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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侠剑走偏峰(1)

卫扶风两人在偏厅坐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只见厅门分左右而开。一位身着白色道袍的银须及腰,白眉垂眼,鹤发童颜的老道人从门外缓步而入。

卫扶风两人一见,赶紧起身对那老道施礼。那老道迎上来打个稽首,道:“老道柏珏修。请问两位小施主前来,有何贵干。”

卫扶风道:“实不相瞒,为的是贵派严玑锋而来。”言罢便将那装有严玑锋头颅的木盒递给柏珏修。

柏珏修躬身接过木盒,打开看了一眼,眉头微微一皱,唤道童进来将严玑锋的头颅拿走,而后又请卫扶风两人落座,方才开口道:“多谢两位将小徒尸首送回,只是不知我那姓邹的徒儿…可还…。”

卫扶风听这老道人提前邹玑舒时竟言语有异,显然是对这个徒儿格外疼爱,怕他出了差错。当下便将昨日云来酒家之事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卫扶风边讲边看柏珏修的脸色,却见他面色一直如常,只是听到那黑衣人不知发了什么暗器将蜡烛劈开之时,开口问卫扶风可听到暗器与家具碰撞之声,待听到卫扶风说没有之时,眼睛中闪过一丝忧愁之色,若不是卫扶风有意观察,却是不易发现。

待卫扶风言罢,柏珏修起身将道童唤进厅来,耳语几句,那道童便又出门,过了一盏茶功夫才捧着一个木盘回来,柏珏修掀起木盘之上的绸子,将木盘上摆的两个小瓷瓶拿起来递给卫扶风,道:“卫少侠,我那姓严的劣徒先前对你多有得罪,你还不计前嫌将他尸首送来,老道感激涕零,只是出家之人身无长物,这两瓶恩露丸便聊表谢意。”

卫扶风一推柏珏修手,道:“在下虽然年纪尚小,但也懂江湖道义,可不敢收如此重礼。”其实卫扶风也不知这恩露丸到底是何物品,只是他生于大富大贵之家,对这些身外之物向来不十分看重,倒是对侠义二字有些执念,是以客套两句推托不受。

柏珏修见卫扶风不收,倒也不再纠缠,便将两个瓷瓶放回木盘之中,叫道童端走。对卫扶风道:“卫少侠不受老道此礼,老道却还有一礼,不知卫少侠可受。”

卫扶风心想这老道也忒小看自己,好像自己担这干系,将严玑锋尸首送来,就是为了让他泰山派报恩似得,当下便心有不快,刚想冷言拒绝,澹台婉却从旁边拉他一把,抢先道:“我这哥哥不愿受他人恩惠,本姑娘倒没这些讲究,方才我看那两个小瓶十分精致,不如老道爷便转送于我,还有什么礼物也都一并拿出来,我替我哥哥受了便是。”

柏珏修闻言哈哈笑了两声,道:“那两瓶恩露丸给了女施主倒是无妨。只是老道还有一份礼物是专门送给卫少侠的,还得请他笑纳。”

卫扶风一听是专门送给自己的礼物,倒是有些好奇,当下便道:“不知柏道长有何物要赠予晚辈。”

柏珏修一捋银须,道:“老道要赠予卫少侠的非是一物,而是一事。”

卫扶风疑道:“何事。”

柏珏修道:“令尊令堂为国捐躯之事老道也有耳闻,初时只道是两军阵前身故,虽然心中十分敬佩,我等出家人却也不好参与。只是最近听闻令尊令堂是被两名武功高强之人所害,不知是也不是,若真是如此,我泰山派理应为卫大侠夫妇报此血仇。”

卫扶风一听,心中波澜骤起,暗道看昨日严玑锋的本领,便不在韩杨两人之下,更别说这柏珏修柏道长,若是泰山派肯帮助自己,报的血仇必定是手到擒来,当下急道:“柏道长若是愿帮晚辈了了此事,在下当真无以为报。”

柏珏修摆了摆手,道:“令尊令堂忠义无双,老道本就十分钦佩。更何况卫少侠于我泰山派有恩,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卫少侠有所驱使,我泰山派上下自当效劳。”

卫扶风赶紧站起身来,深施一礼,道:“柏道长大恩,晚辈无以为报。”

柏珏修一把将卫扶风拉起来,道:“卫少侠慢谢。实不相瞒,老道还有一事求你。”

卫扶风道:“柏道长请讲。”

柏珏修道:“卫少侠高义,老道本该现下就北上…,只是我泰山派现在有一难,需卫少侠相助。”

卫扶风道:“是为了令高足之事?”

