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酒壶就直接仰头喝下,看着是洒脱,但任然被烈酒呛得直咳嗽,咳着咳着眼泪就顺势滑下“阿姊,这就是你喜欢的人,不值,真得不值。”
“也好,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你也无从得知他的无情,也好也好。可是为什么死是你,不是那个女的,为什么……”
任然只记得那天府里乱的像锅粥,她在府里等着顾绫同她作伴,等了许久也未来。正巧母亲急忙忙要去顾府,她死缠烂打。母亲也懒得和她耗时间,吩咐了句“别说话”,就带她走了。
任然喜不自禁,乖巧的跟在任夫人身边,只是在府外就觉得气氛凝重,门口有高高的挂着的白灯笼,白色的绸缎蜿蜒的缠绕在门上,零星的听到里面抽噎的哭泣声。
任然那时七岁,对丧事也有了个粗略的认知。乖乖的跟着任夫人,不吵不闹,只到最后出了门才想起顾绫问“娘,阿姊呢?”
“她走了。”
任然穷追不舍“她去哪了?我能不能去找阿姊啊。”
“以后,总会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