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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还有的就是他一计不成又下重手,非得把舒雨置于死地好满足他变态的心理!”一道尖锐的声音打断了安德将说又未说的话。

“米芙?!”

“你很惊讶吧!我早就知道你的阴谋诡计所以来拆穿你!”米芙高姿态地围着安德转了一圈。相比于颓唐的安德,米芙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她如仙人降世给人指点迷津来了。

“你!你胡说!”安德像是被蜇了一下地跳了起来,吓了米芙一大跳。

暗拍了拍胸口,米芙冷眼瞥着他。“怎么?你敢说你没有用飞火弹对舒雨攻击?”

“我……我是,可是……”

“可是你没想到你的英雄救美并没有感动舒雨让她爱上你,于是你痛下杀手把她置于死地来满足你不平衡的心理!”米芙抢着接口不让他把话说完。

“我……”安德哑口无言。

“特阀!这样的人你还留着他干什么?”米芙突然转身看着一直站着不插嘴的特阀。

他的心情怎么那么平静?前几天不是还要死要活朝她大吼大叫的吗?难道他对舒雨已经没有感情了?

想到这,米芙心里一阵欣喜。

“确实留不得。”特阀阴阴地说。目光却是冷冷地盯着米芙。

怎么了?他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她?米芙顿感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

“可是她又复活了。”

“什么?!”米芙失态地尖叫。

而闭眼等着特阀去取命的安德猛地睁开眼,一脸惊喜又不敢置信地望着特阀。

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特阀望着他的眼睛,解读出他意思的点了点头。

“她怎么会没死?”她怎么可能会命大至此?

“你很希望她死?”特阀眯眼盯视着米芙有些慌乱的脸。

“不是!不是!”她拼命地摇头否认,“我没有希望她死!我没有!”

“你没有,那舒雨怎么说在出事的时候看到你了?”他的声音低低的,仿佛在硬忍着什么。

“不可能!她胡说!那天我在看台,怎么可能会在你家?”米芙急急地辩解。

“看台?你去看台做什么?是不是去看准时机,发射飞火弹呀?”他的眼神越发狠厉,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杀她!我没有……”米芙连连摇头,慌乱着急得泪流满面。

“哼!那是谁发的?”他冷眼瞧着她泪如泉涌,丝毫不为所动。

“他!是他!是他做的!”米芙大喊着指向安德。

“你说呢?”他的目光扫向安德。

“绝对是他干的!不是我!”米芙失控地大喊。

特阀回过头恶狠狠地瞪着她:“你给我闭嘴!”

米芙身子一抖立刻噤口。

“是我。在观战那次是我安排的,可是我并没有想害死她!我只是……我只是想改变命运啊!我不想我们反目成仇,我也不想她送命。可是她是注定要死在飞火弹之下的,于是我只好安排一次飞火弹的袭击事件,可是我只是假意这样的,并不是真的要伤到她!我以为只要我在飞火弹之下救下了她,她就算躲过那一劫,以后就不会死在飞火弹之下了。可是没想到她最后还是逃脱不了这个命运……不过幸好她又复活了。”安德松了一口气地看着特阀。只要她没事就好。

特阀的双目像两支利剑射向安德,欲把他万箭穿心。

“你不该拿她的命来赌!”他沉下声音,脸孔降至冰点。

“我知道我不该,可我真的不想你我因此而反目,而痛苦一辈子啊!”他又何其无奈。

“那第二次呢?”特阀又问。

他有意无意地一瞥让米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那毫无暖意的眼神让她不敢开口插话。

“第二次不是我干的。”安德坚定地说。他没做的事他无须承认。

“那是谁干的?”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安德悄悄地把目光移向特阀身后的米芙,接触到她阴冷恶毒的目光后急速移开。

“是她!”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满身的酒气和颓废不堪好像从他身上消失了。

“是你吗?”特阀没有睁眼,他的声音平静得好像不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一样。

“不是我!不是我!”她慌乱地摇头,喃喃地说。神情似乎有丝异常。

安德惊恐地在她眼里发现了一股强烈的杀意。她是不是想杀人灭口?

