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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赫连贤人坐在窗前,手中捧着账本,眼神却游离在窗外,直到传来表妹焦急的叫唤他才恍然惊醒地收回视线。一回头就对上了一张只能用粉雕玉琢来形容的脸,而此刻这张脸上布满了关心与担忧,还有淡淡的怒气,“大表哥,你又发呆了。”

“抱歉,怜怜。你刚刚说到哪了?”

“大表哥,你有事别闷在心里头,咱们从小一块儿长大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呢?”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怜怜。”他给表妹一个安慰的浅笑。

“你还说没事,自打从凤临城回来你哪一天正常过了?不是忘记这忘记那就是莫名其妙地一个人发呆,连话也少了。既然都已经退婚了,你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怜怜,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明白。”

“我早就长大了,大表哥,你别老拿这个借口来敷衍我!”甄怜怜今年刚及笄,身量只到赫连贤人胸口,可说话的气势却比赫连贤人强了一倍不止,“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既然都已经退婚了,你还想她做什么?听说她在凤临城里的名声一点也不好,嚣张跋扈、仗势欺人,人人都喊她‘女霸王’。大表哥,和褚家退婚反而是件好事,这样的女人她配不上你!”

“怜怜,你这话太过了!”赫连贤人把账本往桌子上一甩,严肃道:“小小年纪说话就这么难听,你给我回房好好反省反省。”

“你从来不会骂我的,你今天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而骂我!”甄怜怜埋怨地望了他一眼,咬咬牙道,“那个女人把你害成这样你还护着她,我讨厌她!”

“怜怜……”表妹奔出房门的背影让赫连贤人有些后悔,他到底是怎么了?平时就算再不高兴他也不会如此沉不住气,这会儿竟为了怜怜的几句话就冲她发火。

这些日子的反常让他自己也措手不及,他承认自己总会时不时地想起褚芸,但却并非其他人以为的单恋之苦。

他只是、只是觉得很无趣,然后,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她,想到了他拉着她在街上狂奔的一幕、想到了假装怕黑的他躲在她背后险些忍不住笑出声的一幕、想到了她回来伸手救他的一幕、想到了他跳下池塘捡草蜻蜓的一幕、想到了深更半夜在厨房里做南瓜饼的一幕,那些在平时绝对不会发生在赫连贤人身上的举动,却让他有种莫名的兴奋,像是某种禁锢了许久以为已经死却而又死灰复燃的情感在身体里拼命叫嚣而出的冲动。

他很清楚那是不该出现在赫连贤人身上的情感,可是,他控制不住。

“贤人,怜怜她怎么了,我见她气冲冲地摔门出去,连我喊她都没听见。”

父亲的到来令赫连贤人游离的思绪一敛,整了整精神,露出熟悉的淡笑,“都怪孩儿不好,刚才对她说了几句重话,想必怜怜还在生我的气吧。”

“怜怜那孩子啊,根本就是被宠坏了!”赫连雄看着笑得温柔的儿子,忍不住叹了口气,“贤人,爹知道你打小品性纯良,别人的事不管是不是你的责任都往自己肩上揽,可你自己心里有事却从来不说……贤人,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不要都憋在心里……”

赫连雄看着这个优秀得令人疼惜的儿子,突然很想摸摸他的头。

可是,他不敢。

是的,他不敢,因为他知道,即使赫连贤人笑得再温柔、表现得再没脾气,他的心门始终是别人进不去的地方。

“爹其实……没有后悔过……从那场大火里救出来的是你……”

赫连贤人浑身一怔,脸色因为这句话而泛起一丝苍白,可他仍然在笑,笑容里仿佛多了些什么又失去了些什么,“爹,你找孩儿有什么事啊?瞧你跑得满头大汗的。”

赫连贤人这句话明显是在转移话题,赫连雄也知道,但他不忍心逼他,所以也配合着转换话题。

抹了把额头泌出的汗珠,他将手中的信纸往桌上一放,道:“这是褚家写来的信,也不知这褚大小姐是什么意思,竟然主动要求恢复婚约还要求来这里小住几日,说是多培养培养感情?我真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之前明明是她自己死活不肯嫁进赫连家,这会儿却又……”

赫连雄是个直来直往的人,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不懂得掩饰也不喜欢掩饰。自从褚家回来他心里就憋了一股气,就算赫连雄嘴上不说但他心里是把贤人这个儿子看作了赫连家的骄傲、赫连家的宝,可是褚芸竟然把贤人和赫连家说得一文不值,他怎能不气?

