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把艾蕊抱回山洞,看了看她一脸懵懂的样子很是高兴地开始解决起地上的那头鹿来!吃过晚饭的古把她推到在兽皮上胡乱摸着,揉搓的力道渐渐大了起来,今天洗澡时她就偷偷把内衣裤也洗了洗,现在还在石头上晾着,兽皮下面是真空,古撕扯着兽皮背心的动作,让艾蕊惊慌起来,僵直的身体能感觉到古的侵袭,从脸上开始慢慢舔到脖子,舌头伴着浓浊的呼吸声****的滑到胸口,艾蕊胸前的花蕾在他的舔啃下挺立了起来,他不住的舔着她的胸口,然后改用牙齿啃咬,一阵又痛又麻的感觉朝她袭来,她低低呜了一声,听到古的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兴奋声音,艾蕊鼓起全身的力气抬起一条腿,往他下身踢了过去,趁古吃痛微微弓起了腰的同时,艾蕊再没犹豫,转身就拼命要外跑去。但她还没跑两步,头皮一阵痛楚传来,身后的长发已经被古一把揪住。艾蕊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刚要破口大骂,发现自己又被杠了回来,放在兽皮上的艾蕊更大力的朝他身上踢去,可是这点力道对古来说不痛不痒,他将她的双手死死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向她的胸部袭去,大力揉搓着,发出愉悦的声音,嘴里对艾蕊说着什么,又温柔的亲了亲她的脸,高大的身躯向艾蕊压来,舌头绕过颈窝又想胸部滑去,这时的艾蕊那还管他说些什么,看着近在咫尺的脖子,一口咬了上去,听见他发出了一丝抽痛的声音,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这么冲动,就这样一口咬了过去,莫名其妙的世界,陌生的野人生活,头和手腕上的痛,还有刚才他给自己身体带来的不舒适,都在刺激着她的神经。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一部落里男多女少来看,他带自己回来就是为了交配,但对于突然的侵犯她几乎未经大脑冲动之下,这一口咬了上去。
她咬完了,这才坐起身来,弓膝环抱住,盯着她面前明显已经十分恼怒的男人。很奇怪,她现在不但没有惧怕的感觉,反倒很是痛快,仿佛心里堆积了几天的郁气都随了这一口发泄了出去。笃定这个男人不会拿她怎么样的,他果然没怎么样,只不过是低低吼了一声,猛一下又将她推回了兽皮上,这回却是有些粗暴地跨坐在她腰身上,两手按住她肩膀,恶狠狠地俯视着她。艾蕊气极,这回弓起了因为刚才的纠缠获得自由的两条腿,只她还没来得及踹出去,他已经一只手抓住了她两只脚腕,猛地提了起来。艾蕊惊叫一声,半个身子已经凌空了,古把她倒掉提起,另一只手重重地打上她的臀部。艾蕊不停的挣扎,他的手却没有停下,寂静的夜里,这啪啪不断的响声听起来十分响亮,又带了些情色的味道。
极大的羞辱是艾蕊停止了挣扎,开始呜呜的大哭了起来。他的手终于停了下来,另只倒掉着她腿的手也放开了。艾蕊重获自由,立刻转身朝里,把自己缩成一团,不停地抽泣,被他打过的屁股火辣辣地痛,凄惨的哭声并不是真的因为疼痛才哭,更像是宣泄着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的无助和惊恐。虽然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但是她心里确实是惊恐和无助的,现在不过恰好是一个可以让她哭泣的契机而已。一边的那个男人没再碰她,直到她停止了抽泣,扯过了自己衬衫胡乱地擦去脸上的泪痕,这才感觉到一只手轻轻地搭上了她的腰际,带了些试探的味道。艾蕊没有回头,只是重重地甩开了他的手,然后将衬衫盖在自己的腰上,遮住了臀部。他没再伸手碰她,木青感觉到他在自己身边翻来覆去,过了良久,他终于停了下来,应该是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艾蕊醒了过来,古探头过来看到她浮肿的眼睛,想用手触碰却被她躲开,古犹豫了一会,缩了回来,备好工具就走出了洞口,到了晚上,他给她带回来了好多果子,都是她没有见过的的,看起来很诱人,并且都已经是洗过了的,接连几天都是这样。有一次还带回来个新鲜的沾满了蜂蜜的蜂窝。艾蕊大部分都分给了志和其他小孩子们,有次被惠看到后,会很开心的告诉她,这些果子虽然好吃但很难采摘,一般都长在比较危险的地方,只有男人追求未婚女人时才会去采。艾蕊觉得古应该是看出他生气了,所以才用这种行为来讨好她,但晚上睡觉时仍会抱着她睡,偶尔会乱摸几下,但都没有进一步动作,这让他有了一丝安慰。
这几天的时间里,她渐渐对这个聚居地野人们的生活方式有了更多的了解。按照她的观察,这个部落里的基本生活方式应该是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组成个相对稳定的家庭生儿育女。但是也有例外,她就注意到有几个山洞里只有一个女人,但是早晚进进出出的却有两个男人。或者某个男人会去找好几个女人,艾蕊猜测,或许是因为女性相对少了些,所以在个体自愿的前提下,这样的家庭方式也是被允许的。而且这种有好几个男人的女人一般都是未婚的女子居多,部落里未婚的女子会裸露着上身,所以很好分辨。
艾蕊每天都跟惠在一起学习语言,生火和制作工具,在惠的指点下,艾蕊成功的打磨了一根骨针,虽然骨针比自己衣服上的纽扣还大,但是缝补兽裙还是可以的。当她第一次成功用一张兽皮缝了只口袋绑到腰间时,古和惠还面露讥笑之色,但当第一次带着口袋出去装了一兜子野果野菜回来后,部落中的女人都开始争相效仿的制作兽皮兜。古对于艾蕊的聪明很是骄傲了一把。每天都与古睡在一起,虽仍是不大习惯身边多出的这个人,但比起头几天,两人相处起来已经随意了许多。每当她被他弄得有些不舒服时,就会扯他头发,或者踢他几下。他非但不再发飙,看起来反倒是有些享受她这种表达情绪的方式,有时甚至故意会在她身上做出些举动,惹得她不高兴,仿佛就是为了看她生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