柏珏修长叹一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这会时辰不早了,老道已经吩咐人准备好了斋菜,还请两位随我前来。”

卫扶风两人跟着柏珏修出了南天门,只见天边已经泛起了晚霞,澹台婉一拉卫扶风的胳膊,道:“卫哥哥,你看这红霞就跟在手边似得,多好看。”

卫扶风随着她葱白一般的手指向天边一看,又转头看着澹台婉,只见天边红霞若刚染的绸缎一般挂在天边,艳丽非常,直映的澹台婉面泛桃花,眼若秋水,十分好看,卫扶风不由看得呆了,澹台婉一推他手臂,道:“让你看天,你看我干嘛。”

卫扶风心道这晚霞哪有你好看,但柏珏修在前领带路,这话哪能说出口,只道:“好看。”

澹台婉松开卫扶风的手臂,脸转过去,羞道:“谁叫你夸。”

卫扶风刚想说自己只是赞叹天边红霞,并未夸奖澹台婉,却听柏珏修轻咳一声,卫扶风和澹台婉循声向前一看,只见山路边上探出一块五丈见方的石台,悬于山外,上面生着一棵苍松,若一位谦谦君子探出长袖迎客,“长袖”之下三张石凳围着一张石桌,石桌之上摆着四盘斋菜,三副碗筷。柏珏修一探手,道:“两位请。”

卫扶风和澹台婉一看,那石台和山路之间只有一条弯弯曲曲小石子路相连,都觉这石台好似浮在云海之上,眼看便要掉落万丈深渊一般。卫扶风沉一口气,便向前走去,却是澹台婉在身后一拉他衣袖,卫扶风回头一看澹台婉,只见她正望着山下瑟瑟发抖,卫扶风隔着衣袖拉起她的手腕,三步并作两步便走上石台。再回头看时,澹台婉的一张俏脸吓的煞白,心下也怪自己鲁莽,道:“婉儿,吓着你了?”

澹台婉“哼”了一声道:“本姑娘天不怕地不怕。”言罢便想坐在石凳之上,哪知刚踏出一步,再看一眼石台外的云海,登时头晕目眩,险些跌倒。

卫扶风抿嘴一笑,将澹台婉扶在石凳之上,自己也坐在一旁的石凳之上。两人相视一笑,再看柏珏修,已经坐在另一张椅子之上,正看着两人微笑,一看两人落座,便一指石桌上的斋菜,道:“出家人没什么好招待,还请两位担待。”

卫扶风道:“不知柏道长到底有何事需晚辈效劳。”

柏珏修笑道:“不急,不急,两位远道而来,先吃些饭菜。”

卫扶风见柏珏修不说,也不敢再催,但心中总怀着心事,夹了几口斋菜,便不再动筷,倒是澹台婉一天劳累,虽只是些简单斋菜,却也吃得有滋有味。待澹台婉住筷,卫扶风看柏珏修一直饮茶,却没说话的意思,自己便先沉不住气,道:“柏道长,请讲罢。”

柏珏修起身站到石台边上,负手而立,沉声道:“此事发生在二十年前,那时太上皇刚刚登基,太皇太后派遣成国公朱勇上泰山封赏,这本是我派幸事,不想却惹来了祸端。”

卫扶风疑道:“令徒被害之事与二十年前的封赏有关?”

柏珏修道:“没错,每次朝廷有封赏时,官兵都是将封赏放在云步桥,又我派门人前去交接。谁知交接之时,我派一名‘玑’字辈的弟子和官兵起了争执,还动起手来,当时云步桥有百名官兵,而我派不过十几人,但不过是十几岁的年轻弟子,修为有限,又以寡敌众,最终死了一人,伤了十数人。受伤的弟子边打边退到了南天门,官兵也是杀急了眼,两批人便在南天门前对峙。”

卫扶风道:“官兵杀人,难道成国公不管吗?”

柏珏修道:“那时成国公正在玉皇顶宣旨,倒是老道和三师弟苏珏晋在南天门当值,我俩得知此事之后,老道便让他留在南天门,自己上山找师尊报告。谁知山路崎岖狭窄,那些官兵不敢上得山来,却在山下谩骂。”

卫扶风道:“这些官兵忒不讲理,恃强凌弱不说,还口出恶言。”

柏珏修道:“是啊,当时苏师弟便是气不过这些官兵如此行径,却惹了大祸端。”

卫扶风道:“不知这位苏道长惹了何事。”

柏珏修道:“苏师弟性子内敛,尊师重道,习武的天分也是极高,是以我师尊在我们三兄弟中也最偏爱他。一开始官兵不过骂些粗言秽语,我派门人虽是不忿,但还可隐忍,谁知他们越骂越不像话,竟辱及本派和师尊。我师弟便气不过出言争辩了几句。只是那些官兵平日里在市井之中厮混,话语粗鄙不堪,我师弟终于忍不住,提重剑下了十八盘,连杀了三十七名官兵。”

卫扶风不禁惊道:“三十七…七。”心道自己那次被黑衣人包围,十几个人便将自己打的重伤,这苏道长于百人中连杀三十余名官兵,那得是何等功夫。

柏珏修听卫扶风言语中有惊异之意,长叹一声,道:“若不是师尊和我及时赶来,那百余名官兵恐怕都得命丧泰山。”

卫扶风道:“那苏道长定是惹了杀身之祸了,杀了那么多人,成国公怎能放过他。”

柏珏修道:“那倒没有,我随着师尊及成国公到了南天门时,苏师弟已经杀红了眼,可谓挡者即死,师尊叫他停手,他却好似听不见一样,还是举剑伤人,师尊无奈之下只能出手将他手中重剑击落山下,点了他穴道,将他制服。”

