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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秀锡抱着末灵,在人们诧异又羡慕的目光中回到保姆车上,早上到现在他和末灵的新闻以翻书的速度在更新着,从牵手擦脸到旁若无人的拥抱,一步一步坐实了他俩的恋人关系,往末灵身上的关注点越来越多,人们也将更多的兴趣指向了末灵的来历。
但不管娱乐界怎么翻炒,此时的大权哥已完全不在意,他只想知道是谁动了她的女人。
到了车上,他就命令司机去医院,然后拿起电话找了自己的柔道教练,一段没有温度的韩文交流,透着他此时最摄人的冷酷和愤怒。
末灵知道他一定是在为她受伤的事安排着什么,按住权秀锡拿电话的手,赶忙说道:“等等,先别开车……”
权秀锡低头看着怀中脸色越来越差的丫头,眉头紧锁如深壑,深邃的墨绿瞳中是无尽的疼惜与担忧,却因怀中丫头憔悴的脸庞有了一丝纵容,最终顿了顿沉着声问道:“怎么了?”
“既然被你看穿了,我也不瞒你了,时间紧迫你要照我说的去做,不然我不确定一分钟以后我还醒着。”他知道她受了伤,但一定一定不能让他知道她受的是枪伤,何况,那日Van还交代说,不管何时何地都不能让“权氏”的事影响到他。
在遇见权秀敏之前她一直不知道权秀锡与那个权氏到底有什么瓜葛,但现在她清楚若不是什么刻骨铭心的伤痛,又怎么会让这个男人与家人反目成仇,行如路人,既然有着割不个的血缘关系,如果让他知道权氏买凶杀人的话,她不敢想象,他会做出什么,心里将会承受多大的痛苦……
“如果不重要,就乖乖休息,一切交给我。”权秀锡却强硬地说道。
“重要!关系到所有人。”末灵努力地撑起来攀着权秀锡的脖子,因动作急切痛得额上冒出丝丝汗珠。
看着丫头纠结的小脸,权秀锡又一次妥协抬手叫司机停下来,“好吧,你说吧。”
“我要见Van!”
“什么?”这节骨眼上了这丫头为什么要见那老狐狸?
“因为……因为他手上……快点……”在人生地不熟悉的韩国,末灵想不出还能去什么地方不让权秀锡跟着,也再也想不到第二个人来按住这个男人,但是用什么理由去Van那里而不让权秀锡起疑心?她只好抛下个小谎,让这个智商在她之上的男人乖乖地送她去Van那里。
说完,末灵装作晕迷倒在了权秀锡的怀中。
“喂!丫头?醒醒?他手上有什么?你醒醒,臭丫头……?”权秀锡叫了几声无果,朝司机吼道:“开车,快开车。”
……
Van正好在KT公司开会,车基慎守在门外,看见权秀锡抱着末灵急急地闯过来,心下一惊拦上前去。
“权先生!”
“让开,我要见他。”权秀锡咆哮着,看了看怀中的丫头,却眉宇重重一拧。末灵臂上的血液顺着淌了出来,殷虹赤目深深刺痛了他,也不等车基慎进去报告,他撞开人就往里冲。
“权先生,社长在和你们演唱会的赞助商开会,现在不能进去……”车秘书招了安保,一起又拦上前去,“就快完了,先处理末小姐的伤口要紧。”
权秀锡顿了顿,看了眼旁边空着的另一间办公室,进去把末灵放在桌子上,“通知医护,把那老狐狸叫出来。”
车秘书冲着娜塔莎挥了挥手,叫她去叫医护,回过身说道:“医护很快就来,但是会议不能打断,权先生你就耐心地等几分钟吧。”
“哼!”权秀锡咬了咬牙冷冷楞了眼这个油盐不进的眼镜蛇,也懒得再跟他废话,起身就出去往会议室闯。
看见权秀锡出门了,末灵睁开眼拉着车基慎的衣服说道:“把门关上,不管你动用多少人,都不要让他进来。”
车基慎愣了愣,看见末灵是强撑着说的话,点了点头过去把门关上。
“再麻烦你帮我打通Van的电话。”
“可是……”车基慎看见桌子上已经淌了一滩鲜红的血液,推测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把话咽了回去,开会中的社长是不接电话的,他发了条简讯给守在里面的孝汛,‘末小姐要与社长通话,急!’
电话很快回过来了,Van却有些不悦:“灵丫头,你们两又在闹腾什么?”
权秀锡在会议室外的动静已经引起了室内的注意,但因人太多那小子闯不进来,在外面不知道叫嚣着什么。
末灵却不废话,把事情说了。
“老狐狸,我中枪了,权氏雇佣日本猎狼做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要你拖住权秀锡,不要让他见我,你的人若不可靠,把工具留下也一个都不要见我。”
“呵……果然是掌门人。”这才多少天,她就已经理清楚了,“你若不放心我也不会来找我了不是?我的人你放心用吧,安心养伤,其他的就交给我吧。”
“谢谢,请帮我照顾好他。”
Van挂了电话眉毛扬了扬,当初他拜托这小女人照顾权秀锡,她刚才说什么?反过来叫他照在那小子?她已经把那臭小子看作自己人了吧!呵呵……看来那臭小子进展不错嘛,这么快就得到那冷丫头的心了!
……
Van把剩下的事交给孝汛,借口离开一下,出了会议室瞅了眼那快要疯掉的权大明星,脸色不悦地清咳了一声。
“她要见你!”
“哼!我知道了知道了,闹成这样,哪里还有点明星的样子!”Van装作无关紧要地教训了一句,在车基慎的引导下走向那间办公室。
“我要单独和那丫头说!”Van转身淡淡说道,看着几乎快要失去理智的权秀锡,笑了两声又补道:“你要跟着我就不去了。我又不会把她吃了,反正以后那丫头会对你坦白的,留在这等着!”
“不行!”权秀锡低喝一声。
“权先生,你就在这等等吧,医护就快来了,你看看还需要准备什么。”车基慎接道。
医护赶到了,在上楼的时候,受车基慎的指使,丢掉了大部份的急救用品,只拿了简单的消毒水和沙布,她们很配合地把东西拿给权秀锡检查。
权秀锡眼睛一瞪,低咒了一声,不得不揪着一名医护往回走,去拿需要准备的东西。
看着他走远了,Van叹了声摇了摇头,开门对着室内的末灵苦笑着说道:“本社长可是第一次替人背黑锅呀,丫头这笔账可是要算的。”
车基慎抱着末灵走了出来,末灵顺手拔了根Van的头发,虚弱地说道:“一根头发换我一把利剑,你也值了!”
……
权秀锡回来时,末灵已经被转移了,看着Van独自坐在那留下血迹的桌子旁,手中的东西掉了一地,心脏像被冻结冷遍全身,又像爆破了一样,整个人瞬间被抽空了。
“你别怪我,那丫头说了,你若不安分,她就不再回来见你!”其实Van很想说,臭小子,那丫头是为了你才不见你的,希望你珍惜她的这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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