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芊芊见我把她推开,一脸失落地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我只是,只是……”
严芊芊沉默了一阵,道:“城哥,你是不是嫌我脏。”
这句话就像说中了我的心意一般,我忍不住一颤抖,勉强笑着回道:“没有,怎么会呢,不是的。”
严芊芊严肃地说:“你看着我,告诉我真心话,你是不是嫌我脏,是不是觉得我跟很多男人做过。”
我看了严芊芊一眼,目光闪开,道:“没有,你别瞎想。”
严芊芊不再逼问我,而是自己忧伤地解释起来,道:“我知道我自己的身子的确是不干净,曾经被人玷污过,不过,我并没跟别的男人睡过,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我说的都是真的,除了那一次被人强迫之后,我就再也没跟别的男人那种过,外面的那些都是传言,你那么想,我也不觉得奇怪,很多人都那么想我,都以为我跟小姐差不多,但我真的没有,我承认我很轻浮,别的男生对我动手动脚,我都没有怎么反抗,那是因为我觉得,反正我都不干净了,摸一下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我真的没有跟别的男人那种过,因为我不信任任何男人,除了你,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你,也只有跟你才能做那种事,我之所以在视频那样,那就是因为这是虚假的,不在现实中,不用面对面。”
我说:“那你为什么又要约我来?难道你知道是我?”
严芊芊说:“一开始不知道,可是后来我进了你空间看到你照片我才知道是你,所以我就将错就错,约你来酒店,我以为你会接受我的,因为你在视频上都愿意看我……我以为,你来了之后,便能理解我,就算知道是我故意的,你也不会生我的气,可是,没想到你还是生气了,还是介意了,我以为,你既然敢出来跟我见面,既然是能理解我的,必然也跟我是同一路人,可是我还是错了,或许仅仅是因为我不够有吸引力。”
严芊芊对我说了那么多,我的确觉得她有些误会我,第一,我与她不是同一路人,第二,也不是她不够有吸引力。今天,就算不是严芊芊,而是另一个陌生的女子约我来酒店,我也没想过要跟她发生什么,因为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只是来看看,这样的姑娘,会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只是好奇而已。但我没想到竟然是严芊芊。但却误以为她没有吸引力,我本来想的,可是看到她就不想了。我觉得她误会我了。
我说:“芊芊,其实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没有吸引力,今天不管是任何一个姑娘站在这里,想必我也一样的没感觉,这跟你有没有吸引力无关,而是我自己出了问题。”
严芊芊说:“是吗?那你这是怎么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但是,我很高兴,你一直都喜欢着我。”
严芊芊说:“那你……觉得我脏吗?”
老实说,之前我是那么觉得,可是当她说她只跟豹子那种过,之后再没跟别的男种过的时候,我就完全不嫌弃了。跟豹子那样,是没办法的事情,强迫的。我能理解。那跟脏不脏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觉得她跟处女一样的纯洁。
我摇了摇头,真诚地说:“没有。”
严芊芊感动地扑进我的怀里,说:“谢谢你那么认为。”
我也抱着她,说:“芊芊,你是一个好姑娘,以后,千万不要再以为自己的脏,好吗?其实你比许多姑娘都要纯洁。”
严芊芊看着我:“真的吗?”
我真诚地点头,说:“嗯。”
严芊芊更加用力地抱着我,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之间有了点感觉,抚摸着她的脸,看着她,仔细地打量着她,然后缓缓地低下头吻住她。
严芊芊双手抱紧我,回应着。只是感觉也并不是那么强烈,但还算满意。严芊芊也很满意的。整个过程都不温不火。
老实说,那个时候我有些木然,我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只是想要满足她。
我睁着眼睛,木纳地看着居高临下的严芊芊,我在心里莫名地想骂一句脏话。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有时候我是一个很传统的人,很守旧,就连在这方面我也很守旧。可是有时候吧,我又觉得自己前卫过了头。但此刻我觉得严芊芊这样让我有点恶心。
严芊芊温柔地说:“城,我好幸福,我盼了好久的幸福,我好高兴。”
我说:“幸福就好。”
严芊芊接着道:“现在,我是你的女人了,阿城,让我跟你在一起好吗,不要丢下我好吗?”
我说:“可是,你知道的,我……”
严芊芊伸手捂住我的嘴,说:“我知道的,你想说你有那么多女人是吗?这话我已经听了很多遍了,我也了解,我若在乎,我就不会对你说这些话了,我不在意,真的不在意,我没想过完全霸占你,我也知道,我是没有能力霸占你的,我只想做一个角落里的女人,为你守候,在你想念我的时候,我的怀抱还可以给你温暖,仅此而已。”
我感动地抱紧严芊芊,道:“芊芊,你真是太傻了,你对我这么好,我还能再说什么呢!我们在一起吧!”我紧紧地搂着严芊芊,那时候,甚至有一种永远让她做我女人的决心。
严芊芊幸福地搂紧我,唤了一声“阿城。”