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银月点头。
“这不可能！”钟离醒不敢相信。能让水变得像打出去的子弹一样的人，还能被称为人吗？
“所以上头才封口嘛！”师九换了个姿势，“苏银月，如果是这个笨蛋要追求你，我一定会让他在医院度过下半生。”
钟离醒沉默。上头对这次案件的态度确实令人怀疑，但如果真的存在这样的人，那岂不是异能？
“我始终相信，异能是存在的。人类在漫长的进化中可能会出现各种变异，我喜欢称呼这种变异为觉醒。觉醒的人类会拥有正常人类没有的特殊能力，也就是，异能。”苏银月解释道。
“好，我暂且认同你的观点。只是，这个拥有异能的人为什么要杀死这五个学生呢？”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问题。你了解死者吗？”
钟离醒努力回想着在父亲书房偷瞄到的文件。校服、书包、伤口、饮料……等等！
“饮料！现场都留有一样的饮料！”
苏银月扶额，“这个我知道，其他呢，关于死者本身的？”
“哦，想起来了。她们都是外地人，前不久才来到本市，而且，无一例外，都是二十岁。”
“这样啊……”苏银月深思。
看着窗外渐渐暗去的天色，钟离醒起身告辞。师九目送他出门后，抓着苏银月的手腕走进卧室，直接将苏银月压在床上。
“离他远点儿。”
“师九，这是我的事。”
“他和那些人一样，看你的眼神里带着我讨厌的那种情绪。”
“我接近他只是为了案子。”
“为了调查，你还真是什么都会做。”师九咬牙。
“我再说一遍，这是我的事。”
“你的事？很好。”师九眼神锐利，他猛地扯开苏银月的上衣，在那光洁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苏银月扭头，微微皱眉。
师九捏着她的下巴，稍稍用力，满意的看到苏银月因为疼痛而出现在眼睛里的泪光。她怕疼，师九早在那个夜晚就知道。
舔了舔嘴角的血，师九微笑，“你是我的，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吗？”
苏银月肩膀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最后，一丝痕迹都没有。
也许是师九眼睛里的感情太过直白，苏银月有些害怕。因为是拥有治愈异能的人，她对疼痛比正常人敏感许多。那种痛，她不想再承受一次。
“师九，你答应过我的。”
苏银月企图挣脱，却被师九钳制住双手。
“黑色绸带系成的蝴蝶结，果然很适合你。”师九轻抚着苏银月左手的手腕，一点一点解开那个蝴蝶结，动作慢得让苏银月觉得是种折磨。
纤细的手腕上躺着几条丑陋的疤痕，不难看出当时割腕的人用了极大的力气。师九抓过那颤抖的手，在伤疤处轻轻一吻。
“这样的伤都会愈合呢！果然，自己是个怪物吧！”一边说着，师九一边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
“师九，你放开我！”
衬衫被扔到一边，苏银月再次看到师九心口处的那个十字伤痕。如果没有记错，那个伤应该是……
“这次，我不想绑着你。”说罢，师九的唇覆在了苏银月的唇上。
一夜，无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