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下着注,不大一会儿工夫,看样子,美女摊主已经收了有将近5000块的样子了。
见到没人再下注了,光头男人吆喝了一嗓子:“还有没有人下注了,没人下注我开了!”
吆喝了几嗓子后,见到没人下注了,光头男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盖子:“我说你们眼睛都瞎了是怎么地,里面明明4个花生豆子!怎么都猜3个啊!”
随着他的话音,盖子被打开了,原本3个花生豆子再次变了,变成了4个。
“不对啊,我明明看到是3个啊!”
“是啊,我看的也是3个啊!”
人们议论纷纷。
“草!我******盖的盖子,我还不知道?我盖的时候里面就他妈是4个,是那么眼神不好使吧!你们的意思,我******和这个小****是一伙的了?”光头骂骂咧咧的对着众人说道。
因为刚才这个光头男人上来就给了美女摊主一耳光子,所以,他的余威让围观的人不敢再说什么,只能自认倒霉了。
“怎么个情况,我刚才明明也是看的3个啊?”剑晨小声的对我说道。
“呵呵,傻瓜,苦肉计,那个女的和这2个两男的是一伙的!”我低声的对剑晨说着。
剑晨若有所懂的哦了一声,随后说道:“要不要搞他们一下?”
我笑了笑,说道:“算了!他们人太多了,不太好脱身!不惹这个麻烦了!”
说完,我拉了拉剑晨,出了人群,留下了依旧一头雾水的人们。
随后,我们在站前广场转了一圈,找了家大型连锁超市,进去买了些吃的、喝的,便和小伙伴们在附近找了家小餐馆,随便点了一些饭菜吃了起来。
等着上菜的当口,初夏问我:“宝儿,你之前说浙商爱赌,为什么啊?”
我笑了笑,给小伙伴们讲起了一个真实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则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
浙商号称天下第一商帮,改革开放30年来,这一群最不愿墨守成规、最富冒险精神的人,足迹几乎遍及全世界,把中国人发现市场机会的能力和商业经营的智慧发挥得淋漓尽致。但正是骨子里那股天生的赌性,严重阻碍了他们获得商业上更大的成功,实现整个群体质的飞跃。每年数以十亿元计的巨额赌资流向澳门,而且基本上有去无回。。遍布本地的地下赌场,吸引着男男女。女们狂热的心,围绕着赌博形成的产业链,严密而完善。
我有一个远房亲戚,叫王兵,原本是义乌一家纺织厂的小老板,身家也是上亿的,后期沦落成了打工仔,去年过年的时候,他来东北这边走亲戚,吃饭的时候,或许是喝多了,也或许是伤心了,他哭了,给我们讲起了他的故事。
2010年国庆的时候,王兵跟着旅行团去了澳门,原本是去旅游的,不过,心想着既然来到了世界赌城,不玩几手算是白来了,一切从此开始了。他还清楚记得,那一次的感受可以用震撼一词来形容。一辆辆大巴士把刚刚抵达的游客一批批地送到那些豪华的酒店前,装修美轮美奂的餐厅和购物商场,各色各样的演出,特别是充满神秘感的赌场,就像一个巨无霸式的吸盘一样,一瞬间就把熙熙攘攘的人群吸得干干净净。
当时他心里就像猫抓似的,跃跃欲试,马上换了1000元的筹码,心想输光走人。可惜手气不好,最多时输了近2000元,只觉得血往上冲,手心里全是汗。他说他不记得后来怎么又赢回来了,最终赢了大概有8000元,带着初战告捷的得意心情,他离开了澳门。
正是这一趟澳门之旅,还有当天赢来的8000元,彻底改变了他的观念。他想,办企业赚点钱真是不容易,竞争如此激烈,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错,否则很可能前功尽弃。而澳门的赌场,让他看到一扇敞开的大门,走进去就能一夜暴富。
接下来那段日子,他好像着了魔一样,只要厂里的生意不太忙,就会抽出几天跑到澳门去,从一开始的图个新鲜玩玩,直到后来越陷越深。由于跟旅行团出去不太方便,他索性办了港澳通行证,有时候直接去澳门,有时候从香港借道过去。
有一段时间,国家为刹住内地人赴澳赌博之风,收紧了澳门出境审批手续,他索性办理了护照出入境。再后来,赌红了眼的他干脆采取偷渡的方式,悄悄往返于珠海和澳门之间。
一年时间里,他去澳门豪赌不下100次,成了赌场贵宾房的常客,赌注也越下越大,从几百、几千元到动辄几十万、上百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