“还记得你刚才说过的话吗?”特阀突然说。他的眼睛依旧闭着,好像疲惫得睁不开。

谁也没有说话,特阀又说:“这样的人还留下干什么?……我记得我说的是‘确实留不得’。”

“不!特阀你听我解释!我没有……”

“你忘了我是什么人了吗?”他突然睁眼,强烈的恨意把米芙震得倒退三步。

他一步一步地逼上前去,每迈一步,恨意就加深一分。他久久不睁开眼是在努力遏制住自己满腔的哀痛和仇恨啊!“你忘了我们都是W年代的人了吗?你忘了我能预知未来了吗?也许我看不准舒雨的未来,可是你们的心思我可是绝对不会看错的!”

他深吸一口气地继续说:“你们都是我的好帮手,这些年来我少不了你们的辅佐。那次我叫你走已是给了你一次活命的机会,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的恨意喷薄而出,好像有一只猛兽从他身体里面冲出来,张牙舞爪地扑向她,要把她生生的撕裂。

许久一直憋着的情绪终于不受控制地全数喷涌出来,淹没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他自己。

暴发吧!舒雨不在了,他还要温柔干什么?他还要君子干什么?他还讲什么狗屁原则?

米芙惶恐地跌坐在地,颤抖的身子怎么爬也爬不起来,恐惧地看着特阀一步步地逼近自己。

“不是!不是!我不是——!”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神志有些异常。“我只是爱你呀!你为什么不回过头看看我……为什么?为什么——!”

“你不该伤她的。”他的眼神寒冷至极,眼底积着千年寒冰,任由她哭喊都暖化不了。

都是她!如果不是她舒雨就不会怪他,也就不会走了。都是她的错!

她走了,他什么都不在乎了!为她报仇之后,他就去找她,不管天涯海角,还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他都要找到她!这辈子找不到,下辈子,下下辈子,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我知道,安德在用飞火弹攻击舒雨之后你就效仿他让舒雨顺应天命死在飞火弹之下,之后你就可以嫁祸给安德了,你也知道,若是我追问,安德一定会承认,于是你就有恃无恐!”他青筋暴露昭示着他的愤怒程度。

“可是你忘了这是在W年代,而我是这个年代的第二把交椅,除了斯迈尔没人是我猜不透的。你真的不该动她的脑筋的,因为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放过你。”他的嗓音突然变得轻柔,可是米芙和安德却知道这样的他比暴跳如雷的他更危险、更致命。

“哈哈哈哈……是!我不该犯这个致命的错误,能死在你手里,我心满意足。啊哈哈……”米芙尖锐的笑声阵阵地折磨着他们的耳膜。

“哈哈……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是死不了!为什么她就是死不了?!你知不知道……”米芙怪异地看着特阀,“知不知道我看到她老是待在你身边心里有多难受?我整日整夜地诅咒她,可是她为什么总是死不了?我用飞火弹把她炸飞了天,轰的一声,她就四分五裂了。哈哈……轰的一声她就四分五裂了!她就四分五裂了!哈哈……”

她的笑声一次比一次尖锐,她的脸孔越来越扭曲,她的神情也越来越古怪。

突然她不作声了几秒又狂吼着:“可是为什么她又复活了?为什么又让她复活了!为什么不让她永远地死去!为什么——!”

“我要让她死!要让她死——!”不知是一股什么力量撑着她,她突然一越而起,想要往外冲。

“你还是执迷不悟,自找死路吗!”特阀厉声一喝,一记手刀已经迎面盖了上去。正中天灵盖,米芙当场就直挺挺地倒下了。

良久,安德才说:“你为什么不问我怎么知道是她干的?”

“我需要问吗?”

安德尴尬地一笑,暗嘲自己多此一问。是啊!他怎么跟米芙犯了同样的错误,忘记他赋有的能力了呢?

“你要上哪儿去?”

迈至门边的脚停了停,特阀头也不回地说:“我要去找她。”

虽然嘴上说要找到舒雨,可是特阀的心里却一点谱都没有。W年代发达至此都没有研发出穿越时空之门的办法,他又如何跨越时空去二十一世纪寻找她呢?难道真的要等到死后化作一缕魂魄才能与她相逢吗?

正这样想着,不速之客出现了。

望着不知何时杵在他面前的黑色身影,特阀一肚子的火瞬间冒了出来。“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这个他做梦都想砍死的恶魔!

‘他’邪邪一笑。“为什么不敢?”天底下有他不敢做的事吗?好像没有!

“你!”特阀差点吐血,没见过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你把我的舒雨送走了你还敢跑到我这儿来?”