再加上在凤临城里他听了不少关于褚芸的风评,让他忍不住直摇头,心里也不禁暗暗庆幸起贤人没有娶她。可这会儿这褚大小姐又突然来了这么一下,着实令他摸不着头脑。

赫连贤人的激动也不比赫连雄少,他瞪大眼直直地望着信上的一字一句,在惊讶的同时也感到一股兴奋之情正一点一滴无法抑制地在心底蔓延开来……

“贤人,如果你不愿意就说出来,爹决不会逼你的,你放心好了……”

赫连雄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究竟说了什么赫连贤人不清楚,他只知道当他情不自禁地说了某句话后,父亲的嘴巴就像塞进了五六个鸡蛋再也没合拢过……

她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会主动要求恢复婚约?!

这一路上褚芸不知问了自己多少遍,如果硬要找个理由,那么她想应该是不甘心吧!

赫连贤人那家伙分明把她当猴耍,明明自己也不想要这门亲事却拿她当挡箭牌,害她变成众矢之的自己倒成了受害者,若是轻易放过他,这口恶气叫她怎么咽得下去?

可是,仅仅为了报复他,她犯得着把自己也拖下水吗?

好不容易和赫连家划清了界限,她又自投罗网地踏进这摊烂泥里,值得吗?

想起当日告诉老头子这个决定时他那活像见到吃人妖怪的惊愕模样,她就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反常,连她自己到现在也想不透自己的荒谬举动,更何况别人。

不过,令她更加疑惑的是赫连贤人的答复。他不是也跟她一样抗拒着这个荒唐的婚约吗,并且还处心积虑地、不择手段地暗中破坏吗?他又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会答应她的要求与她恢复婚约……

“大小姐,赫连家到了!”

轿子停下,轿外传来柔萍与依萍兴奋的声音,她敛了敛神,伸手拨开轿帘。

眼前红墙绿瓦的气派府邸,令她眼中蓦地蹿起两簇火光(在柔萍与依萍看来那更像是凶光),哼哼,一贫如洗是吧?哼哼哼,家徒四壁是吧?哼哼哼哼,赫连贤人,你做得还真是彻底啊!

值得!为了报复赫连贤人再大的代价也值得!再无顾虑,褚芸在心底咬牙切齿地、狠狠地肯定了一番自己的决策。然后,她起身下轿,挺直了腰板,颇有气势地喊了声:“柔萍,敲门!”

赫连贤人,你准备好受死吧!

出来应门的是个青衣小仆,原本笑语盈盈的一张脸在听到凤临城褚府这六个字后立马黑了大半,令柔萍和依萍都不得不佩服起此人变脸速度之快,堪称一绝。

赫连府的占地比起褚府不算大,但布局却别具匠心,重檐斗阁、亭台水榭均以曲廊相连,高低起伏,错落有致。气派,但不伧俗,有着恰到好处的炫耀与含蓄。

与其布局不同的是,府里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不懂得含蓄。一路走来,那一个个带着或多或少的不满意味的眼神,想让人装作没看见也难。

那露骨的敌意,就连迟钝的柔萍与依萍也感觉到了,“大小姐,咱们好像……不太受欢迎啊。”两人小声地在褚芸耳边说道。

那是当然的。褚芸心想道,她这会儿在赫连府人眼中根本就是个抛弃他们少爷的罪人,能受欢迎才怪!

不过,她也不在乎,嘴巴长在别人脸上他们爱怎么说她不想管也管不着,她的目标再明确不过,只有赫连贤人一个。

“这位小哥,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啊?”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褚芸就算脾气再大这点道理还是懂的,何况她是个商人,和气生财这道理她会不明白?

对于褚芸的和声和气,青衣小仆显得有些惊讶,面色也缓和了些,“老爷要小的带褚小姐先去客房歇着。”

“那赫连贤,呃,我是说赫连公子,他在吗?我想先去见见他。”

“大少爷出去收账了这会儿不在府里。”一提起赫连贤人,小仆刚缓和的脸色又带了几分戒备。

这番举动落在褚芸眼中只觉好笑又好气,看来赫连贤人在府里深得人心哪。这样想着突然迎面撞来一股蛮力,她只觉得一个踉跄便重心不稳地摔在地上。

“哎,大小姐,您没事吧!”柔萍和依萍急忙扶她起来,手忙脚乱地替她拍掉衣服上沾到的灰尘。

褚芸满脸的怒意在触及来人的长相后愣是呆了好一阵,好一张粉雕玉琢的脸啊!

