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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仙阁取了练气中期弟子便可领取的一柄飞剑、几瓶丹药,苏小闲往云道之处掠去,那里还有苏小闲一个最为重要的承诺,而这个承诺,也是他下山最关键之物。
过不多时,苏小闲的身影出现在青云路前,他看了一眼立在一侧的大钟,耳畔仍残留着适才云道爽朗的笑声。
陈誉书之死,苏小闲要查得真相,便要锁定陈誉书气息,重走陈誉书行过之路,但以苏小闲如今修为,他做不到,故而云道的承诺对他极为重要。
而存留陈誉书气息之物,他有!
苏小闲认准现在下山寻找,自有他的忧虑。
他修为还是太弱,灵虚洞更是无力争夺,失去灵虚洞的紫灵山已经不足以让他修为迅速提升,来自至俗的强大压力让他不敢喘息,苏小闲更希望至俗立马来擒拿自己,那样他便能借机将事情闹大,只是至俗既然已经来试探自己深浅,定然不会选择在紫灵山中动手。
若是安于紫灵山从长计议?那又什么时候是个尽头?他不相信失去了灵虚洞的自己能修炼的比至俗更快,只怕差距反而越来越大。
他苏小闲等不了,而且他也不想再隐忍。
还好紫灵山可随意下山,否则还要多费唇舌,摸了摸前胸贴身之处,苏小闲头也不回的踏上了离山之路。
等待着他的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恶战,但他也未必便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既然不可避免,那便战!
头颅在身,要取尽管来,你不来,我自送上。
驱物之术苏小闲早已学会,御剑飞行对现今的苏小闲而言并不难。
踏在飞剑之上,堪堪行过百里,苏小闲神识忽而一痛,眼中精光顿闪。随后停下身子,望着身后越来越近的黑点,神色越发的凝重。
唰!
一袭青衣立在苏小闲三十丈外,筑基中期的气息锁定在苏小闲身上,气息之后是那张熟悉的脸——至俗!
“苏师弟,我们又见面了!你可让我好等!”
仅仅五年,从筑基初期提升至中期,这种修炼速度,寻常弟子都不可能拥有,至俗却做到了,这完全出乎苏小闲预料,容不得他不眉间大皱。
讶异的不仅仅苏小闲一人,至俗同样如此,在苏小闲身上,即便隐藏极深,他还是明显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苏小闲筑基了!
至俗确实惊讶,不到五年,从当初的练气前期修炼至筑基前期,这种修炼速度如何能让人不惊?简直是快得骇人!
就是至俗自己也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才突破至筑基期,而且还是在偷偷服食大量丹药的情况下。若是再让其多修炼一些时日……奇怪的是,这般情况,武忧竟然没有告诉自己。
不过那又如何?今日苏小闲注定要死,天地间多添一道亡魂罢了!五年前逃之如丧家之犬,即便如今修为大增,结局仍旧不会改变!
“至俗师兄,事情可仍有转圜的余地?”
“你说呢?我的苏师弟?”
“我还以为你会说,乖乖交出静魂幡,饶你不死呢。”苏小闲苦笑。
至俗笑道:“苏师弟倒是错看我了,此地离山百里,荒无人烟,如今山中仍在为灵虚福地大肆混战,这种好机会可是不多,叫我如何忍心错过?”
“难道师兄就为了一个区区丹器,甘愿冒着大不为,来取我性命?”
“苏师弟好大的口气,区区丹器?嘿嘿......”
苏小闲死死盯着至俗的脸,却没能从他的脸上看出想要的情绪波动,不禁大失所望。
再不废话,苏小闲身形一闪,凌空飞出一道弧线,向至俗一扑而下,一身筑基初期修为全力爆发,其速之快仅凭肉眼只见模糊残影。与此同时,寒光亮起,那柄从三仙阁领取的寻常飞剑呼啸而过,呼吸间便闪入至俗身前三丈。
至俗冷眼一扫,咧嘴轻笑,随即袖袍一展卷出一道风墙,飞剑被那风墙阻挡在外,发出哧哧连响,却始终未能刺入半寸。同一时刻,至俗并指成剑,身形一动破空咧咧中,准确无误的刺入苏小闲胸膛,连带着模糊残影也消失了。
“你若仅此而已,那便死吧!爆!”
像是如至俗所预料一般,随其话罢,苏小闲胸膛开裂,发出一声闷响,接着缓缓消散。
而在至俗身后十丈,苏小闲现出身子后毫不迟疑,向着紫灵山绝尘而去。
至俗冷笑,“想逃?苏师弟,莫非紫灵山你还未待够?”
未等至俗转过身来,在至俗十丈之外,虚空一扭曲,重新凝出苏小闲模样,“是吗?那师兄也错看我了!”
苏小闲话音刚起,自其储物袋内迅速冲出一团球般废铁,向着至俗头颅射去,十丈仅仅呼吸间,废铁便临近,那是武忧被苏小闲收去的飞剑。
“他竟然能脱离我神识的锁定!”神色微变,至俗二话不说,飞速祭起飞剑,迎上了近在眼前的废铁。手上更是一拍储物袋,立时有光华暗自涌动。
只是未等他召出灵器,但听金铁交击一响,废铁被飞剑一劈两半,从中爆射出百多丹药,苏小闲断喝一声,“爆!”
这些丹药乃炼出来的废丹,其中灵力异常暴躁,极为容易产生爆炸,大多是被炼化的,也不知武忧如何弄到,虽一粒的威力并不大,仅能威胁练气后期之辈,但百多齐爆,便是至俗一时不察之下也要受伤。
心下一惊,至俗再祭灵器已然不及,虎吼一声中,其眉心骤然裂开一道一寸开口,皮肉向两旁翻卷,一颗头颅徒然从中伸出,张嘴便是一吸,百多丹药刚刚爆炸开来还未形成气浪便被这头颅悉数吞入腹中。一阵隆隆闷响之后,至俗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已然暴怒。
本以为不需太费周折便能轻取苏小闲的念想终于不复存在,“苏小闲你今日必死!离烽尸魂,给我出来!”
至俗面目狰狞之下,其眉心开裂更为恐怖,从眉心至额顶的皮肉全数翻起,双手左右狠狠一撕,那颗头颅生生从中挤出,下一刻,一只右手骤然撑起,支着至俗的前额缓缓立了起来,随后是整个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