嘴拼命脱离控制后,发出一声柔弱的抗议,小手也死死按住了苏泽林的魔爪不让它动。
但是没等她说完,苏泽林的嘴再度覆盖上去。按在陈颖雪胸口的手轻轻摩挲着,隔着薄薄的衣裙,仍然感到无比的滑腻柔软。
发觉苏泽林并没有做出更激烈的举动,陈颖雪心里松了一口气,至于已经丢失的领地,也只好签下“丧权辱国”的城下之盟。按在苏泽林大手上的纤手软绵无力,整个人像是酥软了一般。
苏泽林大快朵颐,心中舒爽无比。他正在侵犯的怀中美女的父母亲朋就在一墙之隔,这无形中给了他一种刺激感,这也是他忽然豪气大生决定攻占“二垒”的原因之一。
正因为行的是此等窃玉偷香之举,苏泽林在畅快之余,心神也很警惕,在休息室门外传来脚步声、门要打开的时候,迅速地和陈颖雪分开,坐在旁边的一张沙发上。陈颖雪也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襟和刘海,装作是整理礼品的样子。
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温晓蝶走了进来。
看到脸上红潮犹在的陈颖雪和正襟危坐的苏泽林,温晓蝶嘴边显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看得苏泽林心中发毛。
“晓蝶姐。”苏泽林朝温晓蝶点点头,打个招呼,然后转头对陈颖雪说:“那么,颖雪姐,明天去深安影视城的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啊。”
“嗯。”陈颖雪低低地应了声,苏泽林便对温晓蝶笑了笑,走出了休息室。
“两个小鬼,躲起来亲热,还想演戏瞒我,不过破绽太多了。”温晓蝶心中好笑。
等到晚宴快要结束,陆陆续续有人向陈氏夫妇告辞,陈颖雪才闲了下来。
苏泽林凑了过去,关切地道:“颖雪,今天累了吧?看你今晚这态势,收礼都收到手累。”
“是有点。对了,你送什么玉箫啊,那么贵,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我表姐。”陈颖雪瞪了苏泽林一眼。想起刚才在休息室的荒唐事,还有接下来表姐的调笑,陈颖雪的语气就有些嗔怪,连带着把苏泽林的礼物也怪上了。
“呃——你不喜欢啊?看你吹得那么好,我还以为你就喜欢这个呢。至于钱,我是用自己赚到的钱买的,你不用担心。”陈颖雪在《如归客栈》中扮演女老板的塞外吹箫形象苏泽林可是记忆犹新,没想到陈颖雪忽然会这么说。
“其实我根本不喜欢吹箫。小时候爸爸妈妈老是逼着我跟表姐学,说要培养才艺,他们越逼我,我就越讨厌。最后虽然学出来了,但也只是把它当成一门技能而已。”她顿了顿道,“我留下你这支‘绿杨箫’,把魏峰送的送给表姐吧。”
“绿杨箫,你起的名字?倒是和你刚才念的两句诗相合。”苏泽林也觉得陈颖雪刚才回答张春华的那两句诗用得很巧妙。
不过陈颖雪根本没有意识到,她说那一句“我根本不喜欢吹箫”会产生什么样的歧义。苏泽林看着陈颖雪红唇嗡动抱怨着小时候的事情,心里却是在想着她的那句话:要是进展顺利的话,以后我有没有可能让她改变想法,喜欢上“吹箫”呢?
不得不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跟着戴岳混久了,苏泽林的思想也开始变得不纯洁起来。
眼看今晚也没什么和陈颖雪独处的机会了,等到人都差不多走完的时候,苏泽林也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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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才改状态,因此还是裸|奔没推荐,眼看新书期就没了,心情有些低落,一晚上也没码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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