眉如远山,目若秋波,唇如施脂,面若含春……五官精致得像细心打磨过一般,皮肤细腻得连景德镇的瓷娃也比不上,一身艳丽的红色华衣更加衬得她肤白皮细,如此玲珑精致的人物着实让人惊艳不已!褚芸虽然不偏好色相,仍免不了失神于眼前的仙人之貌。

“你就是褚家的那个女霸王?”

可惜来人一开口就打破了之前的种种唯美景象,屈尊降贵的口气,表明了她是个骄纵的千金小姐,不客气的言辞更是毫无优雅温柔可言。

“表、表小姐!”青衣小仆的呼喊彻底揭开了来人的身份。

甄怜怜根本不理青衣小仆,满脸不耐地俯视着褚芸又问了一遍:“你就是褚家那个女霸王?”

“……”

“喂,你聋啦,本小姐在问你话没听到啊?”

褚芸暗暗咬了咬牙,真是个讨人厌的小鬼!“我说,你就非得这么居高临下地看人,不能下来说话吗?”

说居高临下一点也不夸张,因为甄怜怜站在一旁的石桌上,地势优势令她足足高出了她们一个半头,她们必须要仰起头才能看到她的脸。

甄怜怜当然不肯下来,她跑来找褚芸本就想先声夺人的,在气势上怎能败下阵来!

她非但没下来,甚至还故意昂了昂头,大声道:“哼,本小姐是来告诉你别白费心思了,我大表哥才不会喜欢你这种女人,知趣地赶紧走人,留在这里只会自取其辱!”

褚芸捏紧了拳头,只觉额头上青筋隐隐跳动,先前的惊艳完全被她恶劣的态度轰散,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控制住自己的拳头不向甄怜怜脸上砸去。

甄怜怜似乎也看出了褚芸暗潮汹涌的怒气,既然目的达成,她也没必要久留,动作利索地自石桌上跃下,她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留下七窍生烟的褚芸站在原地,有气难出,真是个该死的讨人厌又欠教训的死小鬼!

这笔账,自然是记在赫连贤人头上!

被甄怜怜这么一闹,褚芸整个白天的心情就没好过,而柔萍和依萍这两个丫头竟然还说那个表小姐的恶劣性格和她如出一辙,气得她差点冲到厨房拿刀出来砍人。

吃晚饭的时候,她还是没能如愿地见到赫连贤人,听说是迷迭居的小少爷又犯了病他忙着照顾没空过来,饭桌上剩下她和赫连雄还有那个讨人厌的表小姐三个各怀心事的人大眼瞪小眼。赫连雄的态度客客气气,少了半个月前的热络劲儿,甄怜怜就更不用说了,一顿饭下来褚芸只觉得如同嚼蜡、食不知味。

回到房里心情不佳的她早早轰走了两个聒噪的丫头,赫连贤人的缺席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失望。她到赫连家本就是冲着赫连贤人而来,可折腾了一天连他的鬼影也没见到,对褚芸来说,这就像是一个斗志高昂的士兵已经准备好要冲锋陷阵来到战场却不见敌人,颇有壮志难酬之感。

正想着,窗框上“啪啪”的异样声响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开窗望去,月色下男子手中抛玩着几粒石子咧嘴而笑的顽皮表情令她呆愣当场。

赫连贤人?!这么晚了他怎么会来这里,而且还玩丢石子的把戏?还有啊,他那是什么笑啊,吊儿郎当得简直就像个不学无术的江湖混混?!天哪!这、这个人真的是赫连贤人吗?

尽管褚芸很清楚,赫连贤人这个人绝对不像他平时表现出来得那般温敦老实,但……这、这也差太多了吧!

“喂,你在发什么呆啊,快出来啊!”窗外的赫连贤人向她招招手,示意她出来。

“我?”褚芸指指自己的鼻子,然后点点头,“哦……”显然褚大小姐还没能从震惊中回神。

等到她如梦初醒时已经跟着赫连贤人踏进了厨房。“呃?你带我来厨房干吗?”

“找东西吃,我饿了。”语气随意得似乎理所当然一样。

“啊?”

“说好下次做花生馅儿的,我们做南瓜饼好不好?”他可怜兮兮地皱皱眉,又带了点顽皮道,“我真的饿了。”

说干就干,赫连贤人卷起袖子一副准备大干一番的架势,见褚芸仍旧愣着不动,他催促道:“你怎么又愣住了?不许偷懒快来帮忙,天底下可没白吃的大餐!”