呵!‘他’冷哼一声,斜睨了他一眼。“好象你是有求于我吧!我若不出现,你以后恐怕就不是用脚走路,而是用飘的了。”换个称谓叫做——鬼!

特阀差点气晕过去,怎么有这么自以为是的人?“我有说过要求你吗?”他瞪大了双眼。

“你不需要求我吗?”‘他’戏谑地朝他一瞥。嘴硬的人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他’还真是会惹人厌!特阀狠狠地蹬了‘他’一眼大吼:“不需要!”

“哦?”‘他’眉毛轻挑,“既然如此,那我走了。”

‘他’作势要走,然后“好意”地提醒他“你自己慢慢想办法穿越时空吧!”

特阀一怔,狂喊一声:“打住!”

一丝流光划过‘他’的眼底,嘴角一勾,‘他’转过身来。“你又要求我了?”

“我……”特阀恨恨地蹬着‘他’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呼出来,强制住想冲上去狠揍‘他’一顿地冲动。极度不情愿地说:“就算我求你了。”

“就算?”‘他’语调怪异地重复,“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没有什么算不算的。”非叫他低头不可。打击别人一向是‘他’的强项,也是‘他’迄今为止最乐意干的事。让所有人匍匐在‘他’脚下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他又一个深呼吸后——“是!”

可‘他’好像还不甚满意。“是什么?”眼中的笑意更甚。

僵了僵,特阀闭着眼睛大声朝‘他’怒吼:“我是在求你——!你满意了没!”

“好吧!差强人意。”不过‘他’勉为其难地接受吧!

“你——!”‘他’居然还一副很勉强的模样?!真是是可忍——还是得忍!

他忍!他忍!忍!忍!

谁让他真的是有求于人呢!该死的谁让这个世界只有‘他’能够自由的穿梭于各个时空,如在自己房间游走呢!

原谅他颜面尽失吧!他也是无奈至极呀!如果上天能够下一道雷电劈死‘他’,要他做什么都愿意!

特阀恨恨地在心里想。他真是从没恨一个人恨到如此地步,也从没气一个人气到如此地步。真是既生瑜,何生亮?生就生吧,为何又让这种厉害到不行,应该避世隐修的人出来祸乱人间?让他的自尊心严重受到伤害!他要控诉——!

“你还在蘑菇什么?在心里偷偷骂我?想走就恭维我吧!”‘他’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其实根本不用看,每个跟‘他’相处过的人都偷骂过‘他’包括可以为‘他’豁命的八大保镖。可是他们都是敢怒不敢言,还得忍气吞声,违背良心地恭维‘他’。呵呵!太有趣了!

“是!”反正再丢脸也不过如此了,特阀自甘堕落地顺‘他’的心,说着自己都想吐的话。“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神韵风采无人能及,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字字珠玑句句天机……”

“好了!今天就暂时说到这儿吧,有空的时候我会再来听你恭维我的。”

‘他’的话让特阀直冒胃酸,双眼一瞪差点背过气去。

天哪!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走了!”‘他’走字刚出口,两人已穿过时空之门身处二十一世纪了。

“到了?”特阀奇异地看着周身巨变的景物。不过一眨眼的功夫,怎么老母鸡变成鸭了?

“有什么感觉吗?”‘他’凝着晶亮的黑眸注视着他。

“没什么感觉,我好像都没动过,只是周围的景物变了,置身于另外的世界了。”他惊奇不已。世上真有如此奇妙的事情。

“喏!你的心上人就在那屋里。”‘他’指着前面的房子说。

“那我就直接进……哎?人呢?”一转身‘他’又如鬼魅般消失无影了。

见怪不怪,特阀也不去管‘他’,直直地走向前面的小屋,心潮一阵汹涌澎湃。

舒雨正在想着特阀,没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望着铁青着脸朝她走来的刚毅身躯。

“你为什么要答应‘他’带你回来?”嘴上说着质问的话语,心里却是暗松了一口气。他终于找到她了!

“我……啊——”她连忙低下头悄悄擦掉遗留在眼眶外的眼泪。

“你哭了?”

“咳!你突然冒出来被你吓的。”她可不好意思说是想他想的。

他不去拆穿她薄弱的谎言,伸手为她拭干。“你现在愿意跟我回去吗?”

