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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N17 有苦难言

“如果不是,一度太迷茫,太失望,

谁会知晓,我们的未来,是怎样

就像风筝断了线,努力挣扎,

却依旧,迷失了方向

天太黑,又有谁看见,

木偶人独自哭泣时的伤心模样?

骗自己,闭上眼,你就可以回到我的身边,

让自己,向前走,回到我们牵手走过的乐园,

期待你,像天使,重新降临在我的世界。

如果一切,都没有错,会有多好,

告诉我,怎么样,我们才可以回到从前,

如果一切,都没有开始,会有多好,

告诉我,为什么,你要丢下我,独自飞翔。

你说的永远到底有多远,

为什么,说好的幸福,就在转身之间破灭,

为什么,只是挥挥手,下个路口,就只剩我一个人?

如果一切,都没有错,会有多好,

告诉我,怎么样,我们才可以回到从前,

如果一切,都没有开始,会有多好,

告诉我,为什么,

你要丢下我,独自飞翔。

……”

“这是……”一个迟疑地声音传来,惊醒了陌悕。

明明只是等待着,却一不小心被这首歌拉住心弦,那有些沙哑的声线竟然这么吸引自己,果然是太放松了吗?

“蜜儿你不知道吧!这是我们公司的新曲,现在在这间店试试效果,如果效果还好的话马上就会推出的……”隔壁的声音被她有意隔离,变得模糊不清,她伸手看看手表,早已超出了预订的时间范围,那个人迟到了?

困惑地抬头,正好对上一个正欲闪躲的视线。又来了,她在这坐的十分钟里有几次察觉到有人直盯着自己,然后每次却能有技巧地闪过她的回视。

“对不起,小陌。迟到了。”一个人影坐下,拉回她的思绪。

“没事,也没多久。”

“真是神奇,你竟然会要求来这样的地方。”

“嗯。”冷漠地应了一声,掩住自己内心的情绪,病好了之后休息了两天,哥哥姐姐一有空就在她耳边念叨要她考虑来这里打工的事。今天韩叔叔说要再和她单独说些事,所以她就提议来到这个地方。

“只是我想说的事,不太适合在这样的场合说呢!”韩旻启有些犹豫。

“还是那天的话吗?”陌悕皱眉,这几天的事不仅触动了那个世界,原本不再打算涉及的世界,更让她觉得厌恶,不愿再认识地更清。

原来那样就好了。被内心涌起的情感吓了一大跳,看样子前几天的事多少还是触动了她。

“那个,一半一半吧……”对眼前这个孩子,韩旻启心中有道不清的愧意,明明是那样一个和睦的家庭,只因为自己的私心就……

“我不……”话到嘴边又收回,想起那天哥哥脸上的痛苦,她改口,“你说吧,我听着……”

“小陌……”看着她的改变,韩旻启勾起唇角。

“我希望你再好好想想我天说的话,你也知道现在你父亲一直在找那个不存在的女人,只为证实你还在这人间。实话说,他多少也猜到了是你不愿去见他,但是一直不死心。因为他知道一些事……”话语到了这里变得有些犹豫,陌悕知道他的意思,也没有做声,只是继续静静听着。

“所以他断定我是知道你的下落的,他虽然没逼我,但是……你也知道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我不愿看着他一直那样,更何况你母亲现在……”有些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是不忍,同时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她的现状,总觉得说得再多也是枉然,那副模样,真的无法单纯用语言来形容。

“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说这些吗?”陌悕面无表情,听完之后端起咖啡喝尽,“那我……”

“等一下,还有……”看出她的去意,韩旻启忙阻止,“你以后有什么安排?”

“嗯?”

“因为那天我在场,所以知道,你从那里退出了,虽然是自由了,但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安排吧?”

“没事,我会听姐的安排的。”

“什么安排?”韩旻启好奇。

“端盘子。”

“什么?”一声有些尖锐的声音响起在宁静安详的咖啡屋。

另一边,夜昊宸回答着眼前人的问题,眼睛不时看向陌悕那边,从她一进来他的心思就全在她一个人身上了。

“夜先生,这首歌在店里放了两天了吧,效果还好吗?”一个气质温婉的女生问他,他回神,反而看了一下她身边另一抹有些局促不安的身影,慢慢回答,“挺好的,小祁的审美观和我的差不多,不然我也不会拿过来在这放的。”

“是吗是吗?”她高兴地叫着,振奋的语调与她的形象完全不符。

夜昊宸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怎么,是你的歌?”

