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在。”
“拿个杯子,把舌头伸进杯子,流下的唾液攒起来,至少攒半杯。三儿,你去把我们的工具箱拿过来。”八爷吩咐完,看我还傻站着,皱起了眉头:“多多,别想太多,快去。”
“哦。”我尴尬的在梳妆台上找了个杯子,进了卫生间攒唾液,心里不禁开始嘀咕,难不成还没看到传说中的’血宝宝’我却要先奉献我的唾液了?呸呸呸——我对着杯子连吐三口唾沫,心里才感觉舒坦点。
我走出卫生间的时候,三儿已经把工具箱搬了过来,正和八爷一起从里面拿东西出来。还好还好,这小子没拿我开涮。
走上前去,将唾液递给了八爷。八爷点点头,在杯子里开始加东西,就像做珍珠奶茶一样,不一会,一杯半糊状的液体完成了。难道让那胖子喝下去?我的唾沫!!!我张张嘴,一阵恶心,胸口一堵,哇的跑进卫生间干呕起来。只听到三儿在外边哈哈大笑,只叫我出来。
等我出来一看,那杯子已经空了。我看看胖子,他的脸上抹了一层黑不黑黄不黄的东西,闭着眼睛坐在沙发里,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八爷和三儿却在手上开始套红线,三儿对我招招手,示意我从桌上拿只铜铃。
我走上前去,八爷对我点点头,用手指在桌上比划了几个字,我一看,是示意我等下一有特殊情况就摇铜铃,千万不要出声。看我明白了,八爷也不说话,一步跨到胖子的右手边,双手逐一的转动起了他的八个金戒指。嘴里咕噜着什么。
我还是第一次参与这类奇妙的工作,有点兴奋更多的紧张。两只手紧紧握着铜铃,指尖都发白了也不知道。
倒是平日里嘻哈成性的三儿,竟一扫往日性情,安静沉稳的站在胖子左手边,桃花眼瞪着大大的,绕着红线的手指做着奇怪的手势。
不知道等了多久,我的紧张情绪不仅没有缓和,反而越来越重。整个房间里除了四个人的呼吸声,静的离谱。一丝风都没有。。。。。。
不对,有一丝风吹在我的脸颊上,像一个人在你耳边吹气,轻轻柔柔的,吹的我脸上的小汗毛都竖了起来。这关着门的房间,窗户都没有打开,哪里来的风声?除了我们四个,难道还有一个‘人’不成?
我越想越毛,又不能出声,僵直着脖子不敢扭头去看,拼命的挤眉弄眼,可是三儿和八爷都背对着我,唯一面对着我的胖子还是闭着眼的。我牙一咬,不管了,双手摇铃。
铃铛竟然没有声音!怎么会这样?!正在我绝望的差点要丢了铜铃时,八爷和三儿动了。
八爷双手张开,夸张的贴上了胖子的脸,手上的红线一头叼在嘴里。胖子喉咙咕噜咕噜的吞着口水,却一动不动。
三儿却直接一个转身,将手上的红线圈在我的身上,还对着我吐了一口东西。我依稀闻到一股怪味,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
等我醒来的时候,三儿正坐在我的床头边捣鼓东西,却不见了八爷。我摇摇头,感觉浑身乏力,好像刚进行过一次学校40公里马拉松比赛一般。
见我醒来,这臭小子嘿嘿一笑,腆着他的招牌笑脸到我跟前:“牧大学生。这次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吧?感受一下抓鬼的乐趣,你怎么就吓晕了呢?”
“你朝我脸上吐的什么东西?不准转移话题!否则不合作了。”我气恼的吼到。这可不怪我,是你三儿和八爷不仗义,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我傻里吧唧的给你们当道具耍。万一哪天挂了都是个迷糊鬼。
“好了好了,知道咱们家多多最好了!我就吐了一口桃木水,驱邪的。别生气吖,那也是为了救你,你不知道当时情况多危急。”三儿眨巴眨巴他的桃花眼,我怎么越看越像只辛巴。
我噗—声笑出声来,双眼一斜,哼哼到:“我要知道事情的全部情况,如再隐瞒,,别怪我不把你当兄弟。”
“嗯嗯嗯。”三儿的头点的像小鸡啄米,“小舅说了,等你醒了就让我带你过去找他,他来告诉你。”
我一听,也顾不上头晕眼花四肢无力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胡乱套了件外套就拉着三儿去找八爷。我有太多太多的疑问要问八爷了。。。。。。
八爷正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看那个枕头套,看到我进来,招呼我坐下,又示意三儿关上房门。
三儿变戏法似的拿出三罐饮料来,我也不客气,拿了一罐先喝起来。
“多多,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或者说疑惑想问我对吗?”八爷微微眯着他的桃花眼,看着我笑,顺手点了支大前门。
“是啊是啊!”一说到这儿,我把饮料从嘴边拿了下来,“八爷。这才来三天,就发生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你和三儿都那么守口如瓶,我天天莫名其妙的跟着你们,都不知道我要做些什么?我要怎么做?”
“哈哈!多多,没想到你不仅是个心细如发的孩子,也是个急性子啊。你倒说说,哪些事在你看来是奇奇怪怪的事?”
“这可多了去了。比如那个姓王的胖子,你们刚才对他做了什么?还有我怎么会昏迷的?为什么我感觉到边上有人在吹气?还有什么‘隐符’是不是胖子贴的?如果不是他会是谁呢?还有。。。。。。”
“好了,我看我不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讲一遍,你这好奇宝宝是不肯罢休的了。”八爷抬手打断了我的话,笑着说到。
我用力点点头,这次可是和以往三儿给我讲起来不一样,一方面这次我是身临其境,感受的更深些;另一方面,我相信八爷的专业性方面肯定要比三儿强。一想起三儿以往讲经历时,一到关键时刻就扭扭捏捏惺惺作态不肯明说的样,我肚子里就狠狠的唾了他一口。
“好,那我们就从第二天一早的百岁老人去世说起。”八爷弹了下烟灰,那手指上的金戒指晃的我有点眼花。
“啊?难道老人去世另有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