他的眼底有着说不完道不尽的情义,她当初怎么会因为他的一时疏忽而耿耿于怀呢!

“我……你以后会守在我身边吗?”她一脸期盼地望着他,而他如她所愿地点了点头。“愿意!”

“那……你还会来不及吗?”她还是有点担心。

他的眼睛倏地变深,脸色一沉,坚定地说:“我绝对不会让历史重演!”同样的错误他绝对不犯第二次,他绝对不能犯!因为他犯不起。他实在无法承受再次失去她的痛苦了,他会心衰力竭的。

“安德呢?你有没有把他怎样?”她突然想到她告诉他在死前看到过安德,不知他会不会找他报复。

“没有!害你的不是他,是米芙。”

“她?!那……”

他的眼眸一寒。“我让她去外地旅游了。”另外一个世界。

“旅游?!你居然还让她去旅游?拜托!她想害死我耶!你有没有搞错?”一股酸意飘满室内。他对米芙这么好,究竟是什么关系?

“哼!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我让她周游世界一辈子。”他冷笑着说。

“是吗?你对她还真是厚待。我就没有周游世界过!”她嘟起嘴巴不太乐意。

特阀抿嘴一笑,“你想周游世界?只要你答应嫁给我做我一辈子的女人,我就答应带你环游世界。W年代的好多地方你都没去游玩过呢!”

“唔……我考虑考虑!”她在心底偷笑。原来他也懂诱哄啊!

“你还要考虑?”他皱眉瞪着她。他千辛万苦弃他的尊严于不顾,屈就那个恶魔跑来这里找她还不够表达他的心意吗?

“女人一生的幸福难道就这么轻易地断送吗?”她斜睨着他。

“断送?你说嫁给我是断送你的幸福?”他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脸色已由青转黑。

“啊!失言!失言!我是说我要好好想想。”纯粹口误,他何必那么计较。

“想?你当初点头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就跟‘他’走了?”她忍不住想吼她一顿。自己的女人想也不想地跟人跑回了老家,多丢脸就不去说他了,连个招呼也不打,走时看他一眼都不曾,真是伤人透顶!现在他求婚的时候,她倒是会磨洋工,架子十足。

真是气煞他也!

“我……”舒雨一时语塞。她是一时昏头了嘛!又气又急又想回家,正巧有人能送她回家,她当然是想也不想地点头走人啦!后来她也曾后悔过,万一跟错坏人把她卖了岂不是惨上加惨?没考虑到他的感受是她不对,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想她怎么样?

“那……为什么就不能你留在这里?”为什么非得她背井离乡啊?

特阀一怔,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想了想,笑着对她说:“因为你已经适应W年代的生活了嘛!如果我留在这里还要重新适应。”

闻言,舒雨讥讽地嘲他冷哼一声,鼻子喷气地冷嘲热讽:“是哟!我已经适应了你们那边的飞火弹,毕竟我已经死过两次了嘛!”

“我不准你这么说!”他地喝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看了看他,她又心软了。“那为什么不能你来迁就我?”她有点舍不得姐姐。

“留在这里我什么都不会,我怕我不能养活你。”而他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这样会让他觉得很羞耻。

“我养你啊!”她想也不想地回答。

“你?”行吗?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啊?瞧不起我是不是?”她伸手捏住他的脸颊,打坏他充满怀疑的表情。

“你想让人家骂我是孬种吗?”

“谁敢?”她一副找人干架的架势。

他会心一笑:“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你。”

“我……”很感动,感动得她想一口答应。可是……“我们怎么回到W年代啊?”

“怎么来就怎么去。”

“他”?怎么找?

正当舒雨想问时,舒非走了出来,看见与舒雨相拥的特阀,惊讶地愣住。雨儿什么时候交上男朋友了?

眼睛一扫,舒雨不经意地瞥见舒非。“姐!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她一副被捉奸在床的羞赧样。

舒非不答反问:“他是……”

“他……呃……他是……”舒雨不知该怎么介绍。朋友?男朋友?未婚夫?还是老公?