“……”一语出,对面的两个女生皆是一惊,正在夜昊宸惊叹自己没事找事,暗叫不好的时候,陌悕的方向传来一声惊叫,他将视线移过去,正好看见她潇洒离开的身影,只是,她在出门的时候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带着满腹的困惑,虚应着对面两个也有些闪神的女孩,他手脚麻利地帮她们打包好她们需要的餐点和咖啡。

送走两位贵客,夜昊宸忙掏出手机,走到后面的休息室给宁朵儿打电话。

“喂?”听声音似乎有些困惑。

“我是夜昊宸。”做着自我介绍,他想着怎么开口才好,却听对面一声不客气的回应。

“我当然知道。不用打电话来催我,那件事我已经在努力了。”

“不是,那个——”没来得及开口说出自己想问的话语,就又被打断。

“小陌很敏感的,老是催她会起反作用的。”

“应该已经起了……”夜昊宸惆怅地回应。

“什么意思?”宁朵儿好奇地说。今天在实验室忙了一整天,头都有些昏了,正想休息又被这个男人吵醒,心里有一阵火气还没发泄,他还故意吊起她的好奇心……

“你知道她今天到我店里来了吗?”夜昊宸问。

“什么?她去你店里?”混沌的头脑有了一丝清醒。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对面的应该是‘凤鸣’企业的总裁吧!”

“韩叔叔?”宁朵儿更加诧异,他们两个要说的话应该不适合在公共场合商量吧?而且就她所知,逸轩今天也在实验室呆了一天。那天之后,整理好情绪的他,比自己更积极百倍。也就是说家里是没有别人的,那他们干嘛不在家呆着?

“我想问一下,小陌和‘凤鸣’企业有什么关系吗?”

遥远的地方传来夜昊宸的问题,满腹心事的宁朵儿没好气地回答:“你自己不会去调查?不是你自己说只要让你进来了,你就能查清一切你不知道的事情吗?”说着就挂了电话,往家的方向行进。

那天过后,虽然家里的那两个人都没再提起之前的事,但是小陌心里肯定多少会有些不舒服,不知道今天那个人会跟她说什么,还是快些赶回去地好些。

不知道宁朵儿在想什么的夜昊宸听着手机那边传来一声声“嘟嘟……”的忙音,只能无奈地挂上电话,初识时对她温婉普通的看法在这几天的接触中有了更深刻的改观,从某些方面看,她也蛮有意思的……

只是……

想着又皱起了眉,这样那个宁朵儿就已经算是允许他进入那个世界了吗?总觉得她们身后有着更多困难在等着他,似乎一直以来他都没能为那个她做一丝真正有意义的事情。而他也有感觉,那天宁朵儿的态度之所以转变这么大,应该是她们遇上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而自己又能为她做什么呢?

再叹一口气,他走向厨房的方向。现在店里生意一直不错,如果不是静夏一直顾着,然后又有老实憨厚的林征负责整个厨房的事,他这个所谓的老板肯定要烦死的。果然还是需要再找些人来帮忙吧……—————————————————————————

“司机来接我了,先走了,拜拜……”终于到打烊收店的时间,梁静夏眼尖地看见对面停着的自己家的车,于是脱下伴随自己一天的白色围裙,对着正在收拾残局的夜昊宸说。

“奥,路上小心,到家给我个信息吧!”夜昊宸也习惯性地回答,看她往大门离开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检查好四周的环境,确定明天可以万无一失地直接开店,才慢慢落下锁,伸伸腰,向停车场走去。已经临近午夜了,没想到店里的生意还能一直这么好,他抬头看了看漫天的繁星,享受着夜半的凉风。看样子明天将有个好天气……

举步向自己的爱车走去的时候,感觉到一股异常的视线向他直射过来。

他困惑地抬头,只见一抹黑色身影倚着隔壁的白色现代,一手至于腰间,一手撑着车盖,一脸不客气地看着他。她身材纤细,微风吹动发梢,有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冷冽美感,以及——一张他无比熟悉的脸孔。

“请问——”不认为她已经认识他了,夜昊宸客气地发问,却觉一阵劲风从他的侧脸掠过。他惊讶,直瞪着她手上——

那是一条白色的长鞭,原本似乎系在她腰间,只有他的拇指粗细,从它下垂的角度看来柔软度不错,但是却在闪过他的侧脸的时候他明确感觉到它挥过时带来的力道。

她手下留情了。他肯定,但是为什么?

“夜昊宸,‘夜辰’企业的接班人,21岁,两个月前刚回国。并从一开始就一直在调查韩逸轩这个人,最近和自己的未婚妻梁静夏小姐一起开了一家所谓的咖啡屋,而且就在韩逸轩家附近。我说的没错吧?”不客气的话语从她嘴里冒出。

“你……”

“我不管你有什么企图,”打断他的话,“给我离他们远一点!再接近他们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陌悕手上的长鞭作势又要一动……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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