“哦……”

“芸妹,我负责处理南瓜,你帮忙和面粉。”

“哦……”

褚芸发现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能重复着一个个单调的音。但是,很快的,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手中专门与她作对的面粉上,不,应该说是面糊更贴切些。

加水过多的面粉在她双手的肆虐下成了一摊滩烂泥,任凭褚芸怎样施力那些面糊就是不肯乖乖地聚集到一起,粘腻的糊粉带着尚未混合均匀的蛋黄蛋清沾了她满手都是,她不信邪地继续尝试,结果只是越弄越糟。

“哈哈……你这样……呵呵呵……是不行的……”

在别人失败时加以嘲笑的家伙,无疑是极度的不厚道。褚芸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极度不厚道的家伙,真想用手上的面糊把他那张极度刺眼的笑脸糊起来,不光是想想,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这回轮到赫连贤人傻眼了,皮肤粘腻的不适感和褚大小姐眼中流露出的得意都提醒着他脸上沾到的是什么东西。眼神由呆滞变成清明再由清明转至危险,赫连贤人咧嘴一笑,两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桌上的面糊上一抹,便毫不客气地向她招呼过去。

“啊!赫连贤人,你竟敢往本小姐脸上抹这种恶心的东西——”

“嘿嘿,是你先抹本少爷我的!喂,你还来?”

“谁让你笑话本小姐了,你活该!”

……

两人你来我往抹得不亦乐乎,像两个孩子般打闹起来,谁也不肯先投降认输,直到再也没有面粉可以被他们拿来当武器,厨房也成了这场激烈“厮杀”中的无辜牺牲品。

这场大战令两人从头到脚成了面人,脸上的面粉虽已洗净,头发上、衣服上沾到的仍是无法清除干净。褚芸捧着碗,与赫连贤人并排坐在厨房的门槛上。

“都是你,弄成这样,面粉玩光了现在只能吃南瓜泥了!”她忍不住瞪了赫连贤人一眼。

“有什么关系,煮南瓜也很好吃啊。”说着,他尝了口南瓜。嗯,好吃!赫连贤人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如玉白牙,“况且,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功绩,你不也玩得很开心!”

褚芸脸一红,反驳不了了,如果她刚才的动作幅度不要那么大,笑容不要那么明显,也许她还能理直气壮地反驳他几句,可惜……

一股的香味断断续续地自赫连贤人身上钻进褚芸鼻孔,这个香味是……眼一眯,她不禁抓着赫连贤人的衣襟凑近了些闻,“你去找过女人?!”这是女人用的香料味!

褚大小姐凶神恶煞的表情让他忍俊不禁道:“虽然从日入到黄昏我是一直和某人呆在一块儿,但那个某人不是别人,呵,是我的弟弟修人。”

“就是那个长年体弱的小少爷?”褚芸半信半疑,“那身上的香味是怎么回事?”

“我弟弟修人住在迷迭居,之所以叫迷迭居是因为那里种满了迷迭香,迷迭香香气甚浓,我身上沾到的就是迷迭香的香气。你误会我了。”

“我……我哪知道啊……”虽然有些底气不足,但褚芸仍旧死撑到底。

“你这样,算是吃醋吗?”赫连贤人朝她眨眨眼。

褚芸双目大睁,那惊愕的表情活像见到了鬼,怪叫道:“吃醋?!本小姐会吃你的醋?怎么可能!这简直……根本就……绝对比穷得叮当响还要恐怖……”过分激动的情绪使她涨红了脸,连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褚芸的反应取悦了赫连贤人,他笑得十分畅快,“呵呵呵呵,跟你在一起,果然很有趣!真好,能再见到你,真好。”赫连贤人的话犹如当头一棒,打醒了褚芸。她这是在做什么?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与他在这里嬉笑打闹!该死的,她怎么能把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忘得一干二净!

思及此,将碗一丢,她伸手指着赫连贤人的鼻子,“赫连贤人,你在凤临城时把本小姐当猴耍,你别以为就这样算了。从来没有人能耍了本小姐以后就全身而退的,我来这里就是要告诉你,我跟你的梁子结定了!休想置身事外,你之前所做的一切我定会加倍奉还,你最好有所觉悟!”

“能不能不要叫全名,我比较想听你唤我贤人哥。”不正经地笑。

“你——”褚芸的脸又红了,这次完全是被气红的。这、这家伙竟然无视她的挑战!还贤人呢,她看这家伙根本就应该叫奸人才名副其实!决定了,以后就叫他奸人,赫连奸人!

“不过,无论你来的目的是什么,我都非常非常的高兴,真的。”说着这话的赫连贤人不再嬉皮笑脸,表情再认真不过,他的眸子亮得犹如海底深处的黑珍珠,眼神中带着某种坚决与炽热,像一个蛊,下在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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