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开一道门缝,朝外面望了望,走廊里没有人。也许是因为白天,旅店的房客们都出去办事了吧。我赶紧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我知道这副打扮绝对不宜在走廊多呆,连忙跑到前面柜台,也顾不得老板娘看我的惊诧眼神:“老板娘,帮帮忙行不?我女朋友醉的厉害,想上厕所,我又不方便。”
“那有什么不方便的呀?”老板娘看着我似笑非笑:“你就抱着她去呗,我这外人才不方便呢。”
我急得跟什么似的:“我...我跟她...真不方便啊。”我朝着走廊看了看,说话也结巴了:“我们那个...不行,我求您了,我只穿着裤衩呢!”
老板娘皱起眉头,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好,你先回房间,我马上过去。”
我赶紧跑回房间,大白天的,穿着内裤晃悠,很容易被人当变态看。
老板娘紧接着跟来了,我指指潘维维:“您先帮她解决内急吧,等会我跟您解释好不?”
老板娘和我把潘维维扶到卫生间,我退了出去,刚在椅子上坐定,就听见厕所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我又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最后暗暗骂自己一句:“没出息的玩意,又想做君子又想要风liu。”我很清楚自己不是因为定力强才去找老板娘代劳,恰恰是因为没有定力,才这么做的,狐仙的警告我倒是还记得清楚:我一旦冲动酿成大错,仙力就没啦,还要倒贴一个小JJ!甭管死狐狸是不是吓唬我,这么恐怖的后果,也是宁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等到老板娘在里面喊了我一声,我才又进了卫生间,老板娘已经把潘维维的衣裙拉好。潘维维经过这番折腾,似乎有些清醒了,她睁开了眼睛,无神的看了我一眼,想把胳膊从我手里抽回来。我没有理睬她,和老板娘一起把她重新架回床上。
潘维维小声嘟囔了几句,侧身又沉沉睡去。
“她不是你女朋友吧?”老板娘狐疑的打量我:“我刚才瞧她的眼神好像不怎么和你熟悉呀。”
“岂止是不熟悉,我们根本不认识。”我苦笑着说。
老板娘的脸色变了变,我连忙摆手:“您放心,我不是坏人,是这么回事儿。”我把今天的事情跟她讲了讲,当然把狐仙的故事全部省略掉。
“真是个怪女孩儿。”老板娘看了一眼继续大睡的潘维维:“好好的漂亮姑娘,怎么自己带那么多酒独自跑到2035那种地方看电影去?也不怕出事儿?”
见鬼!听她的口气好像是觉得我在胡编嘛,我心里埋怨狐仙,都是你丫的搞得这个潘维维情绪激动才弄成这样。
我摊手道:“她喝了五罐啤酒,就变这样了。我从她醉话里听出,好像是刚刚失恋吧。”
我看老板娘好像还是不太相信,有点儿着急生气:“我的话您不信吗?我要是坏人,还会跑去找您过来帮把手吗?我自己早......”
“你自己怎么样?”她微微笑着,好像信了:“看你急的,别激动,我相信你。”
我松了口气:“不好意思啊,老板娘,给您添麻烦了。”
“瞧你老板娘老板娘喊得,听着我很老似的。”
“那我喊您大姐吧,我看您也大不了我几岁,呵呵。”我还是比较感激这个老板娘,要不是她,我还真不好处理这个麻烦事儿。
“我叫胡蝶,叫我蝶姐好了。”老板娘的名字好有意思。
“胡蝶?”我大惊小怪的叫了一声:“三四十年代的大明星啊,你也叫这个名字啊!”
“是啊,重名而已。”胡蝶指指潘维维,小声说:“去我房间里说话,别吵醒她,不然啊,呵呵,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不好解释呀。”
我点点头,看了一眼潘维维,把门从里面锁好带上。
胡蝶的房间紧挨着外面的柜台,从房间的窗口看去,旅店的大门和柜台一览无余。
我这里没有男人的衣服,她扔过来一条很大的浴巾:“先用这个裹着腰吧。”
我把浴巾围好:“多谢蝶姐。我等衣服干了就走,要是那位小姐醒了,麻烦您简单的跟她解释下吧。”
“瞧你这样子,好像个少数民族似的。”胡蝶看着我现在的模样有些好笑:“怎么?不敢自己去跟她解释?”
“也不是不敢。”我嘴硬道:“谁知道她睡到什么时候醒啊,晚饭前我得回家。”
她笑眯眯的看着我:“小伙子长得多精神啊,你们倒真是一对儿呢。”
我连连摆手:“您可别拿我开玩笑了,我今天倒霉着呢。”我心里想,我确实够倒霉的,打车加住宿费,又是六七十块钱。毕业后还没发过工资,一分钱没赚到,反倒花掉不少钱。
“我可不是说笑哦,”胡蝶依旧笑着说:“你该等她醒来亲自跟她解释,这是缘分哪,你要珍惜把握住,说不定......你们将来真就成了一对儿了。”
我的脸大概有点红,她也住口不说了。
“老板娘,自己看店吗?”我岔开话头。
“又叫我老板娘。”胡蝶嗔道:“我还真是讨厌这个称呼呢。”
“对不起哈,蝶姐。”我连忙道歉:“我一时忘记了,怎么你自己在店里?老板人呢?”我故意装作不知道她单身的传闻,想瞧瞧她什么反应。
“这店呀老板就是我喽,我单身。”她大大方方的说。
我故意惊讶的样子:“蝶姐这么漂亮,莫非是眼界太高了,所以一直没找对象?”
她横目看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小鬼头,想恭维人也恭维的太做作了吧,我是离婚了,不是没找对象,我都三十......”她突然扭转话题:“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倒把话总朝着我身上扯。你说你多大了,叫什么啊?”
“我二十二了,今年刚刚毕业的,叫邓杰,杰出的杰。”我也不瞒她,反正只要我在这个公司工作,她早晚会知道。
“才二十二呀,我瞧你就不大,呵呵。”她掩口笑起来,眉眼间和年轻女孩比起来另有一番韵味儿:“我看刚才那个女孩儿好像比你大一两岁呢。”她小声说。
“也许吧。”我点点头。导游证上有名字和编号,没写年龄:“蝶姐也不大呀,看起来大概也只比我大一两岁吧。”
“小鬼头,想哄人也得逼真点儿啊。”她又横我一眼。
“嗯,那就是大我八岁,您刚才说您三十了。”
“不止,我是三十多。”
“呃,大我十八岁吗?这么多?”我故意逗她。
女人的年龄真是不好问,看来任何女人都讨厌被人说大了年纪,果然她沉不住气:“我哪儿有那么大,我三十五......小鬼你很狡猾呢,东拉西扯套出我年纪,”她反应过来:“你不知道女人对年纪都很忌讳的嘛。”
我嘿然一笑,坐在床头望了望窗外。
“不用着急,马上就帮你弄干。”老板娘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取出一个熨斗,一个吹风机:“我先给你熨烫下,再用吹风机一吹,一会就好了。”
“太感谢啦。”
老板娘转过身去给我细心的熨烫起裤子来,我才发现她穿着那个年代流行的筒裤,当她弯腰翘起臀部的时候,我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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