卫扶风道:“那成国公如何说。”

柏珏修道:“成国公起先见三十多名部下惨死,也是怒不可遏,只是后来听了实情后却也说是自己管教无方,反而向我师尊致歉。”

卫扶风道:“这成国公倒明事理。”

柏珏修笑了一声,道:“是啊,只是我那傻师弟却不明事理。”

卫扶风道:“怎么讲。”

柏珏修道:“虽然成国公向我师尊致歉,但毕竟是苏师弟亲手杀了那么多官兵,师尊便责令他向成国公磕头认错,哪知我那苏师弟十分执拗,坚持说自己没错,杀人是为了保护本派弟子。”

卫扶风道:“其实尊师也并未怪责苏道长,只是想让他给成国公一个台阶。”

柏珏修道:“那时苏师弟二十五岁,却也不如卫少侠通明事理。他坚持不认错,后来我师尊一气之下便将他赶下山去,逐出师门。”

卫扶风恍然大悟,惊道:“难…难是苏道长因为此时怀恨在心才杀了严道长?不对,事情过去那么多年,如果要报仇早就该报仇了。”

柏珏修叹一口气,摇摇头,道:“杀我徒儿的便是苏师弟。”

卫扶风疑道:“那邹道长和严道长如何不认得苏道长。”

柏珏修道:“那****师尊说将苏师弟逐出师门,苏师弟当真害怕了,便是声泪俱下的求师尊收回成命,只是师尊正在气头上,哪能反悔。苏师弟见师尊说的决绝,便自毁一目,以示恩断义绝,还扬言要将泰山派上下杀个鸡犬不留。师尊觉得此事是泰山派之辱,不许门人提及,是以玑舒、玑锋都不知道。”

卫扶风道:“那为何苏道长要等二十年才来报仇。”

柏珏修道:“其实十年前他便来过一次,只是那时我师尊还在世。不知苏师弟在哪学了些旁门左道的功夫,师尊命老道和师兄将他擒住,哪知老道和师兄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还被他打伤,最后还是师尊出手将他拿住,但师尊还是念及师徒之情,并未杀他,只是断了他右腿,谁知十年过去了,师尊刚刚仙逝两天,他便来了。”

卫扶风道:“如此,柏道长打算如何应对。”

柏珏修道:“我派近来在筹备师尊丧葬事宜,老道派两位徒儿下山也是去山东各派去送丧贴,本来出家之人白事从简,但老道怕苏师弟借葬礼之事大闹泰山派,老道与掌门师兄难以应对,便想请各派的掌门来泰山吊唁师尊,明是如此,暗里也是想若是苏师弟胡闹,我派也有各路高手相助,谁想我两位徒儿还未出泰山,便惨死在他手下。”言罢又是长叹一声。

卫扶风道:“柏道长是想让我去送丧贴?”

柏珏修道:“没错,只是此事甚为危险,苏师弟虽言明只杀泰山派弟子,但他心性已变,保不齐对卫少侠动手,若是卫少侠有所顾忌,老道便只当未提过此事。”

卫扶风心想这老道虽是激我,但我若拒绝,岂不是承认自己贪生怕死,当下也不过澹台婉在一旁拉扯他衣角,道:“世间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晚辈虽然本事不济,但路过泰山,代柏道长送几张丧贴又有何难。”

柏珏修道:“好,好,老道在此谢过卫少侠。蓬莱派素来和我派同气连枝,其掌门云秋成道长武功高强,若是能请得他前来,定能制服我那苏师弟。”

卫扶风道:“既然如此,晚辈二人即刻便下山往蓬莱而去。”

柏珏修摆手道:“今日天色已晚,两位明日启程,老道将二位送下山去。”

卫扶风回头看了一眼澹台婉,只见她神色之中满是担忧,却是点了点头,卫扶风转头向柏珏修道:“如此,便叨扰了。”

柏珏修一拱手道:“卫少侠言重了。”

柏珏修将卫扶风两人领到南天门,差人收拾了两间客房出来,便告辞而去,卫扶风这一日上山,也是十分劳累,进了房门之后便躺在床上想要就寝,却听得门外传来轻快地敲门声,随后澹台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道:“哥哥,睡了吗。”

卫扶风翻身下床开门,把澹台婉迎进来,点亮了灯,问道:“天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澹台婉坐到椅子上,道:“卫哥哥,去蓬莱送丧贴,你可想好了?”

卫扶风道:“婉儿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澹台婉道:“你说呢,那苏珏晋杀人不眨眼,咱俩给他的仇人送信,岂不是危险至极。”

卫扶风道:“你要是怕,明天你回家便是了。”

澹台婉听他话中有话,道:“我只是怕你被他杀了,你父母之仇不就没人报了。”

卫扶风道:“若是我将信送到,有柏道长相助,报仇之事可谓易如反掌。”

澹台婉道:“那老道若有这种本事,又何用去别处寻帮手。”

卫扶风听澹台婉如此说,虽然知道她并非说自己寻帮手报仇之事,但心中依然有些许不悦,道:“好了婉儿,事已至此,我又岂能反悔,若是你担心,明日便回家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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