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味?”我抽抽鼻子,有点不确定,眨巴眨巴眼睛。
“尸体的尸!尸味!”三儿突然像翻脸谱一样的扭头朝我扮了个鬼脸,又迅速回头一本正经的看着八爷,我刚想一脚揣了这小子,门口传来敲门声。
我咧咧嘴,懒的理会这个献媚使荤的主,跑去开门。一看,原来是定的盒饭到了。
“舅,‘障眼’法是什么?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边大口大口的倒着饭菜,边又开始摆出好学生的摸样,让我怀疑这小子的嘴巴是不是带瞬变功能的。
“‘障眼’,顾名思义,就是阻障对方周边及身边的人、物、环境、声音、味道等。按古老的说法,从古往今经常听到的所谓‘鬼打墙’就是‘障眼’法的一种表现方式。”
‘鬼打墙’倒是听说过,据说遇到了‘鬼打墙’的人,会在一个小范围内绕圈圈,怎么也走不出去,除非有外界的人或者物‘破’了才行。更传说遇到‘鬼打墙’的人至少会倒霉三年。
。。。。。。
“啊!——难道是?”我吞了口口水,感觉脖子后边一股凉意,打了个寒颤;后边一个字不敢说出口,连忙朝八爷的坐位走近了一步,脸色有点发白。
这个可不能怪我,这又是‘尸味’又是‘障眼’的,我能不马上联想到‘鬼’吗?活这么大,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遇到‘鬼’,我没尿裤子还能假装镇定的说话已经算不错了好吧。
“不是鬼。”八爷摇了摇头,我一听不是鬼不禁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鬼’这种摸不着够不着的主,其他的我可不怕。不料八爷接着一句话,又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很多时候,人比‘鬼’更可怕。”
“舅,你怎么知道不是那东西?”三儿视乎也挺忌讳,直接用‘东西’替代了。
“嗯,如果是那东西的话,不可能留下物件。”八爷习惯性的抽出一支大前门,三儿上前点上;“刚才进了房间,我发现我做的‘记号’被人动过,应该是道上的人。‘障眼’不是随便谁可以使的出来的,看来此人道行不浅。”
“道上的人?是不是那个胖子?”三儿双眼一亮,问到。
“嗯,很有可能你们午饭后回来的时候,那个胖子是故意要撞上三儿,他是为了把这个‘隐符’乘机贴到三儿身上。结果多多机灵,拉了三儿一把,所以他会乘多多洗澡的、三儿小睡的时候,偷偷潜进我们房间把‘隐符’贴在了三儿身上,并念了咒;所以等于将三儿隔空在另一个空间里,你们相互间没有交集。一直到三儿睡醒后起身,‘隐符’掉落地上,才破了局。”
“这么神奇?!”我暗想,怎么不让我早点认识这个胖子?要是早点认识,不就高考的时候可以把书本贴了‘隐符’带进考场了吗?那样我就不会考场失利了,哎!不过我猜三儿那小子一定是想把自己贴了‘隐符’后去偷银行。。。。。。
“多多!多多——你又神游了!小舅问你能想得起那个胖子长啥样吗?”我的胳膊都要被三儿摇断了,狠狠甩开他的五爪,瞪了他一眼。
“那个胖子长的很普通。”我仔细想了想,愣是没想起来胖子的长相,只是觉得很普通,丢到马路上都可以马上被淹没的那种。
“果然如此。”八爷扬了扬他那好看的浓眉,视乎信心十足。
“多多,要是那个胖子是个僵尸或者鬼,你怕不怕?”这没心没肺的三儿,又开始厚脸无耻的腆到我的面前,将他欠揍的招牌桃花眼凑到了我的眼前,我正准备抬手把他揍成熊猫的时候,八爷喊我们跟他下楼。
到了楼下,八爷要我们带他去看看馄饨店的那口井。
到馄饨店的时候,店已经打烊了。八爷让我们守在街两头,他自个一个人一手托着个罗盘一样的东西围着馄饨店来回走了三、四圈,在我无聊的都快睡着了的时候,八爷招手让我们跟他一起回旅馆。
到了西山居,八爷也不急着上楼,却站在柜台前和乔老板聊上了;三儿嘿嘿笑着拉着我和他一起先回了房间。
我憋了一晚上的疑问正没处问,这一到房间,刚想问三儿有关什么‘尸味’和‘隐符’的事时,三儿嗅了嗅鼻子,对我“嘘——”了一声,示意我别说话。
我一下,又紧张起来,不自禁的双手抓紧了三儿的胳膊,整个人都快吊到他身上去了。难道,三儿又闻到了什么?
“哈哈!——哈哈!——多多,你太胆小了。瞧你那样!哈哈——”三儿夸张的前后扑仰,笑的那个张扬,这鬼小子我又上他当了。
“懒的理你!”越把你当人物你越得瑟,丫丫的大不了我去睡觉了,不做好奇宝宝了总行吧。我狠狠甩开了三儿的胳膊,不顾他的装葱讨好,自顾自的回房间蒙头装睡去了。
才睡下没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惊醒了。“多多!多多——快起床!着火了!——”
“啊!——”我一个哆嗦,立马爬了起来。
这大晚上的怎么会着火呢?衣服都来不及套好,我猛的拉开门,一股浓烈的黑烟夹杂着火苗扑面而来,呛得我一脸的泪水,拼命的咳嗽起来。这么大的烟和火,又是晚上,我的眼被熏的睁不开,脸上火辣辣的疼。正恍惚间,突然感觉有人拉起我的手往外拽。
号外:这2天忙坏了,没存稿了.亲耐的们!喜欢的多介绍朋友吧,喜欢的多收藏吧.明天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