“她的爱人。”特阀横插出来的一句话让舒家姐妹都瞪暴了双眼。

这么快?舒非一脸佩服地望着舒雨。

舒雨则是一脸尴尬。爱人!说得怎么这么暧昧呀!他们可是清白得很。

脸向右转过五度,舒非满脸的高兴和满意。“你好!妹夫!我是她的姐姐舒非。”雨儿有了依靠她就放心了,看样子,这个男人应该是个很不凡的人。有他在身边照顾雨儿她很高兴。

妹夫?很受用。特阀顿时堆满了笑容。“你好,我叫特阀。”不用说他也知道她是她姐姐,一模一样的脸连他都诧异得分不出来。要不是她有一头怪异的长发,而舒雨是一头齐耳利落的短发,他还真以为舒雨从他怀里消失又跑到那头去了。

怎么会有人留那么长的头发?特阀又奇怪地看了眼舒非拖过臀部的长发。

“特!乏!?”不愧为姐妹,舒非的表情跟舒雨初听到他名字时一模一样。

不就是一个名字,有这么惊奇吗?

皱着眉头,特阀无奈地为她解释自己的名字。“特别的特,军阀的阀!”

“哦!不好意思。”会错意了。“我去买菜,一起吃饭吧。”说着喜滋滋地跑了出去。长姐为母,现在她深刻体会到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

“你姐姐都答应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他笑望着她。

啊!怎么又绕回来了?“嗯……随便啦!”她别扭地绞着手指。

“那我当你是同意了。”他低头俯身覆上了她的唇。终于可以心无旁骛,不再担心害怕地好好吻她一回了。天知道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正当他俩吻得如火如荼,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火热非凡的当儿,一个专爱搞破坏的人如期出现在他们面前。

“哎!真是比***还A啊!那些搞这些个‘人体艺术’的人该羞愧得自杀了。”‘他’毫不尴尬地杵在他们身旁,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舌战。

一、二、三!

僵住、回头、迅速分离。

‘他’得意地打了个响指。真是意料之中啊!

“你……你什么时候出现的”舒雨见鬼似地拿根手指戳着‘他’。她的丑事全看光了啦!唔……不要活了!

“你是不是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呀?”‘他’犹不知死活地火上浇油。

“你就不能晚点来吗?”特阀怒黑了脸。‘他’还真是会挑时间!

‘他’有趣地看着特阀的一脸菜色。“晚点我怕看到太过刺激的场面接受不了。”

啊!‘他’全看到了!舒雨羞得无地自容,鸵鸟地一头扎进特阀怀里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你!”特阀的胸口起伏不停,强忍着怒气说:“那你就不能早点来吗?”

‘他’的嘴角不断地往上提,好笑地问:“我若是早点出现,你们还会有这激情吗?”‘他’可是故意挑准时间的。

“那我们走吧。”他完全放弃跟‘他’对话,他怕他会被‘他’活活气死在当场。以后能离‘他’多远就离‘他’多远,如果能永世不见面那就更好不过了。

“等等!”舒雨突然抬起头来,“我要等姐姐回来见她最后一面。”

“不用了,以后你们自有相见的机会,现在你只要留张字条就可以了。”‘他’摆了摆手拒绝等待。

“可是……”

‘他’一脸的嫌恶。“没有可是!要不,你连字条都不用留了。”‘他’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场面了。眼泪鼻涕到处留,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见‘他’毫无商量的余地,舒雨只好匆匆留张字条就和特阀回到了W年代。

看着熟悉的环境,舒雨心里一阵感慨。

她又回到这里了!虽然还是很想念姐姐,可是‘他’说她们姐妹会见面的,她选择了相信。她宁愿抱着希望来想念姐姐,想着下一次见面的情景。

她与姐姐再次相遇,一定又会又哭又笑。

“在想什么?”

“姐姐。”她莞尔地看着环上她腰的粗壮手臂。

“我不是你姐姐,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要三心二意。”他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会再见面。”

腰上的手臂紧了紧,她惩罚性地在她脸上咬了一口。“不准再提她!”

他着迷地看着她的脸由粉红变得象熟透了的苹果。他很早就想在她脸上咬一口了,而今天他终于这么做了。感觉……有点爱不释口,想一咬再咬。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只准想我。”他霸道地拥紧她,用最温柔、最深情的眸子望着她。

她感觉自己都快融化在他的眼睛里了。“你会好好照顾我的是吗?”她总喜欢一遍一遍地听着他的承诺。

而他也总是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地许下他的诺言。“会!会爱你、照顾你到老、到死。然后下辈子再去寻你。”

她满意地踮起脚尖奉送上她的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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